佟宛颜无辜道:“言传身教,外加妾身天赋异禀吧。毕竟,聪明人,不管是哪方面,都很聪明的。”
向来自诩舌辩群雄的胤礽,此刻却说不过一个小女子。
他颓废的缩成一团:“孤会记住的。”
“好,等两个月过后,妾身再提醒爷今日之耻。”佟宛颜挑衅道。
胤礽彻底没了脾气:“心肝儿,能不提两个月吗?孤现在度日如年,连抱你都不敢抱的紧点儿。”
“白驹过隙,一眨眼时间就过去了。”佟宛颜安抚的摸摸胤礽的小光头,手感不错。
胤礽按着她的手,冲她眼睛直眨。
佟宛颜愕然道:“爷,你是眼睛抽筋了吗?”
胤礽泄气了:“真是个傻姑娘。走吧,陪孤用膳去。”
佟宛颜一把拉起胤礽,顺便双手抱住他,把人从床上抱下来。
对于佟宛颜是不是的大力,胤礽习以为常,很是淡定。
董鄂海兰来毓庆宫时,佟宛颜都睡了一觉。
睡饱的人,最是神清气爽,心情雀跃。
“我嫁到宫里这么久,都没能来拜见侧福晋,真是失礼了。”董鄂海兰柔柔道。
上回她站在这块地方时,气焰嚣张,隔了一年却变成如今温柔模样,着实是世事无常。
“三弟妹何处有失礼之说。女子嫁人,自该以夫君、婆母为主,听闻荣妃娘娘一日也缺不得弟妹。”佟宛颜请着董鄂海兰坐下。
提及荣妃,董鄂海兰嘴角立马渗着苦意。
她特意过来,不是诉苦的。
所以,伤神了一会儿,她就收起了那抹苦涩。
扬起贤淑的笑容,董鄂海兰道:“多谢侧福晋体谅。”
“我家爷托我来问句,太子的伤势可大好了?前阵子毓庆宫闭门谢客,好不容易能来探望了,我家爷又被皇上派去忙,白天连回阿哥所坐坐的时间都少。如此耽搁来耽搁去的,现在才有时间来关心,实在是歉意万分。”董鄂海兰道。
佟宛颜不懂董鄂海兰的来意了,若不是胤礽提前与她说胤祉自除夕之后,做事循规蹈矩,见到他也格外有礼,她都要以为董鄂海兰是来炫耀胤祉得了重职。
“为国尽忠是应当的,三弟的心意,我和我们爷心领了。”佟宛颜以不变应万变道。
佟宛颜的回应不咸不淡,没有亲近的意味。
董鄂海兰捧着云雾茶抿了一口,苦涩清香的茶味在她口中冲撞。
她尴尬的低下头:“侧福晋莫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