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望着众人眼中的反应,暗暗冷笑一声,缓缓开口道:“昨日,我到后花园那边的池塘散步,忽然闻到一股香味,寻着味找去,发现此香味正是烟雨阁发出来。”
“进到院内,这才发现舒穆禄格格不仅要自己起火煮饭,还要自己种菜吃,没想到,我堂堂四贝勒府上的格格居然要到自力更生的地步。”
“细查之下这才发现,原来府上的厨房竟然胆大包天,以下犯上,克扣主子的伙食。”
说着胤禛就看向四福晋。
四福晋假装惊讶道:“竟发生这种事?舒穆禄格格你为何不前来告知我?”
亦嫣微微张开嘴,告诉你?不说你本就对自己有敌意,在没掌握足够的证据之前,我又怎么能一定会预料到你会站在我这边。
况且你本就知道,要替我做主,早就做了,还用得了我说吗?
亦嫣楞了半晌,只好道:“福晋事务繁琐,这点小事我怕会给福晋带来了困扰。”
四福晋有些心疼道:“你是个懂事的,但下回再遇到这种事,你还是要第一时间就告知福晋,福晋定会处置厨房那帮人。”
亦嫣点头笑道:“谢福晋,往后妾身知道了。”
胤禛瞧着四福晋这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往事种种浮现在眼前,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神色。
李庶福晋见此事终于在四爷面前捅开了,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意味深长道:“福晋向来持家有道,那么多年将府上打理地井井有条,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问题?莫不是?”
说着就看向四福晋。
四福晋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吉嬷嬷见李庶福晋意有所指得往自己主子身上泼脏水,出言道:“李庶福晋,您说话得说全,现在就莫要跟主子爷和福晋打哑谜。”
李庶福晋神色一凛,什么奴才东西,还不是仗着是福晋的奶嬷嬷,才敢这样顶撞自己罢了。
旋即她委屈看向胤禛,那眼神仿佛在说,四爷,您看呐,福晋纵容她身边嬷嬷,以下犯上,不敬主子。
胤禛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对李庶福晋眼色视而不见,对众人扬声道:“福晋多年的确管家得当,但也架不住有些人心术不正,苏培盛,将人压进来。”
苏培盛应了声是,招呼着门外的几人进来。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集中在了门口处。
张格格与伊格格看见是冯厨子,脸色骤变,完了,这下全完了,四爷他肯定查出来了。
胤禛冷冷地瞥了眼张格格与伊格格:“是你们自己说,还是等着人招?”
此言一出,两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齐齐跪下求饶道:“四爷,妾身知错了,还请四爷责罚。”
亦嫣心中一惊,这两人不是一直不对付吗?怎么会一起联手来对付自己?
旋即她又无比庆幸自己之前没有选择硬碰硬,否则无宠的她,就要一同对上两位敌人了。
李庶福晋也顿感自己失策了。
之前她以为是底下的人见舒穆禄格格无宠,这才敢克扣舒穆禄格格的伙食,所以她才想将这个锅往福晋身上移。
可要是他人所为,那么她就不好再栽赃陷害福晋了。
胤禛见两人如此直截了当认错:“爷看就是你们的钱没处花,所以才如此爱花钱陷害他人,福晋,将这两人接下来半年的月例银子,全部都发放给烟雨阁。”
四福晋不敢怠慢,立马应道:“是,四爷。”
胤禛:“还有,鉴于两人长期恶意贿赂厨房克扣他人伙食,将两人半年的用度减半,并且禁足到新年前。”旋即眼神一眯:“至于冯厨子,杖责二十后,送去京外的庄子上,而厨房相关的主事厨子,罚奉一年。”
众人都一惊,降低用度也就算了,怎么还禁足?这处罚不可谓是不重,看来四爷很是看重舒穆禄格格。
亦嫣也觉得很是奇怪,要算起来,两人一共相处的时间两天都不到,怎么胤禛会如此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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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伊格格与张格格听到胤禛处罚,顿时眼前一黑,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李庶福晋左思右想,还是不愿意放过这次机会。
“四爷,此事虽然是张格格与伊格格两人所为,可福晋掌管府上大大小小事情,又怎么会不知情?”李庶福晋意有所指道。
“况且妾身还听闻张格格经常在请安过后,留在正院。”
四福晋见自己是隐身不了,便道:“四爷,前阵子太后身子不适,额娘为太后抄经念佛祈福,我在宫外也不能为太后做什么,也就只能跟着额娘一样,吃斋念佛,抄经为太后祈福,这才对府上的事物有所松懈了。”
珊瑚出来道:“对,四爷,这段时间,福晋一直在为太后娘娘抄写经文。”
这段时间四福晋的确是在抄经,但是为了打发时间,而用来祈福的经书,早就抄完送进宫里了。
四福晋:“但总归是我的一时疏忽,这才让舒穆禄格格受苦了,还请四爷责罚。”
胤禛闻言并没有说话,只转动着手中的佛珠,一时间室内只听得见佛珠转动的声音,四福晋随着这声音心也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你也没有三头六臂,总有一时疏忽的地方,况且你也是一心念着太后她老人家。”胤禛沉吟许久才方道。
四福晋闻言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李庶福晋暗恨,怎么又让福晋找到了个理由。
“可四爷,张格格经常留在正院,福晋又怎么会不知情?”
四福晋并没有出言对峙,而是由珊瑚出来道:“回主子爷,张格格的确是经常在请安后,留在正院请求见上福晋一面,可福晋事务繁忙,便让她先回去,但即便如此,张格格依旧每日请安后留在厅内。”
”福晋便以为张格格是出了什么事,只能出来见上张格格一面,可张格格除了简单的寒暄,并什么要事,福晋就没再出来见过张格格了。“
一旁的珍珠帮腔道:“对,不过奴婢有时会看到张格格,在厅内似乎在绣着帕子与荷包,再后来,奴婢却在看到李庶福晋的宫人身上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