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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服从X训练-对不敢反抗的小兔子为所Y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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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么个活宝,顾云天连生意都懒得顾了,恨不得整日溺死在温柔乡里。但小兔子法的揉搓,引得红樱挺立,酥胸轻颤。前后两处夹击中,歆歆开始渐渐软了腰,呼吸也急促起来,龚向用手一探,穴口处隐约有了几分湿意。

龚向得意起来,把钢笔扔下,依然换上右手,这次已经能轻松地探入了,穴肉依旧是紧致软嫩,手指刚一进去,便被穴肉紧紧地缠绕吸附,似有百般柔情。龚向一把解开腰带,拽下拉链,弹出的大肉棒带着股热气,直挺挺地弹了出来。

歆歆的裤子早就被拽下一大半,大肉棒就戳在歆歆的白嫩的屁股上。龚向先是顶着大肉棒,抽打了几下肥嫩弹软的屁股,歆歆扭动着身子想躲,却无意间剐蹭了几次龟头,反而让大肉棒更加昂扬。龚向的欲火再也压抑不住,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又打开膝盖,让龟头冲上挺立着,然后双手把住少年的腰,直接把他套在了自己的大几把上。

鸡巴穿过穴口的褶皱,直挺挺地捅了进去,歆歆尖叫一声,趴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龚向的鸡巴被热乎乎的穴肉簇拥着,他感受着花穴快速收缩带来的刺激,柔嫩的穴肉一下一下推搡着,紧紧吮吸着,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喟叹,等花穴适应一点后,他把着腰,把歆歆堪堪抱起一点,穴肉像是恋恋不舍般、更收紧了对肉棒的绞缠;他又一用力,猛然把歆歆按了下去,肉棒硬生生地又捅进了深处。这样反复几次,歆歆小腹处抽动不已,每次肏入都又深又猛,激得穴肉不停地痉挛,歆歆几次失声尖叫,身子早就瘫软地坐都坐不住了,要靠龚向在后面用双手掐住腰间,才没有倒下。穴口处也开始流出大滩大滩的肠液,鸡巴被整个裹着晶莹黏滑的液体,肏进去更无一丝窒碍。

感受到怀中人的情动,龚向更加得意,就这么让花穴咬着肉棒,站了起来,把歆歆推向办公桌,让他用胳膊顺势撑着身子,又抓起他两条大腿,借着腰胯部发力,狠狠地操弄起来。歆歆没多大力气,很快被怼得不停向前蹭,胸部的软肉蹭着冰凉的桌面,他忍不住连番吸气,龚向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大肉棒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进来。

“叫你骚,叫你勾引我,老子肏死你!”每次插入几乎都是没根而入,大肉棒在穴内从头到尾都被紧紧包裹着。因为是后入,插进去的极深,能明显感受到内里的逼仄,极紧致的甬道摩擦着柱头,蠕动的穴肉讨好版一寸寸吮过,销魂般滋味,很快让龚向爽到头皮发麻。猛烈的抽插和着穴内汁液啪啪作响,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肏得更猛,歆歆的呻吟声转了好几个调子,喘息声早乱了节奏,勾得人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拆吃入腹。龚向加快了速度,抽插之间,快得几乎来不及反应,只知道往前顶的时候,怼得尤其用力,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才好,说不清这样鞭挞一般冲撞有多少次,高潮在累积,龟头上青筋暴起,肉棒更是硬挺得发烫,歆歆的喘息越来越急,叫声越来越细碎高昂,“呃啊…啊…呃…不…不要…”,最后几次冲刺,穴肉紧紧地绞着,又被骤然拖拽下来,又狠狠插进深处,粗硬的大鸡巴卖力搅弄,顶撞,捣米一样拼命往里怼着碾着,终于喷射出一大股滚烫的精液,花穴被烫得狠狠抽搐了起来,一股热流从内里喷出,同时慰藉了鸡巴和花穴。暖呼呼的汁液流淌开,两人同时陷入了高潮的余韵。

歆歆浑身发软,一翻身,仰卧在了办公桌上。他的胸部和胳膊早就被桌子磨得通红。此时仰面喘息着,胸脯随之翕动。嘴巴半张,露出一小截舌头,涎水从嘴角流出,凌乱的头发沾着汗水散落额间,眼睛微闭,眉毛紧蹙,破碎感一整个拉满。

歆歆这一侧转,原本在花穴内瘫软下来的巨物,突然被拉扯了一下,登时又有了硬挺的迹象。龚向舔了舔嘴唇,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尤物,扬了扬嘴角,恶作剧般地掂了一下蛰伏的大肉棒,又往前蹭了一下。

“呃啊~”细碎的呻吟从少年唇齿间泄出,“不要~”,他弯起一个胳膊挡住眼睛,又并起双腿,竭力想退出来。龚向当然不许,他将少年的双腿架到腰间,牢牢握住,竟又开始了新一轮征伐。少年像被大肉棒钉死了一样,不管怎么扭转腰身,都被又一次狠狠地洞穿,他的挣扎加大了花穴的收缩,加上刚刚一轮带来的红肿,龚向甚至觉得,这会儿的花穴,又湿又软,像会吸人的沼泽一样。他放缓了速度,穴肉的热度伴随着黏腻的缠绕,舒服的滋味像大水漫过,整个人仿佛被托举到浪的最高处,悠悠然惬意非凡。

歆歆已经彻底脱力,好在这番已经没那么激烈了,他半张着嘴喘息着,像个较弱的小狗,他看向龚向,“你到底…什么时候…把照片给我?”

龚向笑了,他俯身到少年耳边,沉下声音说,“当然是,等我满意之后啊。”说罢,顺势抱起少年,转身来到了落地窗前。

“你说,如果在这儿肏你,会有多少人看见?”

歆歆一下抱紧了龚向,结结巴巴地说,“求…求你,不…不要在这儿…求你…”

龚向察觉到他的紧张,越发得意,“你看,不远处就是警察局,说不定袁森他们也会路过呢,想不想,让他们也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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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高层,但毕竟是在闹市区,下面车水马龙,人群熙攘,歆歆闻言吓得不轻,浑身都在轻轻颤抖着,泪水止不住地流着。龚向把鸡巴抽出来,浊液立刻淌了出来,他有意放歆歆下来,歆歆软着腿,踉踉跄跄站了几步,很快跪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不是答应我,要乖乖听话了么?”

龚向伸手拿来照片,俯下身子,迎面把照片砸在了他脸上。照片散落在地毯上,上面那张脸如此清晰,甚至跟此刻一样满是泪痕。歆歆微微颤抖着,弯着膝盖,窝着脑袋,小声啜泣着。

这个姿势,更像个小狗了呢。

龚向扬了扬嘴角,解出腰带,套上了少年的脖子。少年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他却拍了拍他的脸颊,“乖孩子,学声小狗叫给我听。”

歆歆脸上浮现了难堪,可他不敢抗拒,只好噙着泪,委屈巴巴地喊了两声,“汪~汪~”

龚向笑出了声,他勒着腰带让歆歆朝向落地窗的方向,又狠狠拍了拍他的两瓣屁股,挺起身子,像肏一只小母狗一样,从后面肏了进去。

歆歆尖叫一声塌了身子,充血肿胀的花穴早已变得火辣辣的,任何微弱的刺激都变得尖锐滚烫,不仅如此,龚向拽紧了腰带,勒着少年向后仰去,濒于窒息的痛苦让少年本能地夹紧了花穴,肉棒在里面猛然受到了大力揉挤和推搡,舒爽的感觉如同坠入云端。龚向得意地捏着滑软的屁股,时不时拍打几下,每次都激得少年收紧花穴,大肉棒随即被吮吸安抚。龚向满意极了,少年却对着玻璃瑟瑟发抖——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是怎么被身后人骑在身上的,而那个粗黑硕大的肉棒,又是如何捅进自己的下身。

龚向无疑也看到了玻璃上的倒影,倒影中他的白衬衫依然整洁,西服裤也只是褪到了一半,而少年浑身赤裸,四肢纤细瘦弱,此刻正被鸡巴狠狠地肏进深处,脖子上又了着腰带,被人牢牢握在手里,瑟缩如一只小狗。

龚向再一次扯动腰带,逼着少年往楼下看去,

“猜猜看,你的袁大警察,会不会出现在下面?”

少年闻言,睁大了通红的双眼,一脸惊诧和恐惧。龚向冷笑道,“他怎么会知道,你会傻到跑来找我呢?”

顺着手机定位信息的提示,袁森竟然找到了龚向的事务所,他先是不可置信,后来很快就想通了,歆歆以前住的房子被临时查封了,他又没有其他亲人在,除了警局的人外,就只认识龚向了。难道他真的那么信任龚向?袁森心里一沉,加快了步伐。

“叮咚~”门铃声突然想起。办公室内,龚向变了脸色。

不多久,门开了。袁森推门进入,对他的不约而至,龚向诧异极了,他点起一根烟,悠悠然问,“袁大警察,来这里做什么?”

袁森被飘来的烟味熏得够呛,挥了几下,没理他,四处打量起接待室。

沙发、办工作、投影仪,没什么特别的。或许是因为他逡巡的目光,龚向有点不悦,

“你到底来做什么?”

察觉到语气的冰冷,袁森也不甘示弱,“你对歆歆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龚向反倒笑了,“我能做什么?…袁森,你别忘了,歆歆可是你亲手交给我的。”

袁森懒得理他,直接打起了歆歆的电话。

龚向心里一惊,等了一会,却没有手机铃声响起。袁森看着导航,显示就在附近,他继续往前走着,很快就来到了办公室门口。他试着推了一下,门是锁的。

龚向极力假装淡定,猛吸了一大口烟,慢吞吞地说,“门锁坏了,进不去,我最近都在外面办公。”

袁森趴着门试图听里面的动静,龚向见状,随手碰到了一个玻璃杯。

清脆的碎裂声在房间里回荡,搅乱了声浪。袁森疑心更重了,

“要么你把门打开,要么我拿消防斧劈了它,你自己选!”

龚向双手一摊,“随便你,记得赔就好了。”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哭声从门口传来,龚向心里暗暗骂了一声,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上去。

袁森听到了哭声,开始猛力撞击那扇大门。哐哐哐的声音顿时震天响。办公室的门并不算特别结实,几脚下去已经微微有些变形,龚向悄悄抽了一把水果刀,悄悄靠近了正在卖力踹门的袁森。

一个刹那,龚向的刀悄然逼近了袁森的腰,袁森察觉到不对,利索地抽身侧立,反身用两手制住了龚向的手腕。袁森与门贴的太近,不好发力,龚向则不甘示弱,继续施压,握刀的手挥舞着,试图摆脱控制,袁森改成双手来抢,龚向却趁机用另一只手肘击袁森的头部。

袁森接连受创,看着逼近的刀子,猜到了歆歆是被挟持,气急攻心,打斗间也不愿再留余地,他不再避着刀刃,直接以皮肉应敌,拳拳都往龚向头上招呼,龚向连退几步,袁森一个侧踢,猛踹向心口,又顺势双手压过持刀的胳膊,想要把龚向从背上斜摔过去。谁知道,人高马大的龚向并不好应付,眼看右手被制,他竟把刀换去左手,径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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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刺了进去。

袁森受伤后立马转过身,龚向的反应慢了几秒,电光火石间,袁森已经把刀抢在了手里,直接朝腹部捅了过去。龚向似乎没有料想到自己会被刺,瞪大了双眼,袁森像是杀红了眼,又连续地捅了好几下,直到眼睁睁地看着龚向滑倒在地,血从腹部汹涌流出,很快就浸透了一大片地毯。

正在袁森发愣的时候,门咔哒一声响了,居然是从里面打开的。歆歆依旧赤裸着身子,满脸泪痕,一看就是被人肏得厉害,他一脸惊恐地看着握刀的袁森,害怕的微微颤抖。

袁森也愣住了,他松开刀子,想要爬过去抱住歆歆,歆歆却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杀我…”

袁森仿佛如梦初醒,他看着自己染血的双手和衣服,苦涩地对歆歆说道,“歆歆乖,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

“歆歆也是被被这个家伙强迫的吧,现在好了,坏人已经死了,歆歆没事了。”

袁森说完,抱起歆歆,走进了办公室。屋里的地毯十分凌乱,空气中还弥漫着精液的腥膻味,大大的落地窗前,还有散落的少年的裸照。

袁森悉数捡起这些照片,“原来他是用这些威胁你的…原来那天,他接走你,就对你做了这些…”

“都怪我,是我不该让你信任他,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眼泪从袁森的脸颊滑下,滴落在照片上。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袁森把歆歆紧紧抱在怀里,内心是无尽的愧疚和痛苦。

歆歆此时也在无声的哭着,眼泪啪嗒啪嗒落在袁森肩上。袁森觉察后,温柔地替他拭去泪水,轻轻地安慰道,“没事了,现在都没事了。”

袁森给他穿好衣服,把自己的外套留给他,还帮他打好了报警电话,叫来了同事到楼下接他。目送歆歆进了楼梯,袁森长叹一声,对着少年的身影,颤抖着嘴唇,默默说了句,对不起。

警车大约在三分钟后到达了,歆歆刚上车,便听到轰得一声,顶楼的事务所发出一阵猛烈的爆炸声,继而燃起了熊熊烈火。警员们第一时间拨打了消防火警,嘱托一名年轻的女警察带歆歆先走,其他人留守等待救援。

歆歆离开前,转身看了一眼。落地窗已经被震碎了,浓烟在火焰的裹挟下,不断向天际蔓延。

地狱也会是这样的光景么?

歆歆坐上离开的车子,扬长而去。

“新手村结算如下:解锁3个攻方角色,虐攻三杀隐藏任务达成,恭喜玩家获得道具商场免费畅享福利,接下来也请玩得尽兴呀!”歆歆扬了扬嘴角,迫不及待地进入了新的世界。

这次开放的新剧情里,主角叫林夕,是实验高中新来的转校生,初始人设外表高冷但内心善淫良荡,同样带有虐攻的隐藏任务,攻略对象可自行挖掘。

一阵白光闪过,林夕被传送到实验高中的校门口。依旧穿着白衬衫,略显透明的单薄布料下,骨架的轮廓若隐若现,削瘦的肩膀,竹子一样挺拔的腰身,仪态不错,就是透着股弱不禁风的感觉。林夕抿了抿唇,快步走进学校。

“楚老师您好,我是新来的学生,叫林夕。”

办公室里,林夕找到了自己的班主任——楚亦帆,长相斯文,戴着过分精致的金丝眼镜,西装的布料华贵大气,感觉来头不小。林夕心里腹诽,表面上却流露出一丝适度的紧张。楚亦帆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似是安抚,紧接着满面笑容道,“林夕同学是吧,我带你去教室。”

穿过走廊,远远就听到一阵喧哗。楚亦帆皱了皱眉,大步流星进了教室。

“吵什么吵?”楚亦帆冷冷的声音传来,所有人立刻安静坐了下来。林夕跟着进来,却看到教室后排角落,一个学生瑟缩地小声抽泣着。他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甚至能依稀分辨出几个脚印。楚亦帆显然也看到了,于是朝着另一个方向瞪了一眼。那边坐着的是班里出了名的混混,薛晨,他爸是当官的,家里有几个臭钱,自己不学无术也就算了,整日里以欺侮同学取乐。好端端被楚亦帆瞪了,他也不惧,嬉皮笑脸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楚亦帆把林夕带上讲台,“这位是新来的转校生,叫林夕,大家以后要好好相处。离高考没剩几天了,你们最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别给我惹事。”

几句话说的风轻云淡,却莫名让人不寒而栗。林夕淡定地抬眸问道,“老师,我坐哪儿?”

楚亦帆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眼睛,林夕生得一双很好看的丹凤眼,星眸如点漆,眼波似秋水,眼角一颗浅浅的泪痣,更是添了不少风情。楚亦帆呼吸一滞,又赶紧干咳了两声来掩饰,“嗯,嗯,那个,你去靠墙第三排坐吧,你旁边是祁梦阳,他是体育生,这会儿去晨练了。”

林夕走向空落落的座位,稍微收拾了下书包,然后安静翻看手头的习题册。他察觉到有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抬头一看,与坐在窗边的男生对视了一下。男生愣了一下,立马把眼神转开了。林夕波澜不惊地拿起笔,顺手在习题册上勾了个答案。

长得还行。林夕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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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出了游戏界面,林夕一一查看几个角色的身份。

楚亦帆,实验中学的班主任,实际上是副市长的二儿子,背景复杂,黑白通吃,好色但眼光挑剔,偶尔会对学生下手,算得上斯文败类。

祈梦阳,尚未出场的体育生同桌,八块腹肌的排球手。心思单纯、出身普通人家的阳光男高。

陈思宇,外表高冷内心阴暗的学霸,过分聪明所以心思深沉。

有意思。迅速浏览完界面,林夕回到游戏世界,假装集中精力应付习题。其实有系统的助攻,区区一个高考完全不在话下,但林夕还是想尽量维持一下前期的高冷人设。

早自习快结束的时候,祈梦阳回来了。他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一米八五的个头,刚一进教室,林夕就猜到是他了。

大概是刚洗了把脸,乱蓬蓬的短发,零散的刘海还沾着水,他随意地摇摇脑袋,水滴就四散飞舞起来。男孩的笑容真诚温暖,眼睛亮晶晶地像小狗狗,嘴角扬起的弧度简直压不下去。林夕起身让他进去,也忍不住全程带着笑意。

“你好啊,我叫祈梦阳!”“你好,我叫林夕,以后请多多关照。”

“嗨,咱俩还不一定谁关照谁呢!我是体育生,文化课肯定没你好,你到时候多教教我。”

“那好,一起努力。”

“好嘞!一起努力!”

人已经落座了,但祈梦阳总是不自觉地打量着这个新同桌。“太好看了,怎么长这么好看?!”祈梦阳心里不住地感慨。不像他这样的体育生,林夕生得纤细瘦弱,手指骨节分明,提笔写字的时候,细细的手腕悬在半空,仿佛轻易就能折断。祈梦阳看得入了迷,林夕也不介意,回了他一个浅笑。薄薄的一片红唇轻轻抿着,竟莫名勾得人想要去尝尝滋味。祈梦阳看得有点愣神,反应过来后,又忍不住暗自羞红了脸。

林夕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显,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

在学校待了几天,林夕注意到,薛晨对班上一个农村来的男生,好像格外“关照”,总是时不时挑衅欺负一番。那个男生性子怯懦,常常是能躲则躲,实在躲不了便强忍着,其他同学也不敢招惹薛晨,都在袖手旁观。

多好的机会啊。林夕心里浮现一个完美的“诱敌”计划。

这天放学,薛晨喊了两个跟班,围住了那个男生,几番嘲讽还不过瘾,推搡着把他带去了一楼的楼梯下面,那是个相对荫蔽的区域,平时没人路过。薛晨气焰嚣张地骂着,周围的跟班把他堵在面前,一边叫嚣,一边朝他身上踹去。男生狼狈地护着头,任由他们拳打脚踢。

“整天在老子跟前碍眼,知不知道烦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薛晨使坏地朝着他下体跺了好几脚,男生吃痛,哀嚎了几声。

“草,几把不会硬了吧,叫的这么淫荡?”薛晨他们一阵大笑,“就你这种傻逼,给小爷我提鞋都不配,知道嘛?光看到你就够倒胃口的了,恶心死了~”

一个薛晨的跟班,甚至上前扒下了男生的裤子,男生拼命扭动挣扎,换来的是更密集的踢踹。薛晨甚至几次恶趣味地朝男生腚眼处踢,每次都引得身边跟班们随着大笑。

“住手,你们在干嘛?”

林夕皱着眉头走过来,嗓音清冽,掷地有声。

“哟,新来的?”薛晨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男生。

“放开他。”林夕依旧紧皱着眉,一脸严肃地盯着他的眼睛。薛晨突然发现,林夕的眼角点着一颗美人痣。好期待看这双眼睛流泪的样子,尤其是在床上。薛晨觉得有股无名欲火燃烧起来了。

“凭什么?你说了算?”薛晨一副轻蔑的样子,瞥了他一眼,又走到男生面前,照着男生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男生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两肩不停地耸动着,不知是抽泣还是颤抖。

林夕气得倒吸一口气,走过去小心地把男生搀起来,想带他离开,薛晨的两个跟班们立马挡在了前面。林夕瞪着薛晨,“让开!”

薛晨笑了,“草,老子今天还就不让了,怎么着?”

林夕轻轻拍了下男生的肩膀,算是表达安慰,然后松开了搀着他的手。

“你想干什么,我可以奉陪,让他走。”

薛晨闻言笑出了声,赶忙说,“那敢情好,可别后悔啊~”

“你以为你是谁啊,少废话,快放他走。”

薛晨一个手势,跟班们让路,男生抬起头感激地看了林夕一眼,林夕也认真看着他,又眨了几下眼,男生愣了下,但还是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薛晨顾不上费脑筋猜,料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会儿脑子里只剩了狂喜。

“够有胆子的呵,小美人~”薛晨一伸手,想摸林夕的脸,被林夕躲开了。不止躲开,林夕还开启了毒舌模式,

“别碰我,我嫌脏。”

“哟,脾气不小~”薛晨面色沉了下来,“给我把他按住!”周围跟班一拥而上,把林夕的胳膊拧在后面死死按住。林夕扭着头挣扎,露出颀长洁白的脖颈,衣领下,锁骨勾勒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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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的线条,纤弱但充满蛊惑感。

薛晨觉得喉咙一紧,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瞬间,呼吸受阻,林夕睁大了眼睛,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涌出。薛晨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搏动,盯着染上绯红的眼尾,心里莫名的畅快。他加大了力度,林夕猛烈的挣扎着,仿佛真的要窒息,薛晨咧嘴一笑,松开一只手,挪上去抚着殷红的唇瓣。

林夕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可惜双手还是受制,连抚一下胸口都不能,他用力地干咳着,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整个人脆弱又可怜,偏偏眼神里透着冷漠和倔强。

薛晨被勾起了特别的征服欲。他抬起腿,一脚踹在林夕膝盖上。林夕呻吟了一声,顺势要栽倒过去,但后面双臂被人拧着,反而跪了下去。薛晨低头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接着又拍拍他的脸,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不是说怕脏?给老子舔干净,不就不脏了~”薛晨坏笑着,舌头顶着腮帮子,眼神里写满了邪念。林夕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心里却激动不已,快来了快来了,观众到底就位没有?

刚刚林夕用自己交换那个受欺负的男生,如果那个男生足够聪明,这会儿应该已经喊来救兵了——也就是他们的班主任,楚亦帆。可他毕竟没有明说,那个男生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也未必能想到,唉,可惜了这么精彩的一场戏,竟然没有观众…

正想着,林夕觉察到头顶上的楼梯有响动。果然,他用旁光看到,楼上有个人影,正停在两段楼梯交接的位置,透过扶手间的缝隙盯着这边看…

林夕继续装震惊,眼神里是满溢的厌恶,“你做梦!”

薛晨手劲本来就大,这会儿恨不得直接把林夕的下颌骨捏碎。林夕吃痛皱眉,竭力挣扎却无济于事,脑袋晃动间,“不小心”蹭到了好几下薛晨的裆部。那儿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本来就有勃起的意思,这会儿更是擦枪走火,逐渐硬挺起来。

薛晨也懒得再摩蹭,用眼神逼着周围俩跟班背过身去或是低下头后,薛晨拉下裤裆拉链,释放出粗壮硕大的阴茎,又捏着林夕的下巴,直挺挺地怼了进去。

林夕奋力挣扎,甚至想用牙来招呼,谁想薛晨的手指像钳子一样,死死地钳住两颊,逼得他只能张着口、被迫承受大鸡巴的操弄。浓郁的腥膻味道扑面而来,林夕拼命想干呕而不能,通红的双眼满是愤怒和不甘,眼尾处的泪痣却显得更加勾人。

薛晨挺着胯,继续让鸡巴往嘴里探进,林夕还不肯让步,用舌头死死地抵着,只可惜实在收效甚微。不仅如此,柔软细嫩的舌头怼上龟头,每处沟壑褶皱都被大力推搡揉挤着,激起一路火花闪电般的快感。薛晨更来劲了,全然不顾林夕的抗拒,上下抖动着沉甸甸的阴茎,强硬地挤进口腔。冲破舌头的防线,硕大的龟头左右横跳,在滑嫩的口腔里四处横扫。林夕的脸已经被掐得几乎没了知觉,腮帮子被顶得又酸又麻。他泄了劲,涎水从嘴角流下,眼神虽还是凌厉和不甘,身子却已经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薛晨心知对方体力不支,挣扎不过,放松了手劲,一个挺身,这才把大鸡巴塞了个满满当当。林夕被顶到咽喉处,想呕又呕不出,呻吟声被堵在嗓子里,腰先瘫软下来。薛晨这边,肉棒被热乎潮湿的口腔紧密包裹着,舒服得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试探性地操弄了几下,舌头欲拒还迎地贴着阴茎滑动着,点燃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咽喉深处紧致逼仄,几次剐蹭,龟头被刺激得青筋跳动。林夕这会儿已经有点窒息了,双目失神的样子,更纵得薛晨为所欲为。

在嘴里捣弄了一阵后,薛晨起了坏心,直接一手按住林夕的后脑勺,牢牢固定住后,挺着大鸡巴开启了猛烈的操弄。他用肉棒怼着舌头反复摩擦,口腔的温度不断上升,热度几乎要把肉棒融化掉了,薛晨不断喟叹着,又发起了一阵进攻:大肉棒不断向前挺进,几乎要贯穿口腔,咽喉深处的狭窄缝隙,操弄起来格外有感觉,薛晨朝那儿不停顶撞着,狠狠肏向喉头,两个囊袋噼噼啪啪地拍打在林夕下巴上,几次抽插,激得林夕在窒息的边缘,浑身颤栗,却只能张着嘴接受大肉棒的鞭笞。薛晨这边却在享受着快感的不断攀升,他越肏越爽,终于顶着喉咙泄出一大股白浊。

精液几乎是直接被射进了胃里。林夕不自觉地吞咽了很多,但也有不少溢出喉管,腥味从口腔蔓延,又顺着嘴角淌出来。薛晨沉浸在高潮后绵长的舒爽感中,彻底松开了对林夕的钳制,林夕侧身倒下,精液顺着下巴打湿了胸前的衬衫,他的头发被揉得凌乱,失焦的眼睛满溢泪水,嘴唇也红肿着,任谁都能一眼看出被人蹂躏过。

薛晨用手抹了把鸡巴,然后提起了裤子,又把一手的浊液擦在林夕脸上,邪笑着说道,

“小骚货,还是学乖一点,不然老子真的会草死你。”

说罢薛晨看了眼头上的楼梯,勾了勾嘴角。

“走了走了,还不快滚。”

身边的几个跟班听到这句,便都很有默契地散开了,薛晨回头看倒在阴影里、微微颤动的林夕,意犹未尽地转了下手腕,又想起了刚刚在林夕脖子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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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印。

真是个诱人的骚货。

“咚咚,咚咚咚…”脚步声从头顶的楼梯上响起。林夕侧卧在地上,背对着来人,悄悄勾起了嘴角。

楼梯投下的阴影中,少年正蜷缩着身体,脏破不堪的衬衫垫在身下,裸露的白皙肌肤上,渗着斑斑青紫的痕迹。楚亦帆一步步逼近,少年的脸埋在臂弯里,此刻还在微微颤抖,红肿的嘴唇边还有精液的残留,蜿蜒至细细的脖领、锁骨、胸口,楚楚可怜,却也引人遐思。楚亦帆轻柔地扶住少年的肩膀,拉他站住,林夕别过头,却被楚亦帆勾着下巴转过脸来,

“啧,这怎么搞的。我带你去收拾一下。”说完,像是怕他拒绝一样,直接握住了林夕的手腕,“跟我来。”

林夕来不及反应,只是一味地低头跟着,竭力躲开旁人的目光。

楚亦帆径直把林夕带去了他学校旁边的住处。楚亦帆家境优渥,当老师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全身份,同时方便在家族事务里抽身,乐得自在。这个独栋也是他入职不久后买的,离学校非常近,这会儿算得上近水楼台。

林夕手腕处被攥得生疼,但为了维持人设,他一声不吭坚持了一路。打开门,楚亦帆把人推进浴室,又拿出毛巾和几件换洗的干净衣服,叮嘱几声,便拉上了门。

热水很快灌满了浴缸,林夕把自己浸在热气腾腾的水里,愉快地打开了游戏界面:

“查询-楚亦帆性欲偏好”

一行隐藏信息立马跳了出来,林夕惊讶地瞪大了双眼,“有处女情结,且有长久压抑的s属性,享受较为暴虐血腥的性交。”

有意思。林夕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意。

“生理设定-双性,有处女膜,加增怀孕属性-设定完成”

随着游戏提示音响起,林夕的下体多了一处花穴,深藏在几片花瓣一样并拢的阴唇之下。花穴处并无一根阴毛,白净中透着点粉嫩,此刻沾着水渍,更是一副颤巍巍任人采撷的诱人模样。

然而,要怎么让楚亦帆知道自己这幅身子的妙处呢?

林夕闭眼想了一秒,旋即睁开了眼睛,坏笑了一下。

洗完澡,林夕换上衣服,随意擦了下头发,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这才推开门出去。刚出浴室,屋里温度陡然下降,林夕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阿嚏!”

楚亦帆被声音吸引,转头来看,正好看到林夕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刚洗完澡,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被一层水汽滋润,此刻更显昳丽,眼眸亮亮的,薄薄的两片唇也愈发红艳,让人看了移不开眼。

此时,林夕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愣在原地,楚亦帆倒是快步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

“衣服还合身?会不会冷?”

“不会。”林夕说完就低下了头,刚刚发生的可怕事情还压在心头。楚亦帆见状,心下了然,便出言宽慰道,

“那群小混蛋,跟你闹着玩的,不用放在心上。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听到楚亦帆这么轻描淡写,林夕的眼眶又红了起来。他气愤地回怼,“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他们——”

楚亦帆佯装惊讶,继续追问,“不就是打架么?你现在不还是好好的?”

林夕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他强忍着泪水,激动地说,“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或者对你而言,一个学生,根本不值得被保护?”

楚亦帆却从容地抱起双臂,上下打量着他,

“林夕同学,你未免也太脆弱敏感了吧。这种小打小闹,我见得多了,怎么别人不像你这么娇气…”

林夕气得浑身发抖,他立马转身作势要离开,却被楚亦帆拽住了手腕。林夕吃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楚亦帆见状,临时松了手,本就没站稳的林夕,一个踉跄,眼看要重重栽倒在地上,楚亦帆眼疾手快,从后面扶住林夕的腰,帮他调转了方向,林夕也从原本背对的方向,猛然转回身,扑倒在楚亦帆怀里。

楚亦帆好容易稳住身形,一低头,便对上林夕噙着泪珠的双眼,怀里的温热点燃了暧昧的氛围,一双大手,也沿着纤瘦的腰身一路摸索,顺势抚上了软嫩的屁股。

林夕像是触电一般慌忙挣扎起来,脸颊也迅速染上了绯红。楚亦帆顺势把他推去墙边,单手钳住他两只手腕向上抬起。林夕双手受制,只能红着眼圈瞪着楚亦帆,

“你想干什么?”语气中的警惕意味很浓,可楚亦帆只觉好笑。两人这个站位实在太近,林夕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楚亦帆忍不住凑得更近,低头在林夕的耳边轻笑道,

“本来没什么,现在只是好奇,你到底在怕什么?”

林夕闻言,身子僵了一僵,红透的耳尖和紧张的表情,悉数落在楚亦帆眼里。他有了隐约的猜测,原本落在腰上的右手蜿蜒伸向裤子,林夕晃动着身子躲开,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不要,不要碰我,滚,滚开啊!”

林夕扭动着腰身,竭力避开那双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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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探寻,却不经意间蹭到了楚亦帆的胯下。两人贴得太近,彼此带着温度的喘息都扑在对方脸上、胸前,气氛早已升温,楚亦帆也感受到胯下巨龙的苏醒,深深看了一眼林夕,仿佛在说,都是你招的。

林夕早就顾不上读他的眼色,连续的挣扎已经让他开始喘息急促起来,他哑着嗓子哀求道,“求你了,不要碰我,求求你,放我离开吧…”

到手的猎物怎能轻易放走,何况这次,或许还有意外收获。

楚亦帆勾了勾嘴角,俯下身子,吻住了林夕的喉结。林夕呼吸一滞,喉咙间微妙的触感让他酥麻了身子,难耐的呻吟不慎从嘴边泄出。听到这声轻哼,楚亦帆满意一笑,又转移目标,将林夕的耳垂卷入口腔。滚烫的热度从耳尖扩撒开来,像是热浪奔涌而来,瞬间将林夕整个吞没。林夕还想抗拒,可已经没了力气,此刻只是任人揉捏的面团。楚亦帆随即将大手伸进裤子,托起圆滑的屁股,用力抓揉起来。

“不~不要~”挣扎的话语淹没在急促的喘息中,比起抗拒更像是邀请。楚亦帆也不想忍耐下去,手指依依不舍地告别滑腻软弹的屁股,继续向下探寻,果然,在男生的阴茎下面,他摸到了一处全然不同的秘境。几瓣合拢的阴唇,共同掩护着一道细小的缝隙,此时已有几分潮湿的感觉。楚亦帆兴奋地挺了挺胯,昂扬的性器又粗大了几分。

“原来林夕同学,是个双性人啊~”楚亦帆贴近林夕的耳朵,故意拖长了音调说道。

林夕羞红了脸,依旧闭了眼睛摇着头说,“闭嘴…求你…不要让别人知道…”

“要帮忙保守秘密么?当然可以,但林夕同学,要用什么堵住我的嘴呢?不如就用这幅身子吧,我可是很会怜香惜玉的~”

林夕不可置信地睁开了双眼,脸上满是惊惧,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楚亦帆阴沉着脸,威胁道,“你也不想被所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吧~”

林夕无助地别过脸去,泪水恰好滚落下来,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楚亦帆懒得再啰嗦,直接单手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花穴处暴露无疑,粉嫩的样子显得格外纯洁无辜。楚亦帆心知这朵娇花尚未被人采撷,心中大悦,越发卖力地抚慰。他低头吻上了林夕的唇,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狂风骤雨一样在唇齿间搅弄风云,又纠缠着林夕的舌头百般抚弄,林夕只觉得空气被侵夺,喘息间早已经让渡了控制权,只能一味纵容楚亦帆的搅弄,任由自己沉溺在绵长热烈的舌吻之中。

察觉到林夕身子渐趋瘫软,楚亦帆伸出两根手指,缓缓拨开层层覆盖的阴唇,先是在周围打转,或轻或重地戳戳点点,湿热软嫩的触感自指腹传来,仿佛在引诱着更进一步的动作。林夕此时已经满脸涨红,鼻尖渗出一层薄汗,他又气又急,花穴却不听使唤,渐渐濡湿了阴唇。楚亦帆继续将手指往花穴内探去,像平日里翻检书本一样揉捏着,力道坚定,不带分毫犹豫,每次都直捣阴蒂。林夕哪里经受过这个,只觉得像是被浪潮推着,冲向一重又一重风口浪尖,酥爽的感觉兜头袭来,一次次把他拽进快感的漩涡中。技巧十足的抚慰,彻底唤醒了林夕的花穴,湿润紧致的触感,也让楚亦帆兴致大发。尤其触及花穴内一层屏障时,兴奋的感觉直冲头顶,在大脑放起了烟花。

“真乖。”

楚亦帆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释放出胯下沉甸甸的巨龙。林夕惊叫一声,忙不迭地扭动腰胯企图避开,却被楚亦帆牢牢掐住了腰。“别动。”楚亦帆沉下声来,说着,按着林夕的腰,稍一挺胯,就把龟头怼到了花穴口。可花穴口那道窄小隐蔽的细缝,显然容不下硕大的龟头。楚亦帆强忍着涨得发硬的阴茎,在花穴口浅浅地顶撞几下,林夕哭喊着,“不要~拿出去~”,歪着身子要躲,却误打误撞地“咬住”了四处乱戳的大肉棒,楚亦帆一个挺身,“噗嗤”一下,大半个龟头竟被吞了进去。

异物抵入的感觉让林夕顿感不适,他呻吟着拧着腰身,不想甬道内已经湿滑非常,肉棒轻松滑入,直挺挺地捅进了花穴。林夕的呻吟变了调子,想来是吃痛。楚亦帆一手扶着林夕的后腰,另一手摸到了胸前的红樱,胡乱揉搓起乳头,又调皮地将其拉长,林夕只觉得胸前火辣辣的疼,但这疼竟还带来一丝爽感。乳肉算不得丰盈,攥在手里却颇为滑弹,楚亦帆百般揉搓,顺利将林夕注意力转移,胯下猛然一用力,便冲破了花穴内那层薄薄的阻隔。

“啊~”林夕忍不住惊呼,泪水应声落下,楚亦帆借着润滑,把肉棒整根怼了进去。花穴内本就狭窄紧致,如今骤然被侵入,湿滑滚烫的穴肉,紧紧包裹缠绕着肉棒,一寸寸舔舐吸附,楚亦帆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掐住林夕的胯骨,在花穴内恣意驰骋起来。大肉棒每次都没根插入,轻易就抵到极深处,每次也都伴着林夕的呻吟,花穴顺势绞紧,更激起一阵阵猛烈的快感。

楚亦帆暗暗感慨着处子穴的妙处,花穴的紧致放大了冲撞的快感,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同时也被软滑弹嫩的穴肉紧紧咬住,大力吮吸的爽感清晰地传来,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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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忍不住连连喟叹。他只顾着奋力征伐,一次比一次怼得更深,捅得更用力,仿佛真的想把林夕洞穿一样。林夕已经快喊不出声了,他只觉得下腹一直在收缩、痉挛,绷直的小腿也不时在抽搐,整个人伴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摇荡,两眼逐渐失神,活像个被操坏了的破布娃娃。

楚亦帆感受到花穴的尽头处,似乎还有一道细缝,他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双性人,心想莫不是子宫口。他顺势把林夕向上举起,骤然腾空让林夕慌了神,连忙把双腿搭在楚亦帆腰上,楚亦帆得了逞,就着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了些。林夕整个重心都靠花穴和肉棒的交合作支撑,整个人颤颤巍巍的。楚亦帆坏笑着掂了几下,怀中人果然一番慌乱,穴口却越吞越深,像是被大鸡巴钉住了一般,再逃脱不了分毫。

林夕俯下身子,牢牢环住楚亦帆的脖子,楚亦帆则越发起劲,冲着花穴深处那道细缝猛烈鞭挞起来。夯实的肉棒重重捣在花心上,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林夕只觉一阵阵酸胀感袭来,穴内骤然涌出一大股潮液,肉棒在淋漓的汁液中搅动,愈发受了鼓舞一般,生生破开了宫口,又一记深顶,龟头卡进了窄小的子宫里。林夕腹中大受刺激,花穴猛然绞紧,热度也陡然上升,大肉棒被淹没在热潮中,又被百般吮弄,原就蓄势待发的囊袋,登时就释放开来。温热的子宫内瞬间涨满了精液,花穴被烫得一激灵,又是一阵痉挛。肉棒喷射许久后依然坚挺,还恋恋不舍地蹭着宫口和花穴,只是二人交合的穴口处,已经满是泥泞。

楚亦帆意犹未尽地往深处怼了几下,就着姿势把人抱进了浴室。每走一步,肉棒都随之凿进花穴深处,林夕的身子早就软得像一摊水,此时伏在楚亦帆肩头,每动一下都一阵颤栗,交合处也滴落下不少痕迹。肉棒被花穴含得格外舒爽,楚亦帆深深呼出一口气,在林夕耳畔低语道,

“林夕,不想被别人知道你的淫荡,就来做我的情人吧,只要乖乖听话,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热水再次打开,带着热气的水流喷涌而出,浴缸内,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共同起伏着。嘈杂的水声下,隐约能听到几句有气无力的呻吟,虽是在呼痛,听起来却格外勾人。

午夜的钟声刚过,夜还很长。

算是交易吧,整整厮混了一宿,林夕总算是安抚好了楚亦帆,第二天带着浑身的淤青和吻痕离开了楚亦帆的住处。

不知道楚亦帆用了什么手段,薛晨他们总算是收敛些了。林夕乐得不被打扰,整日乖巧学习。他的同桌,那个练排球的体育生祈梦阳,性子大大咧咧的,脾气也好,几天相处下来,倒是尤其融洽。祈梦阳因为有训练,每天早上要去校外晨跑,所以每次回教室都顺便给林夕带早点,林夕大方收下,也会热心帮他补习功课,原本满是弯弯绕的数学难题,经林夕一讲解,立马变得简单明了,祈梦阳的成绩也开始突飞猛进,对待林夕也愈发殷勤。

这天,学校举行市运动会的选拔赛,祈梦阳作为排球队的二传主力,自然要上场,他专门邀请林夕去看比赛,林夕也欣然答应。

比赛在学校室内体育馆举行,祈梦阳一早就过去准备了,林夕则是等下了课,才进到场馆里看比赛。比赛刚开始一会儿,体育馆里几乎坐满了人,林夕只好在靠近器材室的角落里站着,踮着脚尖努力辨识祈梦阳的身影。

不愧是排球队队长,祈梦阳几次精彩的扑救,配合队友的扣球,很快积累起比分优势。队员们力道之大,每次排球凌空,都伴随着嗖嗖的破风声。林夕被队员们健壮的身材吸引,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感的抛接和击打,林夕在心里默默流着口水。

距离上次去楚亦帆家已经过去了两周,这两周清心寡欲的日子,着实过得有点煎熬。

正想着,林夕觉察出有人在悄悄靠近自己,忍不住勾唇一笑,果然来了。再抬起头时,他又恢复了刚刚那副聚精会神观看比赛的模样。

有人挤了过来,林夕盯着赛场,好像没有在意,只是略微挪了下身子,好跟旁边人保持距离。不料下一秒,那人把胳膊搭在林夕肩上,林夕诧异地想要躲开,那人的手指却死死地按住了林夕的肩膀,看似是普遍的勾肩搭背,实际却把林夕牢牢钳制在怀里。

林夕挣扎不脱,正要生气,却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薛晨。只见他戴了棒球帽,一副浪荡无耻的嘴脸隐在帽檐下,此时的神情写满了得意。“不好意思,林夕同学,又落在我手上了。”

林夕惊惧地瞪大了双眼,想要再逃却已经来不及。薛晨不动声色地加大了力道,林夕的肩膀立马传来剧烈的痛感。顾及周围的人群,林夕觉得薛晨应该不敢有太大动作,他强忍着惧意,低声道,

“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薛晨咧嘴笑了,“不着急,好好配合,待会你就知道了。”

林夕只好暂时放弃了挣扎,由着薛晨圈着他的胳膊,绕开人群,闪进了角落处的器材室。这会儿刚好是祈梦阳扣球得分,全场欢呼沸腾,众人把目光都聚焦在了赛场,竟没人注意到他们俩的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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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器材室钥匙,两人刚一进去,便把门反锁了起来。

器材室不过区区十几平米,中间是几十张仰卧起坐用的垫子,摞成一米多高,旁边墙上就是各种架子,摆放着各种哑铃、跳绳、球拍之类的器具。两人一进来,原本就狭窄的空间更显逼仄,林夕逃无可逃,躲无可躲,只能怒目而视,

“放我出去。”林夕强装镇定。

“那多简单,把小爷我伺候好了,自然放你回去。”薛晨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做梦,快点把门打开。”

“哦,是么,你真觉得,能不能出去,由得了你?”薛晨走进一步,坏笑得看着林夕,伸手就要摸林夕的脸。林夕偏头躲开,依旧出言警告,

“信不信我告诉楚老师。”

薛晨闻言反而笑了,眼神却露出一丝阴鸷。

“楚亦帆算是什么东西?”说罢,直接强行拽过林夕的胳膊,顺势把他按倒在垫子上。

林夕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脸朝下趴倒在垫子上,来不及翻身站起,薛晨一边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背,同时跨开双腿,将林夕的双腿固定在自己两腿之间。

林夕用胳膊支撑起身子,却是以跪着的姿势背对着薛晨。衬衫下露出一截白皙纤瘦的腰身,浑圆的屁股在面前不停扭动,薛晨被这幅景象刺激得欲火中烧,直接伸手扒下了林夕的裤子,又解开自己的拉链,释出半勃起的阳器,抽打在滑嫩的屁股上。

“不,不要~”林夕更加努力地挣扎,可薛晨自然不会放过他。薛晨唾了下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林夕的屁股上。“呃啊~”伴随着一声哀号,林夕白净细嫩的屁股上立马红肿了一片。热辣辣的痛感清晰传来,林夕恨恨地骂道,

“薛晨你这个疯子,快停下,让楚亦帆知道你就死定了!”

听到这话,薛晨的眼神更阴沉了,“啪啪啪~”连续十几个巴掌落在屁股上,林夕倒吸好几口凉气,屁股上已经满满的红手印。薛晨还嫌不过瘾,又拧了一把,林夕疼得叫出了声,薛晨却道,“怎么样,舒服么?再提一句楚亦帆老子弄死你!”

林夕这下哑了火,只能任人鱼肉。薛晨这才挺着梆硬的大粗鸡巴,摸索着林夕的下体。

“草,你居然是双性!”隐藏在阴唇之下的花穴,经过刚刚的巴掌,如今红艳艳地微张着口,吐露着淫水。薛晨兴奋不已,硕大的龟头对准花穴,直挺挺地怼了进去。

林夕身子一颤,竟也吞吃得毫无障碍。穴肉内依旧是暖融融的,汁液淋漓间,柔嫩软滑的穴肉迎上来,百般舔舐吮吸,薛晨舒爽地长叹一声,操纵着大肉棒肆意横冲直撞。林夕塌着腰,花穴随着每次冲撞而绞紧,爽得薛晨头皮发麻。

为了方便肏入,薛晨抬起林夕一条腿,后入的体位让肉棒更加势如破竹,怼开层层叠叠的肉浪,从龟头到柱身,无不在沼泽一般深陷泥泞,却也被完全淹没在温柔乡里。快感的堆叠更加激烈,每次冲撞都在抵着花穴尽头搅弄风云,抽插中与穴肉的交织、磋磨,像是不断擦枪走火一样,激荡起更新一轮的高潮。

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呢。薛晨心里感慨,胯下也愈发猛烈的操弄。林夕的呻吟被一次次顶撞击溃,散落成唇齿边泄出的、散碎的音调。薛晨权当是某种调情,怼准穴口全根插入又拔出,不等林夕有所反应,又是重重地凿进去,囊袋啪啪地打在穴口,恨不得也随着肉棒塞进去。这种被反复填满的侵入感叫嚣着,在大脑中噼里啪啦绽起烟花。大股潮水在穴内漫出,薛晨感受到热意,最后一个冲刺,仿佛将肉刃猛然楔进花穴尽头,精液也骤然喷射出来,鼓鼓囊囊地灌满了小腹。

林夕仿佛筋疲力尽地趴在垫子上,任由高潮的余韵在体内荡漾。就在此时,只有一门之隔的赛场,祈梦阳率领全队打比方赢下了比赛。体育馆瞬间沸腾,欢呼的尖叫声透过器材室的门,传进了小屋里。

薛晨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胯,“听到没,你同桌要是知道你这会在我身子底下,像个母狗一样被我肏,啧,不知道会不会很惊讶。”

林夕闻言一阵紧张,不经意间又绞紧了花穴,薛晨拍拍他的屁股,冷笑道,“紧张什么,怎么,真想让他来看看?”

“混蛋…住嘴…”林夕怒道。“你够了没有,放我出去!”

薛晨舔了舔牙,又往屁股上甩了两个巴掌,眼前红艳的花穴吐露着白浊,红白分明的刺激感,让薛晨又起了兴致,他掂了掂肉棒,又是一记没根顶入,林夕诶唷一声,蜷了下身子,便又感受到肉棒在穴内迅速涨大。

“急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呢。”薛晨开始了新一轮驰骋。

外面,体育馆的观众开始陆续散开,热闹的叫嚷声组成汹涌的声浪,淹没了屋内人发出的呻吟和喟叹。祈梦阳告别队友,走向观众席,比赛前,林夕明明答应他会来“加油助威”,可这会儿却迟迟没能找到他。祈梦阳不免心里有些担忧。眼见场馆的人越来越少,祈梦阳忍不住大声喊起来,“林夕?林夕?”

洪亮的声音四处回荡,林夕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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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分辨出是祈梦阳的声音,可他此时被薛晨按在身下动弹不得,花穴可怜兮兮地张着大洞,接受着肉棒的肆意操弄。白浊和淫液沾满了衣服,腰间和屁股上也满是红肿的指印。薛晨显然也听到了祈梦阳的声音,于是伏在耳边揶揄道,

“敢不敢喊他过来啊,告诉他你在这儿,让他看看现在的你,像不像条淫荡的母狗?”

林夕兀自咬着嘴唇,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滚落。他摇动着身子,却把肉棒吞得更深、咬得更紧。薛晨满意地顺势向前顶撞,肏得林夕又忍不住浑身颤栗。

祈梦阳喊了一圈,发现实在没人应答,正好又有球队的人过来招呼,只好随他们一起离开了。而此时的器材室里,薛晨依旧在林夕身上驰骋,两人交合处,肉棒击打穴肉发出的“噗嗤噗嗤”声,久久没有停下。

上次被薛晨在器材室报复,折腾了许久才被放过。林夕被操软了腰,虚浮着脚步,勉强挪到宿舍休息。小穴处依旧红肿发烫,精液混着淫液顺着腿根洇湿,黏腻湿滑的触感让人不爽。林夕叹口气,起身扶着墙去了浴室。花洒一开,热腾腾的水流喷涌而出,溅落在娇嫩的肌肤上,舒爽的感觉伴着热气氤氲开,林夕感觉瞬间被治愈了,又忍不住脑补着下一次勾引计划。

那个薛晨像个疯狗一样,他实在不喜欢,但这个被恶霸欺凌的小可怜身份,倒是能好好利用一番。楚亦帆果然不是什么良家妇男,虽然答应了出手相助,却也不肯多费什么周折,果然尝不到甜头就不肯下水。号称有性虐癖么?堂堂楚家贵公子,楚楚衣冠下面藏着怎样的面目,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林夕特意给楚亦帆发了短信,以生病的名义请了一天的假。楚亦帆很快回了句,注意身体,别忘了明天有模拟考。林夕没再搭理他,在寝室沉沉睡去。

祈梦阳照例有晨练,他进来教室,一眼看到座位上的林夕,就惊喜地叫出了声。

“林夕,你回来啦!”

林夕抬头冲他暖暖一笑,“是啊,昨天有点不舒服,头晕的厉害,就先回寝室休息了。没能看到你的比赛,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的!你回来就好!”

林夕侧身让祈梦阳过去坐下,顺手拧开了自己的水瓶,也许是没拿稳,水顺着下巴蜿蜒流落,洇湿了胸前的衬衫。阳光透过水瓶折射,落在少年白皙的脸庞上,被水濡湿的嘴唇晶莹娇艳,像沾着露水的玫瑰,祈梦阳看得呆住了,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凑近,就在靠近的一瞬间,林夕轻轻地转过身,把水瓶放回桌面。

祈梦阳有点懵懂的挠了下头发,然后坐了回去。林夕的脸颊上却染上一抹绯红,当他假装随意地四处乱瞟时,却不经意间对上了班长陈思宇的眼神。

班长陈思宇,坐在他左后排的男生,父亲据说是高官,所以他自小也算是家境优渥,成绩又好,长得也算是周正,185的个头,宽肩窄腰,戴眼镜,话少但为人谦逊,看起来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但似乎背后藏着不少心机和城府。林夕见他第一眼,不知为何脑子里浮现了某个爱穿高领毛衣的家伙。

刚刚跟他对视的那一眼,同样让他有点不寒而栗。林夕把目光挪回到桌面,一本正经地研究起了面前的习题。但陈思宇此刻的思绪却有点不由他做主。沾湿的衬衫,晶莹的唇珠,绯红的脸颊,带点惊慌的眼神,白皙如瓷娃娃一样的少年,被别人牵动的情绪,看起来纯情得像个小狗。真的是这样么?有意思。陈思宇嘴角流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没过多久,林夕被楚亦帆喊去了办公室。林夕面色平静地起身离开座位,心里却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楚老师,你找我。”林夕冷冷地靠在门口,双手抱胸,声音里是有意克制的疏离。

“哦?”楚亦帆抬起头,“林夕同学身体好些了么?”

“如果楚老师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林夕说完就,转身就要走,楚亦帆立马起身拉住了他,顺带一用力,把他往办公室里使劲一推,反手便锁上了门。

林夕一个踉跄,背对着楚亦帆,扶着办公桌堪堪站稳。无论是腰间裸露的白皙肌肤,还是浑圆可爱的屁股,落在楚亦帆的眼里,都无异于赤裸裸的诱惑。林夕转过身,怒目相对,气呼呼的样子,倒像是张牙舞爪的奶猫。楚亦帆欲望渐浓,眼神也开始变得玩味起来。

“你说过会好好惩罚薛晨,让他不要来骚扰我的!可是昨天,昨天在器材室…他…我…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林夕气得涨红了脸。楚亦帆轻松脑补出了他没说完的话,但此刻他并不想纠缠那些。

“是我的不对,让宝贝受委屈了。”楚亦帆笑着说,口气却是大写的敷衍。

“你根本不会帮我的,对不对!”林夕噙着泪冲他吼着,楚亦帆爱极了这幅委屈巴巴的模样,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这个小妖精吞吃入腹,这会儿却只能耐着性子周全。

“你误会我了,我已经在向校董申请让他退学了,你知道的,薛晨家有点势力,退学令没那么容易被批准…不过要是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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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帆盯着林夕的眸子,温柔地说着。林夕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真的么?你不许骗我!”

楚亦帆顺势搂过林夕,一双大手在纤细的腰身处婆娑。“当然咯,我怎么可能骗你。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我怎么会舍得看你被别人欺负。”

“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让那个混蛋滚出这所学校的。”

手心传来的温度渐趋灼热,林夕不适地来回扭动,彼此贴近的距离,看似无意的扭动却更引燃了身下的欲望,可眼下考试时间马上到了,楚亦帆眸色一沉,在林夕耳边低声道,

“马上要考试了,乖,我想知道你最多需要几支笔。”

“几只…笔?”林夕不解,楚亦帆却已经将桌上的笔筒拿了过来。

“你自己来放,你多放一只,我就早一天向校董提交退学令,你如果能放进去十支,那我今天下午就把退学令放到校董的办公室,如何?”楚亦帆说完,一手摸进了林夕的内裤,指腹在穴口打转,酥痒的感觉传来,引得林夕唉哟一声。

“怎么可能?”林夕瞪了他一眼,脸上羞得通红。楚亦帆却不住怂恿,“试一下嘛,宝贝的小穴那么会吃,肯定能放得下。”楚亦帆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指尖开始有点潮湿的感觉,林夕不适地扭着身子,却将手指吸进去一点。楚亦帆恶作剧似的刮挠了一下,林夕倒吸一口气,却愈发瘫软了腰肢。

“来嘛,我说到做到,待会宝贝就含着这些笔去考试,等考完试再回来找我,我会好好清点的,宝贝越努力,我就越快让那个混蛋滚开,怎么样?”

林夕被成功地劝服了,他把头埋在楚亦帆怀里,轻轻地点了一下,下一秒,手心里就被楚亦帆塞下一只钢笔。林夕紧紧握着这只钢笔,摩挲着流畅地线条,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穿过内裤往小穴里插。穴肉一遇到这异物便紧贴上来,再难挪动一分,楚亦帆恶作剧似的用力一推,林夕一个惊呼,竟顺势捅进去不少。没等林夕反应,楚亦帆又旋转着将钢笔推向更深处,穴肉被骤然破开,又争先恐后地迎上来,层层叠叠地吸附着,楚亦帆索性又拿了两根,以同样地方式捅了进去。

“呃啊~”林夕惊呼一声,金属材质的笔,刚接触穴肉是凉的,继而变得温热,再渐渐有灼热的感觉,硬质的笔在穴中存在感极强,偏偏穴肉又极尽缠绵之能事,紧紧包裹着直挺挺地形状,把每一处异物带来的触感放到最大,竟像是同时吞吃数个鸡巴一样,林夕被这些笔捅得浑身酥痒酸麻,腰身软得像摊烂泥。

“第五支了,宝贝真棒。”楚亦帆一边恶魔低语,一边掐着腰继续往小穴里插入下一支。林夕此刻娇喘连连,根本顾不上阻止,小穴里早已经一片泥泞,在淫液的润滑下,这只笔也插入得格外顺畅。当他数到第七支的时候,林夕用发颤的声音求道,“咝~真的~吃~吃不下了~求,求你~”

巴掌大的脸涨得通红,尤其是唇瓣,林夕刚刚一直在咬唇隐忍,此时的唇瓣娇艳欲滴,楚亦帆俯身含住,舌头怼开贝齿,在口腔中侵夺着涎液。林夕仰着头回应,白皙的脖颈脆弱又诱人。楚亦帆放过交缠的嫩舌,又吮住他的喉结,舌头轻扫那处幼嫩的骨节,炸开的快感让林夕落入欲望的漩涡。楚亦帆顺势又送进去一支笔,这次他明显感受到小穴内的拥堵。八支形状各异的笔直挺挺地捅在小穴里,彼此间摩擦,而软嫩的穴肉则被它们冲撞顶弄着,一刻不得解脱。

楚亦帆揉着红肿湿透的小穴,满意地喟叹一声,又让林夕将内裤脱下来,揉成一团塞了进去。柔软的布料被淫液浸润,湿哒哒地堵在两腿之间。楚亦帆扶正林夕身子,嘴角带着掩盖不住的笑意。

“乖宝贝,现在去考试吧,等考完试来这里找我,不见不散哦。”

林夕此刻有点神志不清,怔怔地答应后,却发现根本挪不动步子。楚亦帆见状,干脆自告奋勇,一手扶着腰,一手搀着胳膊,将林夕送回了教师里座位旁边。

林夕坐下的一瞬间,像是触电一样,穴内的异物猛地撞向了深处,狠狠地捅了一下,引得穴肉一阵痉挛。林夕浑身颤栗,眼泪立刻涌了出来。楚亦帆像是安慰一样,宽厚的手掌抚在林夕的肩上,

“还能坚持么?虽然是模拟考,但如果实在不舒服,就先回去,老师帮你请假。”

林夕噙着泪摇摇头,“没关系的,老师。”

楚亦帆简单跟班里同学交待几句,就快步回办公室取来了试卷。而这场煎熬,对林夕来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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