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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满是灰尘的金杯面包车停在市中心这座精装小区楼下,不明情况的路人还以为是这栋楼有人要搬家。
车窗都被布帘子遮着,看不清车里是什么情况。
最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从楼里跑到车前,一脸兴奋——
“小妞在哪个车上?”
后面那辆车里有人朝他招了招手,中年男人从车门里钻了进去。
车里除了司机那一排,后面的车座都卸掉了,只有两个小货箱。车厢不大的空间,此刻挤挤攘攘坐了六七个大男人。
被男人们围在中间的,是裹着浴巾的娇小少女。
她抱膝蜷坐着,把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浴巾把她全身遮住,只有那张清纯动人的小脸露在外面,潮湿的乌发几乎垂落在地上。
美丽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眼中尽是惧怕惊惶——单单是被这么多男人围着,就已经让她怕的颤抖不止了。
“刚才离得远没看清楚,小妹妹长得还真水灵啊。”
最后上来那人挤着坐下,兴奋地打量着女孩动人的容貌。
“你可要点脸吧,人家还是未成年,能不水灵吗,你都能当人家爸爸了。”
“是吗,那小妹妹叫声爸爸来听听。”
那人伸出手去摸她白嫩的脸颊,女孩被吓的往后一缩,双肩又被另一双大手握住,不让她躲。
“叫声爸爸,待会儿就不搞你。”
时唯知道自己难逃被淫辱玩弄的命运,只求玩弄自己的人能少一个是一个。
听那人这么说,她低下头,眼中噙满了委屈的泪水,忍着羞低低叫了声“爸爸”。
“哈哈哈哈哈。”
那群男人又爆发出一阵大笑,显然没想到清纯的小姑娘这么容易就范,真的开口叫了爸爸。
“乖女儿,”那人顺着她的雪颈往下摸,想去扯开被她紧紧攥着的浴巾,“爸爸一定好好疼你。”
时唯这才明白自己被男人耍了,又是羞恼又是后悔,眼泪不禁掉了下来,死死攥着手里的浴巾,不肯让男人得逞。
“乖女儿,给爸爸看看你的身子。”
男人手上一用力,就把浴巾从时唯手里抽走了。
她连忙狼狈地用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身体。
失去了浴巾,少女通身洁白晶莹的肌肤再无遮拦,车里的男人们都不禁赞叹起来。
“这小妞可真白净,从小泡在牛奶里长大的吧。”
“这小身子是不是从没露出来过啊,又白又嫩的。”
男人们一边赞叹,一边去抓她纤细的脚踝,把那两只嫩白的腿儿抱在怀里,又是一阵赞叹。
“好腿!葱白一样的,又直又细嫩,啧啧。”
“连脚丫都这么好看,嗯——真香!”
“不要、不要!”
时唯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一手护着胸口,一手撑着被迫后仰的上身。
嫩白双腿瞬间被许多只大手和嘴唇占据,还有人用舌头在她可爱的膝窝里打转。
就连两只小脚丫都被人吃进了嘴里,滑腻的舌头在她细嫩的趾缝里来回刮舔。
“呜呜……不要……不要舔啊……”
趾缝间被舔的又痒又麻,她难耐地勾起了粉圆可爱的小脚趾。
坐在她身后的几个男人也不甘示弱。
两个人从身后拉开她的双臂,另一个人直接箍着她的细腰,让少女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
“小妞这身材可以啊!”
一个人惊讶地叫了起来。
“刚才看她抱着腿坐那儿,跟个小孩似的,没想到这么有料!”
两只娇嫩的乳房分别被两个人攥在手里,一边挤压把玩,一边感叹着“果然还是年轻,这奶子又弹又软”这些下流的话。
时唯被七八个男人夹在中间,饱满的嫩乳和两只嫩白的玉腿上,到处都是男人的手和嘴。
没挣扎几下,她就被弄的娇喘吁吁,带着哭意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娇软。
“小妞长得这么清纯,结果这么快就发骚了啊。”
同时被这么多人不讲道理地舔吻抚摸,就算是石女也会动情,更何况是尚且年幼、敏感稚嫩的少女。
可她并不知道这些话是男人们故意说来羞辱她,只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淫荡不堪。
听了男人的话,她更是无地自容,别开脸儿,羞耻地流着泪呜咽低叫。
“可先说好了啊,这小妞你们怎么摸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许肏进去。”
在她身后抱着她的,就是这伙人里领头的那个雷哥。
“凭什么啊,小妞这屄这么好看,不肏太可惜了啊。”
一个人有些不忿,他一直抱着时唯的大腿又是摸又是捏,一双贼眼早就盯着她被迫敞开的粉嫩腿心了。
“元爷交代的,说是手术前一个星期都不能被插。”
雷哥一边说一边啃着时唯的雪颈香肩,
', ' ')('在白嫩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牙印和口水。
什么手术?
时唯睁着一双泪眼,惊的扭头去看他。
他们要对她做什么?
雷哥看她那张小嘴实在红润诱人,低头堵住了那双柔软的唇瓣。
“唔唔……”
嘴唇刚被堵上,柔软的阴阜上就传来手指的触感。
刚才那个人仍然不死心,开始引导其他人的注意力。
“哎你们看,这小妞是不是才刚开始长毛,毛都没几根呢。”
他用指尖挑起少女微微隆起的阴阜上那几缕茸毛。
“就是啊,看这小屄嫩的,水汪汪的粉。”
有人也跟着打量起少女私密的腿心,还伸出手指去捏了捏那两片精致柔软的小阴唇。
“唔唔——”
时唯身子一颤,拼命呜咽挣扎起来。
可她四肢都被不同的男人抱着,纤腰也被人握着,就连嘴唇都被男人堵着,连句挣扎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就趁着雷哥低头亲着她的小嘴,无暇顾及的时候,不知是谁的手指,悄悄钻进了女孩紧闭的小穴。
“唔唔——唔唔——”
感觉到一根手指直接贯穿了自己,时唯难受极了,小腹都紧绷着抬了起来,却只能从被堵住的樱唇中发出含糊的呜咽求救。
其他男人也跟着配合,捏乳头的更用力去捏乳头,吃脚丫的也变着花样吃脚丫。
还有人去舔弄少女光洁的腋窝、敏感的腰侧、细嫩的腿根……数不清的湿热唇舌在少女身上游走舔吮。
“唔……唔嗯……唔唔……”
时唯连呜咽呻吟声都不连贯了,雪白纤细的娇躯被众人折磨成了一滩柔软的春水,在男人们的手中左右拧动。
娇柔无力的身子随着男人们的玩弄,泛起一阵阵难耐的颤栗。
直到雷哥把那张清甜稚嫩的小嘴吃了个透,重新抬起头来,才喝止了用手指在时唯穴儿间插弄的那人。
“我说雷哥,元爷说是一个星期,也不在这一天两天的不是?而且你看——”
那个人把手指亮了出来。
沾满少女淫水的手指顶端,还挂着一丝浊白的精液。
“这小妞今天肯定都被人射过了,今天本来就不算数了,咱们插进去也没事,射进去都行。”
雷哥也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怀里潮红娇媚的那张小脸。
“看不出来啊,老霍不在,你就去伺候别的男人了?”
“就是,还跟我们掉泪,装什么贞洁?”
旁边的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指责起来。
“小妞,你今天真的被别的男人射过了?”
雷哥手掌扳过她细嫩的脸颊,迫使她看着自己。
时唯一早在张老师家里,就被张老师的儿子射了一发。
到了学校,又是同桌,又是张老师,小小的穴儿里早被灌的满满的。
回家洗澡时,才勉强挤出来一点。
小姑娘清纯保守,从来没想过,还能自己用手指伸进身体里,掏出深处的精液。
她只会像排尿一样,蹲在地上,笨拙青涩地往外挤。
所以穴儿深处,这才留下了些残存的精液。
明明是印证了少女纯洁青涩的遗留物,现在却被指责成她淫荡下贱的证据。
还非要逼着饱受摧残的少女亲口承认是自己不检点。
“快说,到底是不是今天被男人射进去的?”
面对一群男人残忍的围攻,柔弱的少女别无选择,只能认命地阖上泪眼,忍着屈辱,轻轻点头承认。
承认了自己的淫荡,就相当于把自己的身体,亲自送给了这些男人玩弄蹂躏。
“就是个小浪货,都被男人插过了,我们再插又怎么了。”
有人直接在她水嫩娇弱的阴阜上掴了一巴掌。
“呜……”
时唯疼的轻叫了一声,雪白纤细的身子颤抖不止。
“等等。”
雷哥扫了一眼车里其他人。
“不管这小妞怎么样,元爷是亲口说了不许插的。他老人家要是追究起来——”
言下之意,想插可以,上头要是生气,也得有人去顶锅。
“哎,我有个主意。”
说话的人一边解释,一边轻轻揉摸着少女的腿心。
“这样,咱们八个人,一人插这小妞十下。谁先忍不住射出来,谁就去跟元爷解释,成不成?”
“不要……”
时唯先哭了出来,一想到这些男人都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恨不得现在立刻晕死过去。
无论如何都不愿用自己的身体,成为男人们打赌玩乐的器具,不愿面对那样耻辱的玩弄……
这些男人早被美味的少女吊起了胃口,哪还顾得上理会她,一个个都不觉得自己会最早射出来,便都同意了这个提议。
最先插
', ' ')('入的是雷哥。
他的家伙尺寸不小,光是挤进去,就让时唯又受了一番折磨。
娇弱的穴儿刚刚艰难地把那东西容纳进去,时唯便又被抱了起来,坐到了第二根肉棒上。
“不要……呜呜……不要……”
时唯拼命推拒着那人的肩,哭的几乎要背过气去。
和从前遭受的奸淫都不同,这一次,她甚至没有被当成一个人……
很快又是第三根肉棒插进来,她的身体被人控制着,被动地用自己私密紧致的穴儿去套弄男人的肉棒。
“呜呜……不要……”
第四根又进来了……
然后是第五根……
“呜呜呜……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她只是被当成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
第六根……
第七根……
还是一个可以让许多人共用的工具……
这种被当成物品对待的轮流插入,对清纯的少女来说,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当少女的嫩穴在八个男人的肉棒上轮过一圈,再次套回到雷哥的肉棒上时,少女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哟哟,这才多少,八十下?才挨了八十下,小美人就要高潮了?”
雷哥又是意外又是惊喜,一手捏着时唯的细腰,一手攥住她一只嫩乳,对准嫩粉的乳尖儿啃了两口。
“啊啊……不要……不要……呜呜……”
少女越是羞耻抗拒,下身的穴儿就越是不听话地紧紧收缩着、吸吮着。
又被男人这样一刺激,眼看着就要到了高潮。
可是十下已经结束,下一个人早就挺着肉棒,迫不及待把时唯接了过去,对准那道湿润的细缝干了进去。
“呜啊……不要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来了……呜呜……”
少女哭叫的可怜,紧致水嫩的穴儿隐隐就要崩溃。
可惜,十下抽插太短暂,明明只差一点就能到达顶峰,却又被突然暂停,被抱着转移到另一根肉棒上。
可怜的小嫩穴又被折腾了一整轮,最后才又在雷哥的肉棒上被操出了高潮。
然而没等她休息喘息,下一根肉棒又插了进去。
老旧的车子平稳地行驶着,一路上都能听见男人们的淫笑,和少女难以承受的哭叫求饶。
当车子到达目的地时,八个男人的肉棒上,都被少女嫩穴里的淫水染的晶亮。
就连车厢的地面上,都洒落着她一次次高潮涌出的潮水。
雷哥扛着奄奄一息的少女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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