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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求求你……别再来了……”
一双纤白小手无力地推拒着青年的胸膛,水盈盈的眸子哀凄地望着他,嫩若桃花的面颊上满是潮红,仿佛为接下来要说的话羞窘不已——
“我、我……我给你、给你弄……用、用你的……好不好……”
她越说越小声,晶莹的泪珠如断线的珠子,不断从光洁的脸颊上滑落。
“不要用那些东西……呜……求求你……不要作践我……”
女孩天生清纯矜持,对那些奇奇怪怪的性道具更是排斥又害怕。
更何况,方才的电击乳夹,实在是将她折腾得狠了些。
“哈哈哈,猴子,你听见了吗,小妞对你不满意啊!”
小包抱着女孩走到房间正中央,把她双腕铐进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几副情趣手铐里,又在她粉白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放心,我可不像猴子那么粗暴。”
——说得好像刚才用鱼线贯穿女孩尿道的不是他一样。
时唯被悬吊在房间中央,脚尖努力踮起才能勉强触到地面,双臂伸得笔直,被迫将姣好的身段完全展露出来。
“求求你……”
她不安地摇着头,生怕这人又拿出什么奇怪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
小包却不着急,又捞起女孩一只细白光滑的腿儿,捏着她的脚踝拎了起来,吊在一只圆环上。
另一只腿也如法炮制,顷刻之间,就将少女双腿大大敞开,分别悬挂在相距甚远的两只圆环上。
“呜……不要……”
被敞开双腿悬挂在半空,圆滚滚的小屁股愈发凸显,私密的腿心处任人观赏。
这个姿势让时唯羞耻极了,不由地软软挣扎起来。
可她双手双脚都被悬挂着,根本没有任何借力点,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是拧着细白的软腰,摇晃圆鼓鼓的小臀儿,给一屋子的男人欣赏她的身子。
“乖,省点力气,你待会儿还有得扭呢。”
小包笑嘻嘻的,手里拿了一盒粉腻腻的乳膏——那种暧昧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用途。
他站到时唯双腿间,手指刮了一堆乳膏,全都推送进女孩羞涩张合的小穴儿里。
“呜嗯……好凉……”
冰凉的东西将激得时唯一抖,情不自禁地抬起小屁股,将侵入体内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这可是能让你爽飞了的好东西。”
小包坏笑着朝她挑挑眉,手指顶着嫩肉重重叠叠的阻力,将那堆乳膏细细摊匀、涂抹起来。
“嗯啊……”
冰凉的触感很快消失,乳膏都被软嫩的穴肉吸收,随着青年手指的动作,一股灼热酥痒的感觉渐渐明显起来。
“呜嗯……”
青年的手指涂抹之后就撤了出去,穴儿里顿时一阵空虚酸痒。
时唯情不自禁地抬起小屁股,想要去追逐青年的手指。
刚追了一下,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咬住唇,低低喘息着,压抑着穴儿里愈发火热酥痒的感觉。
小包又刮了一堆乳膏,这次直接涂抹在女孩娇弱的花瓣上。
这种涂抹外用的淫药药性凶猛、见效极快,又不像内服的春药会让人失去理智。
是逼着人在清醒理智的状态下,心甘情愿臣服。
“嗯啊……”
青年的手指就在穴儿周围涂抹打转,穴儿里却空虚痒痛,叫嚣着想要被填满。
时唯拼命咬住唇,压抑着想要开口哀求青年进来的冲动。
下面那只娇嫩的小嘴儿却不受控制,热情地吐出了一大股淫水。
“小妹妹想要了?”
小包调笑着,手上又刮了一大堆粉腻的乳膏,朝着女孩臀瓣间的小菊穴送了进去。
“我没有……呜啊……那里……”
时唯虚软无力地反驳着,动情娇软的呻吟却出卖了她。
就连一向抗拒插入的小屁眼都在短暂的推拒之后,乖顺地含住了青年涂抹乳膏的手指。
“嗯啊……那里、好热……”
时唯费力地喘息着,夹紧了小屁股,不想让青年的手指离开。
小包却根本不打算满足她。
从紧窄的菊穴里抽出手指,又刮了一堆乳膏,尽数涂抹在女孩两只饱满洁白的乳团儿上。
“呜嗯……不要……啊……”
时唯摇晃着身子想要躲开,口中的求饶声却愈发淫媚动人。
小包指尖缓缓打转,粉腻的乳膏全都沁进了女孩水嫩的肌肤,所到之处,尽是炙热酥痒。
“嗯……”
时唯闭上眼,努力想要忽视掉两只娇乳上愈发强烈的灼热和酥痒。
“想不想要?”
小包继续逼问着被淫药折磨的少女,他手里那盒乳膏已经见了底。
即使是出台的夜店女郎,这种药平时也只用那么一两指,这小混混竟然直接把一整
', ' ')('盒的量都涂抹到了时唯的敏感处。
“嗯啊……我、我不……不要……”
饱受蹂躏的小穴儿和小菊蕾里,每过去一秒,炽热的欲火便烧得更加灼痛,无法缓解的酥痒几乎痒到了骨子里。
两只娇嫩的乳房更是像被火烧着一样,殷红挺翘的小乳头在空气中细细颤栗着。
可少女的矜持清纯是与生俱来的本性,时唯几乎用尽了所有理智,才艰难挤出这样一句否认。
就在她否认的同时,被迫敞开的双腿间,又“噗唧”一声,挤出了一大股花液。
众目睽睽之下,透明的淫液落进了她身下的那只玻璃盏。
包房里又是一阵哄笑,时唯无地自容地闭上了眼,雪白的胸脯随着压抑的喘息剧烈起伏。
“还有七分钟。”
康磊也噙着笑,欣赏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倚靠在沙发里,视线刚好与女孩湿红的腿心平齐,是绝佳的观赏位。
小包打量了眼玻璃盏里的淫水,转身又摸过来第二盒乳膏。
指尖勾了一大堆乳膏,全都堆在女孩挺翘的小乳头上,指肚抵着那硬硬的小肉粒,一圈一圈涂抹打转。
“嗯啊啊……用力……”
娇嫩的双乳刚就被涂抹过一轮,现下已经敏感万分的小乳头又被涂抹抵弄,时唯一边哭喘着,一边控制不住地挺起了胸脯。
“求求你……好痒……嗯啊……”
又把两坨乳膏全都涂抹在女孩殷红翘立的小乳头上,小包这才停了手。
“求我什么?嗯?”
女孩雪白的身躯被弯折着悬挂在半空,在淫药的作用下难受地扭动着。
“嗯啊……求你……求你……用力……”
她一次次咬住嫣红的唇瓣,又一次次难耐地张开喘息,娇软的呻吟声满是欲求不满的痛苦和情欲。
可她终究还是太清纯矜持,怎么都说不出后面的话。
只能含着泪一边娇喘呻吟,一边难以自持地用力扭动雪白纤细的身子。
“啧啧,还怪会扭的!”
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句,时唯羞得不行,却在淫药作用下,违背着意愿,一次次扭腰摆臀、挺动胸脯,将细细的腰儿扭得如同春风里柔软的柳枝。
“呜啊……救我……呜……”
女孩的哭吟一声比一声娇媚难耐,雪白纤细的身子被悬吊在半空,扭个不停。
细白的双腕和脚踝被铐在手铐里,磨出了几圈红痕。
“求求你们……谁都好……救救我……呜啊!啊!什、什么——嗯——”
她正哭喘得难受,忽然感觉到一个东西抵住了她灼痛酸痒的小屁眼。
下一秒,正在“嗡嗡”震动的大号震动棒就被强行塞进了那已经湿漉漉的小菊穴。
“嗯啊——”
她娇呼一声,情不自禁扬起螓首,凝脂般雪白莹润的脖颈间滚落下几滴晶莹的汗珠。
“不要……不、那里……好舒服……嗯啊……”
明知道那里是绝对不该被如此触碰的地方,却情不自禁迎合着发出娇媚的叹息。
“嗯啊……用力……再深一点、求求你……”
强烈的羞耻和汹涌燃烧的情欲在体内争夺、对抗,时唯觉得自己似乎要被撕扯碾碎了。
明明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含着羞、忍着耻,乞求着更多的玩弄。
“求你……前面、前面也、也要……呜……”
包房里渐渐响起一阵别有意味的“噢”声,那些混混全都淫邪地盯着悬吊在房间中央的小美人。
时唯只当是自己方才的央求又被他们笑话,羞得身子不停发抖,泪珠颤颤地挂在纤长的睫毛上。
然而,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刚才塞进她小屁眼里那根震动棒的末端——
正挂着一根毛茸茸的白色狐尾。
狐尾随着女孩的扭动,也在她小屁股下不断摇晃着。
四肢被铐着、悬吊在半空中的女孩,仿佛一只被猎人捕获了、吊起来欣赏的小白狐。
“五分钟。”
康磊淡淡地报着时间。
这场比试几乎已经可以断定是小包赢了——
才短短五分钟,女孩身下的玻璃盏中,透明的淫水肉眼可见地比猴子刚才弄出的多了一些。
而在淫药作用下,花液还绵绵不绝,滴滴答答地溅落,包房里甚至已经能闻出一股明显的馨香气味。
小包抓起那只毛茸茸的大尾巴,用尾巴尖轻轻扫弄上女孩已经敏感不堪的腿心。
“嗯啊啊……什么……不……”
突如其来的毛茸触感让时唯吓了一跳,瞬间回想起不久前才被一群大狗围着舔弄的情景。
“别怕,就是个小玩意儿。”
小包故意含糊其辞,变本加厉地用毛茸茸的绒毛来回扫弄。
“你不是说前面也要?到底要不要?”
', ' ')('“嗯啊……”
绒毛若有似无的扫弄让酥痒的感觉更难耐了,时唯费力地抬着臀儿扭动,像是在闪躲,又像是在迎合。
“好痒……呜……不要这个……”
“那你想要什么?嗯?”
小包坏心地拿尾巴尖对准小阴蒂飞快打转,看着那些绒毛瞬间被汩汩流出的花液打湿。
“呜嗯嗯……别、别弄了……”
时唯被逗得又难受娇叫起来,小屁股无助地左右闪躲。
“呜呜……不要这个、不要这个……”
她说不出想要的东西,只能一遍遍啼哭着,软软地哀求着。
“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鸡巴了?”
小包拿开狐尾,改用指尖轻轻抵在那张正在拼命张合的湿软小嘴儿上。
“呜嗯……”
察觉到终于有什么东西抵在那儿,时唯马上难以自抑地弓起腰儿想要迎上去。
“进、进来……呜……求你……别走……”
那刚浅浅触到的指尖忽然后撤,时唯四肢都被铐在半空,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徒劳地扭动着。
正失落得掉泪时,湿热的腿心却突然又感到一阵凉意。
“啊啊!!”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根冰柱直接捅进了她湿软火热的小花穴。
“呜啊啊啊——不要——好冰——呜呜呜——”
伴随着女孩稚嫩的哀叫,刚才还软软扭动的身子猛地用力挣扎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啊啊——”
那根还泛着冷气的冰柱不仅捅进了她的穴儿深处,还被小包操控着,来来回回戳弄里面火热敏感的嫩肉。
小穴儿里刚被淫药调弄得灼热酸痛,现在又被冷冷的冰柱填满贯穿。
极致的热和极致的冷交缠,同时折磨着女孩稚嫩的感官。
“呜呜呜……呜啊啊……不行了……”
冰柱一次次顶到最深处软嫩的花心,在温热花液的冲刷下,渐渐融化了一些。
女孩的腿心也因此更加水光淋漓,花液混合着冰柱融化的水,淅淅沥沥落在身下的玻璃盏中。
小包把冰柱撤出来一些,让女孩得以喘息。
却又捏起旁边的冰块,朝着那被冰得红润润的小穴儿里塞了进去。
“呜啊……”
时唯呜咽着颤了一下。
冰柱一离开,小穴儿里便又被淫药逼得灼痛酸痒,冰块虽然又冷又胀,却多少减轻了几分淫药的折磨。
小包又往女孩身子里塞了两三块冰,把那紧窄短浅的小肉穴塞得鼓鼓胀胀的。
“舒服吗?”
他又拿起一根冰柱,抵在那枚殷红硬挺的小阴蒂上。
“啊啊!”
少女马上难抑地颤抖起来,连哀叫声都颤颤的。
“舒服、好舒服……呜呜……好冰……不要……”
淫药的灼热被抵消,可冰块带来的刺激也同样让她难以承受。
软乎乎的嫩肉被刺激得一张一合,不住收缩,看上去可爱极了。
“想再舒服一点吗?”
小包坏笑着,略微把冰柱撤开了一些。
被冰得红彤彤的小肉粒颤栗着立在空气中,哆哆嗦嗦地吐出一滴晶莹的露珠。
“呜……”
时唯有气无力地呜咽喘息着,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
可还没等她喘过气来,小腹便感到一阵灼热。
她几乎要以为是男人又要给她涂那折磨人的淫药了,连忙睁开一双惶恐的泪眼。
“呜呜……不要了——呜啊!”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还没来得及看清停在她小腹处的到底是什么,硬挺挺红肿的小阴蒂上便是一下格外强烈的灼痛。
小包左手握着冰柱,右手则捏着一支点燃的红烛微微倾斜。
熔化的蜡油迎头浇在女孩敏感红肿的小阴蒂上,逼出女孩带着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叫——
“呜啊!好痛……呜呜……不要、不要……”
她扭着臀儿拼命想要往后躲,可双手双脚都被铐在冰冷的镣铐里,细白的脚踝上更是因为挣扎磨出了浅浅的血痕。
红红的蜡油一滴一滴溅落,将可怜的小肉粒烫得愈发殷红硬挺,哆哆嗦嗦吐出了一小股水珠,竟是被刺激得无意识地失了禁,漏出了残存的一点点尿液。
“呜呜啊……呜呜……饶了我……呜呜……”
时唯只顾着哭喘着不住扭腰闪躲,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偏偏那灼热的蜡油持续不断地浇下来,每一滴都是一次煎熬。
“还想再舒服点儿么?”
小包脸上仍是那样带着一丝坏笑,扔开左手的冰柱,捏住女孩圆滚滚不住闪躲的小屁股,迫使她将小穴儿朝上抬着。
时唯这次长了记性,忙不迭地摇头,小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汗水和眼泪。
“呜
', ' ')('呜……不要了……不要……”
“说谎。明明爽得很。”
小包居高临下,残忍地咧开嘴一笑。
“啧啧,看看这小嫩屄给冰的,都合不拢了。”
女孩被迫朝上敞开的双腿间,嫩红的穴肉被满满的冰块撑开,软肉被冰得不住哆嗦。
一股又一股的水儿从合不拢的穴肉间缓缓流出,打湿了女孩圆嫩的小屁股和男人的手掌。
就连那只白色狐尾上的毛也都被沾湿,靠近臀缝处的白毛湿得一绺一绺的。
“真可怜啊,看看,哥哥来给你暖一暖。”
捏着红烛的手缓缓移到了那片小小肉花的上方。
“不要……呜、别、别这样……”
时唯怕得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被悬吊着的身子掌控在男人手里,她只能睁着泪汪汪的眸子拼命摇头哀求。
青年像是故意要折磨她一般,把动作放得极慢。
右手一点一点倾斜,故意让女孩看清那红红的蜡油是怎么滴落,怎么溅落到她被冰块撑开的小穴儿上的。
“啊——”
女孩痛叫一声,随后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张着小嘴儿无助地掉着泪,粉白的身子难堪地在男人手里抽搐了一下。
热烫蜡油毫不留情滴落在穴儿边一圈敏感稚嫩的软肉上,将那软软的肉儿烫得不住颤抖,却又被冰块撑开,再怎么可怜收缩,都无法合拢,不得不同时承受着冰块和蜡油的双重刺激。
“呜啊……啊……”
女孩可怜地一声一声哭叫着,嗓音都带了几分嘶哑,细白的身子被蜡油滴一下,便颤抖着抽搐一下。
纵使手中的柔弱娇躯已经颤抖抽搐得不像话,小包也丝毫没有手软。
火红的蜡油持续滴落,渐渐将女孩小小的肉穴儿都糊得满满的。
不管是冰块还是淫水,都被火红的蜡油封在了穴儿里,一层厚厚的红蜡覆盖在女孩腿心,更显得鲜红好看。
当康磊喊出“时间到”,小包把女孩双脚从手铐上放下来时,时唯已经被玩得奄奄一息。
细白的双腿站都站不住,摇摇晃晃地颤抖着。
双腕还被铐在手铐里,悬吊在天花板上,少女无力地低垂着脸。
身上那件短短的水手服上衣垂下来,勉强遮住了她红肿翘立的小乳尖。
那边,小包正得意地把玻璃盏展示给同伴。
短短十分钟内,被残忍刺激出的透明淫水儿就已经装了半盏,明显比猴子高脚杯里的分量多的多。
“小包赢了。”
康磊放下手里计时的手机,饶有兴味地扬起嘴角。
“你打算怎么干这小妞?”
“我?”
小包像是早就想好了,没有半刻犹豫。
他走过去,搂住女孩纤细的腰肢,从后面将她抱了起来。
双手勾着她的腿弯,让她窝在自己怀里,被红蜡封住的穴儿朝上举着,被狐尾震动棒塞着小菊穴正朝着康磊。
女孩早已被弄得神志涣散,娇软的身子无力地任由他摆弄。
“当然是请康哥先来操啦,我怎么敢居先呢。”
小包笑眯眯地,向康磊发出邀请。
康磊一愣,马上会心地站了起来,几步站到女孩被分开的细白双腿之间。
视线垂下,女孩被涂了淫药的小菊蕾一下一下紧紧吮弄着那根粗大的震动棒。
让人不禁想象着,如果那紧窄火热的肠壁套弄的是自己的肉棒,又该是怎样的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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