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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面包车,从小区后门开了出去。
这个时间更赶上市区晚高峰,车子全是从城里往外开的,路上水泄不通。
刚走了两个红绿灯,面包车就被堵在路上。
车窗都被布帘子遮得严严实实的,只偶尔能听见一两声粗嘎的低笑从车里传出来。
面包车里,时唯被他们扒得精光,嫩白的小身子被几个壮汉夹在中间。
中间那个壮汉阳具本身已经壮硕可观,又套了个狼牙棒的套子,把少女娇小的幼穴撑得嫩肉都几近透明。
壮汉大手捏着她的小屁股,一次次把她身子狠狠往下摁,嫩红穴肉被干得外翻,淫水飞溅。
她两只腿儿被两边的人扯开,几乎扯成180°的一条直线。
两边的那两人一边抚摸她的大腿,一边捉着她的脚踝,按着少女粉白秀气的莲足给他们揉鸡巴。
还有个人从前座扳着她的小下巴,迫使她下腰般往后仰着身子。
大鸡巴从上往下捅着她的小嘴,正小腹一鼓一鼓的,往她嘴里撒尿。
骚黄的尿液来不及被咽下,从少女嘴角溢出来,弄脏了她秀美清纯的一张小脸。
这样的姿势,让时唯那两只饱满的大奶子被挺在半空,随着身体的颠簸上下跳动。
雪白乳肉晃荡不止,嫣红翘立的小奶头看起来鲜嫩可口,勾得几个男人视线移都移不开。
时唯早已经被干得晕了过去,这会儿迷迷糊糊的,只有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本能地迎合着,给着反应。
也不知面包车到底开了多久。
他们已经渐渐驶离市区,路上没那么堵了,车子开得四平八稳。
“咱们去哪儿啊,黄哥?”
贺英杰在副驾座上,扭头拿着手机给时唯拍照,心里想着将来什么时候还能拿她的裸照威胁她。
黄文良随手把半截烟往车窗外一丢。
“我在邻市有个朋友,新开了家赌场。”
——躲到邻市去,买她的人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找到她。
他嘴角带着抹轻松得意的笑,一边笑,一边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后视镜,笑里带了点烦躁。
后面跟着辆警车,也不鸣笛,从出了市区就在跟着他们。
他自问没犯什么事,也不担心,只是莫名有点不知从何而起的烦躁。
贺英杰拍完了照片,也摇下车窗,想透口气。
然后他发现,在他们右边的车道上,也有一辆警车。
不鸣笛,就那样和他们齐头并进开着。
黄文良眼角余光一扫,脸色顿时变了,脚下油门一踩,平缓行使的面包车猛地冲了出去。
两辆警车也跟着加速,也不超过他,就一个在右边、一个在后面,夹着他这辆面包车。
这就太明显了。
跟警车同路,还能说是巧合,但两辆警车都紧盯着他,这明显就是冲他来的。
黄文良一边加速,一边在心里暗暗盘算。
他这些年在夜场工作,最多就是把酒水卖的贵些,顺便拿些灰色收入——实在没什么好被警察抓的。
可他心里这股莫名其妙的焦躁恐慌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起了后座上正在遭受淫虐的时唯——
不至于吧?一个进夜场卖身打工的臭婊子而已,就算她背后金主再有钱,怎么可能支使得动警察厅?
黄文良摸不着边胡乱揣测,右边那辆警车忽然加速超了过去,正正好停在面包车前面不远处。
黄文良心里一横,猛打方向盘,要往右边改道。
结果跟在后面的那辆警车也加了速,这个时候刚好堵在右边车道上。
也是这个时候,黄文良才注意到,跟在他们后面的不是一辆警车——
足足有四辆!妈的!
高速公路上,统共五辆警车,前后左右把一个黑色面包车夹得无处可去,最后老老实实停下。
黄文良心里发凉,觉得这次自己恐怕要翻车。
而且他娘的,到了这会儿,他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能让警察厅派五辆警车来堵他!
贺英杰终究社会阅历比黄文良差的不是一点两点,看黄文良停了车子,他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不对。
“黄哥,这几个警车……我怎么看着像是来故意堵咱们的?”
黄文良拧着眉,“别看了,就是来堵咱们的。”
几个警察从前面的车上下来,手里拿着枪。
后座上的几个壮汉这时才注意到,还没来得及把光溜溜的少女藏好,车门就被人从外面暴力踹开。
高高瘦瘦的青年站在外面。
他手里拿着件长风衣,闻见车厢里飘出来的腥骚味,皱了皱眉,俯身进来,用长风衣包裹住光裸的少女。
在他身后,几个警察端着枪指着他们,四个壮汉一动都不敢动。
温泽将时唯裹得严严实实
', ' ')(',抱着她走向后面那辆警车。
打开车门把她放在后座上,又关上门,重新走到黑色面包车前。
就近拎起一个壮汉,右手挥拳朝他脸上打过去。
他平时就有健身的习惯,也练过格斗,这会儿直接挥拳打人太阳穴,丝毫不怕把人打死。
壮汉被他打得脑袋一晕跌倒在地上,青年又从车里拎出来一个,一拳下去,第二个人也倒了。
他一句话不说,又拎出来第三个人狠狠给了一拳。
旁边的几个警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去拉住他。
“温先生、温先生,冷静。这些人会有法律制裁他们,您别脏了手。”
警察们出动之前,就已经得了上面的关照——
这些人统统涉嫌非法拐卖人口,抓回去从重判刑。
温泽被几个警察拦着,这才敛了眸里的戾气,松了拳头回到车里。
面包车上其余几个人,包括黄文良和贺英杰,都被警察们押出来戴上手铐,押到了别的警车上。
温泽单独坐在一辆警车的后座,一言不发地抱着被裹在风衣里的少女。
她昏迷着,全身都脏兮兮的,下身更是狼狈的不能看,但小身体还是那样温热、柔软,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
她小腹鼓得不正常。
粉白的臀肉时不时软软抽搐两下,温泽掰开她的臀肉才看到,一小截手柄露在她屁眼外面。
少女原本粉嫩精致的小屁眼显然遭受了虐待,红嘟嘟的,肿得鼓起来。
里面还含着什么东西——似乎就是那东西让她不安,已经昏迷着,还时不时难受地啜泣颤抖两下。
温泽把她放在浴缸里,手伸下去,捏住露在外面的那截短短的手柄,试着往外一拉。
他没敢使力,这一下竟然没拉动,反倒是时唯难受地抽搐了一下。
他没办法,只能按住少女的腰,手上用力。
一枚鸡蛋大小的珠子缓缓撑开少女嫩菊,将红肿外翻的直肠撑得满满的。
“啵”的一声,珠子被拔出来,沾染着粘腻腻的肠液。
“嗯…………”
昏迷的少女难受地娇呓了一声,小屁股娇颤颤的,签子还在小屁眼里。
温泽拧着眉。
小姑娘屁眼那样精致幼嫩,他塞根手指都觉得心疼,那些人竟然把这些脏东西用在她身上。
虽然心里怜惜,可他也只能狠着心肠继续把那东西往外拔。
又是一个同样鸡蛋大小的珠子被拔出来。
时唯拖着长音“嗯”了一声,小屁眼一下一下蠕动收缩,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不忍心这样一点一点折磨她,温泽手上一用力,猛地把整支串珠都拔了出来。
“嗯啊!”
剩下三枚珠子骨碌碌从少女屁眼里被拔出来,个个都有鸡蛋大,上面湿漉漉沾满了肠液。
塞满的直肠骤然一空,括约肌被迅速撑开好几次,时唯叫了一声,小屁股抖个不停,一股稀稀拉拉的黄液从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嫩红肉洞中缓缓往下淌。
“嗯…………不要…………”
这样的刺激似乎让她清醒了过来,她难受地捂着小肚子呜咽,小屁股忙不迭翘起来,粉白双腿直打晃。
“不要再弄了……求你们……呜……真的装不下了…………”
那些黄液一股子尿骚气,不用想温泽都知道是什么灌满了小姑娘的小腹。
他铁青着脸,把浴缸的出水和入水一齐打开。
温凉的水流很快把那些脏东西冲走了,可少女跪在浴缸中,撅着小屁股,说什么都不肯再让那些东西流出来。
看着她圆鼓鼓的小腹,和难受隐忍的样子,温泽更生气了。
“排出来。”
他的嗓音不知不觉比平时严肃了好几倍。
时唯光着身子跪趴在浴缸里,咬着唇难受地摇摇头。
“为什么不排出来?”
她听见男人的嗓音带着讥诮。
“你想留着那些脏东西过一辈子?”
“呜呜呜…………”
时唯被他说得抬不起头,羞得摇头直哭。
她只是不愿在他面前做那种羞耻的事啊……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那样不堪的样子……
“那为什么不排出来?会感染伤口。”
温泽被她哭得心里烦躁,干脆手伸下去,按着她圆鼓鼓的小腹开始挤压。
“啊啊…………”
时唯惊惶地叫了起来,大腿夹紧,小屁股的软肉哆哆嗦嗦的。
“不要……呜呜…………求求你…………”
她双手抱住他的手臂,柔软的胸口抵在他的手臂上,不自觉地磨蹭。
“求你了……不要管我了……让我一个人…………”
她都已经脏透了,为什么不让她就此沉沦下去。
为什么要一次次把她从污泥
', ' ')('里救出来……
为什么救了她,还要这样羞辱她、看她肮脏羞耻的样子……
温泽抽回手,半天没有动作。
时唯终于缓过来了刚才小腹被挤压带来的刺激,她抽着红通通的小鼻子委屈抬头,看见男人正在解自己的领带。
她有些茫然,啜泣着跪趴在浴缸里,仰着头,像只小狗儿似的,软乎乎的看着高大的男人。
温泽解下自己的领带,单膝跪在浴缸边,捉住少女双腕,用自己的领带松松缚住。
他实在没有和她好好沟通的能力,安抚不了她的哭泣悲伤,只能把所有想法都落实到行动上。
少女只软软挣扎了几下,就被他捆好了手腕。
他让她双臂环住自己脖颈,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把小脑袋搁在自己肩上。
自己也跪下去,一手扣住她细细的裸腰,一手按住她的小腹,开始挤压。
“嗯啊!嗯……嗯啊…………”
娇软的小身子趴在他怀里,被他按得一弹一弹的,耳边稚嫩的叫声又是痛楚、又是刺激。
黄汤一股一股从她两瓣圆翘粉臀中嗞出来,淅淅沥沥沾染在她大腿内侧。
温泽忍着生理上的不适,让浴缸的水流把那些脏东西一点点冲走。
一开始,小东西还疼得扭着身子挣扎,后面就撅着小屁股乖乖地配合他了。
小屁眼主动配合着,一鼓一鼓的,缩起来,又张开,努力往外吐。
她的叫声也愈发柔媚,等到她小腹已经恢复平坦,小屁眼却还在意犹未尽地努力一下下收缩。
“嗯………………想要………………呜………………”
她羞得颤了一下,小屁眼也在他眼前可爱地嘬嚅起来。
温泽这才想起来什么,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少女从浴缸里抱起来。
温泽很高,时唯趴在他肩头,湿淋淋的两只腿儿垂下来,两只小脚丫晃呀晃的够不着地。
温泽就这样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出去。
客厅里有他带回来的药箱,他从里面翻出一小瓶药水,递到她手里、
“喝了。”
少女也不问是什么药,乖顺地把药水喝了下去。
一小瓶药水味道却很奇怪,时唯喝得小脸皱成一团,却还是乖乖地喝完了。
温泽拿到小小的空瓶子,点点头。
“这是可以抑制你体内激素水平的药,时间紧急,来不及给你改善口味了。”
——他带着她的体液样本临时回岛上,就是为了给她配出这样一份药剂。
时唯听不懂,含糊地点点头,任由温泽抱着走回浴室。
浴缸里已经渐渐积起了一些温水。
温泽把时唯缓缓放进水里,自己依旧扣着她的细腰,也跟着跪在浴缸边。
他修长的手撩起温水,试探着往她粉扑扑的臀丘上淋。
少女在他怀里轻轻发颤,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样子。
他又撩起一捧水,这次,试探着洒上她的大腿——她大腿内侧还沾着些脏东西,必须得洗掉。
小姑娘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他干脆把手掌伸进去,沾着温水,反复清洗她大腿上的肌肤。
那里沾染的黄色液体很快被清洗掉。
男人修长的手指又掬起一捧水,小心翼翼淋在她臀缝间。
温凉的水流到小屁眼上,那里红肿得厉害,嫩肉外翻,刚一被水碰到,就用力缩了一下。
“呜…………”
小姑娘粉腿儿在浴缸里轻轻蹬,对触碰那里有些抗拒。
“不行。”
温泽很少把同样的话重复说两次,看她被折磨成这样,也努力拿出独一份儿的耐心。
“我说过了,不清洗干净,里面会发炎,你会继续发高烧。”
顿了顿,决定吓吓她:
“这里烂掉也说不定。”
“呜呜…………”
小姑娘在他怀里瑟缩了下,小屁股还是颤颤的。
温泽扣紧了那把软腰,不让她待会儿乱动。
他把一只软管接在浴缸的入水口上,软管另一端被他用食指带着,插进了那处肿得鼓起来的小嫩菊。
插进去的那一下,时唯疼得哭叫了一声,身子都绷紧了。
等到温凉的水汩汩流进滚烫的直肠,才让时唯感觉舒服了一些,啜泣着趴在男人肩上。
小腹渐渐又被填满,嫩白的小腹被顶起圆润的弧度。
她被涨得有些满,有些疼,可还是乖乖巧巧地承受着。
至少,软管比起男人的那东西,要好受多了,被强行灌进身子里的,也不是那些烫得她全身发颤的尿水。
她可以忍得住的…………
怀里的小姑娘不吭声,身子却颤得越来越厉害,两只大腿也在发抖。
温泽这才觉出她的异样,伸手关上了浴缸的入水阀门。
“
', ' ')('怎么了,疼吗?”
小姑娘一身细汗,趴在他肩上,软绵绵点了点头。
“没关系……呜……小唯、忍得住…………”
她的嗓音带着哭音,温泽略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往下瞥了一眼——
小姑娘小腹高高隆起,那圆润的程度,比方才被灌了一肚子脏东西的时候还要大一些。
他额上青筋跳了跳,脏活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你——你怎么不早说?”
不是你要灌的吗……小姑娘委屈的扁了扁嘴,趴在他肩上没有出声。
温泽把软管小心翼翼抽出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又去挤压她的小腹。
“灌肠是为了给你清洗,灌到憋不住了就该说出来——”
像是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嫩红的小屁眼柔顺配合,轻轻张开,从里面挤出一股清亮的水儿。
时唯软软“嗯”了一声,主动排泄的动作让她羞得脸红。
听见水儿被喷出去,淅淅沥沥溅在浴缸里的声音,更是羞得浑身都开始发颤。
好不容易给她清洗干净了肠道,小姑娘身上出了一层细汗,温泽鬓角也沁出了汗滴。
小姑娘温香软玉被他抱在怀里,细腰微颤,饱满柔软的胸脯挤压着他的胸膛——
不是他亲妹妹,生理性的欲念实在是本能。
他手掌移到她腿间,扣住那片肿嫩的私处,中指轻抵,想要伸进去清洗掏弄。
原本顺从的小姑娘却忽然夹紧了大腿,死死夹住他的手掌不让他进去。
“那里、那里真的不行…………求你了…………”
耳边细细的嗓音又带上了哭腔。
温泽以为她是怕又会被撩拨起情欲,拍着她的背耐心安抚。
“不会有事了,你吃了药不是吗,只是给你洗一洗,不会再那样了。”
时唯趴在他肩上拼命摇头。
那里……她的那里被灌满的……可是、可是……是那只畜牲的……
“呜………………”
小姑娘一想到这个,就再也抑制不住,趴在男人肩头大哭起来。
“求求你别碰那里…………会弄脏你的…………呜呜呜…………”
温泽啼笑皆非。
她屁眼里的东西他都不嫌弃了,她到底在担心什么。
他的中指拨开肿嫩的两片花唇,沾了点水,硬是挤进去了一截。
“不要!!”
湿热的嫩肉立即紧紧咬住了他,比从前每一次咬得都紧,让他几乎再难以进入分毫。
“求求你,那里好脏,真的好脏,求你不要碰,真的不要……”
小姑娘出奇的抗拒,甚至拼命挣扎起来。
他领带捆得本来就松,挣扎间,时唯一只手脱出了束缚。
她推开他,缩在浴缸的角落里,抱紧身体拼命摇头。
无助的杏眸里盈着泪水,不见羞怯,却满是恐惧和惊惶。
温泽拧眉。
他再迟钝,也渐渐反应过来。
那些人渣,肯定又给她那儿用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肮脏物件儿!
似乎又看到妹妹临死前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从小就傲气得很,受到那般折辱时,是不是也和眼前的少女一样,又惊惶,又无助。
明明害怕到了极点,却没有人去救她。
只能独自承受、面对那份非人的虐待……
修长的手指狠狠攥了起来,指节都有些发白。
那个时候,她该有多怕呀……
“你别怕。”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些年来,又一次隐隐带了颤意。
明明心头已经百般情绪翻涌,他还是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嗓音,不让自己吓到眼前惊惶无助的少女。
“肮脏的是那些人渣,不是你。”
少女黑白分明的杏眼瞅着他,透澈的眸子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
温泽被她软软的目光看得心头酸涩,也不管她全身都是水,直接把光裸的少女紧紧搂进怀里。
手掌抚摸着她颤抖的纤背,手指捋了捋她湿漉漉的发尾。
他吸了口气,说出那句藏在心里许多年的话——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最干净的女孩。”
如果妹妹当年也听到这句话,是不是就不会主动寻死。
不会只给他们一家人留下一具冰冷又凄惨的尸体。
怀里的身体纤细柔软,她正是和妹妹当年一样大的年纪。
身形相似,气质相似,就连遭遇都……
温泽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秦川为什么非要把他从岛上拎回来,为什么要把她交给自己看护。
许多年了,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减轻心中懊悔的机会。
“别怕,哥哥会治好你。”
他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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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老宅的书房里,穿着燕尾服的老管家正在轻声汇报:
“……少爷当时接完谢少爷的电话,立刻又打给国内,不仅调用了警察厅的人脉,还调用了全市的摄像监控和人脸监控。”
书桌对面,一位精神矍铄、头发花白的老者哼了一声,嘴角似笑非笑。
“这么紧张啊。你还记得,他上次回来,是怎么跟我说的?”
“记得的。”
老管家点点头,脸上是谦柔的微笑。
“少爷说,那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玩物,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玩具给别人碰了。”
老者又哼了一声。
“你看看他现在,为了个玩物,又是警察厅,又是全市数据库找人,生怕旁人不知道他为了个小玩意儿心急火燎似的。”
老管家赔着笑:
“我也是看着少爷长大的,他的确是这样的性子,自己的东西,宁可毁了都不肯分给别人。”
老者瞅了他一眼:
“你也替他说话?哼,小崽子这是翅膀硬了,觉得自己能护住个女人,对爷爷,也阳奉阴违起来了。”
说完他笑了笑,冲老管家点点头。
“不过是个小玩意儿,爷爷替他捏死了,他还能说什么不成?”
老管家轻轻应了声“是”,就退步缓缓走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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