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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小嫩逼软烂熟透,嫩肉殷红晶莹,肿嘟嘟的,挂着一串汁水。
像是两瓣熟透的水蜜桃肉,稍微一碰便会弄坏,沁出润润的水儿来。
孟庆翔看了会儿,喉咙一阵发渴。
他低头,用力吮住那两瓣肿嫩花唇,果然吃到了一嘴清甜的花液。
“呜嗯……!”
少女疼得一抖,两只大腿架在他肩上,洁白的小翘臀悬在半空,扭来扭去想往后躲。
孟庆翔两手捧住她温热的臀瓣,埋首在少女腿间,加深了他的唇舌。
两瓣嫩嘟嘟的花唇被他用牙齿叼住、舌面卷住,滑嫩嫩的送进口中,后槽牙咬上去。
像是要榨干嫩肉里蕴含的甜蜜汁水。
“呜呜…………”
如果是平时小穴儿被这样舔吃,时唯一定会被刺激得扭着身子发浪淫叫。
可她私处刚挨过一顿毫不留情的鞭打,稍动一下都会疼得脸色发白,更别说被人这样用牙齿用力啃咬。
偏生她又挣不开,只能张着腿儿任由那双唇舌在她腿间肆虐。
“呜…………”
两只小手无助地在草地上蜷曲抓握,少女抖着洁白的小屁股,发出细弱的哭声。
她的战栗让孟庆翔兴奋。
找到那颗被反复抽打过多次的小阴蒂,上下牙齿一磕,衔住了开始拉扯。
“啊————”
果然,少女细弱的哭声突然拔高,身体也抖得更厉害了。
被他齿尖叼着根部咬,小肉蒂又肿又硬,在他嘴里一跳一跳的。
就连下面的小尿孔都开始用力贲张。
孟庆翔舌尖抵上去,舔着那不住收缩的小尿孔往里顶,像是要用舌尖生生撑开她的尿孔。
“不、不————”
掌中捧着的软臀儿猛地一抽,他听见少女发出羞绝的呐喊,像是在拼命忍着什么似的。
舌尖沿着小尿孔往下移,钻进那处软烂的凹陷,用力往里刺。
“呜…………不要…………”
那处嫩肉明明已经被抽得肿烂,却比完好无损的时候更紧了,他舌尖刚进去,就遭到了嫩肉四面八方死死的箍制。
竟连挤截舌头进去都难。
他有些不满,用齿尖去磨那濒临崩溃的娇小尿孔。
果然,手中的娇躯又是重重一弹,整片软烂的嫩肉都在他口中抖抖索索。
“不…………不…………那里………………呜………………”
孟庆翔顺势把舌头挤得更深,顶着层层叠叠的裹缠阻碍,在花径深处戳刺。
耳边细弱稚嫩的娇啼呻吟声愈发急切,两只大腿夹着他用力磨蹭。
“呜呜…………不…………不要…………我不想…………呜————”
裹着他舌头的嫩肉抽搐哆嗦的愈发厉害,随着少女急切的哭喘,“咕唧”一声涌出大股花液,冲刷过舌尖,流进他嘴里。
周围围观的人只看到那少女哭喘着腰身紧绷,大腿伸直,纤细柔软的身体几乎绷紧成一条直线。
就连足尖都绷的紧紧的,两条长腿在阳光下白得耀眼。
她就那样被小三爷捧着臀儿,在他手上狠狠抖了好几下,忽然身子一软,腿儿也耷拉下去,脑袋朝旁边一歪。
孟庆翔品了品口中那汪甜津津的淫水儿,心情这才好了点。
唇舌离开那只可口的小嫩逼,被他淫玩的少女歪着脑袋、双眼紧闭,像是已经疼晕过去了,只有身体还兀自抽搐不止。
她清纯的小脸绯红,湿漉漉的满是汗水和泪水。
*
时唯醒过来的时候,正被捆了双手,吊在树上。
白生生赤条条的身子在大树下晃晃悠悠的,脚上的白色棉袜被脱下来塞在嘴里。
两只白玉似的小脚丫不安地扑腾了两下,够不到地面,反而让身体晃悠得更厉害了。
刚睁开眼,就看到孟庆翔站在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根银色的细长鞭子。
他那些手下也聚了过来,围着大树站成一圈。
一身雪白皮肉无处可藏,时唯只觉得全身都在燥热,她发出声微弱的啜泣,水盈盈的杏眼哀求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猎物在自己面前走投无路、恐惧求饶的模样,实在令人愉悦。
孟庆翔扬起嘴角,抬起手意态悠闲,随意抽了几鞭。
少女雪白玲珑的娇躯上顿时浮现出几道艳丽的红痕,交错狰狞。
“唔唔…………”
吊在半空中的身体用力挣了几下,像被钓出水面的小白鱼。
她昂着脖颈,嘴巴被自己的袜子塞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声音都叫不出,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流。
“啪、啪、啪、啪——”
又是连续几下,全都抽在她那两只奶子上。
青年人手腕随意挥动之间,少女两只奶子被抽得乱飞,左乳撞右乳来回碰撞。
', ' ')('“唔————唔————”
时唯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一截玉白脖颈中发出被压抑的含混呼叫。
被吊在半空的小身子拼命扭,却怎么都躲不开那看似轻描淡写的几下挥鞭。
“还挺有精神的嘛。”
孟庆翔突然笑了起来,丢开鞭子,又从手下手中拿过来一根黑色的金属条。
时唯惊恐地看着他手执那根金属条,狞笑着朝她一步步走来。
“唔唔————”
那个金属条看着有两指宽,他如果用那个打她,她一定会残废的……
“别怕,这个可是好东西。”
青年一手拂开她脖颈间散落的碎发,虎口握上那截细白的颈子来回摩挲。
那样纤细,那样柔弱,好像他一使力就会掐断似的。
甚至被他抚摸的同时,还在不停颤栗,撩拨着他下手。
洁白的肌肤下面,淡青色的血管此刻看上去诱人极了。
孟庆翔舔了舔牙尖,突然埋首到少女的颈窝里。
猩红的长舌在她颈侧来回描摹,舔出一道道湿痕。
“唔…………”
时唯不由闭上眼睛颤栗,颈子上肌肤细腻敏感,青年的舌头仿佛一只邪恶游走的蟒蛇,湿腻恶心。
突然,颈侧一阵刺痛,时唯猛地睁圆了杏眼。
“……唔!”
肌肤被尖锐的牙齿刺开,血液缓缓流出皮肤,她有些头晕,更加没有力气挣扎。
大树下,被赤裸吊着的少女无助地偏着脖颈,将一大片洁白柔腻的颈侧都暴露在野兽的牙尖利齿之下。
她瑟瑟发抖,却只能任由野兽咬破她的肌肤,像被野兽撕咬着喉咙的小白羊,被人伏在身上,吸吮品尝她纯净的血液。
缠绕在舌尖和唇齿间,带着淡淡的甜腥气。
孟庆翔被这股血腥气刺激得灵魂都兴奋起来,下体硬得发颤。
他把那根特制的金属条缠在她腰上,就像用铁箍囚住了她。
然后两手托住她的臀儿,将自己兴奋得发颤的下体狠狠撞了进去。
肿嫩贝肉瑟缩着吮他,内里高热无匹,熨烫得他兴奋得颤抖。
“唔唔………………”
随着她的轻叫,他甚至能感受到齿尖肌肤的颤栗和血液的涌流。
太美味了。
他情不自禁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牙齿也刺得更深,紧紧叼住她的脖颈。
“嗯唔…………嗯唔…………”
随着他缓缓的抽插,少女也歪着小脑袋,一晃一晃的,倒真像是那个比喻,“被玩坏的布娃娃”似的。
下身又痛又爽,被他吮着的地方先是痛,渐渐血流走了,便成了麻。
又过了一会儿,失去知觉的颈侧木木的,她竟然觉得他的牙齿啃咬温柔。
“唔………………”
小嫩穴儿又乖巧吮了他一下,她整个人都陷入仿佛醉酒的微醺状态,晕晕乎乎的给人品尝着肉体。
就连腿间私处的痛楚折磨,似乎也和他的温柔啃啮搅在一起,撕扯着她的神智。
孟庆翔抓着她的小屁股,又狠狠捣了数百下,最后埋在她深处,酣畅淋漓射了出来。
又抱紧了她喘息一会儿,牙齿才松开了那块快被他咬穿的嫩肉。
几乎昏迷的少女颈侧映着一圈狰狞丑陋的牙印,被咬得出血,殷红的血珠冒出来,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看着,刚射过的下面竟然渐渐又硬了。
孟庆翔着迷地舔舐着自己给她留下的那圈牙印,吮掉不断冒出的细小血珠。
如果不是抓了她有正事要做,他真想就地把这小东西撕扯了吃进肚里去。
喘了几口粗气,他猛地推开被吊在树上的少女。
她垂着小脑袋,身体在半空无力地摇晃了两下,颈侧一圈猩红牙印,两只奶子上更是伤痕密布。
孟庆翔把先前箍在她腰上的那支金属条取下来,圈到她脖颈上。
那金属条像是活的一样,刚碰到她的肌肤,就腾地卷了起来。
黑色金属圈缠在少女雪白细弱的脖颈上,刚刚好够缠两圈。
孟庆翔满意地看着少女戴着那个“项圈”的模样,点点头,吩咐手下把她解下来,带到车上。
——她从会所被带走那天,他们家就一直在盯着她的去向。
只不过因为背后有秦家,所以一直没人敢动她。
但现在秦家放出了消息,他们可以出手,他立刻迫不及待向大哥请求来抓她。
她体内被注射了许多人都想要的新型药物——把她带去实验室做检测,才是他今天真正的目的。
黑色豪车车门一关,手下们也都开车前前后后保护着他。
一排车就这样从草地开出去,混入了公路上的车流中。
副驾座上,赤裸的少女带着一身伤痕,像只睡着的小白猫似的蜷缩在座椅上。
', ' ')('孟庆翔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抓过来她一只小巧莲足,放在膝上摩挲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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