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我当然不能让她顺心如意了。
我先故意抽出我的肉棒,给她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然后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再对准她的小穴插了进去。
之后就是往月月的卧室走去,在路上,我并没有刻意的抽插,而是让肉棒随着走动自动的在她的小穴里颠簸。
她似乎也没意识到我的意图,以为我只是要把她带到主卧去好尽情的操她。
而等到我推开月月的门的时候,看到月月还在床上,只是身上盖了被子,但是神色之间还是看得出一丝不安和慌乱。
她看到门开了,先进来的是她那一丝不挂的母亲,也发出了如她母亲看到我和她交合画面一般的尖叫声。
再往下看,看到她母亲是两腿腾空的进来的,两腿之间很明显还插着男人的阳具,她怎么能不知道是谁的阳具呢?「你……你怎么能这样……她是我妈诶。
」月月的母亲听到月月的声音,才知道去的不是她的卧室,是月月的卧室。
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但是身体反而一下子到了高潮,瘫软了下来。
我趁势把她扔到了月月的床上。
我对月月说「只有把你妈变成我们的同谋,这样她才不会对阿树和你父亲说,不然你以后也不放心。
」说完挺着我依旧硬邦邦的大肉棒对她说,「来吧,让我舒服一下吧,今天一直没射出来,憋死我了。
」「可是我妈在旁边诶。
」「那有什么,反正该看的她都看过了,你也看到我刚才操她了吧?没事的,快点吧,不然一会你爸回来就麻烦了」在我的劝说下,月月终於是答应了,先是低下头来帮我口交,但是似乎是由於她母亲在旁边的缘故,一直进入不了状态,我见状无奈,只能把月月身体翻过来,以69的姿势和她互相愉悦着。
渐渐的,月月忘记了她母亲在身边的尴尬,开始进入了状态。
我看她的小穴已经分泌出了不少花蜜,自然就翻身上马,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不过似乎是她母亲在旁边依然有所影响,也许太刺激了,居然没一会就再次大叫着不行了,要去了。
而我的老二依然坚硬如铁的耸立着。
我这次就转移目标到她母亲身上,她母亲躺在旁边看了一场活春宫,下身早就湿了,又不敢偷偷走了,只能一只手偷偷伸到下体去抚慰那空虚的洞穴。
我见状也就毫不客气的转换目标,插进了她母亲的洞穴。
结果不知道是她们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居然也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而我依然没射。
无奈之下我索性就轮番在母女二人的身上耕耘着,一直到第三回,才在月月母亲的身体里达到高潮。
这大概是我告别处男以来做的最累的一次,我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赶紧处理一下身体上的痕迹,穿好衣服溜走了。
走的时候内心还想着从此以后就能向那诸多小说中一样长久的享受这对母女花。
然而现实却总是残酷的,由於这次事情,月月对我很不满,反而就此与我绝交,从此我又彻底回到了要靠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来解决需求的状态了。
接下来的时光就是过的很乏味了,没有炮友,没有艳遇,生活回归平淡,而我也开始做一个正经学生应该做的事情——学习。
这样平淡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高考结束。
八月份的时候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去学校换毕业证书,之后就算是彻底与高中生活告别了。
在那天,我看到了月月和阿树,恍惚间看到阿树头上顶着一个好大的绿色帽子,但仔细一看又没有。
还遇到了文文,和她在楼道里面对面的擦肩而过,我和她谁都没有向对方打招呼,就仿佛两个陌生人一般。
不过,在离去前,我特地去了英语老师办公室找她,想问出那个在我心底深埋了两年的问题,不过遗憾的是,在那天,她似乎没来学校。
看来那个问题只能永远留在心里,成为一个遗憾了。
到了九月份,我也开始了我的新生活,到大学开始了军训。
在最后的阅兵式之前,在操场上彩排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而那个身影也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看向了我,我们相视一笑,我知道我的大学生活不会寂寞了。
没错,那个人就是燕儿,也是时候兑现我的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