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川气鼓鼓的摇头:“休想,你不解释清楚休想睡觉。”
“解释什么?”许青沉秉持那副天真茫然的样子,从沈煦川把他叫醒到现在他始终保持这个状态。
他舒展四肢仰躺在沙发上,眼睛困倦地半阖着:“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送我回来的人不是你,那就我的朋友,真好笑,我还跟那个人说了很多我们结婚的事,我提到了小九斤,希望她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然后上手了?”
“嗯..他是朋友,我好像抱了他。”
“再然后呢?进到这屋子里你们做了什么?”
“你是指?”
“你脖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亲你了。”
“除了你,谁还会亲我。”
“我之前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你这里红了,”沈煦川用手指头戳了一下许青沉的喉结,力道就像抓痒痒。
“我们...”许青沉努力去回忆半个小时之前的事,可想了半天没有想出结果,一点记忆也没有,反倒是喉咙泛起一阵痒意,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睡觉了,我睡着梦见你,哎...少爷,你就让我睡吧,我现在是醉人。”
“喂!你把眼睛睁开,不准睡!“沈煦川使劲摇晃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忍住困意把眼睛睁大了些:“宝贝,你到底想怎么样,想玩游戏?”
“玩个屁!”沈煦川的脸像南瓜馅饼,生气的模样是意外的好看,“你个没良心的,被人占便宜还有心思睡觉,对哦!你是许仙儿,你才不在乎呢。”
“占便宜?”许青沉的神色更加迷茫,左右看两眼没发现有其他人,轻咳两声说:“谁占我便宜,我可不便宜。”
话说多他就会嗓子发痒,习惯性地去捏喉咙。
他这个举动似乎冒犯了沈煦川,对方蛮力地把他的手打掉,朝着他耳朵吼:“别去碰那里了,越捏越红,你难道在回味吗?
“.......”许青沉彻底听不懂沈煦川在嘟哝什么鬼话,干脆把眼睛一合,用胳膊挡住脸,迅速进入了睡眠状态。
沈煦川对他又掐又捶,他不给任何反应。
“好你个许青沉,每次喝醉都跟死了一样,早知道给你准备一锅壮阳汤,只有这样你才会清醒,呵..跟我装无辜是吧!你等着,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沈煦川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双手还胸,居高临下地俯视醉鬼。
末了,补充道:“还有那个家伙,你俩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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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悬挂在地平线底下,天光微弱,这种光质仿佛时间停滞了。
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是两个男人结婚的日子,整个庄园都陷入一种浪漫与典雅相互融合的默默的祝福中,没有人大声喧哗,也没有人窃窃私语,空气里飘荡着“尊重”的气息。
新婚夫夫的房间很安静,住在隔壁的海丝特却早起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