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杜,你最近精神怎么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呀?”隔壁零食区的大妈一边整理货架一边问他。
杜河震了震,理了理衣领,尴尬地回应:“没,就是,最近,可能太累了。”
旁边的大妈非常善解人意,连忙点头:“哦哦,年轻人,累点拼搏点好。”
杜河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转身去搬货物了。
怎么能不累,那天过后这两个周除了季知舟加班的时候他和季知舟几乎每晚都见面,他们会一起吃个简单的晚餐,有时候是季知舟点的,有时候是杜河做的,季知舟会帮他洗碗,虽然洗的稀碎——他们可能在厨房做一场,开始于季知舟随手能拿到的除了刀以外的柱状物以及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消毒工具,结束于他围着围裙下半身赤裸地坐在料理台上小逼菇滋菇滋地冒精。
杜河从来不知道季知舟清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泛黄的心,他们在浴室的时候就能玩起来——单方面的,季知舟玩他。杜河坐在可以称得上宽广的浴缸里被迫分开双腿,敞着小逼任由浴缸里喷射的水柱打在他的阴蒂上,为季知舟表演一出“游龙戏珠”。季知舟通常会在乘机摸进下面那个张合的小口,捏着杜河的G点摩擦。最后他通常会脱力地被搂进季知舟怀里,猝不及防地吃下那根粗大的勃发的肉茎,然后被季知舟插着穴抱回床上。
回到床上玩法就更多了,杜河每次最怕的就是回床上,如果他不把床单喷湿季知舟几乎不会插进去。有一次季知舟把他抱在怀里从脸摸到脚踝,乳头上和肉穴里不规律振动的跳蛋逼得他一阵一阵地高潮,在季知舟的抚摸下几近痉挛,他怎么求季知舟都没用,他甚至主动去亲季知舟,但季知舟也只是把他吻上了又一个高潮,杜河最后哭声都要沙哑了,季知舟才一把拉出肉穴里的跳蛋插进两根手指抵在G点上,同时一口咬上鼓鼓的乳肉——那是杜河第一次学会潮吹,他攀着季知舟的肩膀,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些干涩的单音,蜷缩着脚趾潮吹了。
那天晚上杜河被季知舟插吹了三次,甚至边吹边被渡水,渡进去的水又化成下一次潮吹。最后结束的时候杜河想上厕所,季知舟把软成一滩水的他从床上捞起来,放在坐便器面前站着,杜河刚想尿就被季知舟堵住了阴茎的尿道口,他用仅剩的力气费劲地抬头去看季知舟,那张红艳的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宝贝儿,你用过下面吗?”
杜河瞬间明白了季知舟想要自己用女穴尿尿,挣扎着要拿开季知舟堵在他阴茎上的手,季知舟把嘴凑到他耳边吹起了口哨,一边用手按压他的腹部。
“呃别、别哈你走开呃走开······”杜河的嗓子已经哑到只能用气声说话,也没有力气去推季知舟了,季知舟闻言低低地笑了一下,手上忽的一使劲。
“呃——”
杜河感觉到热流冲破下面那个从没用过的小口,沉甸甸的,带着些刺痛,季知舟在他耳边高兴地说:“宝贝儿,你得学会蹲着尿尿了。”
杜河闻言眼睛酸胀地流出他仅剩的一点泪水,掐着季知舟的手哽咽着说:“你走开,你走开······”
季知舟连忙把他翻过来,尿液顺着杜河的大腿流了一地,季知舟也不嫌脏,拖着杜河沾满两人体液的屁股把人举了起来,放到盥洗台上坐着,轻柔地亲吻杜河肿胀的眼睛,轻声安慰:”“没事,没事宝儿,我们慢慢来,慢慢来。”
杜河闻言哽咽得更厉害了,不清不楚地说:“我是男的,我是男的,我不是怪物,不是······”
季知舟闻言顿了顿,旋即抵着杜河的额头轻声细语地说:“我们宝贝才不是怪物,我们宝贝是天使,是带着圣光的天使。”
杜河的哽咽声小了,季知舟退后一点看着杜河怔怔地望着他,季知舟莞尔一笑,又凑近去亲杜河的眼睫毛:“真的,我知道的。”
他去亲他的鼻尖。
“我能看见,宝贝是带着光的。”
脸颊。
“是上帝派下来救人的。”
最后停留在嘴唇。
季知舟从喉咙里飘出一声轻笑。
“是来救我的。”
季知舟咬着杜河红肿的嘴唇,两人在橙黄色的灯光下赤裸着接吻,杜河小心翼翼地搂紧季知舟。
阴影藏在光之后,情欲站在了爱意的门口。赤裸的身体从冲动中脱离,包裹紧实的灵魂却在理智中沦陷。
杜河带着羞愧,害怕,担忧,怀疑,暂时承接了季知舟的花言巧语。
岳舒来电话的时候他们正在接吻,杜河跨坐在季知舟的腿上,被迫的学习换气。他们快要进行到下一步了,季知舟能感受到杜河的腿微微夹紧,掩耳盗铃般地隐藏湿透的内裤。
所以他很不高兴,在杜河拉开两人的距离去够扔在沙发另一边的手机时。
杜河拿到电话时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征求意见。
他当然要立个好人的标签,于是微微颔首以示批准。
杜河这才接起了电话。
“杜河!你去哪儿了!
', ' ')('这几天都没接我电话,也不主动和我联系!我以为你失踪了呢!”岳舒愤怒的声音堪比开了扬声器。
季知舟不满地隔着衣服咬住了杜河的乳珠。
“没,没有呃。”杜河稍微推了一下季知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胡闹。
季知舟更不爽了,用手掐住了杜河右边的乳珠,把粗糙的衣物按在杜河红肿破皮的乳珠上揉擦。
“我嗯我最近,最近有时间嘶!”杜河刚应完就被季知舟狠狠地咬了一口乳肉。
告诉她没时间。季知舟用口型对杜河说。
杜河微微地摇了摇头,继续和岳舒打电话。
“都、都可呃以嗯!”
岳舒像是听出了不对劲,狐疑地问:“你怎么了?”
杜河连忙轻轻拍打季知舟钻进自己衣服里吸奶肉的头,引来了季知舟极富技巧的逗弄。
“没有,没有。那就这样、定吧。行,嗯再见。”
杜河挂了电话气呼呼地推季知舟的肩膀:“都说了不啊!”
季知舟狠狠地咬了另一边的乳肉。
怎么能脚踏两条船呢。
这可让他有点委屈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