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方只说了个音节,言顾简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说什么,还是说在叫谁,是言顾简的那个y呢,还是宇弛的那个y。
其实这本来也没什么的,听不清就算了,只是言顾简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鬼使神差的便蹲下身子去,把耳朵凑到人的嘴边,只是那个人还是哝哝不清的。
仿佛认真蹲下来听人说话的他像有了个大病,想着,他皱着眉头在心里骂自己突然的发什么神经,莫不是被传染脑子也糊涂了。
“言顾简?”
耳边突然传来他熟悉的声调,耳朵也因为对方说话时的气都喷撒在上面而有些痒痒的,他愣了下然后转过脑袋几乎与故易刻脸贴着脸,“叫你爹干嘛?”
“.........我渴了。”
也许是那人睡太久,也或者是他脑子坏了,他竟莫名觉得这人此时的声音还挺性感的。
他起身挣了下还死拽着他的软绵绵的手,然后去找了一个一次性纸杯给人倒了杯水。
再接下来,就是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与床上的故易刻一阵无言,言顾简到是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只是他还是受不了就这样一直跟人大眼瞪小眼,怪无语的,他泱泱的开口问,“喝药么,不喝我就先走了。”
嗯,语段简短而帅气。
“不用。”
故易刻也不甘示弱的回答得很简短,他此时把视线转回到他脸上,看得言顾简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后颈。
他想直接说那他就先撤了,只是奇怪的是他的屁股就跟粘了502一样,笑死,根本走不了。
他余光注意到故易刻一直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那感觉要是形容就是非常的不自在,不自在到了极点,而他粘在椅子上的屁股终于听到了他的抗议,让他站了起来。
在他起身的时候,故易刻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拽住他的衣服,这一系列动作把言顾简吓得一激灵。
他眼角抽搐了下,“干嘛你,我上厕所!”
哪知他皱眉,故易刻看了也跟着皱起了眉,然后牛头不对马嘴的回了句,“我嗓子不舒服...你别老气我。”
?
他莫名其妙,但又想到自己刚才帮人忙前忙后的伺候安顿他,结果这个人现在居然说他气他!
为什么生出一股子酸楚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现在气得很。
“我还气你呢,行,我不气你,你爹不奉陪了,你自己清净着吧。”他说完就一甩手要走。
他是没想到故易刻会为了拦着他而...抱住他的,这难道是什么新型恶心人的方式?
“...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