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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枫面朝窗,对着门显示一副睡熟的姿态,他睡觉时穿白t,皮肤被月光宠得圣洁,床品却是深色,薄薄的被子在他腰线上塌陷下去,紧接着是一双笔直、无限延伸的长腿。
妈呀,我竟然在和他乱搞!
谷霍踮着脚,他连鞋也没穿,偷偷摸摸爬上床,掀开被子,蹭过去,蹭过去,搂住齐枫的窄腰,他把脸都埋进齐枫脊背上,磨蹭齐枫突起的脊骨,嗅他沐浴后的清爽气味。
齐枫后颈上散着漆黑的碎发,把后颈衬得白到晃眼,谷霍大腿也跨上齐枫,支起身子亲亲齐枫的脖颈子,豆腐真他妈好吃。
齐枫就没闭过眼睛,他不动声色,让谷霍耍流氓,毕竟自己也不是好鸟,把谷霍摸透底了,给他摸摸,吃亏的还是他。
搂着腰的手还不满足,钻进齐枫白t里去,急色地搓他的腹肌,又在齐枫胃上打探打探,突然急转直下,往他裤裆里钻。
齐枫抓住谷霍的手,翻身压住,他上上下下地扫描谷霍一遍,看得两人都呼吸急促,谷霍穿着睡衣套装,上衣的纽扣解开了四五个,前胸全给齐枫露着,偏偏挡住小奶子,齐枫一手攥住谷霍两只手腕,一手给他衣襟合拢,这长奶子的小骚货居然敢娇滴滴地唤他:“——老婆~”
齐枫冷笑,管谁叫老婆?这世上居然有能日逼的老婆,今晚真长见识了。
齐枫没理谷霍的怪话,缓缓地威胁他:“把钥匙给我。”
谷霍别开头。
齐枫就对着他的耳朵说话,就算谷霍痒得又笑又躲,他也不放过:“把我家钥匙交出来。”
谷霍手被表弟抓着,没法推开他的脸,这崽种故意给他耳朵里吹热气,吹得他浑身发麻。
谷霍扭来扭去,坚决不从:“姨妈给我的,我为什么要给你!”
齐枫不跟他屁话,直接上手找,他就知道表哥说不再勾引他,就是放屁,谷霍从小到大撒的谎他见多了,开口就能辨真假。
齐枫直取上衣口袋,空空如也,谷霍的睡裤没口袋,齐枫的手钻进谷霍睡衣里,搔他腰,谷霍已经流泪挣扎,又哭又笑,要死要活了。
“谷霍,钥匙藏哪了。嗯?”
“我说!我说!”
齐枫才放过他。
谷霍对他眨眨眼:“表弟,你把我裤子脱掉。”
齐枫捏他的脸,把他的嘴挤成了花瓣:“还在发骚。”
谷霍嘴挤着,只能含混不清道:“我没有——你拽开嘛——你不是想要钥匙。”
齐枫眯了眯眼,他并不敢松开谷霍的手,仍制在谷霍头顶,匀出右手,将信将疑地拽下谷霍的裤腰,他并不打算脱掉,脱掉还得了?
但是拽开也不得了。
齐枫眼瞳本来就黑,现在晦暗成无底洞,盯着谷霍那在胯骨上系成蝴蝶结的性感白内裤。
钥匙就卡在里面,真亏骚货想得出来。
齐枫的鸡巴是一瞬间,轰的!就顶起来了,硬邦邦,一个大帐篷。
但他表情冷冰冰的,眼睛里一半的情欲,一半的冷冰。他取出钥匙,谷霍故意系得很松,蝴蝶结开了,那根拴着胯骨的线落下来了。
齐枫不发表评价,谷霍本来满腹期待,预想着齐枫兽性大发,扯了他的内裤进来日,谷霍进门前做过心理准备,不管逼被日得多痛,他也要拿大腿缠死齐枫。
可是齐枫这么冷,连骂他骚都没有。
齐枫唇线动了动,谷霍提心吊胆,心想真完蛋,他居然为表弟牵肠挂肚,一个表情都能搅乱全部心情。
哼!齐枫不亏,暗恋那么久,现在都反噬到他身上!
“你穿的谁的内裤?”
“我妈的。”谷霍答得太迅速,看到齐枫眉眼一化,春雪消融,开始笑话他,连忙解释:“不是旧内裤!她网购店主送的!一大把年纪,送大妈这种内裤,她不穿,我穿给你看。”
谷霍说得理直气壮,齐枫放心了,眼睛里全是浓重的情欲,烧心,他开始抚摸谷霍的胯骨,把它按在手心里揉,谷霍轻哼起来,也用膝盖蹭他的腰。
谷霍撅着嘴:“你以为我穿的妹子的?你也好意思,妹子全被你抢走了,我哪有机会碰她内裤。”
齐枫不讲道理地呛他:“不准想她们。”
谷霍乖乖地转换话题,一脸纯洁地勾引他:“你要不要看看这个内裤?是镂空的。”
齐枫真的是打定主意想破表哥的处了,他不是小孩,是男人,男人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还保持理智?
他捏住内裤边,一点一点从谷霍睡裤里拽出来,把这湿哒哒的布举在面前,让月光穿透裆部,谷霍脸红透了,蹬齐枫的肩膀:“你色不色!”
齐枫挑起眉,义正言辞地看着他:“你让我看,我正在看,为什么说我色?我看你的逼了么?”
“我!”我就是想让你看逼,你干的什么鸡巴事!
但是谷霍说不出口。
“你怎么?”
谷霍咬着嘴唇,被调戏得死死的,齐枫
', ' ')('心满意足,骚货怎么可以一而再地挑衅色狼,那是色狼的权威。
齐枫不逗他了,嗅着内裤:“好骚。”
谷霍强烈反驳:“不骚!是香的!我喷香水了!”
谷霍生怕齐枫闻见什么怪味,不喜欢了,打折扣了,怎么可以开头就说他味道骚!
齐枫低笑着,暗想宝贝可爱,他开始动手,帮谷霍脱裤子,谷霍特别配合,抬起臀来让裤子整条剥下。
他的阴茎也硬了,逼夹在腿里,看不清状况。
不过按照他湿透的内裤推断,不是什么正经状况。
谷霍心里还是紧张害怕,齐枫鸡巴好大,他跟黄片对比过,齐枫跑里面演,这模样身材,这大鸡巴,得火遍五大洲黄片界。
自己的逼要比普遍女优都小,插进来一定有罪受。
齐枫帮他撸着阴茎,抚着谷霍大腿外侧,谷霍逐渐张开腿,齐枫也没有急于弄他的逼,仍在安抚谷霍的神经。
他低低地问:“来过月经么。”
谷霍愣了一下,而后点点头。
齐枫闭上眼,吸口气,然后睁眼,情欲退了些许,努力给谷霍撸管,被情投意合的人疼爱,谷霍又是少年气,一下就顶着腰射了,齐枫帮他擦干净,给他穿好裤子,然后、然后……
然后抱着谷霍拉上被子,睡觉?!
谷霍小腹还被那根滚烫的大鸡巴膈着,谷霍真他妈难以置信,他动了动,齐枫就轻叱:“别动,睡觉。”
谷霍偏动,拿小腹蹭鸡巴,咬牙切齿:“你觉得我来是跟你睡觉的?”
这话有点歧义,谷霍破罐破摔:“我贱了吧唧来找日,你还这样?!”
齐枫收紧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了,齐枫还怀念谷霍的乖巧怜人,想让他闭嘴回到原样,亲他,吻他,但都无效,谷霍躲得跟见鬼一样。
齐枫心里一抽一抽,他又整回原点了,可他不后悔。
“谷霍,陪我睡一晚,别动,我鸡巴疼。”
“操你大爷的!怕我怀孕?你可以戴套,我可以吃药。”
“你以为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嗯?我没来月经你就愿意操我了?那我记错了,我没来过。”
“谷霍!”
“不操滚!”
齐枫终于堵住谷霍的嘴,吻得牙疼舌头疼,谷霍像头野狼。
他把谷霍亲得气喘吁吁,趁他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便柔声:“你没来过,我更不能操你。我不是禽兽。”
“谷霍,谷霍,乖,别动,让我抱着,听我说。”
“这不是戴套吃药的问题,我们有血缘,是乱伦。我插你就是乱伦。”
谷霍推开齐枫,红着眼质问他:“你知道乱伦,你为什么那天强迫我?你知道乱伦,你为什么吃我奶子,舔我的逼?”
还把我变成了你的骚货!
齐枫皱眉黑脸:“……我失控了。”
谷霍蹦下床,一边把裤子提起来,他好气,想找个砸齐枫的凶器,看了一圈,哪个都不舍得扔,只好捡起枕头扔齐枫身上,使出全力,还是轻飘飘一片。
谷霍躺在床上,蒙着脑袋流眼泪,完蛋了,他真的被齐枫变成娘们。
他辗转反侧到半夜,还是气,可是不知道气谁,眼角还是湿的。他想,都是齐枫的错,我就气他好了。
气着气着,本尊来了,依样画葫芦,上了床从背后抱住他,怀里又暖又有力,谷霍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这么想要男人,齐枫抱着他亲他的脖子,跟他“对不起”“我的错”“别气了”,谷霍就前功尽弃,转过身跟齐枫缠在一起,流着眼泪要死要活。
齐枫脱光他,跟他说我想搞你,谷霍就张开腿,让他吃奶子,摸骚逼。
齐枫戴上套,他说鸡巴流的水也可能有精液,然后只蹭蹭,不进去,谷霍撑起上身,看着那根巨大的鸡巴裹着套子,在自己逼上磨蹭,把阴唇挤开,把阴蒂挤进逼里,谷霍被磨得浑身哆嗦,阴蒂不多时就高潮了,穴口的水液喷溅在套子上,他一边压着淫叫,一边抽搐着骚逼,心里好羡慕这安全套,他也想套在齐枫鸡巴上。
谷霍勾住他的脖子,腿张得更开了,韧带都绷成弓弦,让那大鸡巴像压土机一样碾逼,谷霍嗯嗯嗯啊啊啊地呻吟着,被齐枫堵住嘴舌吻,吻到极限了,一松开,他贴在齐枫唇角喘气,摇着臀用逼迎合鸡巴,他密密麻麻地亲着齐枫,逮哪亲哪,声音软绵绵的,却这么气势十足:
“你觉得这样就不是乱伦了么?阿枫,用鸡巴蹭逼就不是乱伦了么?嗯?你告诉我——啊——要到了——”
谷霍高潮去了,脸色娇艳欲滴,红舌尖也伸了出来,又喘又叫。
齐枫快被他的媚样骚死,换他来亲遍谷霍的整张脸,谷霍问的话烙在他心里,他没法回答,因为他是史上最他妈可笑的伪君子,他只有蹭表哥的小逼,可爱纯洁又温暖的逼,把鸡巴的淫邪都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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