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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芸盯着儿子给外甥夹菜,震惊之余有点惊喜,齐枫在他们家吃饭,要比在他自己家吃饭多得多,李芸她妹妹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照顾外甥是理所当然的。
以前谷霍十万个不愿意,吃了十几年也不愿意,坚决要坐在离齐枫最远的位置,吃个饭吃到苦大仇深,时不时飞眼瞪人家,李芸一直发愁,多好的外甥,为什么谷霍就不能搞好关系,跟人家多学习呢?他们可比别的同龄还多层血缘关系。
然而问题迎刃而解了,这月伊始谷霍就和外甥关系有改观,李芸心思比谷霍他憨爹细多了,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但是结的怨都化解开,李芸推测和打儿子的那群混混有关,一定是齐枫教训的,她儿子身体……没那样的力气。
李芸打断谷城跟外甥喋喋不休漫谈政治,家里最捧谷城场的只有齐枫,会接他几句话,都有内容,不像谷霍“没兴趣”“啊?”“不知道”地打击他。
“阿枫,以后你和小谷放学一起学习吧,他的功课没眼看呀。”
齐枫便很顺理成章地说道:“吃完饭去我那可以么?”
“可以!怎么不可以!小谷你不许拒绝人家!”
“吃完饭?不行!我还没洗澡!”
“我有浴室。”
谷霍掐了掐齐枫的大腿,可惜齐枫面不改色,无动于衷,操,真色,想玩浴室play吧他!
可是齐枫没像他想的那样,记忆里那样,直接粗暴地玩他,齐枫慢慢地给谷霍脱衣服,这是旧小区,套房很小,浴室也很小,氛围也笼得很温暖,谷霍的衣服一件一件被他脱下来,扔进衣篓,谷霍以为齐枫总该要干点什么了,手指紧张地抓住齐枫的衣摆。
可笑,他跟齐枫大战过三百回合,居然还会紧张!
齐枫撸起衣袖,露出修长白皙的肘子,骨节特别好看,就这么拿起花洒,居然真的认认真真给谷霍洗澡起来。
他要让谷霍有自己的洗发水味,沐浴露味,细致地给谷霍打泡沫,拿浴花在谷霍胴体上摩擦,但谷霍全身都斑驳,一碰就吸气,齐枫丢了浴花,用指腹将泡沫轻轻地揉出各种指痕,谷霍乖得很,一动不动,一言不发,被齐枫支配着肢体,冲洗干净。
谷霍觉得有点对不起他妈,她儿子跑去外甥家洗澡,是这么洗的澡。
不过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黄色事件,谷霍又淡定了,被齐枫洗个澡而已,什么小儿科啊,他跟齐枫操得水深火热的时候,怎么光知道爽,不记得想七想八了?
齐枫用一块大浴巾裹着谷霍的身体擦拭水渍,又抽出纸巾另外帮谷霍擦下体,结果清水擦掉了,别的水越擦越多,齐枫放弃了,丢掉黏糊糊的纸巾,也不去看谷霍闪闪发光、等着他干点啥的眼睛,像一个清心寡欲的仙人。
要不是齐枫硬了,谷霍差点就信了。
齐枫去洗衣篓捡谷霍的衣服,给他丢洗衣机,真贤惠。
“去穿衣服,不要感冒了。”
真的是好贤惠。谷霍觉得齐枫已经给他当了二十年老婆了,虽然他还并没有二十岁,光溜溜地趴到齐枫背上,搂住他的腰,尾音拉得和502胶水一样:“老婆——”
齐枫拖着鼻涕宝贝,没法顺利走到洗衣机,谷霍在他身上上其下手,摸着他挤在手肘上打湿的衣袖:“老婆你湿了。”
这话说的。
齐枫丢了脏衣服,先收拾他骚话连篇的表哥,抓着谷霍的手腕拽到面前来,谷霍脸蛋被热气蒸得粉扑扑,眼睫上挂着一串晶莹动人的水珠,更勿论下面被男人玩得熟透的胴体。
齐枫把谷霍两只手压在墙上,刚低下头,谷霍就冲他幼稚地嘟起嘴,一脸幼气,求吻求得很没水准。
齐枫没亲,纠正他:“叫老公。”
“我才是你老公。”
齐枫眯起眼来:“老公操老婆,凭什么叫我老婆。”
“你好看,我老婆的脸就是你这个样子,一模一样,没毛病。”
齐枫捉着谷霍的右手往衣服里塞,带着他摸腹肌,再往下,叫他摸鸡巴:“你老婆还长这个是吧。”
谷霍呼吸加速,喘着给齐枫撸管,嘴里胡搅蛮缠:“我老婆虽然个子比我高,腹肌比我多,鸡巴比我大,还老操我,但是,他确实是我老婆。”
齐枫把谷霍的手从裤裆里拽出去,他没见过这么爱摸鸡巴的。
他推开谷霍,干正事,洗衣服,尽到老婆的本分,一边嘲讽:“谷霍,你有腹肌么?”
谷霍像个乌鸦一样讨厌,聒噪地黏着齐枫妨碍公务,吸腹把两道浅浅的肌肉条勒出来,强迫齐枫摸摸看:“你看我有,我真的有嘛,你看啊,我不会发福的,老婆只能被帅哥日。”
谁日谁啊。
齐枫嘲讽他:“怎么不说说你多长的骚逼,怕被你老婆知道吧?”
谷霍来事了,齐枫蹲在洗衣机前分类,谷霍粘在他背上,往他肋下掏,掏了半天掏不到鸟窝,在齐枫身上发骚:“老婆说的都对,你给我摸摸,鸡巴别躲了,我让你摸骚逼好不
', ' ')('好?”
齐枫把谷霍弄下来,强迫着给他套上睡衣,再把他关出浴室外。
谷霍气得敲门:“你干嘛?!你不想在我身上爽一下??只有我们俩啊!”
隔着门传来齐枫缥缈的声音:“去学习。”
“去学习?!你!你!我草!”谷霍踹了脚门,“你讲段子吧?!”
洗衣机呼啦呼啦地响起来,齐枫的声音在里面更像个冷冰的机械:“你成绩那么烂,我要考清北,说不定上个常青藤,你上什么?”
谷霍气焰被齐枫用芭蕉扇扇得透心凉,齐枫虽然天天被他骂狗屎,确实是个天之骄子,他爸那边整个家牛逼到不行,他想上常青藤,不像别人纯粹口嗨的,他还真有翅膀能飞进去。
谷霍额心抵在门上,跟一扇门蹭着撒娇,怨气冲天:“我上青鸟同方,哈尔滨佛教,还是跟你在一起嘛。”
齐枫:“……”
齐枫:“去学习。”
谷霍:“哦。”
谷霍醍醐灌顶,他跟齐枫的差距不是一丁点,齐枫就算也是个学渣也能乘风起,然而谷霍的跳板就两个,一个高考,一个他爸中彩票。高考谷霍落了七八年的功课,脑子里只有上中下路和走位,而他爸从二十岁开始买彩票,唯一中过一次,买了股票赔光。
其实齐枫也算第三个跳板,但谷霍家从没想过从齐家得到什么好处,父母对谷霍的期待也低于普遍水准,谷霍的身体很特殊,只盼他平安健康,附近找个工作混吃混喝,有缘了娶个姑娘,没缘就……谷城李芸已经坦然地做好了绝后的心理准备。
谷霍在这节点,给他一望到底的人生挖出一条地道,在看不见的地底和齐枫走了个开场,暂时还没酿成肉眼可见的大错,但想要继续和齐枫并行,他需要竭尽全力把平行线掰成相交线。
这样完全不够,齐枫已经从相交的一点缠起来,两条笔直的线缠出麻花死结,一旦被曝光,无数双深明大义的手就来扯开这些结,把他们掰回平行线。
只要谷霍齐枫任一方缠得不够紧,就得被拆到相隔十万八千里,这是条艰苦而且必定不会被祝福的羊肠弯道。
齐枫洗完澡出来,穿着白t黑裤,一成不变,他走回卧房,看见谷霍笔直坐在他的位置上学习,专注刻苦,像被鬼上身了。
齐枫坐在床边盯他,闻着谷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洗浴香味,眼神里泄露出痴迷的满足感,他从没关注过自己,衣服一次买一堆黑灰白,头发随便进理发店剪,有时几十块,有时快上千,要不是姨妈包了他的伙食,他大概连饭也空灵缥缈地解决,没什么爱吃不爱吃,只是机械地活下来,他觉得自己和丧尸没什么区别,所以别人夸丧尸好帅、好强、好聪明,跟对牛弹琴差不多。
齐枫喜欢对门姨妈家的人气,烟火气,喜怒哀乐,鸡飞狗跳,世俗且善良的父母养出世界最可爱、最珍贵的宝贝,谷霍被他们爱着,齐枫沾了谷霍的血缘关系,也匀来他们不掺一点杂质的亲情,齐枫心想自己也得向他们学习,好好爱谷霍,以前他和谷霍关系还不错,是谷霍圈子里的小孩,齐枫开开心心地被谷霍使唤,给他跑腿买零食,玩沙包猜拳不要玩太好,让谷霍多赢几回。
这种快乐持续到他身体成熟,长成少年,变成男人,第一次想着谷霍勃起,齐枫对谷霍的“亲情”脏得一发不可收拾,老想着谷霍撸,连找黄片看,不管AVGV还是重口大群p,那承欢的男人女人,在他眼里全是谷霍,被他操,被他射,妈的,这可是他表哥。
就算搞基,也不能跟表哥搞基,搞基有成功的先例,还有一堆相关不相关的忠实拥趸,乱伦可没有,最出名的是德国骨科,当事人被打断腿,虽然据说和妹妹领证he,但齐枫对这种网路梗学持质疑态度,要是只用被打断腿就可以搞大谷霍的肚子,他可以两条腿一起,随便打,可哪有这么简单!
齐枫看着谷霍自来卷的毛,发色偏浅,穿着姨妈买的幼稚卡通睡衣,皮肤白白的,脸蛋圆润的,脚一只也没呆在拖鞋里,互相踩着勾脚趾,他这模样,就是不谙世事,单纯美好的少年而已,可是睡衣里的身体,已经被齐枫弄熟了,什么姿势都摆过,什么不堪都展现过。
他太脏了,脏到谷霍也不能幸免。
齐枫站起身,控制不住地抱他,埋在颈窝深深地闻。真好,全是他的味。
谷霍义正言辞:“别影响我学习。”
齐枫觉得谷霍说这话就离谱,嘲笑他:“瞪出答案了么。”
谷霍不瞪题目,瞪他:“我瞪得出来,还要你干什么?你教我!”
“嗯。”齐枫右手轻车熟路地钻进谷霍衣领里揉他的奶,左手撑在卷子上,洋洋洒洒地给他详写每一个解题步骤,写完只道:“看不懂的问我。”
沉默了好久,齐枫以为谷霍无师自通了,打算给他写下道题,可谷霍不好意思地开了口:“……你揉我的奶子,我只想和你做爱,不想学习了。”
齐枫眼神变暗,撤回手:“那不揉了。”他搬来椅子,坐在谷霍身边,严肃认真地教他,
', ' ')('教了好几个小时,表面看着得表彰三好学生,但到了桌底下,就完全不是这回事。
两人都硬着鸡巴,谷霍还湿了裤子,时不时摸去齐枫那,被齐枫拽开好几回,等到卷子快讲完,齐枫也顶不住了,没管谷霍,让他隔着裤子帮他弄。
谷霍一手照顾齐枫的裤裆,一手揉自己的缝,眼睛还得盯卷子,脑子还得听齐枫讲题,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齐枫的声音也越来越哑,他让谷霍解一遍给他看,谷霍夹着腿,颤着手握笔,一行一行写出来,写到最后结论,有点卡,卡了半天,他的逼被别的手指按住揉起来,谷霍本来就自己揉得差不多,给齐枫省了力,一下来了小高潮,谷霍呻吟了两声,湿透了,借着高潮把题也写出来,只是字是飞的。
齐枫掳着他上床,鸡巴炸了,谷霍在他脱衣服时一边脱裤子一边逼逼叨叨:“这睡裤不能穿了。”“你快弄去洗衣机。”“我屁股全湿了。”
真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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