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爆发的性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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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霍以为齐枫直接带他去开房,揪着他的手腕,长腿迈的步子又大又急,谷霍险些摔跤,每当这时,齐枫就会停一停,让谷霍跟上他的节奏。

但齐枫没去任何一家酒店旅馆,而沿着上学的道路,加完班的社畜和高三各校的学生都返回家,在他们身边行成逆流,不少试探的目光横过来瞥他们一眼,像群扑朔迷离的飞蛾。

直到那片拆迁废墟,飞沙走石的,断壁的阴影将他们吞没,人流几乎没有,静得可怕。

齐枫还在拉着他走,两对脚步交错回响,谷霍紧张起来,为什么带他到这来?齐枫猜到了什么?

他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一丁点线索,不然齐枫得成谋杀犯。

齐枫在他上回挨揍的地方停下,用很锐利的眼神盯着他:“是这么?”

谷霍想从齐枫手里挣开,别开头,急急燥燥地敷衍:“我说了没人揍我,我自己摔的。”

齐枫观察到谷霍无意往对面斜了一眼,不二话,立刻拽着他穿过马路,像个侦察机一样巡视:“是这?”

谷霍震惊,这人也太敏锐了,他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秘密。

齐枫终于放开谷霍,用手机打开照明,他发现某处灰尘特别凌乱,像用巨大号的毛笔乱扫出的笔触,他蹲下来,摸了摸不太起眼的几滴血迹。

谷霍心脏打鼓,压着慌乱拉齐枫的胳膊,跟他抱怨:“我饿了,身上摔得好痛,别呆这了。”

齐枫对谷霍一向有求必应,就算是骗他的借口也无所谓,他顺着谷霍站起来,眼睛望到不远处三个扎堆的小混混,一人叼一根烟,烟头相交,火星相燃,成了三个乱飞的红屁股萤火虫。

齐枫没做什么举动,这三位是刚从黑网吧出来,饭点前先解烟瘾,谷霍因为高度紧张,除了齐枫根本没注意别人,扯着齐枫的胳膊拉齐枫走。

齐枫随他走了几步,混混们已经商量好吃饭问题,起身往街角一处饭馆走,齐枫两眼如瞄准镜,准心定好,反客为主,牵着谷霍往那饭店去:“饿了吧,去吃饭。”

谷霍本来没异议,进馆子总比在这“穷山恶水之地”晃悠好,那群堵他的混混俨然把这当成基地了,这条路学生多,又破烂,适合吸引问题学生和他们拉帮结派,可谓游手好闲的乐园。

要是继续晃悠下去,保不准让齐枫跟他们撞一块,谷霍当然担心齐枫受伤,不过他更担心那群傻逼,恶人怎么可能干得过不要命的疯批啊。

但是一踏进馆,谷霍傻眼了,靠门一桌人岂不正是刚打过他、新鲜热乎的罪魁祸首?冤家路窄!谷霍忙贴住齐枫,让他的大高个挡住自己,要是被认出来,怕不是在这血拼。

齐枫很平常地找了远离他们的座位坐下,让谷霍点菜,似乎也没发现谷霍躲躲藏藏十分异常,这饭居然和平地吃完了,不过谷霍因为心不在焉,味如嚼蜡,都没搞清自己吃的什么玩意。

齐枫知道谷霍故意剩点饭磨磨蹭蹭,想等那三个吃完走人,齐枫默不作声把玻璃杯推到谷霍胳膊肘隔壁,谷霍神情恍惚地扒扒饭,手肘不出意外碰掉了玻璃杯,摔在地板噼里啪啦。

小饭馆一下肃穆,谷霍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发生了,三个混混齐齐向他侧目,一侧目,就变为凝视,紧接着起身往他们这走。

谷霍几乎要把脸扣进碗里,他指尖抠紧碗筷,没人去管摔碎的水杯,店家也见情况不对,混混们都是脸熟的混混,都不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谷霍心想怎么着也得打起来吧?这怎么救得了场!

三个人影连成一片压过来,齐枫突然站起,转个身,和混混面对面:“出去谈。”

为首的肚子被一个硬邦邦的小东西抵着,直到齐枫慢慢地推出刀片,他只觉整片肚子都酸软了,皮肤战栗,生怕刀片割进来。

他抬起手,示意同伴别动,脸色青白交接:“走。出去。”

谷霍被齐枫背影当着,看不出他们在搞什么名堂,语气这么和谐是他始料未及的,齐枫跨过凳子,和他们往外走,谷霍连忙抓住齐枫一只衣袖:

“……别打架。”谷霍小声央求。

齐枫侧过脸,笑了一下。

谷霍偷偷把手机屏幕给他看,上面输好了报警号码。

齐枫点点头,似乎很稳重的模样,这种局面,谷霍不敢做多余的事,只能保持冷静,随机应变。

齐枫看谷霍乖乖的,用刀片抵着人走出去。

一般而言,他们这种拿打架当炫耀的噱头,应该大叫大闹,气势汹汹,可是面对齐枫,完全做不出来。

因为齐枫看他们的表情,和看着谷霍,是两种人格,两个世界,温和的微笑凝固得比机械还要麻木,他们敢对别的挥刀子的蠢逼喊叫,是因为那种蠢逼要么拿刀子唬人,要么是逼急了用刀子自卫,瞎挥一通,放机灵点根本就不会被伤到。

而面前这一位,别说大气不喘,连呼吸都平缓得听不出动静,手里的刀片抖也不抖,像长在人质肚子上,随时可以开肠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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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

走出谷霍的视线以外,齐枫没那么拘束了,把手里的猎物调个身,刀片抵着他的后背往前走,同伴急了眼,想来动手,那刀片旋即没入浅浅的刀尖,麻痒的痛蔓延四肢。

被控制的人不知道捅进去多少,危机意识让他往坏里想,声音都是发虚发颤的:“别动他!”

齐枫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目标坚定,有条不紊,把人逼到一间废弃房门口,用力推倒在房里,两个同伴立刻扑进去扶他,就和上赶着跳陷阱的兔子一样。

齐枫跨到人背后,一手肘锤晕一个,地上的人还没爬起来,就被晕厥的同伴压个半死,想挣脱,脑袋正中一脚,立刻不省人事。

干完这些,齐枫在门前扭了扭门锁,老化生锈得厉害,他找准角度蹬上五六脚,再捡块砖敲击,门内的把手就被他弄断了,再抓住门外的把手,哐当一锁,没人来开门,甭想再出去。

齐枫怕谷霍着急,最后检查了窗户,上面封着木板条,想破窗而出基本不可能,他的猎物跑不了了。

谷霍等了几分钟,眼皮跳得受不了,给老板留了赔杯子的钱,匆匆追出去,可拆迁那边一抹黑,连鬼影都没有。

他急促地喘息起来,唤齐枫的名字,只叫了三声,高挑的身影缓缓从黑幕里走出来,直到在他面前站定。

谷霍吓个半死,他仔细打量着齐枫全身上下,没有打架出的凌乱脏污。

“他们走了?”

“嗯。”

谷霍望着齐枫的表情,有点害怕地抱住他的胳膊,带着撒娇安抚的意思:“你看着像要杀人,他们肯定被你吓跑了。”

齐枫意识到自己没从刚才的情绪抽离,神情一化,春雪消融,谷霍放心了,这么短时间,又一直安安静静的,齐枫肯定干不出什么。

刚想扯开话题,不要再提那些混混,齐枫来了莫名其妙的情欲,猛然将他压到墙上,趁着黑灯瞎火,隔着裤子就摸进腿间,蛮横地揉逼,谷霍踮起脚,两腿打颤,攀着齐枫的肩膀不敢呻吟。

“谷霍,你答应我的,跟去我开房。”

齐枫性欲强猛,这地方什么都是破烂的,上次错过的阳x旅馆今日圆满,交钱就能住。

刚进房门,齐枫就忍受不了,从背后抱紧谷霍,鸡巴恶狠狠地膈他,手摸进前边,谷霍骚逼要被手连带着裤子揉烂了,嗯嗯地抱怨,齐枫把他搞进浴室,扒光他,他也同时扒光齐枫,赤条条缠在一起,开了花洒,谷霍激烈地抱着齐枫舌吻,口水啧啧声比浴水喷溅还响。

齐枫摸到香皂,手里搓了搓,给谷霍奶子上搓了搓,泡沫即刻被冲掉,香皂也被他丢掉,等不及地摸进谷霍下体,给他撸,给他揉,谷霍靠在瓷砖上直叫,阴茎没一会就泄了,齐枫趁这机遇更用力地揉捏他的阴蒂,谷霍预感到快感就攀爬在临界线周围,他淫叫着,匆忙绕过齐枫给他手淫的手指,摸到穴口的棉线,把棉条拽了出来,哆嗦着对准垃圾篓一抛。

逼恰好来了高潮,谷霍复而抱紧齐枫,和他接吻,脸皱成一团,穴口潮吹着,阴蒂麻翻了。

齐枫手指下移,揉了揉阴唇,潮吹出的液体好些滑在他指上。

时候到了,像将才给他的人质调个身一样,他给谷霍调个身,分开臀瓣,后穴还挟着谷霍挤进去的润滑剂,像潮吹的小逼一样流出好多,齐枫管不了那些,龟头对准,奋力捅进去。

谷霍又哑又酥地喊叫,趴在瓷砖上,身上是温热的浴水,屁眼里是火热的阴茎,他不知道齐枫的性欲为什么这么来势汹汹,但他也管不了别的,第一次用后穴吃齐枫的东西,心理上的震撼比生理上的爽感强烈得多,他的肠道被撑得饱饱的,内脏都错觉被齐枫挤移了位。

一整根粗壮的阴茎完整捅进,不给他喘息,狂暴地抽插起来,真正和齐枫做肛交,谷霍发现和他想象得一点也不一样,是种奇妙经历,明明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该不适的比他想象中更不适,可是爽感更汹涌澎湃,空缺的都被填满了,和穴交的缠绵粘腻截然不同。

齐枫知道谷霍那骚地在哪,这一次抽出去,狠狠地抵着那儿用龟头碾过,把肠壁都抻开,谷霍软了腰腿,要齐枫搂着才能保持姿势,流出爽毙的眼泪,齐枫还是不让他缓过劲,这样一下一下地操,浴室都是抽插拍打的淫靡乐,谷霍摇着头哭喊不要了,齐枫遂他愿停下来,谷霍却又摇起屁股吞吃,哽咽地拉着齐枫的手指,叫齐枫操死自己。

做到最后基本没什么理智,一味重复相同的律动,却升腾出无限的快感,谷霍阴茎被粗鲁地套着,逼被粗暴地揉着,后穴更是疾风骤雨,他嗓子叫哑了,隔壁在骂街,但谁也甭想让他们停下,谷霍不知道自己来了多少高潮,但是只要阴茎、骚逼、屁眼,哪一处被冷落,他就要找齐枫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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