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枫是本校里人气极高的教授,不仅多金,外形宛如天赐,更勿论聪明绝顶,在一色高鼻大眼、各种肤色里,依然气质拔群,鹤立鸡群,不管颜性恋也好,智性恋也好,还是单纯馋钱,都能在他身上找到理想的影子。
可惜齐枫入职以来就戴着婚戒,居然是英年早婚,下班也从不和同事聚餐玩乐,据说是要回家陪老婆,诸多单身科研人士悔恨相见太晚,毕竟这行的婚恋问题大多都是内部消化,谁想到齐枫早早就落叶归根。
同事和学生都很好奇齐枫娶了什么样超凡脱俗的老婆,能把这么优越的男人套这么死,可齐枫从不邀请他们到家做客,私人生活和工作研究严格分开,他们提了两次全被齐枫婉拒,就此再也不提做客的事了。
怎么可能会不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婆,要这么遮遮掩掩,神神秘秘?难道婚戒是假的,只是为了不被追求者打扰罢了?
齐枫从来不回应风言风语,真的假的都不是用来说给别人听的,他得藏好自己的宝贝,谷霍天下第一可爱,他不想让谷霍被更多人看到,更不可以被别人觊觎。
两人的家是一栋装潢简洁的小楼,光照充足,齐枫驱车回来,下了车,步伐迈得很快,多一秒也等不及,他打开前门,听到厨房的动静,立马大步流星直奔而去,看到谷霍穿着一身大了两个号的T恤运动裤,正实时监控着锅里咕噜咕噜的鸡汤。
谷霍精神非常专注,以至于被人从背后抱住,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
齐枫一到谷霍身边,什么高冷都没了,就是纯种色胚,手又不老实地钻进谷霍衣服里,摸他圆圆的肚子,揉捏他因为孕期涨得更软更鼓的乳房。
谷霍怀疑他奶子变大,更多是被齐枫揉出来的。
齐枫摸着谷霍小腹的手一直没有移开,另只手到处游走,对怀里怀了自己孩子的宝贝爱到不行的样子,不管谷霍怎么挣扎骂他都不管用。
齐枫一边对谷霍干坏事,一边调侃他:“有保姆在,你做什么饭,又要做黑暗料理?”
“哪里是黑暗料理!你闻这个味,是不是很香?我专门给你下厨,你还这么多屁话!”
谷霍养胎时间乖乖呆在家里,不随便出去见人,这点让齐枫很满意,他巴不得给谷霍做个笼子,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和谷霍一起关进去,只有他有钥匙,多余的人都别想见。
现在的情况和他理想中的相近,只是谷霍总是想要做贤妻,体恤他的科研任务,齐枫虽然高兴谷霍表达爱意的行为,但是头疼谷霍迷之厨艺,什么都能做得难吃无比,他瞥着锅里的鸡汤,闻着确实挺香,但是哪只鸡煮出来不是这味?看色泽,齐枫拿命打赌,这又是一锅刷锅水。
唯一能阻止谷霍谋害亲夫的方法是——
谷霍股间被色魔上身一样的手摸进来,难以抑制地喘了两声。
“好湿。”
齐枫评价完就揉起来,揉得饥渴的小逼汁水横流,谷霍软了腿,骂得跟娇嗔一样,实在是被快感刺激得走了音,小穴已经被塞进两根手指抽插起来,谷霍什么反抗力都没有了,齐枫见自己出奇制胜,利索地关了灶,把谷霍的裤子剥下来,让他撑在灶台边上撅起屁股。
齐枫半蹲下来,分开臀瓣,伸长舌头舔进肉缝,口得谷霍只剩抖屁股流眼泪了。
谷霍的阴户在这段时期比以往还要骚,流的水多了好几倍,齐枫舔他的穴口,昨晚睡他睡的次数过多,小穴还没闭上口,轻松就容入舌尖,柔嫩的穴肉裹得紧紧的,齐枫也熟练地用上手帮谷霍手淫,抚慰他勃起的阴茎和阴蒂,不消一分钟就让谷霍尖叫着射了,还潮吹了他一脸。
齐枫起身压住谷霍,一手拽自己的裤子,一手摸谷霍的肚子,使坏地跟他低声抱怨:“你全喷我脸上了。”
谷霍早跟齐枫不要脸了,理直气壮,又尾音带骚:“你活该!”
话音一落,齐枫那颗不知道吃了多少次的大龟头就撑了进来,贯穿他的阴道,齐枫插的不深,离宫口都有一段距离,浅浅地肏弄起来,谷霍已经学会怎么用小穴取悦他,夹紧腿,缩穴吸腹,一起攀升高峰,操着操着,已经被齐枫抱到料理台上,张开腿正面挨操。
齐枫真是爱死做了他的人妻的谷霍,青涩劲儿早被他操得一干二净,又骚又多水,连奶尖都是甜的,孕期脂肪变多了些,但不显累赘,用一个动词来概括——好日。
抱着软绵绵,操着湿乎乎,挺着大肚子,这世上怎么可能有比谷霍更诱人的存在呢?
齐枫吸吮着谷霍的奶尖猛烈顶胯,却没撞过宫颈一下,谷霍都不知道该夸他克制力好,还是骂他满脑袋就知道日逼。
起初查出怀孕,齐枫硬生生忍了三个月不碰他,却每天给谷霍纾解欲望,无私帮他舔弄小穴,从不求回报,连让谷霍口交都很少,毕竟他那么大的鸡巴,除了谷霍的逼游刃有余,其他地方都是冒险。
现在这样索求无度,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更何况谷霍就喜欢和齐枫做爱,这是两方得益!
齐枫给谷霍穴里射满了,退出来时
', ' ')(',阴茎还滴滴答答着精水淫水的混合物,谷霍大腿内侧被撞得绯红,逼更是红肿淫靡,齐枫瞧着谷霍捂着肚子,张着腿,穴口流精的模样,险些抱他再来一发。
然后真的抱他再来了好几发。
谷霍被抱去卧室给齐枫操,事了趴在齐枫怀里眼尾冒泪花,这下齐枫所有目的都达到了,彻底吃到谷霍的小逼,还不用吃谷霍烧的怪味鸡。
床头手机屏幕在亮,显示新消息,谷霍连忙拿过来,他刚怀孕那会儿就给李芸发了信息,希望李芸看在孩子的份上,愿意接受他们,谷霍这几个月都对新消息格外敏感,可是没一条是李芸发来的,石沉大海,让他格外郁闷。
这一条也不是李芸发来的回复,但是让谷霍眼神亮了起来。
“卧槽,李鱼阳结婚了,要我们去参加他的婚宴。”
齐枫没说什么,但是表情有点顾虑。
谷霍安慰他:“不要紧的,除了我们,他没请以前的同学,那个日子我都卸货了,没人会发现我身体的问题。”
谷霍真没想到,时隔多年,他再和亲妈相见,居然是在死党的婚礼上。
李鱼阳也请了李芸和谷城,显然双方都不知情,所以猝不及防在婚礼上打了照面。
谷霍没想去碍李芸的眼,这事是李鱼阳全程谋划的,也是煞费苦心想让他们母子相认,不过一整场婚礼下来,除了谷城偷偷对儿子和外甥露出阔别已久的笑容,还掩抑不住激动地看齐枫怀里抱着的奶孩,李芸全程当谷霍齐枫为空气,连孙子也不想看一眼,谷霍心里难受,脸上强笑着,李鱼阳的婚礼他不能垮着脸。
幸好齐枫紧紧牵着他的手,这是他的选择,他选择了齐枫,就注定要失去很多,世界上根本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谷霍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李芸的背影,他忍不住怀疑,妈知道是李鱼阳是他的死党好基友,怎么可能猜不到李鱼阳也会邀请他来婚宴呢?
是不是妈其实也想见他和齐枫呢?
婚礼完满结束,他们回到酒店,没想到李芸和谷城就在门口静等他们,阔别多年,有口难开,足足有两分钟的尴尬沉默。
“让我抱抱她,是女儿吧?”
谷霍眼眶一酸,闷闷地嗯了一声,齐枫也默契地把孩子递给李芸。
李芸眼睛迅速红了起来,抱着孙女哄她,脸上半是眼泪半是笑,孩子更像齐枫一些,长得可爱精致,爱笑,动人极了。谷城更是绷不住笑,乐呵呵地逗她。
谷霍看着这样一幕,心里又燃起希望,是不是他终于可以叫声妈了?
但事出不意,李芸突然将孙女转交给谷城抱着,捂着嘴露出两下反胃的样子,埋着头从谷霍和齐枫身前落荒而逃了,谷霍的希望燃成了灰烬。
谷城没有立即去追妻子,他这一生都在做老好人,从不对人甩脸色发脾气,对自己的儿子和外甥更做不到,他脸上的笑容敛了一些,谷霍看着他,发现爸爸的皱纹已经比记忆中深刻了更多,两鬓也掺了白,原来已经在向小老头迈进了。
谷城亲了亲孙女的额头,看着他们,声调温和:“爸爸希望你们健康,平安,快乐。”
谷霍和齐枫瞬间握紧了手。
“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