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于小莫的心里是一万个不愿去上学深造的,若放在以前这个肯定是于小莫求之不得的,但是现在的于小莫心里已经有了牵挂,留学深造已经不再吸引于小莫了,因为于小莫担心别人照顾不好陆少康,凡事都喜欢自己去亲力亲为的照顾着陆少康,虽然自从来了美国以后,在于小莫照顾陆少康时,陆少康总是百般的为难自己,可自己还是无法丢下他一人,于小莫希望自己能够陪着他渡过这段人身中最最黑暗的时光,于小莫的心里始终坚信陆少康一定会重新站立起来的,就像从前一样。
可于小莫的一再忍让和迁就并没有使陆少康对自己的态度变的温存,陆少康还是一如既往的刁难着于小莫,此时的于小莫为了让陆少康有个好的心情,就只好暂且凡事都顺着他,只因为医生一再的强调要让陆少康保持一个好的心态。
至于上学吗于小莫只有违心的去应付应付就是了,因为真的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和他对抗,和他争个高低,在于小莫的心里还是盼望陆少康能够重新的站起来的恢复生活的喜乐和信心。
陆少康看着于小莫听话乖巧的收拾着东西,心情也好了许多,本来还担心于小莫会反对,但现在看来这个事情进行的很是顺利。
第二天清晨陆少康很早的就把于小莫给叫醒了,汤恩也早早的等在了客厅,于小莫勉为其难的随着汤恩去了宾夕法尼亚大学,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渴望去留学去深造,但如今真的来了,反而没有了任何的欣喜感。
于小莫办完了入学手续后就拿着学校的导图和一些学习资料,汤恩带着于小莫了解了图书馆,上课的教室后就先行离开了,于小莫看了一下要读完的课程,不知怎得忽然感觉到好疲惫好疲惫,因为真的过了渴望读书的年龄了,也没有了拼搏的劲头了。
按着导图找到了教室后,于小莫进去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来,这节课是哲学课,于小莫随意的翻看着哲学书,这一翻看于小莫才发觉自己那么多年的英语是不是白学了,因为好多的英文单词自己都不认得。
很快的教室里陆陆续续的坐满了人,一会儿一个亚洲面孔的女孩儿朝着自己这儿走了过来,礼貌的用英文询问到“canisitinthisseat?“
于小莫微笑着答道:”certainly!“
女孩继续的问道:“whereareyoufrom?“
“china,whataboutyou?“
“太好了,我也是中国的,我是香港来的,在这里能遇见自己的同胞,真的很是亲切。我是袁辰彤,今年刚刚入学,你呢?
”我是于小莫,也是刚入学。“
正说话间,老师走进了教室,袁辰彤坐了个嘘的动作朝着于小莫笑了笑,随后给于小莫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于小莫也礼貌的给了袁辰彤自己的联系方式。
讲台上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欧洲男士在授课,于小莫竖着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每一句话,但是听了大约十分钟以后,于小莫有些灰心了,于小莫真的不知道自己在中国是怎麽学的英语,因为大部分的语言于小莫根本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