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伽尧想用胳膊撑住,但是架不住压倒性动作的吴畏,加上外面还有学生,方伽尧不想弄出什么大动静。
“有人,”方伽尧因为正对着吴畏觉得不自在,只能把脸扭到一边儿提醒。
“嗯,知道,”吴畏伸手顺着方伽尧的嘴轻轻滑了一圈儿,最终停留在略带血皮的伤口上,仔细看是个带着肉芽的血槽,因为方伽尧放着没怎么管,导致有点儿撕裂。
“抱歉,我没忍住,”吴畏干脆坐下,两腿打开,捧着方伽尧的脸仔细看,“你哪儿还疼,都算我的不对。”
吴畏瞧的仔细,指尖上的力道不大,透露着小心。
方伽尧知道这不算什么,当时柯哲挺无赖那样儿自己见了也窝火,他只不过是碰巧在,顺便演戏给柯哲看,也算是给吴畏顺了一个台阶,其实就是各取所需。
双方都明白的事。
桌子距离固定座椅的距离有限,方伽尧只能站在吴畏两腿中间,任他摆弄。
“下午没比赛?”方伽尧觉得这个姿势太奇怪,吴畏又没有放他走的意思,他就撇了话题,“中午睡会儿。”
吴畏仔细瞧了一会儿,没发现方伽尧脸上还有哪里不对,才回他,“下午场地清理,没比赛。”
吴畏懒散坐着,眼睛跟钩子似的往方伽尧身上刺。
他上瘾了。
一旦开口破了荤腥,他就没法儿老老实实的当原来清淡的素食主义者。
舌尖儿上充斥的都还是昨天晚上方伽尧嘴里的味道。
昨天他喝了青啤。
穿了裙子。
抱了自己。
吴畏知道自己拉不回来了,从方伽尧朝自己伸手的那一刻起,
吴畏就知道自己完了。
教室里空空荡荡,走廊里的一点儿人声也是忽远忽近,临近中午太阳悬的高,空气无风静止,顺着窗户钻进来的热浪,在面儿上铺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