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赛那年,冠军是吴畏。
只不过自己没关注太久,等重新上学之后才阴差阳错知道了现在里头那位,就是当年的黑马。
论天赋,杜欲跟吴畏压根儿就就没在一个起跑线上。
所以不怪当初杜欲意难平。
他把烟头掐了,朝阳台的方向扭脸,透过水汽映照的玻璃面儿,隐约能看清人影儿,属于特有年轻人的蓬勃朝气,甚至飘到鼻子里,还留着残余的荷尔蒙。
性感又野蛮。
“有空么,帮我进来捎件儿东西,”吴畏声音夹杂着水声,从里头传出来,“忘拿裤子,随便拿一件儿进来。”
方伽尧翻了个身坐起来,从床上摸了条,撑在眼前晃了晃,觉得号儿不对。
小了。
但是也确实不是自己的,就勾着往吴畏门边儿上一撂,“这条?”
吴畏背着方伽尧,只是侧了身扭脖子,“不是这条,”说着嘴上发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一点儿?”
“不是就给你换条,”方迦尧掰着门框往回走,手被吴畏攥住,“等会儿,你知道多大,就再拿一条?”
方伽尧脸一直没往回看,只是回他,“你自己拿。”
“你回头看看,”吴畏把手握在方伽尧的脖子上,凑近了问他,忽略已经开始染上色的耳朵,“以后省的拿错号儿。”
“你别闹,”方伽尧想挣开他的肩膀往前走,“等会儿睡觉。”
“你不敢看?”吴畏抱着人,身上还挂着水,浸的方伽尧身上也有点儿湿。
凉风灌进去的时候,方伽尧冷的颤了一下,“冷。”
“你看一眼。”吴畏说。
“吴畏。”方迦尧回他。
“就看一眼,”吴畏手指点在他的侧颚线上,循循诱导,“乖,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