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摆在眼前伸手够的着的东西,永远没有在暴露边缘的隐藏来的刺激。
很多人还是会选择来着里干点儿抹消人跟野兽区别的界限。
单纯就是追求性的乐趣。
一个人能把这个字拆开组合成不管多少只要是能刺激他们寻求快、感的样子。
方迦尧用手指勾着纸袋,晃着钥匙朝东科大那条主街上走,等到了附近的小花坛,里头赤条纠缠的人先坐起来,仰着头享受。
下面的人看不清样子,方迦尧就只看见一边儿的侧脸,他微微张了嘴。
骚狐狸。
方迦尧出了乌烟瘴气的胡同,靠在不远的石墙跟儿上给刑南打电话,点开通话键,花坛里面没动静儿。
等接通的时候,刑南声音带笑,“尧哥?刚才还念叨你,畏爷约了有酒喝,来不来?”
方迦尧头微微向着巷子歪了一下,随机抬腿朝前走,“你呢?你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儿可能没想到方迦尧能主动问到他的事儿,先是顿了一下,之后刑南口气又是特有的认真,
“就他了。”
方伽尧没说多余的话,老远看见东科大闪灯的校门儿,简单结束,“行,知道了,你那儿我就不去了,”盯着自己手里的袋子,顺便点了根烟,“有事儿,挂了,”说完黑了手机屏,手机往袋子里扔,左拐先去了附近的小超市。
还是那个老头,窝在小藤椅上上看书。
书跟人一样有年头儿了,捧着都掉渣。
方伽尧朝里走,沿着最里边的货架用手标着,从各种五颜六色的小彩罐儿顺过去,手指敲到一块儿空缺。
“蓝莓味儿的还有么?”方伽尧扭头,看一趟摆的都挺齐全,唯独这个口味看起来缺货。
这种铁盒的包装市面上不常见,老牌子了,很多地方这种糖基本都是怀旧款,加上成本高赚不到多少油水,基本上国内还在做的都做停产,这种糖只会越卖越少。
老头耷拉着的眼皮抬起来,晃悠悠在方伽尧身上瞧了一眼,“不卖这个,”然后搁下书,扶着藤椅的把手起身,一身的骨头磕巴磕巴响,“正好,小伙子你帮我把那个牌撤了,这玩意儿太高,没个人帮衬还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