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反常,背后都有原因。
吴畏第二天就买了国外的机票,在手机上跟方伽尧道了晚安,之后三天就再没见着人。
方伽尧晚上一般没事儿的时候,有的时候还会回自己原来的公寓待一会儿,之前的那盆海棠在新土里开的正盛,吹着夜风方伽尧胳膊搭在窗户上少有闲情地修剪花枝。
开了窗户,晚上还算凉快的夜风吹进来,他浑身舒坦,桌子上摆的是吴越礼给的请柬。
日期就是这周末,也就是明天。
吴畏的出差计划只进行了一半,等回来还有三四天。
他打开抽屉,把之前积压的旧衣服往外搬,里头包括第一次跟吴畏见面的时候在楼下被披上的黑皮夹。
夹克保养得当,拿出来的时候还能看见上面油光细致的纹路。
想来肖瑶这个标签人物对吴畏来说,的确是个能排的上号的人。
也就是在吴畏心里,肖瑶不管怎么说都存在过。
关于肖瑶,方伽尧其实想问。
但又觉得没必要。
盯着黑皮夹克出了会儿伸,才接到方黎明的电话。
“臭小子,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等我听到信儿都是几手的消息了?!”方黎明话说的激动,他那边周围的声音跟炸了似的方伽尧还都能听清他的嗓门儿,说明人是真的生气了。
回来这事儿,他原本第一个就想跟他说。
但是最近牵扯太多,怕回来自己还没安顿好,方黎明知道了又得是忙前忙后一顿操持,倒不如自己这边儿什么都办妥了,再请他吃顿饭。
“抱歉,”方伽尧承认错误,又跟他聊了几年的经历,听见对方消气了才呼了口气,“陪你顿酒。”
“别了,我现在工作都快保不住了,没钱喝酒,”方黎明说漏了嘴,赶紧把自己掰扯回来,“呸,哪有这么咒自己的,酒我一定去。”
“工作怎么回事?”方伽尧真假话还是能听出来,“谁要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