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关门,”方伽尧说这着话身子还没站起来,就被吴畏按回来,“你吃你的,他们看他们的。”
“吃完就走,”吴畏指尖已经泛红,他左手撑着下巴,靠在桌沿上,“不想我喂?”
“没必要,”方伽尧挡开吴畏伸过来的那只手,“你不吃?”
“我吃浪费,”吴畏把手收了,没继续坚持,自己磕了蓝莓味儿的糖,就坐着等。
“浪费什么?”
方伽尧问完才想起来,吴畏是没味觉的。
浪费是指可惜了味道,就有点儿后悔戳人家软肋上了。
“颜色,”吴畏没抬头,盯着自己指尖,没抬头,“浪费颜色。”
在吴畏眼里的方伽尧,被染了唇色。
原本浅淡的唇肉上,
红了。
等方伽尧跟在吴畏后面儿下了楼,酒已经完全醒了。
关于刑南的话题,很默契的谁都没有再谈。
他们两个感情不明的人,就更没有非议别人感情的权利了。
等两个人晃到校门口儿,都才发现一件事。
关门了。
十一点东科大基本上就封锁管理,两个人到门口的时间刚好十一点零一分。
校门很准时的被咬|合在一起,小房间里的校内保安熄了灯。
很安静,只有路灯还有点儿坚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