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佳也觉得咬死野兔的是只狐狸,就和保梅走了过去,快到那颗大松树前面时,一直藏在大松树后面的狐狸突然现身,蹲在了雪地里,前面是那只被它咬死的野兔,保梅刚要举枪,保佳急忙说;“快放下枪,这只狐狸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于是,保佳把猎枪又背到了肩上,开始小心地朝那只蹲着的狐狸走过去,那只狐狸好像认识她一样,还是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走到近前,保佳认出来了,蹲在她面前不远处的正是自己两年前放生的那只小狐狸,现在它长大了,变得快让她认不出来了,保佳怕惊着它,没有继续朝前走,而是对它说;“你还好吗,我的小家伙,我该给你起个名字,等我呼唤你时,你好出来。”
保佳对那只狐狸说完话,很清楚地看见那只狐狸点了点头,于是,韩保佳又对那只狐狸说;“你一身棕黄色的皮毛,我就叫你小黄吧。”
那只狐狸又点了下头,保佳这才走过去,她想伸手摸摸那只狐狸,可是,看到她走进了,那只狐狸却站了起来,连着后退,保佳知道这只狐狸不想让自己摸它,就停住了脚步,上前捡起了那只已经死了的野兔子,看见保佳捡起了野兔子,那只狐狸倒退着离开了韩保佳。
开车的梁泉江,此时换了个心情,他把大家伙说的事情都当作故事来听,他觉得与其让大家死板板地坐在车上,累不说,那个腻烦劲就没法熬,所以,还不如就让大家说说笑笑,讲讲鬼故事,打发时间,因此上,梁泉江只是听着,不再说这件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不对他们讲的事情做分析,好让车上的人能够轻松自如一下。
梁泉江开车的速度不减,即便是遇到了陡峭的上坡路,他也全力抢挡冲坡,下坡的时候,他挂三档,车速也十分快,钱贵说完了以后,没有人在接茬说下去了,韩保佳在心里想完了她和那只小狐狸的故事以后,又想起了昨夜她做的梦,她正在重温梦境的时候,吉普车开到了一个很长很陡的下坡路上,这条路上的车辙很深,梁泉江虽然开的是越野车,底盘很高,但是,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还是把车速减了下来,让吉普车骑着车辙走,车慢了下来,也不那么颠簸了,韩保佳这时候也开始收敛心神,看起了车外的景致。
吉普车下了这个漫长的山坡以后,紧接着开始走盘山路,韩保佳看着车窗外的山坡上,出现了一片白桦树林,禁不住对梁泉江说;“你看,那片白桦树林多美丽,笔直的白桦树,像似亭亭玉立的少女。”
因为韩保佳和车上的人都不熟悉,再加上她是对梁泉江说话,所以,车里没人接话,只有梁泉江边开着车边说;“白桦林是很美丽,它给人一种高雅简洁明快的感觉,我听你哥在监狱里给我讲过松桦恋的故事,可惜,我们在路上看不到那种松桦恋的奇特的长白山景观。”
这时候,吴主任接了一句;“我们这儿的桦树并不多,它和松树分属于两个品种,松树随处可见,白桦树非得到海拔两千米以上的地方才能看到,海拔越高的地方,白桦树长得越艰难,很多白桦树林都贴着地皮长。”
韩保佳很想听梁泉江说的那个松桦恋的故事,就在吴主任说完话之后,又接着对梁泉江说;“你不是说有个松桦恋的故事吗,你和大家说说,松树和桦树咋还能相恋呢?”
梁泉江知道年轻的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