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正直说;“和你配合查找那个日本女人的下落。”
听了耿正直的话以后,梁泉江暗想,听他话里的意思肯定是不愿意在这里再住下去了,可是,他又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于是,他只好说;“我看这样,在上面没有给你们下达新的任务之前,你们仍然在这里打探那个日本女人的下落,我回去后看到组长就把这边的情况说一下,让她来决定。”
三个人边说边走着,到了一个三岔路口,严复开说;“我们就此分手。”
梁泉江说;“晚上六点我们还去昨天晚上吃饭的那间海鲜小炒里汇合,然后在一起吃饭。”
严复开和耿正直两个人点点头,三个人在路上分了手,梁泉江走到大路上站了半天,终于拦住了一辆人力车,蹬车的人看看梁泉江,没等梁泉江上车,就问他;“你要上哪儿?”
梁泉江决定少找麻烦,就装作磕巴的样子说;“四海、旅、旅社。”
蹬车的人没再吭声,等到梁泉江上了车,那个人回过头蹬起车来,自己小声嘟哝了一句;“我咋瞅着像个日本人。”
梁泉江虽然听到了这句话,但是,他还是装作没听到的样子,直到到了四海旅社,梁泉江给了车钱,下了车,那个蹬三轮的人还站在原地看着梁泉江走了进去,才转身蹬着车离开了。
梁泉江走进旅馆,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个男服务员,男服务员看着他笑了笑,说了句;“先生回来啦!”
梁泉江没有因为他是自己人而放松警惕,他仍然装作日本人的口气点头说;“是的,我的休息的。”
然后就蹬、蹬、蹬走上了二楼,他打开房间门,看了看屋子,发现屋子已经被整理过了,梁泉江先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给浴桶里放水,然后才开始脱衣服,等到他舒舒服服地洗完澡以后,回到榻榻米上刚躺下就睡着了。
梁泉江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觉得应该是快傍晚了,就抬起手腕子看了看手表,他见表针已经指向下午五点三十分了,虽然是夏天,太阳也已经偏西了,梁泉江急忙起身,他先看了看窗户外面,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就整理好自己,拿起皮包走出了房间,随手就把房门轻轻一带,算是关上了门,这次梁泉江为什么不锁房门,因为他很清楚,无论是谁想进到他住的房间里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他干脆就不锁门了,反正屋子里什么也没有,还不如就敞门揖盗算啦。
梁泉江出了旅店,信步走到那个叫海鲜小炒的饭店,他刚走进里面,就发现严复开和耿正直两个人已经找好座位等在那里了,梁泉江正琢磨是过去和他们一张桌子吃饭还是自己单吃,不料严复开却站起来和他打招呼;“来啦,先生,过来坐。”
屋子里已经坐满了客人,但是并没有谁注意他们,梁泉江就走了过去,他刚坐下,严复开就说;“先生,我们等您点菜呢?”
梁泉江用只有严复开能听到的声音低头说;“我还是不说话的好,你点菜,点啥我就吃啥。”
于是,严复开点了清蒸螃蟹、辣炒蛏子、拌蚬子和煮海螺等四样海鲜,另外要了三碗米饭,然后看看梁泉江,又要了两壶烧酒,酒菜上齐后,梁泉江先拿起一个螃蟹吃了起来,严复开和耿正直二人每人一壶酒,有滋有味的吃着海鲜喝着烧酒。
梁泉江先吃完了饭,把饭钱放到了桌子上,开始坐在那里等他们二人,严复开见梁泉江吃完了,就低头小声对梁泉江说;“我们中午的时候发现一个情况。”
梁泉江没有吱声,他看着严复开等他接着说下去,严复开见梁泉江在等他接着说,就又压低声音说;“医院登记处那个女人在中午的时候,出现在你住过的那个小木屋附近,还顺着小木屋的窗前走了过去。”
耿正直听到这里,*过来说;“当时,我们虽然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可是,我们哥俩还是出来跟了她一段路,我们见她从你住过的小木屋走过去之后,又回到了医院里面,这时候你可能正和那个日本医生增田保久吃饭呢。”
梁泉江咋一听到登记处的女人出现在他住过的小木屋前,内心里立刻开始琢磨,也许自己见到她的第一印象是对的,难道真的是她。不然的话她是不会出现在那间小木屋前面的,也许,她事先就知道我就住在那间小木屋里,那么看来,那天夜里究竟是菊子还是她呢,可是,菊子明明已经告诉他了,那天夜里是来到了他睡觉的地方,这样说来,该如何解释她的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