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女人和孩子们都站起来以后,那个军官示意她们退后,让一个宪兵看着她们,然后,那个军官又拿起背包里的像似*一样的东西看了看,转过身问那两个女人说;“这个背包是谁的?”
其中一个身后站着两个孩子的女人说道;“不是我的,我是满蒙开拓团的家属,只知道种地。”
军官又指着地上的小木头盒子问;“这个盒子是谁的?”
小男孩胆怯的回答道;“是我的,里面装的是我爸爸的骨灰。”
军管先打开木头盒子看了看,然后让小男孩把木头盒子重新盖好后,接着指着地上的另一个背包,问没带孩子的那个女人;“这个背包是你的吗?”
那个光头女人不吱声,只是低着头,过了好半天才晃着脑袋嗫嚅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我的背包里没有那个东西呀!”
那个宪兵军官没有接着问话,而是对着外围的宪兵喊道;“过来两个女的。”
听到军官的喊话声,立刻从那群宪兵中跑出来两个女兵,不过要是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她们是女兵,就见她们来到军官面前,先是一个标准的立正,接着又给那个军官敬了个十分标准的军礼,军官举手还了个军礼,然后大声说道;“仔细检查她们。”
两个女兵开始对那两个剃着光头的女人进行搜身,等到她们搜遍全身后,立刻向军官报告说;“没有发现身上有东西。”
军官喝令;“带走。”
那两个女兵押着两个光头的女人和那两个孩子朝码头边上的吉普车走去,刚走了几步,那两个小孩子突然高声哭叫起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人群里又是一阵骚动,过了好长时间,又跑过来了一大队宪兵,登船前的检查接着开始了,人群渐渐平静了下来。
梁泉江和梅子开始有意把身后的人让到前面去,过了一阵子,他们已经来到了排队人群的中间。此时的梁泉江站在人群中看似在排队,其实脑海里却在不停地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他是去码头边上的宪兵队那里打听一下情况,还是接着呆下去,直到这些人完全上船后在离开。
就在这时,梅子悄悄对他说了句;“有情况。”
梁泉江立刻抬头看了几眼,当他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时,又听已经来到他身边的梅子轻声说;“出来说;”
梅子说完话就开始朝后面移动,梁泉江也开始不显山不漏水的跟着梅子朝后面走,过了一会儿,他跟着梅子来到了码头边上没有人的地方,这时候梁泉江想起来应该看看耿正直跟没跟着他,于是,他回头朝身后看了几眼,眼光到处,她发现耿正直正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呢,可能是看到他回头在找自己,耿正直立刻迈步朝他走过来。
这时候,梅子看看四外无人,才对梁泉江说;“先生,背包里有*的那个女人就是我们昨天夜里审问的鸠山植木的老婆。”
梁泉江回答了一句;“刚才你已经告诉我了。”
梅子说;“鸠山植木昨天交代,横田友邦要指使他往水井里面投毒,他没有同意,可是,他老婆的背包里又出现了*,这说明了什么?”
梁泉江说;“现在我们还不能妄加判断,但是,我分析那个横田友邦应该就在码头上,不过是因为人太多我们没有发现而已。”
梅子接着问;“那个横田友邦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制造混乱局面和紧张气氛对谁有好处?”
梁泉江听了梅子的话好一会儿没有吱声,其实他一直琢磨的就是这个问题,如果说横田友邦开的哪家干货店里隐藏着平樱惠佳,而他又想掩护平樱惠佳平安离开码头上船回国,就不应该制造爆炸事件,从而引起宪兵们得警觉,加强戒备,对要登船的人更加严格地进行搜查,这样只会给平樱惠佳偷偷上船回国带来不利因素和不利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