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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禹杰就把连予放在那个房子里面,有空了就去看他。
这种情况不管是对于连予还是对霍禹杰来说都是奇怪的。
不知不觉中在这个房子里,霍禹杰已经和连予相处了两个月。
他们之间的话很少,但霍禹杰只要有空都会到连予那里去,什么都不做就是看看连予。
霍禹杰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是不放心连予,怕连予做出一些对他不利的事情,其实他可以派人去看的,但奇异的是他喜欢上了这种和连予相处的感觉。
连予话很少,动作也好说话也好都是温温柔柔的,十七八岁的少年,经历了那样的侮辱面对施暴者从未有过声嘶力竭的时刻,甚至霍禹杰在连予的眼睛里找不到憎恨这种情绪。
他只是有些害怕,虽然连予藏得很深,霍禹杰还是察觉到,连予是有些怕他的,之前那么过分的行为到底是给连予打下了深深的印记。
霍禹杰会来和连予一起吃饭,然后说说话。
当然霍禹杰都会在天黑之前离去,他不清楚自己对连予是个什么想法,但他不认为自己会背叛婚姻。
虽然和连予相处时他总是会忍不住想起之前在那个破旧工厂里对连予做的事情,想起连予的身体。
但他还是坚信自己并不会做出有违道德的事情。
那天霍禹杰陪着连予一起吃完了晚饭正准备离开,外面却突然狂风大作下起来瓢泼大雨。
这下再开车就有些危险了,想了想霍禹杰决定在连予这里住上一晚。
他买的房子是三室一厅,连予睡主卧,有一间保姆房但保姆只会偶尔住在那里——保姆是霍禹杰家带的保姆在这寸土寸金的a市是有自己的住房的,霍禹杰也并没有要求她一定要住家,只要把房子里的清洁卫生和三餐弄好就行了。
还有一间房间是一直空着的,保姆一直都有打扫,床铺什么都铺好了的,霍禹杰就住那里。
意外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
那时霍禹杰刚和陆晨溪通完了电话,说了自己因为下雨怕开车危险今天就不回去了,他看着窗外的雨,坐在床上闭上眼想了一下事情。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到了连予,极度违背他所接受的品德标准的,他想到了连予的身体,他记得连予的下面是什么样子,还有连予如同少女发育般的胸脯,甚至是连予就跪在自己的脚下任由自己用手——还有那肉嘟嘟臀部……
这一幕幕不断的在霍禹杰的脑海重复,然后再睁眼时霍禹杰的眼神就充满了欲望,他的下面完完全全硬了。
“操——”霍禹杰烦躁至极。
拿上换洗衣服,霍禹杰准备去浴室洗个澡,这个房子主卧里面有衣帽间和浴室,但霍禹杰这个房间却没有只能到外面的浴室里洗。
晚上八点时间还很早,他一打开门,就看见只穿了睡衣睡裤在客厅里接饮用水的连予。
因为是夏天连予的睡裤非常短,棉质的布料,将将到大腿根,露出白花花的腿。
睡衣也是非常轻薄。
连予的头发还在滴水,看得出来他刚刚洗了澡,头发还没有干。
鬼使神差的霍禹杰直接扔了手里的换洗衣服,喘着粗气,朝着连予走去。
本能的连予感觉到了危险,他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一步想要回房间,就被霍禹杰一把抱住。
“妈的,贱婊子,这么晚还穿这样,一定是下面想吃东西了吧,不急爸爸马上就满足你。”
都说雷声和下雨容易模糊人的心智,那一刻霍禹杰彻底撕下人皮化身野兽。
他开始脱连予的衣服,压着连予,把连予压回了主卧的房间,在连予惊恐的表情中把连予压在了床上。
很快他按着连予的脖颈,扯下了连予的衣物扔到地上,看着惊恐的害怕的连予。
霍禹杰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背叛婚姻背叛陆晨溪,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按住了连予如同野兽一样压制住了这个少年。
“妈的,贱货都是你,都是你!”
连予痛苦的哀求:“放开我,好痛,求你,求你。”
连予哭了,珍珠似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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