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回神,李观绪就起身锁了门,他还顺手关掉了主灯,留下了黯淡的散灯。
他逼近的时候,钟雪湿的一塌糊涂。
今天没有前戏,李观绪粗暴地半脱下了她的衣服,甚至没有完全褪下钟雪的内裤,他将她的脸按在了皮质沙发上。他的东西插进来,逼近宫口。钟雪呜咽着疼痛和满足,她身子都蜷起来,脚趾也蜷缩起来。
但是她的腰又被李观绪压下去,双手被反剪拉高,之后就是毫不留情的抽插。他已经知道怎么去折磨她,那一点被他反复研磨攻击,让钟雪溃不成军。
她尖叫:“不要…呜…李,李观绪……啊!“
李观绪爽到低喘,说:“你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啊…,我错了。”钟雪求饶。之后再说的话已经不堪入耳。
李观绪把她的腰压得更低,“是不是主人才能操乖狗狗?”
钟雪不想回答,李观绪又重又深的撞了几下,逼得钟雪重复:“是,啊…只有主人能操乖狗狗。”
可是身后的男人却没有因为她的脆弱感减慢撞击。他拉起来钟雪的身子,掐着她的乳尖,与钟雪接吻。之后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脖子处,直到钟雪下面喷出来水液才放开她。
即使在微弱的灯光下,李观绪也可以看到钟雪的柔顺的姿态。
他知道大多数女人都有m倾向,但是钟雪的m倾向重的要死,她喜欢他的暴力,甚至喜欢他的耳光。但她又会害羞,拒绝陪他玩一些激烈的玩法。强迫她过头了,她还会想办法躲着他。
这个骚货。
他今天没有带套,而是死死地抵入钟雪的宫口,准备射在里面。
钟雪敏锐地感受到了李观绪的意图,她挣扎着想要爬开,却被李观绪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了身子,抵进了更深处。
空气中的淫靡气氛在两人的交缠的水声中达到顶点。
终于结束了。她像上岸的鱼,缩成一团,大口喘气。
李观绪给她擦干净,帮她穿上了内裤,然后亲了亲她内裤上的卡通草莓:“对不起,今天太激动了,我忍不住。”
钟雪一个字都不信。这个时候去翻他的口袋,十成十地能摸出避孕药。他做什么不是早有预谋?
“钟雪,很抱歉,但是咱们的关系可能要到此为止了。“
这句话钟雪倒是每一个字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