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杨明时被小蓟身上的香薰的已经不在五行中了。
“说来也怪了,钱爷,听说你是府衙的师爷吧”
“是啊”钱冶竖着耳朵听着琴声,这琴声可不便宜,生怕漏了一点儿。所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们搭着话。
“你们刘知府可是我们眉楼的老客了,要说这刘知府可真是风度翩翩,眉目清朗的很呢”小蓟的神思飘了起来,若不是说那人是知府,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一个美的像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男人竟是本地的父母官。
“嗯,是啊”此刻钱冶也懒得瞒什么了,虽说按大清律例现任官员去青楼是要罢官夺职的,可是这刘翰文已经卸任了,并不会溯及过往,他自觉得说说也无妨,这在他眼里无非是些风月场的乐事罢了。“他祖上积德,钱就是躺着也花不完的,又不是趁着做官行贪污之事,也算是光明磊落”
“唉,只可惜,他没看上我啊”小蓟惋惜着垂下眼角,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满杯的酒,一口吞了。
佩兰一曲奏罢,插嘴道“不会是看上眉姐了吧我也是前几天才听着后面眉姐的院儿看门的阿顺说,好些天从后门进来一个男的,看着背影就像是刘知府,经常就睡在眉姐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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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五说者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