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高声喝到“中军坐阵留守。左右二路各一万骑兵随朕冲过去,将西砥赶出中原”
“嗯啊啊”微微扬起的下颌,拖衬出颈项与锁骨间完美的曲线,微微突起的喉结随著每一声低弥的呻吟轻轻滑动。
美丽的身躯上印下了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只会使雷延武有些暴恼,却让这具完玉般的身体更加撩得人心痒难当,恨不得占有他所有的痕迹,换成自己所印下的。
看著因为大力冲撞而不住闪避扭动,却全然无力摆脱束服而为自己大开门户的身躯,男人占有并支配的欲望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雷延武喘著粗气俯下身躯,将他被分开的双腿以外的身体全部笼罩於自己的身下,强势的用双手扳过他的脸。
“唔、嗯”胡璇微微闭著眼帘,形态优雅的睫毛下,一双深郁的黑眸含了水气一般,脸上还残留著刚刚溅洒的美酒,微微开启的淡色唇瓣中,露出整齐的贝齿,还有当中花蕊般美豔的红舌
如此诱人,雷延武贪恋的吻上他的唇。他微微有些习惯性的抵抗闭起了嘴,然而下体接受男性更有力的冲撞时,却因为需要呼吸与呻吟般的,顺从的张开檀口,任身上的男人肆虐般的吮咬缠绵。
带著浓烈的酒气,夹杂著淡淡的清香,这个人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美好的。吸吮著他柔嫩的舌尖,再去用舌头抚过他唇腔中的每一处,令人迷恋的汁液尽数吸入自己的口中,雷延武前所未有的满足,身下的攻击变得越发急促,狠狠的几个冲撞,缠吻著他的唇舌,亦在他身体中注入自己的体液。
“喝你这身子,怕是让哪个男人得了,都要被你榨干才是”雷延武意犹未尽的支起身子,轻轻拍了拍胡璇白析的脸颊,转而伸手到了他胯下,去抚弄他微微挺起的根源“怎麽昨日里服侍哪位大爷这麽放纵今天都没精打彩”咧起嘴,坏笑著,离开了胡璇温暖的内部,居高临下的玩赏他刚刚带给自己激情的身子。
胡璇却以手肘反撑起自己的身子,向後挪了挪身体,闪开他的手掌,面上已是一片冷然,仿佛刚刚只是聊聊天说说话一般的神色,嘴角扯起一丝夹杂著痛苦却又带著几分决然的笑意“雷将军可满意如此死法,是不是也心甘情愿”
雷延武瞬息间变了脸色,警觉的目光微微的左右晃动了一下,转即又镇定了下来,却已不再靠近胡璇,退到身後自己丢著的衣甲边,拿起自己的衣衫披了上“我且看看你还能玩出什麽把戏来你与那小贼宴子桀莫非是貌离神合做出这麽丑的戏给我看”
看到雷延武镇定的神色,胡璇心下却微微不安起来。
他明明将自己咬在口中的毒液大数吸了去,为何还不发作
怕是自己如今流落在外,配得到的毒药也并非宫中鸠毒一般的上层货色,而口中咬的腊囊所贪毒量又不多,还要混上遮掩腥臭味的汁液,自己又怕他警觉含了些酒在口中不过终是毒药发得慢了吧
自己虽然也咽下少许,终是比他咽下的份量少得多,就算一会儿一时半刻毒他不死,也要撑到那时手刃了他
“口中骂著小贼,你心里还是有些惧怕他。”胡璇微微的笑著对视雷延武。
“哼,你这个男妓样的落魄皇子,轮番做过我们的胯下之臣,却也敢来叫嚣,我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气,当初还一度担心你被我侮辱,想不开自杀哈哈”雷延武说话的时候便穿戴整齐,顺手由身边将胡璇的衣衫拿了起来,丢给他“我就留你在身边,却要看看你们做得出什麽怪来”
胡璇被他戳到了痛处,神色间冷冽下来,披起自己的长衫,冷笑道“你也太自大了些刚刚折损了十几万人,现在便口无遮拦。我要杀你,却用不上他来动手”
“”雷延武神色微怒,转而想起胡璇设计自己的火药阵,心头不由得一紧,随手由身边拿过腰刀,杀意即现。
“报将军”帐外的西砥兵一声传报“两峰阵守传来快报,有一队骑兵突袭,峰上弓弩手侍队待阵,请将军明示”
胡璇自是一个字听不懂,却见雷延武神皱起眉头,对自己道“果然如此今天我便拿下这宴小儿的人头来给你看”当下甩袖出帐,在门外传来他用西砥话布兵的喝令声,一时间号角声作,原本安静的驻军大营顷刻间沸腾起来。
胡璇所在的营帐进来了两个西砥兵,个人手执大刀,并不走近胡璇。依胡璇看来,定是雷延武交待人盯著自己。
穿戴好自己的衣衫,手中握著那坏始终系在下里衣腰带上的玉佩,胡璇却心神游走起来。
雷延武的毒还没发作麽自己也咽下去一切,仍尚无知觉因为自己不敢把要毒药的事情交待与肖老将军,生怕他究根问题,自已难堪且被他阻拦,行事不成不说,倒平白丢尽了颜面所以那毒药只是在城郊小镇的小药店买来的砒霜,自己买的时候店主神色有些怪异的盯著自己难不成是假的
听雷延武的口气,似乎有人夜袭,难倒是子桀
刚刚纷乱的军营,如今已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和号令渐渐远去的声响──上天你要保佑我,上一次已然被雷延武利用,差点害死了子桀,这一次就算不为自己的仇恨,就算对他的补偿,让那毒快点发作也是我最後一次为子桀做的事情。
正这麽想著,咽喉与小腹之间忽然传来轻轻的绞痛。胡璇本能的一只手捂住小腹,另一只手却将手中的玉佩握得更紧,唇角终於扬起笑意──雷延武,你躲不过今日胡璇拜你所赐的苦,也在今天一并了结了
蓦然间帐外远处传来嘶吼声不止。胡璇在风吹起帐帘的时候眼见著远处空中火光无数落了下来,似乎便落在举目可及的黑压压的西砥军队中,心中一喜,忍著痛,便要起身上前去看。
两个西砥兵眉目间一紧,同时手握腰刀,便有拔刀斩人的声势。
多活得这一时半刻看子桀攻进来的胜利麽胡璇坐下来,身体里却也越发绞痛得历害,额头上落下豆大的汗珠,身子不堪痛苦的微微发抖。
这时便听得西砥军中金呜锣响,夹杂不清的听著西砥兵大声呼喝。
胡璇只觉得吵杂声越来越近,倒像是西砥撤军的感觉──会不会是雷延武毒发阵亡西砥群龙无首,这便败下来了胡璇微微笑著半坐半俯在地面,却发现那两个西砥兵的脚步走过来,抬头一看,一个人的弯刀已然出鞘,面现杀机想是雷延武交待他们,若是兵败,便杀了自己吧
本就是中毒将死之身,死何足惧只是子桀,我真想看你一眼只要看一眼就好,你不必看到我这样肮脏的我,早就不值得你看了但我真的,好想再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