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玥真的是做梦都没想到宛清河这个狗逼会强吻她,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她还没质问他是何居心选她办公室对面的房子他倒先神经病地黑化咬得她嘴唇火辣辣得疼痛,叔可忍婶不可忍,她也回咬,妈的咬死你个逼骗我来吃饭,你他妈就是存心图谋不轨是吧。
嘴里慢慢涌进铁锈的味道,宛玥知道自己把他嘴唇咬破了,心里一虚嘴上软下了力气,宛清河趁虚而入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面条的油味中带点清甜,他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行者,拼命攫取着那股生命之源,像是要把她口中的唾液都吸食干净。
两人的姿势本就是别扭得紧,一个在背后低头一个向后抬头,宛玥的脖子仰着酸麻不已,奇异的晕眩感席卷而来,她不由自主软在宛清河身上,贴着他硬实的胸膛,嘴里感受到他的舌头在舔自己的牙齿,让她不知道该把舌头放哪儿,到最后宛清河像是捧着至宝般捧起她的脸细细地亲吻,宛玥感觉自己像是脱水的鱼需要吸入新鲜的空气,胸腔氧气不够大脑开始停止思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宛清河终于松了嘴,两人齐齐喘着气,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在剧烈咚咚咚。宛玥腰后有硬物贴上,她不能再待下去了,狠狠踩了一下宛清河的脚尖,他忍不住痛意放了手,宛玥如获大赦抓起背包逃出了这里。
宛清河握着脚尖靠着阳台围栏缓缓坐下,肉物顶起帐篷肿胀不已,他仰起头闭上眼睛回味着女孩的芬芳,笑容快要咧到耳根,嘴里小声模糊地念叨着:我把月亮戳到天上,天就是我的,我亲吻你,你就是我的。
宛玥守了快二十五年的初吻,在今年的惊蛰被宛清河夺去,按理说喜欢暗恋的人亲了自己应该感到欢欣雀跃,但她只觉得心有不甘,他凭什么不经过她同意就夺走她的初吻,他什么都没解释清楚怎么可以碰她,他现在又是骗她去自己住处午休,又是献殷勤到底什么意思,是想报复她践踏他感情再玩弄回来吗?为什么不能让她平静地将他放在心里尘封一辈子偏要来搅乱心池。
星星只能仰望不能摘,更不能甘于平凡自坠人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