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看着她露出一副“我超凶”的表情,但瞪着眼,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攻击性的“凶”。
他低头,笑了下。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嘴角噙着笑,语气散漫着问她:“那在家里就可以了?”
画水边写着东西,边漫不经心地说:“对啊。”
沈放:“家里无论哪里都可以?”
画水直觉不对,她警惕地抬起头来:“你又在想什么?”
沈放翘着个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你说呢?”
画水蹙了蹙眉,下意识道:“不行。”
沈放啧了声:“家里都不给亲?我这是形婚啊。”
画水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你家形婚还上床的?
沈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插着兜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之后靠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发了会儿呆,接着慢悠悠地说:“厨房怎么样,我还是挺喜欢厨房的。”
“哗——”画水握着的笔在白纸上划出一道难堪突兀的黑线。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放,吞了吞口水,不确定地问:“厨房?”
沈放似乎是在谈公事一般,穿着黑色西装,领带都系的一丝不苟,脸色平静淡然,但斜飞入鬓的眼角带着玩味笑意,他一本正经地说:“昨晚在浴室,你也挺尽兴的不是吗?”
画水原本还不确定他话里的意思,但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非常确定了,他说的到底是啥。
她往紧闭的办公室大门看了眼,没有动静。
继而站起身来,伸手捂住沈放的嘴巴,即便没有人,也很紧张:“不许再说了!”
沈放轻松地扒开她的手,故作疑惑道:“为什么不可以再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和我的老婆探讨一下夫妻情趣都不可以吗?”
画水的脸皮哪里有他这样厚,她脸涨的通红,急的都要跳起来了:“不要说了!”
沈放装恍然大悟状,“你害羞了?”
画水瞪他。
沈放忍不住笑了,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无奈,带笑着说:“怎么还是这么不经逗呢?”
他伸手,把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