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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艇随着声浪摇晃,苏守清的身体热情高涨,被磨开合的小穴流出爱液,淋湿了身下的座位。
他眼眸升起水雾,耳边是忽急忽缓的海浪声,以及不远处灯下的人声。
他心脏依旧紧张不已,但身体却在别西的引诱下,软成了一滩,花穴中痒意难忍,急需什么来填满才行。
他咬着唇,看着依旧不打算进来的别西,害羞的挺了挺腰,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在耳边温声低求。
“老公,你进来..好不好。”
话毕,腰间就被有力的臂膀缠住,狠狠把他的身体往前一带,那尺寸骇人的东西,连根没入他的小穴。
他发出一声惊痛,皱眉哼哼两声,但身体里的空虚感却一次满足到顶峰。
之后,他的身体就在摩托艇上剧烈的颠簸起来,急速抽插的动作,快意遍布全身,水浪还时不时来捣鬼,推波助澜的让性器往更深处开发。
苏守清被肏得肌肤潮红,情热用肉穴中蔓延至周身,他忍不住放声呻吟,与浪声共融。
海风抚摸着赤身裸体的两人,在幽暗的艇上,火热的交合。
在欲望唆使下,苏守清只觉得身体开始不受控制,他忍不住张开双腿,让别西完美的与他契合在一起。
淫秽不堪的下体被捣弄的熟烂,充血发紫的媚肉翻出阜阴,阴唇比刚才大了一圈,像被过渡蹂躏的娇花,泱泱抖颤。
陈别西仿佛万物复苏后的野兽,在经过一季度的冬眠隐忍后,终于得到了宣泄,痴迷的开始侵占自己的爱侣。
海浪婆娑,打湿了两人的身体,苏守清如同被暴雨击打的狂花,放肆的娇喘呻吟。
海水冲洗着打桩机似的性器,将穴口淫水卷走,不时击打着苏守清被揉捏的臀瓣。
肏干了许久,苏守清身体像被抽走灵魂般,无力的双腿滑下陈别西的腰际,肌肤湿泞光滑。
性器肏肿了楚楚可怜的花穴,在他几乎失神时,才迅猛的狂肏几十下,射进他的子宫里。
浸透的短袖黏在苏守清身上,下身被过度使用的两副性器,一个蔫丧垂头,一个无法收合,看起来淫乱至极。
陈别西把他的短裤穿好,开着摩托艇上岸。
刚靠岸,陈别西就抱起苏守清四肢发软,朝房区走去。
等他们再出来时,已经冲过澡,穿上了一身干净的短衣短裤。
夏木一见到消失了几个小时两人,就怒不可忍的放下扎啤,指着陈别西的鼻子,怒斥道“陈别西,你刚才居然见死不救。”
陈别西气定神闲的要了两份什锦饭,一个椰子,全程眼睛一秒也没看夏木。
苏守清不禁抱歉道“不好意思,夏木,摩托艇坐不下三个人,罗安也快游到了,所以别西就只好带我先回来,我替他向你道歉。”
“你少替他说话,冷血无情的家伙。”
“夏木,你别..”
“守清不会游泳,你却带他去划船,结果自身难保,你怪谁?”陈别西冷道。
“....”
罗安见夏木吃瘪,忍不住插嘴道“夏木也是好心,陈别西你差不多就得了。”
“得了?”陈别西阴鹜的眼眸眯起,透着骇人的寒光“如果守清出了事,你们谁能负责任?”
尽管陈别西说话的语调平缓,但每个字都如同降温的天气,冷到极点,加上他独有的威慑力,顿时让对面的两人,哑口无言。
苏守清拽了拽他的手,轻嗔道“我这不是没事嘛,你不用这么紧张。”
陈别西敛起一身寒气,垂下眼皮,见桌子上的椰子捧给苏守清。
海风游过脸颊,热情高涨的人们在沙滩上跳起桑巴舞,姿态欢脱,强劲的节奏,抨击着心脏,无不透着对生活的热爱。
夏木是典型的直性子,刚跟陈别西吵过后,不一会就好了,拉着苏守清非要一起跳舞。
“可我不会。”
“我也不会,跟着节奏扭就完了。”
陈别西看着苏守清,眼中压着怒火,却死活不说不许的话。
结果,他失败了,苏守清最多只犹豫了两秒,就跟着夏木走了。
陈别西看着已经把自己抛之脑后的苏守清,目光落在他踉跄的腿脚上,就在一个小时前,那双笔直细长的腿还挂在他的腰上,连站都站不稳,而现在却已经跟着别人去跳舞了。
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他。
其实旅游,让苏守清一直躺在床上也是件好事,至少没人打扰,想肏的时候,掰开腿就能肏了。
从小到大,陈别西第一次觉得自己对某种欲望特别大,他会克服不了胡思乱想,只想彻底的征服。
罗安见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忍不住打趣“别看了老兄,他们跳一会就回来了,咱们喝一个。”
陈别西收回目光,与他碰了个杯,然后将啤酒一饮而尽。
“你们是热恋期吗?”
“不是”
“
', ' ')('哦,看你们关系这么好,还以为是刚在一起呢。”罗安看了眼笑容灿烂的夏木,眉眼逸动起喜悦“我跟夏木在一起三年了,他说如果能在一起五年,我们就结婚。”
陈别西又拿起一杯冰镇的啤酒,冷淡道“你们会的。”
“对我这么有信心?”
“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这么宠他,如果分开,是他的损失。”
“哈哈,借你吉言了。”
酒过三巡,两个穿着比基尼的辣妹走过来,胸前两颗沉甸甸肉团随着走动,上下轻晃,几乎要跳出薄薄的布料,细长的白腿走着带有引诱性的猫步,绵绵软软的踩着细沙。
她们早就瞄上了帅气迷人的陈别西,不过见他脸色不太好,所以只等着人喝的差不多,才敢走过来。
“帅哥,光喝啤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请你喝香槟?”
女人单臂架在他肩上,故意的微微低下胸脯,让白雪的乳房晾在陈别西的面前。
波涛汹涌的肉团是个男人都会抵挡住不住,对面的罗安当然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意思,独自喝着啤酒,静静等待陈别西怎么应对。
陈别西朝人比基尼里看了一眼,冷眸升起一抹笑意,抬头在女人耳边说了句话。
女人脸色煞白,然后气得直跺脚,按着胸口的颤动的乳房,离开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
罗安刚问出口,身后就传来气呼呼的脚步声,刚才还在嗨皮的两个人,居然回来了。
苏守清看着喝酒的陈别西,慢慢坐回座位上,低头沉默,拿起桌上的酒,就是一顿猛灌。
而夏木却不是这种闷葫芦,指着罗安就质问道“说,刚才那俩娘们,有没有碰你?”
罗安也十分配合的举手“我保证没有”
“哼,我谅你也不敢。”
罗安笑盈盈的把夏木抱在腿上,又啃又亲了一番。
夏木是高兴了,但陈别西的被女人挑逗,是苏守清亲眼看到的,所以问了也没意义。
他只能一口口的喝着啤酒,让苦涩的味道,灌满愁肠,麻痹他的神经。
不知不觉,苏守清就喝多了,甚至还说起了胡话,嚷嚷着非要和夏木睡。
夏木这边也是迷迷糊糊,张口就骂什么渣男,种马....
“走,守清...我们今晚一起睡,让他们两个王八蛋找女人去吧。”
被无辜连累的罗安苦涩不已,解释了好几番,也没能让夏木收回成命。
“嘭——!”的一声,夏木关上了房门,还从里面反锁。
罗安拍着门,叫了几分钟,最后在服务员的阻拦下,才闭上嘴,求救身边同样发愁的陈别西。
陈别西叫来了服务员,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里面有人要跳楼,麻烦把备用房卡拿来。”
“艹”罗安没忍住的爆了粗口。
服务员闻声大惊,不到两分钟就把房卡送来了。
陈别西刚进门就看到醉酒的夏木正趴在苏守清的身上,脸还埋在苏守清的脖子里,当时郁闷的心,一下就火山似的炸裂了。
直接上手,粗鲁的把夏木拉开,丢给罗安。
“谁...谁敢动我...”
“罗安,你别以为我跟你好了...你就不重视我...”
夏木头重脚轻的指着空气,嘴里嘟嘟囔囔嚎叫着。
醉眼迷离的苏守清睁开眼睛,一见是陈别西,嘴巴就抿了起来,葱白的手指着他。
“你刚才...为什么不推开那个女人?为什么...”
耳边夏木还在呜嗷喊叫着,陈别西根本无心回答,眼下这种情况,还是要赶紧离开,不然再夏木的传染下,苏守清也胡搅蛮缠。
思罢,他心烦意乱扛起苏守清,回到自己房间,顺手把门锁死。
醉醺醺的苏守清被丢在洁白的大床上,睁眼就看到面露怒色的陈别西,凶巴巴的站在床前,一点也不温柔。
顿时,心里委屈极了。
抬手挠痒痒似的捶着陈别西,双眼汹涌的流着眼泪“明明是你做错了,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
“那个女人胸很大是不是...你眼睛都看直了..”
“陈别西,你肏我的时候...明明是喜欢我的,可转眼就去约别的女人...”
软弱无骨的双手在身上不断捶打,原本陈别西胸口还闷着一口气,听到他这样饱受委屈的哭腔,才慢慢缓了脾气。
抓住白皙的手腕,将人压倒在床上。
“苏守清,你整天在想些什么?”
苏守清流着眼泪,看着近在鼻翼间的陈别西,被酒精放大的胆量,脱口而出道“想你,从高中起,我就每天都在想你,都快疯了。”
“可你呢,在外面养了这么多女人不说,说要出来陪我旅游,可是却....唔...”
陈别西用吻堵住了他的埋怨,可醋意大发的人,哪能这么好对付,苏守清醉呼呼的站张开嘴巴,只
', ' ')('感觉口腔里有什么东西在肆无忌惮的舔弄,气得毫不犹豫咬了下去。
陈别西只觉得舌头一痛,一股血腥味就蔓延在口腔里,慌忙退了出来,怒瞪着苏守清。
“啪”地一声彻响,苏守清居然打了他一耳光,扭动身体,想要把陈别西推开。
“你不是要大胸女人吗?我...给你叫客房服务。”
越说越离谱地苏守清此刻已经丧失了眼力见,完全没有看到陈别西眼中熊熊燃烧地怒火,满脑子都是沙滩上地女人,勾引陈别西的画面。
嫉妒使他发狂,胆量也大了许多,把平日不敢做的事情,都趁着酒劲做出来。
他踉跄地探出上半身,手刚碰到电话,就觉得下身猛地一凉。
忍到极限的陈别西直接脱了他的裤子,握住他光洁的脚踝,掰开双腿,扶着肿胀的阴茎,抵住干涩紧密的花穴入口,狠狠肏进去。
“啊...”
猝不及防的闯入让苏守清身体紧绷,经络清晰的的白脚,直冲着天花板拱起,两腿暗暗轻颤,疼得眼泪直流。
一天被多次造访过的花穴里抗议的收缩,阴道里的肉壁被肏干的血红,隐约亮起几缕丝红。
苏守清忍者撕裂般的剧痛,双手倔强的推着陈别西的胸口,肌肉疼得连连战栗。
“出去...啊...拿出去...”
粗跟已经一捅到底,深深埋在苏守清得身体里,狭窄的甬道里温暖无比,完全驱散了陈别西里心焦。
他不但没有出去,反而捞住苏守清的后腰,挺身又往里送了几分,直接肏到子宫里。
“啊...”
令人羞耻的剧痛从穴里传来,苏守清不堪忍受的疼叫两声,眼泪止不住的顺着眼角流下,哭噎道“为什么你总是...总是欺负我。”
陈别西白皙的脸颊上印着一片巴掌印,眼底阴红,双手压开他的双腿,将粗孽的性器朝发红的腿心里深深嵌入,撞得苏守清身体不断往前突顶。
“你好好看看,我在肏谁?”
苏守清闭上眼睛,麻木的阴部不断传来啪啪的羞耻声,那根男性器官在身体里自由驰骋,沉重而深入,仿佛每次都要将他的花心给捣烂。
顿时委屈感却完全占领高地,他泣不成声的抽涕,身体宛若一具死尸,任陈别西操弄。
可他越是这样,陈别西就只会肏得越狠,双手也控制不住的死死抓住他想要合拢的双腿,直到掐的内侧的肌肉紫红,也浑然不觉。
逐渐濡湿的小穴,被狰狞的肉棒抽打,脆弱的阴蒂被阴液给染上一层水膜,油光粉嫩。
陈别西掐住足以让他失去理智的阴蒂,两指在高肿的阴唇里来回游滑,苏守清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强烈的刺激差点让他没忍住射了出来。
“不要...放开...啊...”
陈别西一鼓作气,精瘦的腰身比豹子还要迅猛,朝他泛滥潮湿的小穴里疯狂操弄数百下,直接把人给肏射。
苏守清爽的两眼翻白,身体猛地一震,从秀气的阴茎中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然后身体便软塌回床上。
他两眼迷离,白皙的胸口乳晕涨大,隐隐泛着血红,硬凸挺立在空气中。
哪怕被肏射,苏守清的气也没有消,犹如咸鱼的身体喘息的躺在被子上,双颊潮红,倔强的咬着下唇,不愿看刚刚强迫了自己的陈别西。
没一分钟,情欲未散的双腿再次被生生掰开,苏守清闷哼一声,眼睛委屈巴巴地瞪着欲要肏进自己花心的陈别西。
他能想象自己下身肯定是淫荡不堪,日暮那场性爱已经让他走路都打颤,如果再被他肏一夜,估计明天又要在床上躺着。
可是...可是他明明什么没做错什么,难道吃醋也不行吗?
“嗯...”
没完全闭合的阴道再次被一干到底,那根肉棒就像主人一样,驾轻就熟的塞进他的身体,然后肆无忌惮的出入抽插。
被青筋攀附的柱状物碾过肉壁里的软肉,苏守清既痛又觉得舒服无比,呻吟从他的嗓子里泄出,缠绵绕耳,比催情药还要让陈别西心动。
“乖,叫给老公听。”
他轻声哄着,下身横冲直闯地舂捣着女性地阴道,被阴唇挤压得快感让他痴迷深陷,恨不得把苏守清揉进自己身体。
过于温柔得嗓音迷得苏守清七荤八素,也顾不得刚才自己是怎么气愤,被撑开得阴道里传来窒息得快感,于是,他动情地呻吟,双臂挂上陈别西地后背,随着他的顶撞,吟声不断变换着音调。
灵与肉的撞击持续了很久,苏守清很快被再次肏射,小守清过度疲累的耷拉下脑袋。
苏守清也累的睁不开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半昏半睡的承受着陈别西的再次操干,几乎失声的嗓子干涩的发出朽音,呻吟如同游丝。
“不...不要了...”
苏守清身体毫无反应的呢喃了一声后,便彻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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