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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守清臊红脸,快步走过门口,回到自己卧室。
等半天的陈别西见人终于回来,轻声埋怨道“陈言默的亲妈在,你就不能让她去哄?”
他躺上床“大嫂平时很忙,肯定累坏了,再说言默我也哄惯了,没事。”
灯光下,苏守清的脸格外红,心脏也咚咚直跳。
“你怎么脸这么红?”陈别西伸过手,正要去摸,却被他一下躲开。
“我..我没事...刚才路过大哥门口,听到...”
后知后觉的苏守清立即住了口,追悔莫及的关灯,钻进被子里,蒙住脑袋。
床另一侧的灯也熄了,苏守清感觉到床上猛地一沉,被子传来熟悉的男性荷尔蒙,下一秒,他就被人拉了过去。
陈别西亲着他的脖子,如柱喷涌的热气染红他的脸颊。
“我忍了三天了,守清。”
从他生病那天开始,陈别西就没碰过他,最多也只是捏捏屁股,调戏调戏。
时至今日,忍无可忍的陈别西,早就已经打算好今晚办了苏守清,不然真对不起他自己。
苏守清当然知道他忍得很辛苦,每次那勃起的性器贴在他屁股上,却不肏进去,他就知道别西在等他病愈的一天。
双臂迎接地主动挂上他的脖子“老公..温柔点”
他叫得自然又痴缠,陈别西眨眼功夫就剥光了他的衣服,手指钳住好似大了一圈的乳晕,打圈的捻动。
苏守清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瘦弱的上身在被子里挺起,耸然挺立的乳尖,无形中主动送向陈别西。
血液在身体里逆流,陈别西噙住那等他采撷的草莓,在嘴里砸咬。
“唔...”他微微吃痛的轻吟,之后又爽得浪吟,声音如同风丝缠叶,依恋不舍。
陈别西一面咬弄着香甜可口的乳尖,一面在他敏感的小腹游走,解开他的长裤,一撸到底。
三角裤下,微微隆起一道弧度,他用手指刮着半硬的软肉,苏守清便低喘不已,两眼含泪。
“老公..”他轻声低喘,叫得悦耳动人,是只属于在床上时,才会有的妙音。
陈别西用嘴包裹住他的软小的性器,在口中慢慢吞吐,舒服的口腔抚弄一会,就让小守清站了起来,挺立在苏守清身前。
陈别西不舍得把它吐出来,两手掰开神秘的三角地带,蠢蠢欲动的花穴张驰微敞,像是已经有感知陈别西的来临,正吐着透明银丝,等着男人侵犯。
手指拨开浅色茸毛,淡红色的肉唇上,一颗快要滴血的红豆已经成熟,等着人采摘品尝。
舌尖先是犹如蒲扇扫舔过红豆,它在阴唇中抖了一下,味道甜美,让人忍不住一品再品。
陈别西干脆用手指撑开唇瓣,一口含住藏宝似的红蒂。
“啊...”苏守清忍不住叫出声,又唯恐声音太大,连忙捂着嘴巴,身体颤颤巍巍轻抖。
不一会,阴蒂就被吸吮红肿,舌尖却仍不放过他,如金箍棒般搅晃着泱泱湿海,舔卷走肉唇中泛滥而出的粘液。
比以往更加撩人的前戏,让他两腿麻软,激烈的快感,冲垮了所有理智,只想着陈别西赶紧进来,填补他身体里的空虚感。
心口喘息不止的起伏道“老公..我不行了...你..进来..”
苏守清央求着,抽噎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一只手按着陈别西的头,湿泪涟涟,浸湿了眼角。
陈别西把鼻尖的湿液蹭在他脸上,一次进入三根手指。
“唔...”
他舒服的哼出一声,随着手指的抽插,阴道里暂时得到了片刻间的满足。
足够湿润的阴唇,被炙热的性器贴住,苏守清被烫得下意识挪着屁股闪躲,却被陈别西拉了回来,后腰一沉,就肏了进去。
被生生挤开的肉穴,让苏守清爽得猛提一口气,然后身体就动弹不得的仿佛被定住。
“慢点....慢点...老公...”
他叫得很殷勤,仿佛要把之前没叫得老公,全部补上来。
陈别西开始动了,强有力的腰身沉伏迅速,在他的腿间深入的肏干,仿佛要把他据为己有,最好能融为一体。
阴茎抽搭出许多淫水,噗嗤噗嗤的从穴口飞溅在床上,淫靡却又令人兴奋。
“啊...慢点..老公..”他抽噎着央求着,潮湿的声线中带着隐隐哭腔,他已经不可自持的爽哭了。
陈别西两手抬起他的脚踝,猛如野兽的下身疯狂肏进他湿热的小穴,过于狭窄的甬道里,有些无法接纳他的硕大,抗议的收紧,将性器挤了出去。
湿滑的肉棒顺着阴唇直横冲向熟透的阴蒂,苏守清惨叫一声,肿硬的阴茎,直接射了出来。
他两眼失神,昏死过去,等了好半响才缓过神,湿红的眼睛,幽怨地看着陈别西。
陈别西像个惹主人生气的大金毛,趴在苏守清身上讨好的舔了好一番,才笑眯着眼睛,把性器再次挤进阴
', ' ')('唇里。
苏守清痛得神情凝固,拳头轻飘飘地砸在他肩膀上,闷哼几声。
铁杵般硬的男根在阴道里磨抽,热得仿佛要起火,苏守清被肏的神志不清,娇喘连连。
陈别西咬住他的微微张合的唇瓣,贪恋不已的在齿贝间辗转流连,强压体内旺盛的欲望,有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与他唇齿交融。
“唔...哈..”苏守清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吟声放荡。
久违的交合让两人都心满意足的贪慕更多,痛觉逐渐撤离身体后,苏守清扭动着腰身,屁股慢晃,取悦着饥渴地阴茎。
陈别西闷声后射了出来,迟迟不愿从苏守清的身体里退出,两人赤身裸体的依偎着,等体力恢复后,便换了个姿势肏。
这一夜注定的是疯狂的,苏守清的身体被陈别西轮番的侵袭,不管是保守的传教士体位,还是后入式,侧卧式...
大雪纷飞的夜晚,室内旖旎一片,饥渴的肉体急需被填满,未释放的器官正孜孜不倦的宣泄着浓浓爱欲,呻吟声久经不散。
最终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以苏守清昏厥而停止,陈别西抱起被他精液灌满的身体,走进浴室。
水声响起后不久,里面有传来苏醒的嘤咛,苏守清迷迷糊糊说了句什么,然后又开始动人的呻吟。
今年的情人节与元宵节是同一天,花店里的天价捧花,早就被抢购一空,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有人捧着鲜花,瑟瑟发抖地等在马路牙子上。
医院里的小护士也收到了花,那娇艳的颜色让很多人都羡慕,芳香与消毒水混合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美。
“陈医生,今天元宵节,下班一起去吃饭啊?”
陈别西取下听诊器,冷漠地拒绝了小护士。
“我今天过情人节,不好意思。”
说完,他抬步离开病房,赶往下一间,等差不多查完房后,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
他写着病历单,有些心不在焉,直到五点半的一刻来临,他迅速换了白大褂,离开医院。
赶到地下停车场,发动车辆,然后急速飞驰在雪泥路上,一路雪花扑向挡风玻璃,有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到了家,陈别西在厨房里帮厨,宽松的高领毛衣将他脖子护住,只露出白皙的脸颊。
“别西,今天怎么这么早...”
他话没说完,陈别西就走进了卧室,全程多一眼都没看他。
他赶紧擦了擦手,有些不安的走过去,正巧遇上折返的陈别西。
“你拿我的衣服...”
陈别西不由分说就开始解着他身上围裙,然后把手臂上的羽绒服套在他身上“我定了西餐厅,我们今晚出去吃。”
为什么突然要出去吃?苏守清正想着,就被他拉出去,塞进副驾驶。
冰天雪地里,车辆缓慢行驶,苏守清打开广播,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
静静流淌的抒情音乐,就像他此刻的心情,美妙又满足。
每年的情人节,陈别西都不在家,他只能个人在家里看电视,或者哄着小言默,可今年却不同了,也或许,以后都会不同...
“先生,我们店的红酒也非常不错,要不要尝一尝?”
陈别西看着对面的苏守清,征求他的意见。
苏守清笑的很腼腆,伸出一根手指“那...点一瓶好了。”
“好的,先生稍等。”
服务生退下之后,苏守清堂皇地站起来,这里是本市最高档的西餐厅,位居一百多层的高楼上,玻璃墙的设计可以让客人将城市尽收眼底。
苏守清趴在玻璃上,看着飘雪的夜空,和闪着霓虹的高楼,它们之间看似遥远,却又觉得近在咫尺,在瞳仁中交汇成一副优美的画卷。
凝结成花的冰晶撞击在玻璃上,仿佛要击中他的眼球,苏守清下意识的闭眼,又觉得自己傻气不已地咯咯轻笑,惋惜道“我要是带画板来就好了。”
陈别西从后面拥住他,深情满满地吻在他发间“今天情人节,这里都被订满了,下次我再带你过来,订最靠边的位置。”
苏守清笑吟吟的摇头,转身欣喜地抱住陈别西“谢谢你,别西。”
他趁人不备咬住男人的耳朵,不满地低嗔“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老公。”
苏守清脸红地迅速躲开,重新回到位置上坐好。
不一会红酒和牛排都端上了桌,两人先是碰了下杯,小抿一口,就开始切牛排。
闻到牛排的味道后,苏守有些犯恶心的皱眉,他捂着胸口,强压下呕吐感。
“怎么了?”
苏守清强装镇定的摇摇头,脸色有些泛白,叉起一小块牛排,刚要放进嘴里,胃里就涌上来一口酸水。
“呕..呕...”
陈别西走过去,确认了下牛排没问题,沉思片刻,神色凝重的把人抱起来,走出西餐厅,回到车里。
“对不起,我不
', ' ')('是故意的,可能是很久没吃牛排,所以才...”
“把安全带系上。”他口吻冰冷的命令道。
车厢里的气氛瞬间跌至冰点,苏守清乖乖扣好安全带,闷声不吭地垂着头,暗自在心里自责。
好不容易约一次会,竟然就这么被搞砸了。
陈别西的车径直开往医院,车速不停变幻,时而紧急时而缓慢,好像是刚上路的新手,不知道该快还是该慢,弄得苏守清有点晕车。
等到下车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来了医院。
“我可能是吃坏肚子了,没什么大事,你不用紧张,用不着...”
陈别西没有听他的,拉着人做了检查,之后让他去自己办公室等消息。
漫长的等待让苏守清心里直打鼓,直到听见陈别西的脚步,才放下手里的热水,惶恐不安地站起来。
“怎么样?”
陈别西把他按在墙上,眼眸黑寂如夜,低头吻住沾着温水的湿唇。
“唔...”苏守清无力招架,从鼻腔里发出闷哼,过完全成熟的吻技不一会就驯服了他,呼吸不畅的软在别西的怀里。
两人气息互换,苏守清低声道“我喝了热水后,就感觉好多了,你不用担...”
“你怀孕了。”
苏守清愣住,眼眸错愕呆滞。
他看着苏守清与自己刚才如出一辙的表情,用手指捻揉着他薄薄的耳垂,温柔地重复道“你要做爸爸了,苏守清。”
震惊之后的苏守清,眼中升起水雾,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从漂亮的眼球晶体中流出,潸然泪下,惊喜到失语。
陈别西抱着喜极而泣的男人,用手抚在他的后背上。
“可我..可我刚才还喝酒了..”他惊慌地推开陈别西。
陈别西用手指抹掉他的泪珠,温声安抚“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了。”
苏守清望着细语绵绵地男人,忽然又微皱起眉头,瞳仁微颤,楚楚可怜。
“可你..不喜欢孩子。”
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谣言,但被喜悦同样冲昏头的陈别西也无暇去辩解什么“如果是咱们的孩子,我就喜欢。”
他深知自己人性凉薄,秉性自私,对这种被冠上爱的结晶的产物,并不是很渴望,甚至觉得孩子根本担不起这份美誉,更何况,孩子是个不能退货的盲盒,没有未必不幸,有未必就是有幸。
但知道苏守清怀孕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或许家里有个孩子做调剂,也不错。
陈别西没有立即带苏守清回去,而是直接带他去了自己附近的公寓,算算他都快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一套房子里。
已经半年没住人的房间,因为有钟点工打扫还算干净,他倒了杯水给苏守清后,就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老妈。
电话那端犹如惊涛般的声浪,几乎要刺破陈别西的耳膜,连坐在沙发上的苏守清都听到了。
“妈肯定很高兴。”他笃定地说着,抬眸打量公寓里极为简洁的装修,谈不上什么滋味。
他这里是他的雷区,是一辈子都不想踏足的地方,因为陈别西在这里金屋藏娇,与其他女人交欢声色。
虽然家里人都瞒着他,但他什么都知道,可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别西会亲自带他过来。
悲戚染红了他的双眼,垂眸沉声“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陈别西明白他的感伤,走过去拥住他,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愧疚地低喃“以后就搬过来吧。”
“搬过来?”
“嗯,家里的环境不适合养胎,这里离医院比较近,走路几分钟就到,我中午也能回来陪你。”
他也有他的私心,就苏守清这任劳任怨的脾气,在家里估计也闲不住,不如接到自己眼皮底下来,还能管着点。
另外,虽然家里人对守清不错,但谁的媳妇谁心疼,他实在不想让守清去伺候那个笨侄女,稍有不慎,还要受大嫂那个为老不尊的妈数落。
可苏守清却摇头不肯“不行,以后万一让人看见怎么办?”
他不知道双性人怀孕是什么样子,但肚子肯定会一天天大起来,如果让人撞见怎么办。他还是按原计划,先辞职,然后在家安心养胎的好。
“苏守清,就算天塌了,也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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