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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美梦,不再苏醒(3)
谁都别想好过吗?红鲤一点儿也不怀疑沧潼话语里的真实性,她完全能够想像沧潼会做些什么样的事情,单单的几巴掌与简单的言语威胁可不是这个男人仅会做的事,他已手下留情。但红鲤偏偏不是会轻易臣服的人,她巴不得沧潼多掐死她几次,这样她才能感受到更加酣畅淋漓的快感。
“我迫不及待想要见识下您口中的不好过,父亲大人。”少女残忍地笑了起来,眼里带着嗜血的光芒,她丝毫不打算留任何商量的余地给这个男人。
“很好。”少女利落干脆的回答显然在沧潼的预料之中,他表情淡定,丝毫没有像之前一样愤怒到夺走红鲤的性命,反而更像是下定了什么更残暴的决定,一句“很好”宣判了太多的东西。沧潼毕竟是沧潼,他如火的性子注定他会为他满腔的愤恨找个发洩口,而这个发洩口,也只有红鲤。
沧潼低头死死地吻住了少女艷丽的红唇,红鲤之前被掴掌残留在口中的血沫混合着男人新咬出的汩汩鲜血在双方的口腔里肆意地交换蔓延,甚至沿着少女的嘴角不停地溢出,疯狂到血腥的缠绵,让男人的心里得到了一丝慰藉。
他的双手毫不留情地捏掐着少女的两团浑圆,在那丰腻洁白的乳肉上留下了道道血痕和颜色颇深的淤青,随着时间的推移,冒着血珠的抓痕印刻在了红鲤的胸前。
这不是红鲤第一次在沧潼这感受到毫无快感的性爱,却比之前所有更加过分,她初次明白,儘管她再怎么样放开自己,对性事抱着享受的态度,可在这个男人面前,一切都是枉然,他在姦虐着她,是一种不带任何感情,把她看作一团死物的奸虐。任何事情过头了都会变味,红鲤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下体摩擦带来的疼痛,那是一种儘管穴里再湿润也会有的痛感——来自两具毫无感情交付的肉体的碰撞。
红鲤一声不吭,她闭上双眼静享着传递在两人口中的铁锈味儿,以及空气里越来越浓重的血腥气。儘管沧潼没有说话,但红鲤还是知道知道他已经疯了…被所有物彻底忤逆背叛了的、无声的疯狂。
这世间上没有什么声音比沉默更加洪亮了…
……
这场虐待不知持续了多久,也不知何时结束,等到蚩尤忙完回来的时候,红鲤才堪堪睁开了双眼,入眼的是底下男人又惊又怒,自责至极的表情。
此时红鲤正赤身裸体地双手被捆绑着吊在横樑上,她髮丝凌乱,浑身上下都是被人啃咬抓伤的痕迹,殷红的血迹自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滴答答地溅落到了地上,晕红了一大片。只要蚩尤推开门,就能第一时间看到这耻辱的一幕。
蚩尤想都没想就先挥手放下了红鲤,少女虚弱的娇躯落入他怀中的一剎那,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杀人的衝动,尚停留在殿内的入侵者气息让蚩尤一眼就锁定了做这事的始作俑者,他的暴怒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直向悠然自得地端坐在那里的男人袭去:“沧潼!”
“别这样,蚩尤,红鲤本来就是我的人。”沧潼微笑着耸了耸肩,对蚩尤盛怒的态度表现出了一副吃不消的无奈模样。虽然任谁都没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黯淡。
蚩尤无力与沧潼争辩,红鲤此时还需要他的照顾,待在内殿安顿好了红鲤,他才又面无表情地返回了前殿,要与他这个好弟弟算一算账,“沧潼,红鲤不是你的,也不会是你的。”男人的话语泛着丝丝肉体可感的冷意。
“你这话说的可真是奇怪,我想你应该还不清楚,我到底上了那个贱人多少次?她又是怎么在我身下淫叫着求我肏弄她的?那般极品销魂的身子,想必你也乐在其中吧?蚩尤,别再装了,我可以与你共享她,但是你想独占她,想都别想!你别忘了到底是谁创造了她,又是谁养大了她。”对于蚩尤的警告,沧潼满是不屑,直至如今,沧潼还是一味地觉得是红鲤勾引了蚩尤,而蚩尤只是沉浸在肉慾里无法自拔。他企图用贬低红鲤的方式,把蚩尤拉到和他一样的龌龊高度,从他口中得到如他所料般的答案,又现在监护者的身份上,明示着蚩尤到底谁更拥有红鲤的拥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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