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你何必呢?”
叶蓉琛反问:“娘子又是何必?娘子是怜花还是怜自己?”话毕,未等女子回答,他以手抚上女子的脏脸,继而道:“娘子之苦,我未必全懂,娘子之伤,我未必全看到。错嫁一事,罪不在你,何故误果由你独自负担,该是你我夫妻二人之事!新婚之夜,为夫应你必会敬你、重你、疼你、爱你、不负你,断不会使你再次遭受苦痛,为夫未曾办到,实是惭愧,为夫不敢妄言,只道若是娘子有朝一日如这雨打新荷,我必会倾尽全力护你,为你撑起一片天地!”
闻言,鱼子菡水眸弯弯,又哭又笑地唤道:“相公!”
“嗯。”
“坏相公!”
叶蓉琛笑问道:“哪里坏了,我只晚上坏一坏!”
“你惹奴家哭了!”
“该是如何?”
鱼子菡扑倒在男子怀里,踮脚亲了亲他的薄唇,回道:“快抱我上床,奴家允你白天坏一坏!”
“遵命!”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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