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荷夫人的画像?寿字为何是娇荷夫人的画像了?”齐迥听到娇荷夫人这几个字,头就开始疼痛。
德顺跪地惶恐地说道:“回禀皇上,奴才不知道,皇上明察……”
齐迥大发雷霆地喝道:“来人,那画哪去了?德顺你去给朕找来!”
“是,皇上。”德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左相看了看德顺一副狼狈的表情,嘴角轻扬,在心中冷冷的哼了一声,暗道:奴才就是奴才!
齐迥越想越是觉得蹊跷,这事情一听便知道是有心人做了手脚。这娇荷夫人的画像?谁会画娇荷夫人的画像呢?难道是宁兰?不会,宁兰不过是个孩子,如何会有这番心机?那到底是谁?
齐迥身后的一个美貌的女人,见德顺连滚带爬的跑出太后寝宫后,整了整面上的表情,装着若无其事地加入身边娘娘们的小声嘀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