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人吗?”布大夫听到于氏说到女人儿子,不由地面色微微一沉。女人?
“是啊,是个女人,很漂亮却要死了的女人。”
跟在于氏身后的布大夫听到于氏这般回答的时候,不由得笑了起来,打趣地说道:“于氏,你该婚配的年纪了吧?”
“啊?”于氏不解地看了看布大夫,直到布大夫走进了屋子,还没弄明白琢磨着。
这是个简单的屋子,屋子里有着一张开门便见的床;一扇窗户;窗户下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蜡台;除去这些便只有二张凳子了,也是靠着墙角边放着的。整个屋子的光线不是很好,却也不暗。虽然屋子不大,却因为东西少的缘故,到是宽敞了许多。
站在门口的布大夫对着于氏说道:“你退下吧,这里有我就行了。”布大夫给人看病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人,在砚山无人不知他的这个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