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一点也不顾惜自己的身子!明明伤在她的身上,为何他比她还要感到疼痛?
被瀚明点住穴道的宁兰,瞅了一眼地上带着血迹的银簪:“这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瀚明满脸狐疑地问道:“你口口声声说孤是小人,孤倒是要听一听,怎么个小人了?”
在殿外的吉索听到耶律瀚明的大喊,立即冲了进来:“大王,出了什么事?”
瀚明冷扫了一眼吉索极其侍卫,大喝言道:“给孤滚出去!”
“可是……”吉索速瞟了一眼瀚明怀中的女子,虽然有些不解,还是为难地退了出去。
待吉索以及一干侍卫退了出去,坐在石墩上的耶律瀚明,快速地从他自己身上扯下一条锦缎,包扎起宁兰颈脖处的伤口。
瀚明包扎伤口间的温柔举止,让宁兰倍感心慌,俏脸上一片凌乱:“你到底要干什么?耶律瀚明,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