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妃说话间抬了抬受伤的手,冰冷地看着一脸惊诧的萧静。
萧静不敢相信地瞪着晚妃包扎着的手腕,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母……母后,您怎么受伤了?”
晚妃淡定地说道:“喜鹊方才不说,那是因为本宫不让她说出去,这又不是什么大伤,只是本宫不小心被剪刀伤着了,天色也深了,不想劳师动众的请太医。”
萧静瞅着晚妃手腕处包扎伤口的布条,“母后……你方才怎么不说呢?儿臣还以为……”
晚妃冷冷一笑,轻哼一声说道:“哼,以为?你以为什么?你在这里只知道大呼小叫,若是让本宫以为,本宫还以为你你眼睛没有本宫这个母后呢!”
晚妃脸上的冰冷,将萧静给震慑住了,萧静立即跪在了地上,急声说道:“儿……儿臣不敢!母后息怒,儿臣知错了,儿臣也是担忧母后的安危,这才为了刺客一事,急的失了分寸,还望母后原谅,母后……儿臣一直都把您放在心中的。”
晚妃见萧静被她给震慑住了,脸上的神情才淡柔了下来,“是不是放在心中,本宫看不清楚,你自己心里清楚。今日本宫念在你追查刺客一时情急,也是初犯,本宫便不计较了!天色已晚,你们都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