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冷抽了下唇角,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不敢有?当真是不敢有吗?”
玉绣见宁兰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好似是一尊千年寒冰雕成的冰人一般,这比伊妃更让她惊慌。她怕伊妃,是因为她的家人被伊妃拿来威胁,而此刻的王妃娘娘,不知是让她害怕,还有些心惊肉跳,说不出来由的让她心慌,只觉得背脊一阵冷嗖直窜,不寒而栗。
“王妃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绝不敢也不会有这样的心思,奴婢恳求王妃娘娘明察。”
宁兰目光微抬,定在玉绣的面容上,不怒而威,“你的意思是本宫冤枉了你?”
“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没有半点对您不敬的心啊!奴婢冤枉啊!”
宁兰依然面不改色,放下了茶盏,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信笺,直接投到了玉绣的面前,语气无波地说道:“冤枉?那这是什么?”
玉绣接过信笺展开一看,原本惊慌的面容,一瞬间,煞白一片,纤细而又白皙的双手不禁颤抖了起来。“王妃娘娘,奴婢今后会一心一意地忠心于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奴婢求您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会用行动来表现忠心的,王妃娘娘,奴婢求求您了……”玉绣说完连连磕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