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瀚明去了一趟赝梨宫,恢复了朝政,除了去朝堂上朝,下了早朝便是左拥右抱地赏歌赏舞,直到夜深才会进入苍穹宫里处理堆积在御书房桌子上的奏折。一连就是七天,没有
再去赝梨宫,只是无论是喝茶还是喝酒,他的手里始终是拿着同一个杯子。
“大王,奴婢为您沾酒。”
“退下。”
“大王……”
“滚!”
“……奴婢遵旨,奴婢告退。”一群围着瀚明的女人,见瀚明面生恼色,立即匆忙地退了下去。七日了,她竟然安静了七日,她到底在想什么?
吉索小心翼翼的回道:“大王,思悔宫的宫女喜鹊,去了一趟赝梨宫。”
思悔宫的喜鹊去赝梨宫?
“去做什么?”
吉索说道:“是……是去拿药,听说晚妃娘娘病了。”
那个女人病了?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