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递给廖奉笙一支,自己也又燃了一支。“你要是不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秦缙泽吞了口烟气,“这样子我已经知足了。”
“你……”廖奉笙没想到他会这样想。
秦缙泽明显不想再多说什么,他笑着开口叼住了烟嘴,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烟气中很是英俊,经过战场的历练,这个年轻的军人更有男人味儿了,而他现在也正如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那样,用厚重的爱意包容着一切。
他清除了标记的omega爱人,和他肚子里不属于自己的孩子。
廖奉笙把烟点着,和他在阳台上沉默地抽完了一支烟,才带上眼镜转身去了济清宁房间。
济清宁没睡,只睁着眼躺在床上。廖奉笙进去的时候,他坐起身来,很轻声地说:“哥哥,我想抱抱你。”
廖奉笙把带着烟味儿的外套脱了,穿着暗纹的深色衬衣走过去抱住了他,济清宁已经瘦成一小团,很轻易让他抱进了怀里。
“我怀孕了。”
“我知道。孟医师都和我说了,但这不妨碍我们爱你。”廖奉笙说。他用的是“我们”这个词,济清宁开始小声啜泣。
“我对不起缙泽。”
“你没有错,而我们爱你。”廖奉笙低头吻他的发梢,把他搂紧在怀里。“你重逾一切,别的都不重要。”
“可我怀了他的孩子!”济清宁仰起头来哭喊,撕心裂肺一般,“他是强奸犯!但我却害死了他妈妈。”
廖奉笙想出去一枪毙了那小子,但是济清宁已经哭得一抽一抽了,他敛了杀气抚着背给他顺气,柔柔地哄“宁宁不哭”。
小时候就算再难过,济清宁都会被他哄好。
可是,成年人的难事,确实很难过。
廖奉笙轻轻地拿纸抽擦脸,然后拉开抽屉拿出润肤霜给他抹上,“再哭眼睛就肿了。”廖奉笙学着小时候的样子哄他,那白酒的香气似乎被太阳暖过,是温热的。
济清宁愣了一下,凑过头往他胸膛里钻,抽着鼻子说:“廖先生,你怎么这么好。”
“因为我很爱你。”廖奉笙说道,“想做爱吗?”
“什么?”济清宁惊讶地抬头。
“让你亲自感受我有多爱你,不论是灵魂还是肉体,你愿意吗?”
济清宁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红着脸等着他的哥哥把他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