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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倾…
杜翎坐在凌山峰,手里握着那本阵法书册,风吹起他衣袍的一角,身下尘土滚落。
上一世,容倾自妖界大战后,便没了音讯。直到他找到斩天剑时,才出现与他争夺。如今,他已经抢先一步开启了阵法,阵法认主,不会再给容倾可乘之机。
只是,容倾的修为远超于他。甚至于,他比上一世还要强大。但,自从他联合宗和一派的势力,又让戴掌门放出妖气,致使他真身暴露后,虚怀宗已经对他有了怀疑,逐渐会生出间隙。只要他是妖族一事在虚怀宗传开,他便无法在那里立足,虚怀宗的一切将无法为他所用。待他集齐叁法器,容倾纵使有再高的修为,也难以更改结果。
既然宗和没能从容倾那里拿到遮天幕,就让这东西成为他和虚怀宗的间隙,彻底毁了他们的感情。
至于凌素,容倾还没有认出她来。
杜翎放下书册,唇边溢出一抹笑。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并不畏惧容倾。毕竟上一世,他就是他的手下败将。只是,他虽羸弱,却也侥幸从他手中夺走了一样东西。留给了狐族一线生机。这次,他不会再让他得逞了。
“软软”
应莲从远处迎上来,瞧着她今日的装束。浅粉色的襦裙垂至膝,露出一截藕白色小腿,她挽了个发团,柔顺发丝贴在耳后,浅青色的发带绕在发团上。
“走,我们快去找个好位置。”
宗门大比很快就要开始了,许软软拉着应莲便往前排走去。周围都挤满了人。
台子上站了一排弟子,他们都穿着虚怀宗的弟子服,手握长剑,在台上互相比试着,这便是虚怀宗的表演节目,俗称剑舞。虽然观众们都知道这些招式都是提前排练好的,但在刀光剑影下,长刀出鞘,横扫凌空,仍让人目光聚焦。
许软软凝神细看师兄师姐们的招式,以她现在的实力,只能看清一小部分,索性这小部分都是容倾曾教给她过的,能有实战的表演,让许软软对用招又有了新的感悟。
很快是万花宗的暗器表演。有些类似于许软软看过的魔术。眼花缭乱间,已然有无数不同形状的暗器从一个银色小方盒里射出,在台上的黑幕布上连成了万花宗几个字。黑幕布被重新换上后,台上又上来两名弟子,一名靠在黑布上,一名遥遥隔几步远,与台下的观众们谈笑互动着,言谈不过几分钟,那黑布上的弟子却已经绕身子一圈被钉满了暗器。
“你师尊在那诶”应莲忽而出声,指了指一个地方。许软软目光跟随过去。
容倾站在不远处,面前立着个少女。
女孩一身白袍,面庞清秀恬静,正和容倾交谈着。一双眼眸盛着秋水辰星,专注地凝视着容倾,台上的恢宏场景都没能吸引她的半分注意力。
隔着一段距离,许软软认出了她。是凌素。
她似乎比在景轩镇时瘦了些,脸庞消瘦了一圈,腰肢纤细,颈项洁白如蝤蛴。
容倾听着她说话,微微倾身,浅青色眸子与她对望,两人的身影在日光下重迭在一起,与摇光交缠。
“那个女人,是谁?”
382爬上许软软的肩,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怪不得杜翎把她盯得紧紧的,难道他把她调包了。”
许软软承认,她有些吃味了。
但…她的眸子黯淡下来。
若这一切都不可避免,她依然想给予他自由。可以自由选择的机会,就如他总是给予她的,不干预的尊重和笃信。
“宿主,我感受到他们的机缘很深,比你认识反派还要早。你不要太难过。”
382看了眼许软软,她垂着眸,手上的镯子压出了一道红痕。
许软软将382从肩上薅下来,揉了揉她弹性十足的脑袋,捂住了她还想说话的嘴。
“再说话我就吸干你。”
382转了转脑袋,眼前浮现出宿主和反派经常发生的一幕,每次宿主被吸后都一蹶不振,面色潮红,身体发软。啊啊啊它才不要被吸。
“凌小姐,你说,你曾见过我?”
容倾抬眸,水绿色的眸子里积雪浮云端,似云山雾罩。一张和记忆里相似的面孔。凌素压低眼睫,制住心头的悸动,唇瓣微动。
“是。在妖族迁移的那年,我曾见过你。我曾帮过你。”
妖族迁移,大约是百年前。
那场连绵不断的大雪封住了妖族出逃的路径。他们只能挖凿山底,将厚厚的积雪铲到其他地方,挖开一条可通行的道路。
那一年,容倾约莫十来岁。他也加入了铲雪的族人当中。但他太小了,又力气不大。铲着铲着,就落到了积雪中,脚被陷阱勾住,被茫茫的一片洁白淹没,爬不上去,唤不到人,没人应答。他记得他在雪地里呆了一天一夜,已经饥肠辘辘极了。
在他快要昏迷过去时,一双同样稚嫩的手将他挖了出来。他记不清那人的模样,只余下一道模糊的背影。
“我将你从雪地里挖了出来,还背
', ' ')('你回了家。这么多年未见,你过得好吗”
容倾没有言语,沉默地听着。
这种无言的场景让凌素有些慌乱。她面前的男人高大俊美,修为远超于她之上。她一时无法看透他。
“虽是旧事,容某也一直感恩在心。姑娘若有难事,开口就好。”
凌素松了一口气,容倾果然如她所想,已经猜明了她的来意。既然如此,她也不用过多周旋。“我想要得到斩天剑”
许软软回到屋里时,容倾正在纸上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听到她回来了,抬起眸子朝她看来。
“师尊”
小姑娘笑着凑上来,从身后抱住他,柔软的躯体贴上他紧实的腰腹,隔着衣衫,落了一吻在他的脊背上。容倾转过身,扣紧她的手,带着她往怀里收紧。她轻轻推着他的前胸,水灵的眸子对上他“不要。不想亲。”
“怎么了”
他一瞬间溃败地慌乱。舌尖被来不及收回的犬牙刺痛,划出了一丝血腥味。
“今天我看见你和凌素在一起。”许软软不想让他猜,索性说了出来。她的手放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滑动游走,时不时触碰凸起的脊骨。“想咬你。”
她想了,也那么做了。她掀开容倾月白色的衣袍,光裸的躯体上是线条流畅的肌肉,她找准了一块光洁的腰腹软肉,用贝齿抵着研磨。
微微的痛楚在敏感的腰腹蔓延,容倾撑着手臂,感到身下的筋络胀着,而她还不满意,手抚摸进了饱满的囊袋边缘,布下柔而密的吻。容倾止不住地喘息,后背靠上棕木桌,让她的手更肆无忌惮地作乱。
他终于有了间隙思考刚才许软软说的话。她看到了他和凌素说话…所以,她是在吃味了?女孩娇小的身体还贴着自己,一双手抚摸着他,动作占有欲十足。强烈的喜悦猛地向他袭来。
“你听到了吗?嗯啊…你…”
许软软还未说完,身下已经抵上了一个热而烫的硬物。容倾的大手游刃有余地剥开了她穿的短裙,撩开了亵裤的一角,在她没有准备时,肆意地挤进了蜜穴,失控地冲撞起来。他肏地很深,一下下进到软肉的最深处,没有水液的润滑,
阳物上粗壮的筋络与肉褶间亲密紧贴,摩擦着,触感格外地明显。除了龟头一开始强硬进入的细微疼痛,这种强力的抽插逐渐转变成了爽麻的刺激,尤其是他故意一次次摩擦着穴里的豆豆,又深捅至花心处,许软软在强烈的刺激下受不住地夹紧腿,绞弄小穴里的阳物,被插得腿心发软,水汁在体内蓄积着,稍稍再顶弄便不顾忌地往外流。
“对不起,软软。”
他道着歉,粗粝的手掌却用力地分开她的双腿,嫩白的皮肤上很快多了一块红痕。他眼底伏着暗涌,瞳孔燃着炭火,深深凝视着绽开的粉色蜜穴,张开的圆孔贪吃地呼着热气,收缩着的那粒裹满了淫水的深红色肉粒微微晃动,勾引着他去品尝。
“师尊,你克制一点。”
许软软被肏地双眼迷离,不知道为何身上的人突然开始发疯地进入她。
“对你,我总是失控。”容倾声音暗哑着,着迷地嗅着她的蜜穴里的潮湿腥味,伸出粗粝的舌纵情地舔弄着有些红肿的软肉,阴唇包裹着的外圈粉得彻底,细嫩的蜜豆像一团小巧的糖果,汁水四溢,将他的舌尖沾满液体,他探进蜜穴的深处,勾弄着更多的柔软。
待到粗胀的阳器再插进蜜穴时,许软软已经浑身软得不成样子,水润的眸子满是水汽,只会柔媚地娇吟,被容倾箍着腰喊他,语调乱得不成样子。
“卿卿,不要忍。叫出来。我喜欢听”
他压着她的细腰,蛮力地抽插,肉棒顶住花心,直直捣入花心深处最绞紧的地方,冲破肉褶的阻挡,肏地许软软捂着嘴支离破碎地喘叫。
“容倾…啊…太深了…嗯啊”
一波波的酥麻感涌上全身,不断累积,他还在穴里肏弄着,狠狠地插到穴肉里,许软软的蜜穴里陡然缩紧,花穴颤颤地流出滚烫的水液,将阳物冲刷得湿漉漉,满是透亮的水光。
她这是…被肏尿了。
克制不住的液体滚落到腿上,从水淋淋的花苞滴落到蜷缩的脚趾,一道淫荡的水痕。
她羞耻地低头看自己的穴,微张着,还在含吃容倾粗大的阳物,一吞一吐,粉嫩的穴肉从里往外翻,上面还沾着几根他的毛发,水乳交融,糜艳极了。
“不要了…哥哥…尿了…嗯”
她羞耻地抬眸看容倾,臀肉被他的大掌揉着,还轻轻扇了扇。
男人的脸庞满是欲色,晦暗的眸子低下来,单手拂过她的唇瓣。“卿卿尿得很好看。”
话音未落,他的掌心抚上滑嫩的雪乳,将乳肉捏在指缝间,拨弄出各种下流的形状,乳肉很快变得泛红,像一颗熟透的软桃。
他身下操弄得更狠,一下下都让许软软喉中溢出迷乱的淫叫,抓着她的手臂有力地托举着她的身体,让她承受着最极致的烫和热。
“舒服吗”
容倾在许软软快到达
', ' ')('顶端时,放缓了速度,刻意慢地顶弄着,不让她泄出来。让她在欲仙欲死的边缘徘徊,又得不到满足。
“啊…不要这样…嗯啊”穴里又酸又痒,分泌着更多的汁水。许软软被磨得眼角泛红,忍不住溢出了泪珠,滑到了容倾胸前。
“乖,别哭”容倾轻抚过她的眼睑,楚楚可怜的眼睫上还沾着泪花,鼻尖红红的。“师尊错了,怪我。”
容倾握着许软软的手,自己向床褥倒去,许软软坐在容倾身上,粗烙的性器还嵌在小穴里缓缓动着,双眼迷蒙地看他。“软软,惩罚师尊。”他的一头乌发飘散在身下,衬着他线条流畅的身体,和翡翠色的绿眸,有种别样的蛊惑力。他将主动权让给了她,任由她摆弄,尽管他的阳具在穴里已经近乎充血的灼热。
许软软抿着唇,试着往下坐了坐,感受到阳物在穴里上下磨着,有力地顶弄着软肉,将里面搅得湿滑腻浊。小股小股的酥麻感爬上肉壁间,朝着花心深处迸发。
容倾忍着女孩在身上缓慢的折磨,不让自己发狠地操弄,手上的青筋逐渐显出轮廓。
“动一动,娇娇”
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一双眸子勾着暗火,冷白的皮肤上薄红未消。俨然情动不已。
许软软学着容倾的样子,在阳物上大开大合地动起来,从龟头开始吸住头身,再直直往下坐滑到茎身底端,直到快触及到圆形囊袋。茎身一路撞进花心顶端,在小穴内带出浓液和内里的软肉,啪叽一声,又连根没入润泽里。皮肉仿佛在甬道里融化绽开,被嫩穴紧紧地吸吮。
随着许软软的动作,她胸前的白玉团也明晃晃地摇颤着,腰肢不住扭动,锁骨处也漫上潮红,水波般浮动。容倾烧灼的视线锁到她的上半身,厚实的掌心已经覆盖上了那团酥胸,包裹住那团绵密,尽情蹂压。
“不行了…啊…”
汗液交融,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低喘在屋内回荡。身下的性器顶弄到最顶端,用力地撞击了十来下,然后猛地喷出许多炙燎的液体,灌满了许软软的花苞。性器从穴里一出来,内里未被吸收完的精液缓缓流出,白浆一地,在粉嫩的肉缝间敷满。
容倾扣住她的手,呼吸仍还粗重。
许软软压下身子,伏在他的胸前,吻了吻他的心口。
“这里,有我吗”
容倾勾起唇,哑然失笑,“一直。”
“今日你看到的,我向卿卿保证,无关任何情事。”
许软软笑着抱住容倾,躺进了他暖若炉子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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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可能快要完结了。呜呜呜舍不得师尊和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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