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寻处做梦都没想到,他的高岭之花哥哥,有一天会说出这般淫荡下流的话,用湿穴夹紧自己的分身,向自己求欢。
他捧起秦霏的屁股,紫红鸡巴艰难地在阴唇下露出一截,上面则唇舌交缠,把津液渡给秦霏,笑了笑:
“如你所愿。”
双手骤然一松,弹性十足的翘臀坐回去,借着这份弹力,秦寻处挺动腰肢,自上往下地用力操弄,噗嗤噗嗤,汁水四溅,秦霏仰着头,表情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爽,嗓子放开了淫叫。
“啊…啊…好舒服……嗯,快点,再快点!”
秦寻处自然也忍不住,他张嘴咬住秦霏的红艳艳的乳首,大力吸食起来,身下的毒龙不断戳刺着紧致湿润的穴口,逮着那坨名为g点的软肉狂风骤雨地顶弄,刚射过一回,他的鸡巴格外持久,泡在热烫浇灌的淫水里,耳边是哥哥骚浪的叫唤,他的内心无比满足。
维持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几百下,他把鸡巴抽出来,在秦霏不耐的呻吟中将人抱着屁股端起来掉转个面,起身下床,走至透明的落地窗前,把秦霏抵在玻璃窗上,鸡巴从后面长驱直入。
窗玻璃已被外面的艳阳烘得滚烫,秦霏敏感的乳头贴上去被烫得一缩,继而被挤压得变形,他看见窗外豁然的景色,别墅区零零星星的行人,突然生出一种被围观的羞耻感,逼肉猛然紧缩,夹紧了里面一进一出的鸡巴。
“不、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身后的秦寻处却乐在其中,他此时抱着秦霏的双腿,像把尿的姿势,抖着那对臀瓣一上一下地操逼,淫水溅到玻璃上,像一朵透明的玫瑰。
“真的吗?这么骚的哥哥,就要让别人看到啊?哥哥不想被更多的鸡巴操吗?”
“不…不想。”秦霏下意识否定,他徒劳地垂下头,方隐下去的骚叫,又被秦寻处的几次猛顶操出来,借着垂直玻璃的屏障,他能明显感受到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根鸡巴撑起肚皮,他小腹被操得发酸,但他还是觉得不够。
“啊啊…要、要到了。”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结果,射过太多次的阴茎只能颤颤巍巍地射出些许稀精,全喷在落地窗上,射过之后,大脑暂时空白,前面的性器是满足了,但雌穴却难掩空虚。
秦寻处十分配合地在他身上耕耘着,那么大的驴屌,最开始连插进去都难,仅仅过了一天,便能来去自如地摩擦他穴中的每一处,包括最深处的宫腔。
他就着这个姿势冲刺千余下,马眼酸,却达不到射意,反而是秦霏从浪叫和催促变为了求饶:“慢一点,嗯…嗯~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呃啊……”
他权当这叫助兴,a片里的女人也很喜欢在这方面唱反调,但耕耘的男人不会真的听话地把肉刃拔出去,他们要满足欲望,而欲望是双方的。
秦寻处发觉自己真的疯魔了,他一时从自己仅有的优越的体育技能中,开发出了一项新的天赋,他格外大、格外持久,只要他想,他可以把秦霏操死。
猛烈的抽插始终没有被叫停,秦霏开始啜泣,他哭喊道:“停下…要尿了,我受不了了!”
话音还为结束,一道激流从他的尿道口喷涌而出,泛黄的尿液射在方才精液的位置,溅到二人的大腿上。
秦霏格外在意这件事,或许从潜意识中,被操到喷尿已经超出了他的道德范畴,然而生理机能并不由他的意志掌控,尿液持续喷射着,就如他的骚穴一刻不懈怠地瘙痒着。
“啊…啊…操我,操死我啊…呜呜…”
秦寻处并不嫌弃这种行为,相反,把哥哥干到失禁,是他无比渴求的事,他餍足地把龟头戳进子宫,将蓄了将近三刻钟的精液射满宫腔中。
方才在浴室已经射过一回,没有及时抠精,已经有一部分精液蓄在子宫里,此时又灌进去一大泡,似乎塞满了他的卵巢,秦霏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秦寻处将软成一滩水的秦霏放到地上,大鸡巴仍然堵着穴口,他温柔地抚过秦霏隆起的小腹,好像里面真的有一个孩子,是属于他和他哥的孽种。
高潮加失禁,秦霏在这场激烈的情事后不住颤抖,逼肉瘙烫,夹着软下去的沉睡巨龙不停地吸吮,这一切都来自于本能,尽管身体早已吃不消,他的逼肉肿得快破皮滴血,他的神经还是驱使着他去夹鸡巴,这是欲望,与痛感无关。
秦寻处原想休息一会儿,大个下午已经被耗过去,暮色渐起,他想让身体透支的秦霏先进一点食,然而没想到这骚货又开始夹弄他的阴茎,肉茎哪受得了这样的蛊惑?血液又汇聚于下腹,沉睡的巨龙泡在软肉逼水里又抬头,他猛掐着对方的花蒂,在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骂道:
“骚母狗!”
他迅速抽出鸡巴,心道是不是自己下的药太多了。只知这药效果猛烈,一时生气抹了小半罐,湿滑的膏体沾在他的鸡巴上,也猛烈许多,此时阳具恢复得如此之快,恐怕也要拜那药物所赐。
他叹口气,从床头拿出一袋压缩饼干拆封,分成几小块给秦霏喂进去,和
', ' ')('着几口水,勉强填了填秦霏的胃。
他自己也吃了一块,转眼看到张开腿坐着的秦霏身下流了一大摊精液,又精虫上脑扑过去,逮着吻到对方几近窒息。
秦寻处解开秦霏脖子上的项圈,又从粉色淫纹布袋里摸出一根乳胶假鸡巴,他放在自己胯上比了比,略小,估计是按照肖峨的尺寸做的。
按住秦霏鼓胀的小腹,他把假鸡巴蛮横地插进流水的批里,寒凉的乳胶外壁冰得秦霏一颤,骚穴很快适应了假茎,就着这个插入的动作,扭动腰肢咿咿啊啊地抵死缠绵。
秦寻处惩罚性地拍打他红成一片的阴户,抖动的肉波带动汁水四溅,他舔了舔手,骚得没边,身下的鸡巴又一阵火热充血,他伸手将人拦腰抱起来,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从房间里走出去——方才的动静那么大,佣人们会识相地躲起来的。
假鸡巴俨然不能满足怀里的骚浪货,秦霏闭上红肿的眼霏,一切反应遵循原始的本能,现在他只觉得体内的硬物不烫不热,静止地呆在骚逼里,完全止不了痒,便只有自己夹起腿,腿心磨蹭花蒂来慰藉。
秦寻处看在眼里,溢出笑意:“寂寞啦?”
秦霏不置可否,只是含含糊糊地嗫嚅着,他软绵绵地攀上秦寻处的脖子,蔷薇般的唇瓣凑上去,准确无误地在他的薄唇上啄了口。
秦寻处步子稍顿,继而,他狠狠剜秦霏迷离的脸一眼,狠咬后槽牙:“等一等,马上就搞烂你的批。”
他的目的地是楼下的泳池,秦霏不爱游泳,父亲经常不在家,所以这里几乎是他的私人领域,除了佣人日常换水会涉足此地外,他就算在此处杀猪,也不会有人理会。
他站在泳池边缘,双臂一松,将秦霏无情地丢进了水里。
巨大的水花飞溅到他湿滑的脚趾上,短促的尖叫刺进他的鼓膜,他快速在岸边活动手脚,好整以暇地跳入水中。
秦霏没料到这一场,池水浸透他的全身,冰冷的水和他滚烫的皮肤强烈撞击,宛如冰火两重天,他四肢使不上力,只能徒劳地在水区里扑腾,期间呛了几口水,消毒水的味道似乎将他身上的性爱味道冲淡了许多。
下一刻,又一人入水,激起一阵巨波,他被圈进一个宽广的怀抱里,屁股在水中被托起来,接着,不老实的大手摸向他的阴部,抽出了那根收效甚微的假鸡巴,趁阴道口还未完全收缩闭合,一根比乳胶更大更硬热的蘑菇头堵上穴口,携着冰凉的池水,尽根没入。
“哈…”秦霏迅速接纳了这根鸡巴,肉冠缝擦过软肉,与他遍体鳞伤的阴道那么契合,他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死命搂住秦寻处的脖子,以避免再次溺水,而作为回报,他无比主动地迎合着秦寻处在水中对自己的侵犯,不论是下体的负距离,腹部与胸膛,他们都贴得那么严丝合缝,他渴望更多的接触,美好纤长的天鹅颈仰起,再次主动衔住了秦寻处的唇。
他像只笨拙的小兽,青涩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撬开他的捕食者的尖牙利齿,他们的涎液由此交融、翻滚,性器极致的摩擦与交合令他们无比亢奋舒爽,他们默契地在对方的唇舌上吸吮与撕咬,铁腥味很快被翻涌的泳池水冲散,只留下疼痛表面下的兽欲。
直到这时,秦寻处知道,他成功了,他完成了由双方组成的无比契合的完美性事,而这种浮上天堂般疯狂美好的体验,只能来自他的哥哥。
他肮脏而销魂的,冰火交融的哥哥。
秦寻处学着救生溺水人员的姿势,单手把着秦霏的屁股,边游边操干,淫水和泄流的精液在这场真正“游走”的激烈性事间,融入了泳池的每一滴纯净的水里。
他最后将秦霏抵在泳池滑凉的扶手上无休无尽地操干,秦霏的嗓子哑得没法,却也无声地喘气嘤咛,前端的阴茎早已射不出精液,失禁了好几次,最后连尿液也挤不出来了,只剩下淫水四流。
他们就像两只彻头彻尾的畜生,只懂得用火辣的交媾,直到暮色淡去,天昏昏沉沉地迎来一轮满月,秦寻处喉咙处发出一声低吼,他的囊蛋也几乎空竭,惟有尿意深沉,又一记深顶,把尿液和最后的精液尽数灌进对方的阴腔中。
秦霏早已被操得丧失意识晕了过去,连尿液冲进身体中也没有知觉。
他的小腹被精液撑到一个异常夸张的弧度,宛如怀胎六月的骚浪孕妇,背着丈夫出来偷腥,还被干到神智不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