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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战play上暴躁弟弟深夜叫来哥哥舔屌手指插进菊穴玩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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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刺进秦霏的耳膜,他的身体却犹如灌了铅,拖不动,抬不起,等到电话自然挂断,又一个叫魂似的响起,他瘫软的身体才忽然颤了下,连滚带爬地跑离了房间。

他最终还是找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砰地一声关合,他神经得到暂时的舒缓,从陌生的裤子兜里掏出手机,滑动接听电话。

“喂。”

他仰头靠在冰凉似水的门框上,眸子里没什么神采。

来电者毋庸置疑的是秦寻处,临近凌晨,他却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蹲在酒店门口磨着满嘴地牙,等待着将自己满腔的怒火射精一样射到自己哥哥的脑子里。

“你背着我搞野男人?”秦寻处开门见山。

“弟弟,”秦寻处扯起一个嘲讽的笑,“你是如何定义’野‘男人的呢?”

“你什么意思?”秦寻处的声音陡然变冷。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野男人’一般出现在情侣关系中,男方对出轨女方的质问用语。我们是兄弟,尽管发生过不正当关系,但并没有改变兄弟的实质,所以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指责我的呢?”

“哼。”秦寻处牙都要咬碎,怒极反笑,“这么说你承认了?那个男的搞了你多久?他能满足你的骚逼吗?”

秦霏深吸一口气,“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呵,哈哈…”秦寻处兀自笑起来,好像听到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哥,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呢?这都是我的错啊!我不该把那么可口的哥哥一个人丢在学校里,我不该走之前不多操会儿,应该把哥哥的批肏出血、肏烂,这样你就不敢顶着小骚逼去到处勾人了,是不是?”

秦霏嘴唇都在颤抖,他强作冷声道:“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挂了。”

“有啊!”

“……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操了你多久?你不会现在逼里还含着他的精吧?”

秦霏皱起眉,他空茫的视线落在帘外的月色中,近乎自虐地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算上前戏三个小时,无套内射,刚回家,没来得及抠……你说呢?”

电话里秦寻处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光是听着声音都能脑补出他临近暴怒阈值时的模样,一声怒吼随之而来:

“秦霏!!”

“小声点。”秦霏的心脏扭曲着疼痛,“我只是如实回答。”

“妈的,你…你凭什么找别人?啊?你他妈是不是又穿着那些风骚裙子出门了?是不是半路被人强奸了?”

“不是强奸,是我约炮。”

“你找死!!!”

秦寻处额角青筋直冒,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生气,他恨不得顺着电话线去把对方大卸八块,强力忍着把手机扔出去的冲动,他道:

“我把酒店地址发给你,你过来。”

秦霏瞪大眼:“你疯了?”

“让你过来就过来。”

“秦寻处,我们是兄弟,就算只是名义上的,我也是被母亲一手带大的,我……”

“你还有脸提她?”秦寻处打断了他,另一种意味的暴怒直冲脑门,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贱人,这世界上最他妈没资格提我妈的,就是老种马和你!”

秦霏的气焰瞬间消减,他颓然地缓和语气:“小寻,你再恨我,我也是你哥哥。”

“你也配。”

这是秦寻处挂断电话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威逼利诱,这是他能说动秦霏过来的最后筹码。

疯了吗?疯了吧。

他不是期待着他那洁白无瑕的美玉哥哥跌进烂泥吗?他也这么做过。现在好了,他的哥哥果真如他所愿,恬不知耻地去找臭男人操穴,这一切明明都是他所期待的。

他期待吗?

秦寻处走到酒店外的护城河边,把定位发给了秦霏。

秦霏来得很快。夏夜的虫鸣仿佛一场盛大的演奏会,秦寻处靠在河边荒废的小树林边,目视着秦霏从出租车上下来,小小的身影聚在路灯下,清瘦、可怜。

“这里。”不高不低的一声唤,秦寻处碾灭了新燃上的烟头,在黑暗中朝秦霏招了招手。

秦霏如一头迷途的羔羊,跌跌撞撞地小跑过来,他举着手电筒,苍白的光束点亮了铺满枯叶的小径,好像深入绝境的救援队。

秦寻处虚眼瞧着,凌晨起了雾,他脑子也跟着迷糊起来。

“小寻!可算找到你了!”

“怎么周身是伤?摔啦?”

“嘿,臭小子,真沉呢!”

“以后不准一个人乱跑了,知道吗?”

“我?哥哥当然关心你啦,哥哥最关心你!”

……

视线酸涩地迷糊了,直到秦霏走近,那张憔悴的脸比记忆中消瘦了许多,眼神如一道冰凌刺向他时,他才大梦方觉。

“哥。”秦寻处勾勒出一缕坏笑。

秦霏冷冷地打量着他,他关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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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把林子里最后一束光也抹灭了,“在这儿还是哪儿?要做就快点。”

秦寻处摊开手,一把将秦霏搂进怀里,温热的唇厮磨着对方的鬓角:“这儿好呀,没人没监控,还能野战。”

秦霏由着他折腾,麻木地应了声:“好。”

说罢,他直奔主题地把手伸向秦寻处的下体,对方还穿着比赛时的篮球服,宽松柔软的布料下蛰伏的猛兽很快在手指的安抚下苏醒,哈着热气与焦灼的夏日相融,只需些微挑弄,便站起了军姿。

秦寻处喘出一道浊气,按住秦霏的后脑勺送向自己,少年的唇莽撞地碰在一起,磕到了牙,撞痛了鼻,却比出笼的猛兽还要烈,辗转厮磨,舌头搅弄着津液,忘情地纠缠在一起。

他把秦霏抵在身后的大树上,捧着脸发了狠地亲吻,舌尖攻占城池,掠夺了口腔中的每一处,吸食涎液、掠夺空气,无恶不作。秦霏被亲得缺氧,搂着他的脖子求救,却换来更加猛烈的掠夺。

那唇被蹂躏得发红、软烂,才被秦寻处松开,水淋淋地暴露在月光下,比最红的花儿还要引人遐想,秦寻处跟他额头抵额头,磨着高挺的鼻尖,轻轻地问:“舒服吗?”

他又啄了一下。

秦霏摇头。

秦寻处也不恼,继续问:“你们亲过几次?数了吗?”

“插入呢?你射过几次?他射过几次?鸡巴能操到哪里?用过哪些姿势?你给他口过吗?事后有没有吃避孕药?”

他一连串的问题,毫无逻辑,毫无章法,却咄咄逼人。

秦霏皱起眉,他不愿回答这些问题,只道:“你还做吗?”

秦寻处的眸子亮晶晶的,却不可爱,只像黑夜里的狼,瘆得慌,他三下五除二扒了秦霏的裤子,带茧的的中指直奔两瓣花唇,粗暴地揉了揉,尝到一点湿意,再探进洞口。

“呃…嘶……”

秦霏难受地叫了声,又自己憋了回去。

一阵尖锐的刺痛从他的锁骨处传来,秦寻处咬住了他的锁骨,不遗余力地用犬齿磨,痛得秦霏再次叫出声。

“松开,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秦寻处的眸子暗如漩涡,像是要将人吞噬殆尽,“你是母狗,离不开男人的骚母狗,我才一天没操你,你的批就快被野男人操烂了。”

锁骨的皮肤一定被这狗玩意咬破了,这还不是秦霏最担心的,他的小穴的确很肿,昨天连续被三个禽兽玩弄了一天,今天还不知节制地约炮,如今的穴肉已经肿到轻轻一碰便发痛的程度。

“哥,舔我的鸡巴。”

秦寻处一边说着,一边用硬胀的分身去顶撞秦霏的肚皮。

秦霏依言在秦寻处身前蹲下,他的下身也光溜溜的,小穴红艳艳地滴着水,为了让它少受些苦,便只有用上边这张嘴把这驴玩意儿伺候舒坦。

只扒下一层篮球裤,秦霏隔着内裤将嘴覆上去,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腔,并不陌生,他用舌尖去勾勒大鸡巴的形状,舌苔把浅灰色的内裤洇成暧昧的深色,逗弄得沉不住气的秦寻处自行扒下了内裤,把布满青筋的紫红拍打在秦霏细嫩的脸上。

秦霏已给秦寻处口交过许多次,他轻车熟路地由下及上,湿滑的唇舌含住其中一颗囊蛋吸吮,惹得对方闷哼,再放开,舌尖流连过硬朗的茎身,熟稔地剥开包皮,一口包住那硕大壮观的伞冠。

秦寻处特别喜欢这个体位,他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哥哥,他可以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凶器肆意地侵犯他哥哥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他可以用粗硬的阴毛搔弄他哥嫩白的脸颊,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挺动腰肢,不经意间的身后,马眼亲吻到他哥哥美好的声带。

秦霏的咳嗽他也喜欢,这属于他哥哥的失控,他哥失控的样子才是最迷人的。

他两下便把秦霏的衣服扒光了,身下的人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尽管他已肮脏不堪,但完美的躯壳还是为这一切脏污盖上华袍。

秦寻处将自己滚烫的身体覆上去,如一只凛冬的大熊般包裹住这颗明珠,他胀得几乎爆炸的鸡巴抵在软烂的肉穴上蓄势待发,却舍不得进去把对方弄伤。

“哥,你给他舔过鸡巴吗?”

秦霏没有回答他。

秦寻处赌气,用鸡蛋大的龟头缓缓戳刺那处泥泞的软肉。

“有没有,告诉我。”

“……没有。”

“好。”

秦寻处伸手在秦霏水光泛滥的肥穴上抹了把,没忍住,又伸嘴狠狠亲了口,随后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在了菊穴上。

秦霏猜到了对方的妥协,大概是不愿他再次被操得发烧,才想着靠后穴来纾解。

手指在干涩的后穴里开拓,试图引来些许得以润滑的肠液,此处没有任何润滑剂,一切情爱动作都显得束手束脚,秦霏忍受着第二根手指的侵入,扭了扭屁股,问道:

“带套子了吗?”

手指加到第三根,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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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随行而至,秦寻处用虎牙研磨着他敏感的耳骨,笑着答: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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