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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野战之后,兄弟二人精疲力尽地依偎在林中废弃已久的长椅上,碎叶疏影外的天边云霞吐白,黎明快到了。
他们还是说不上几句话,尽管已经进行过最亲密的鱼水之欢,肉贴着肉挨在一起,心却隔了好远。
秦寻处心率未平,他不断亲吻着秦霏被汗洇湿的额角,咸咸的汗液黏满了嘴唇,他胸腔滚烫,鼻息的热气快将那处皮肤融化。
“哥,这两天陪陪我好不好?”
“不行。”秦霏闭眼假寐,有气无力地答,“要准备期末考试。”
秦寻处满不在意地嗤笑:“你哪次不是第一?用得着在意这些?还是说你在学校有朝思暮想的新姘头,不舍得人家空虚?”
秦霏呼吸一滞,“别乱说。”
“好——”秦寻处故意拖长语调,他在秦霏耳边哈着气,大手又开始在对方身上游走,不老实地往宽松的裤腰里钻。
“干什么……”秦霏微微扭动身体,腰腹的肌肉都酸得紧,他嘶气,“你不累吗?”
秦寻处的手径直钻进那湿粘的内裤,开始四处点火,偶尔擦过软绵绵的小阴茎,偶尔逗弄那两颗小巧的囊蛋,很快便能发现其醉翁之意不在酒,灵活的手指开始鬼鬼祟祟地探向更深处的圣地。
指尖一触到湿意,秦寻处喉结滚了滚,嗓子顿时哑了一半:“哥,你好了吗?”
秦霏知道他问什么,红肿的肉唇经不起一丁点挑弄,很快渗出了湿意,他如实回答:
“没有。”
秦寻处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随即轻笑着:“你太不经操了,嗯……肿肿的小穴怎么又湿了?想我的宝贝了是不是?”
薄茧覆盖的手指一刻没有停歇,一边轻浮地勾弄充血的花蒂,一边分开溢水的肉缝,驾轻就熟地抚弄凹陷的洞口。
“没有……呃别摸,秦寻处,你不累吗?”
“这么关心我?”秦寻处一偏头,亲吻秦霏棱角分明的下颌骨,手上使了点力,将中指完全送进了窄湿的洞口,“哥,这回,下面擦药了吗?”
秦霏伏在他身上虚弱地喘息,下体的折磨愈发猛烈,牵动了原先充血的伤口,他难受得脸都皱起来:
“没来得及……不过我带了。”
以防万一被秦寻处插穴,他将外敷的消炎药带在了身上。
秦寻处把另一只空闲的手伸进秦霏的口袋里,把那管消炎药抽了抽了出来:
“哥哥带上它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他从小穴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扭开瓶盖,挤下一大坨药膏落于指尖,搁在秦霏眼前摇晃。
“是在想,要是小批被我的鸡巴操烂了该怎么办?”
秦霏始终闭着眼,似老僧入定,能回应他的,只有一股一股咕唧直冒的淫水。
秦寻处没得到回应,也不恼,兴致冲冲地掰开秦霏的下身给他涂药,起初还是两根称得上纤细修长的手指,尽管硬朗的指节剐蹭过肉壁留下酥麻和痛感,这些不适又很快被药膏的清凉舒缓感代替。
怪舒服的。秦霏闭眼只管享受。
秦寻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帘里的秦霏像一只餍足的小猫,小脸蛋儿红扑扑的,犹如一颗刚剥出来的粉色山竹,难得可爱。
他不自觉地笑起来,又挤出来一大坨药膏,却没把膏体盛在指腹上,而是尽数涂抹在自己再一次硬涨起来的肉棒冠部。
清凉的滋味刺激着他的马眼,秦寻处咬着牙把膏体涂匀,又趁秦霏毫无防备,将蓄势待发的肉棒挺进到殷红的穴口处。
秦霏这才意识到不对,他猝然睁眼,触目是秦寻处眼中毫无遮掩的欲望,下体一阵刺痛,硬热的龟头已经贯了进去。
“出…出去!”
“别啊…”秦寻处霸道地卡住秦霏的下巴,伸出舌尖挑弄秦霏圆润挺翘的鼻头,笑了笑,“鸡巴上全是药,它肏了哥哥那么久,当然也得出出力,为哥哥涂药啊。”
秦霏从未听过如此荒谬且厚颜无耻的理由,体内的肉刃劈开脆弱层叠的软肉,逗留在入口,又一寸寸挺进,磨得他又胀又痛,只能咬牙骂道:
“混蛋!哪有这么上药的!”
下一秒,便被一记深顶弄得出不了声。
秦寻处伸展长臂,把秦霏完完全全圈进怀里,他们下身紧密相连,犹如连体婴一般,肉棒被秦霏的淫水一泡,清凉的刺痛感逐渐消散,他今天连着干了秦霏四个小时,精囊都快射光了,但此时却不想拔出来,因为只有在这时,他才能真真正正感受到怀里的人是属于自己的。
他占有着他,他正在占有他。
秦寻处的手臂骤然收紧,他把头埋在秦霏汗涔涔的肩窝里,像一只恋主的大型犬,不断吸食着属于哥哥的味道。
曾几何时,他们似乎也是如此亲密。
那时心连着心,见着对方会不自觉地咧开嘴笑,同塌而眠,共枕而栖,好快乐好快乐。
“哥。”
秦寻处箍紧了秦霏的身体,力道那么大,
', ' ')('抓得秦霏胸口几乎闷窒,仿佛要将对方揉进骨血里。
“哥。”
“嗯。”
“我就在里面,我不动。”
秦霏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煽情或依恋的话,下体逐渐适应那根突兀而硬热的物什,只好无奈一笑:
“嗯。”
“哥哥里面好热,快把我融化了。”秦寻处开始口无遮拦,语气软乎乎的,话语却不堪入耳,揉着秦霏磨了大半天,一抬眼,天都快亮了。
树林有熹光微明,兄弟二人淫霏而温馨地交合在一块儿,一同望向远方山头的明黄色彩。
“陪我看日出吧,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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