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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之时,柳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明明还躺在自己家的床上,难道刚才在庭院中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做梦的幻觉吗?
然而从难以启齿的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提醒了他,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天以来的奇怪遭遇颠覆了柳鹤前十几年的认知,他真实的茫然了。
房间里还站着许多小厮侍女以及自己的父母。除了他们以外,刚才那一副长着秦晖面容的江湖怪人……不,秦晖也还在。
不仅在他甚至继续与自己的父母交谈起来,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走到床边坐下,掀开被子随手拨弄了一下柳鹤肿胀的像一个小瓜的阴囊,在柳鹤大腿根的颤抖中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时机已经差不多到了,只是接下来的破阵施法需要比较谨慎,若他人存在的话,可能会对除去邪祟的过程……"
庄主与庄主夫人对视一眼,在柳鹤的无声尖叫中,带着忧虑的表情一同退出了房间。
空间中一时间只剩下了两人,秦晖对他笑了笑,见状,柳鹤张嘴怒骂:"你这个不知廉耻人面兽心的家伙,我平日里竟没有看出来!"
咦,自己可以动了?
正准备一个翻身坐起来杀了这个无礼之徒,秦晖却只是淡定地看他一眼,晃动了一下手上的铃铛,瞬间柳鹤只能浑身无力的在床上躺下,丹田内也空荡荡毫无一丝内力。
"你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对你做了什么重要吗?你不如关注一下我要给你做什么。"
秦辉拍了拍身上衣服不存在的灰尘,走到床边坐下,处理起浑身无力的柳鹤来。
柳鹤的双手被向上绑在两边床柱,秦晖伸手取出一把锐利的小刀,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把他衣服全划开了。
"你给我住手,秦晖你竟是这样子的一副嘴脸,你这人,到底是如何蒙骗成功我父母的??"
秦晖不作回答,淡定地扒开了他的衣服,一对微微凸起的软绵小奶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里,豆点大的浅粉色小乳头被刺激的逐渐发硬,令人羞耻无比,柳鹤闭着眼睛不做反应,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这软绵绵的胸脯并不大,由于双性身体的缘故,发育的一般,只有微微的鼓起,散发着甜甜的香味,平日里穿多层衣服后便不太看得出来。
"住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晖两只半环起来将奶鸽捏住,贪婪地嗅了嗅香味,接着低下头去,张嘴包住小小的乳房,同时伸出舌头舔弄吮吸。
"可恶……可恶可恶!!你给我滚开!!不准!滚!!"
柳鹤恼怒愤恨却控制不住地有些呼吸急促,秦晖抬头看他一眼,绷紧了舌尖顶住有些凹陷的奶头开始使力地钻,逼得他惊呼出声。
"我要喝你的奶。"
柳鹤大怒:"不可能!你这无礼的禽兽,我是男子,男的!!"
"嗤。"
秦晖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动手往柳鹤胸脯上抹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手上接着开始用力地挤弄起来。
"别!!!别挤不要捏!!"
脆弱的乳房经不住这样的作弄,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使柳鹤痛得尖叫挣扎,只觉得自己奶子里的乳核都要被生生捏碎了。
"呀啊!!!!不要挤了!痛……要挤烂了啊!!"秦晖闻言,更加用力地按压起那小小的乳核,捏得它在奶肉里面左跑右跑,柳鹤痛得忍不住带着哭腔尖叫,只觉得自己的乳核要被捏碎了。
“不…好痛啊…好痛!!"柳鹤不住地哀求,忍不住的泪水把脸全都染湿了。秦晖捏着那可怜的奶子,用力一握,发红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被挤了出来,柳鹤痛得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低声。
"嗬呃!!!!!!"
正当柳鹤浑身抽搐中,一股带有奶腥味的液体从被蹂躏得凄楚可怜的乳头里射了出来,雨点一样稀稀拉拉地落在了光洁的胸脯上。
怎么会这样……柳鹤如遭雷击,整个人陷入呆愣状态。
逗弄够了柳鹤,秦晖用衣服里掏出一把折扇,往他的下身探去,拨开肿胀的囊袋,顶住了敏感脆弱的肉珠。
"住手……不要……我求你了……饶了我吧……"
柳鹤忍不住发起抖来,李明博和王杰对他做过的淫虐行为清晰地从记忆中浮现出来,顿时害怕得不行。
秦晖用折扇的木板打着圈摩挲了一会儿瑟瑟发抖的肉珠,奇异的快感刺激着敏感的阴蒂神经,阴道小口小口地吐出淫水来。
磨蹭了一阵子,秦晖扬起折扇,狠狠地拍砸在了阴蒂上,惹得柳鹤大声尖叫起来。
"啊!!!!好痛!!"
"不要打了…啊——!!"
"嗬呃!!痛!!痛!!"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你打我屁股,别打这里了啊!!"
狠狠地拍打了十几下以后,柳鹤的阴蒂充血红肿得近乎透明,亮亮的一碰便能让他翻着白眼吐出
', ' ')('舌头淫叫,阴蒂的肉核硬硬地从包皮中勃起,突突地跳动着露在包皮外面,一时之间甚至没法再缩回去。
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劳动成果,秦晖在柳鹤的乱七八糟的呻吟中捏住敏感至极的通红肉果,塞进了合起来的折扇扇叶中间。
"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这样……呃!!会死的会死的……我会痛死的!!"
两根扁扁的折扇边板中间夹着一粒通红的肉豆,敏感神经聚集的肉核被挤成扁扁的一片,完全看不出原来豆点大小的青涩模样。
“唔..........好痛啊好痛啊!!!..求你......放过我......不要夹了......啊...!!!.”
疼痛使柳鹤艳红湿嫩的逼口一缩一缩地发颤,激痛下流出的泪水打湿了整张脸,昂然勃起的肉棒随着全身的痉挛一甩一甩地射出股股精水,谁来看都无法和平日里清冷骄矜的小少主联系起来,就完全是个娼馆中下贱的玩物。
看着柳鹤这一副完全无法自制的淫乱反应,秦晖双手握住合起来的折扇,手上注入了一点内力,狠狠地捏紧两边板夹,把脆弱的蒂肉夹得几要断裂,难以形容的剧烈痛感使柳鹤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
“呃......啊啊!!”他双眼瞪得滚圆,面上的表情彻底失去控制,本来就在疯狂抽搐的两条雪白的长腿似是痉挛地僵直了,屁股痛得高高翘起,脚趾紧紧地绷着抵住床单
一塌糊涂的女穴中间的尿孔变得明显起来,开始一抽一抽地蠕动,秦晖看了一眼明白了:这是快要生生玩尿了,还是从骚逼里。
秦晖猛地将柳鹤的下半身往上对折,两条长腿抵到涕泪横流的脸边,让柳鹤被自己失禁以后射出的新鲜尿水淋了满头满身。
乱七八糟的下体被怼到自己的眼前,汁水淋漓红肿发烫的淫荡现实景象让柳鹤浆糊一样的脑子几乎要发起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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