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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坐在校医院门口的长椅上,面上的神色有些紧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东西塞进去以后到现在那么快就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是他很清楚这块软绸布此时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在……子宫里面。
在办公室里躺了一会儿以后,辗转反侧的青年还是赶在下班之前行色匆匆地来到了这里。
他仰着头,蹙眉打量着阳光穿过叶盖在树干上打下的斑驳光斑,过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去,打开了手机屏幕漫无目的地划了划桌面,什么也没有点开就随手又把它关上了。
这时,一双腿停在了柳鹤的视线里面前,出声打了个招呼:“柳老师?”
“嗯?!啊……你好啊,贺先生。”柳鹤吓了一跳,抬头看去,面前的人居然是入职培训时候的监督员,他脑海中飞速地闪过一些记忆碎片,一瞬间面上有些发热,心中不禁疯狂地开始喊自己住脑,那些在大家看来都是很普通的规章程序罢了!
“你也好啊,我过来拿些东西,小柳老师在校医院门口这里坐着,是要干什么吗?”
“啊……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所以过来看看医生。”理智告诉他,这也许在大家看来不是什么特别特殊的事,没有必要那么紧张羞耻,可是前面那么多年的生活培养出来的思想不可能扭转得那么快、那么自然,柳鹤到底还是不太好意思说出自己真实的烦恼。
“这样吗?我看你在这里坐了好久,现在天气还挺热的,太阳也还没下山,坐在外面就算有树荫也没室内舒服,要看医生就快点去吧,对了……”俊美的男人从口袋里递过来了什么,“这个给你。”
柳鹤手中骤然被塞了一块巧克力,面上的神色有些惊讶:“谢谢,我等下就进去,在这里坐着其实是因为不确定……嗯,不确定医生在不在诊室什么的。”
“如果是顾虑这个的话,校医在的,我刚才就是去找他拿的一些物件。”
“是吗?那,哈哈哈挺好的,那我这就进去,再见。”见对方已经走远了,柳鹤拍了拍光洁的脸颊,深呼吸吐出一口气,抚平了一下大腿处被自己抓得有些皱褶的裤子,走进了校医院里。
走动时,他手掌不自觉地轻掩小腹,来到目的地后便熟门熟路地敲了敲诊室的门,门内传出一道年轻的声音:“进来吧。”
柳鹤应了一声,走进室内,医生正坐在工位上写些什么,他走过去在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下了,医生便抬起头来询问他发生了什么。
美人白皙的面上泛起红霞,嗫嚅了几句后,还是强忍着羞耻地向医生开始陈述:“我下午的时候,嗯,第一次上生理课,学生有点行为后遗留的异物,我想来处理一下……”
医生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翘起了嘴角,正色道:“在哪里放什么了?以及,怎么放进去的?”
这些也要说吗?可能真的要说吧……
柳鹤犹豫了一下,回想着当时的画面,连耳尖都泛起红色,小声地继续乖乖回答:“是一块布料,他们用教鞭推着,塞进了,嗯……子宫里面,现在还在里面,”说着,他面上忍不住浮现出有些委屈的神色,湿漉漉的黑眸信任地看着医生,“我自己拿不出来了。”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这个很好解决。”医生安抚了他一下,柳鹤看着对方,总隐隐约约感觉今天医生看起来和上次不太一样?
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他犹豫了一瞬,还是没有问出来,这五官什么的都一模一样啊……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
“躺到这个椅子上,等下我会给你绑些束缚带作为安全起见的固定,你应该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吧?”医生引着他来到了旁边的躺椅上。
“嗯。”找医生帮助就要服从嘱咐,柳鹤顺从地躺在椅子上,侧过头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调整束缚带将自己固定住,深呼吸平复自己的紧张情绪。
医生接着伸手到他腰际,拉下了柔软的黑色西裤,分开的下肢顿时赤裸了,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室内正开着空调,凉凉的空气舔舐着光滑的大腿肌肤,柳鹤轻轻地一颤,有些不自在地眯了眯眼睛。
“还是很紧张吗?”医生一边转身去拿着什么,一边和他对话,柳鹤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看着他拿了一个透明的道具回过身来停在自己腿间比划着。
“你真是我见过最容易不好意思的老师了。”对方调笑道,柳鹤小声地又嗯了一声。
“呼……”冰凉的道具顶在了娇嫩的肉穴口,他紧张地小口呼吸起来,隐隐约约间,似乎总觉得今天的医生虽然还是温和的神态,但总给他一种之前的体检中没有的压迫感?
对方的技术娴熟且温和,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太大的不适感,柳鹤仰头看着天花板,眨着眼睛,清晰地感受着紧致的肉屄正在被缓缓地撑开,凉凉的空气抚过内部娇嫩的黏膜时,带出一种轻巧的痒意,在全身上下轻窜着,引得他忍不住咽了口涎水。
“唔嗯……”紧致的小穴逐渐被越来越打开,屄口的阴唇都变成了半个圆弧的模样,内部柔软湿滑的内壁微微抽搐着,柳鹤轻哼一声,稍微
', ' ')('闭上了眼睛,胸膛起伏的程度加剧了些。
扩张完以后,医生只是简单地和他说了一声要看看状态,接着就突然低下头凑近了那口合不上的肉屄,柳鹤顿时紧张得咽了咽口水,男人的呼吸打在阴蒂上,引得他忍不住想要合起大腿,屁股往后缩了缩。
发现了这件事后,医生状似无意地更加靠近了,饱满的肉臀后面就是椅子,很快退无可退,他只能被动地接受对方继续往被撑开的肉穴里吹气,热乎乎的气流拂过敏感的肉壁,刺激着湿软的媚肉,最终又吹在颤抖的子宫口上,阵阵奇怪的酥痒感从体内传来,美人难耐地扬起脖颈,左右摇晃着胯部像想躲避,发出阵阵猫叫似的颤声呻吟,肉穴口涌出小股的淫水。
“扩张得挺好的,接下来就准备开始帮你拿出来了。”
用于检查的宫颈探针是金属制的,散发着冰凉的气场,医生推着它往柔软的肉穴里慢慢探了进去,那种清晰的异物正在渐渐进入的感觉为紧张的美人带来了阵阵难以忽视的、微妙且若有若无的酥痒感。
“如果真的很紧张的话,探针是可以打开配在上面的摄像头的,能够清晰蒂看到我在做什么,你要看吗?”
“嗯?我还是……不了。”自己紧张得那么明显了吗?柳鹤一愣,想了一下自己体内的画面被投射到屏幕上的样子,面上不自觉涨的通红,没多想就颤声拒绝了。
他仰着头,明显地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隐私处动作着,被时不时碰到的的阴道壁全是滑腻的淫水,正不住地收缩着,只需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就能从圆张的肉穴里看到深处那一团肉粉色的的球状突起,它在小灯的照射下随着呼吸轻微颤动,晶莹地泛着水光。
医生的手指稍微往前一伸,那冰冷的探针一下子精准地戳在深处那一团娇嫩的宫口上,几乎是瞬间,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让青年失措地惊呼出声,饱满的屁股直抵在椅座上蹭动,战栗着想躲开那金属对子宫口的可怕试探。
然而被禁锢的活动范围也很小,没一会儿就又被移动着的探针追上,柳鹤只能难耐地咬住下唇,感受着它更加用力地戳在脆弱敏感的一圈粉肉上沿着不甚温柔地划了半圈,他浑身一颤,白皙的脚趾难受得不住蜷起,连声音有些发抖:“嗯啊啊!!这、这是在……做什么啊。”
“就是准备动作,根据你的反应确定下合适的力度。”那探针随着医生的话音结束,被拿出了肉屄,柳鹤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接着就看到他又伸手抓起一只长长的镊子,动作非常流畅地往自己腿间张开的软穴插了进去,精准地夹住那正被子宫口紧紧含着、只露出一角的软绸布,拉住它轻轻往外扯了扯。
“好痒……嗯啊……”娇嫩的一圈肉筋紧紧地闭合着,并不愿意张开,随着试探着拉扯的动作,那异物被牵连着缓缓动作起来,那摩擦着经不得刺激的娇嫩内壁的感觉让他骤然睁大眼睛,无意识地张圆了嘴,失神地战栗起来,即使那软布并不是什么粗糙的东西,但在被施加在这种地方的刺激永远是无限放大的,他眉头蹙起,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呻吟,几乎要忍受不住那种可怕的酸麻。
“子宫口形状很漂亮,也夹的很紧,明明不久前才被戳了东西进去,用这含了一下午还那么快就恢复得那么好了,可真厉害。”
柳鹤只当做没听到,闭上眼睛不作回应,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从这听起来也许是夸奖的话中感觉到被夸的开心,反而面上羞耻得简直要蒸出气了,总迷之感觉自己正在被调戏着。
医生手上继续控制着这冰冷的镊子,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一下子捏合它,夹了夹那娇嫩的子宫口上的软肉。
“啊啊!!”柳鹤本来正闭着眼睛,也不敢去看那全然赤裸正在任人动作的下体,然而黑暗之中却突然感觉一阵阵难以承受的酸麻快感从肉穴深处一下子窜遍全身,那可怕的刺激让他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颤,立刻睁开了眼睛,惊慌地看着医生,喘息呻吟着疑惑道:“唔嗯……医生、现在是在做什么?”
“嗯,因为单纯拽的话,好像不太好取出来,所以现在是在让你把子宫口放松一点,等下要放个小扩张工具。”说着,他手上动作不停地开始用镊子去反复地夹着一小块宫颈肉又放开,夹住又放开,持续地刺激作弄着着敏感得可怕的一团嫩肉,动作之间,滑腻的淫水从抽搐的一圈肉筋的中心凹陷处往外汩汩地流涌。
“嗯啊!!别、别这样,啊啊啊!!不行的呜——”柳鹤急促地呼吸着,胸膛上下起伏,很快发出了忍不住的颤声哭吟,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扶手处的海绵里,眼中盈满的难耐的泪光。
那镊子突然又转换了目标,开始十分精准地盯着中间那脆弱的小口戳弄起来,甚至还稍微用力埋了一点前头进到紧致的肉口里,得寸进尺地开始左右转动。
这是通向小子宫的唯一入口,平日里总是紧紧得闭合着,娇嫩敏感的可怕,此时被这样过分地戏弄着,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让柳鹤浑身颤抖起来,哭喊声愈发剧烈,雪白小腿都在空气中不由自主地随着戳刺的动作踢蹬着,只觉得小腹抽搐得发热,一阵阵尿意上
', ' ')('涌。
“唔嗯!!好酸、别在里面哈啊啊啊!!别钻了,停啊啊——”医生突然毫无预兆地将镊子抽了出去,指尖不知道拿着什么,颇为用力地对着宫口中间的肉眼一点也不温柔地捅了一下,那抽搐着的晶莹的一团软肉被折磨得受不住地抽搐起来,柳鹤屁股痉挛着,足跟不住地踩在踏板上又抬起,口里含糊不清地呻吟求饶起来。
“哦啊啊啊!!痛、不呜呜呜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啊!!嗬呃啊啊啊——”医生置若罔闻,只是调整了一下角度,对着那晶莹的小口又是目标明确地一下,可怜的肉眼瞬间被强行捅进了那奇怪的小东西,强烈的被入侵感惹得美人倒吸一口冷气,小腿停在空中抖动着,张着嘴受不了地直往下掉眼泪。
随着那强行插入宫口的小工具逐渐张开,一圈本该紧紧闭合着的肉筋硬是被缓缓地撑开了一个圆洞。
可那里根本就不是可以打开的地方,过度的刺激让柳鹤双眼微微翻白,连脑子都是混沌的,他没有坚持很久,终究还是呜咽着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那圆嘟嘟的一圈肉筋很快就在主人的哭叫中被彻底绷得发白,往里看过去,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子宫内部。
“啊啊啊啊!!!”医生伸着冰冷的探针撑得打开的宫口内侧嫩肉上直接不甚温柔地绕着摩擦了一圈,柳鹤不可置信地浑身一颤,过度的官能感受直接让他被刺激得尖叫呻吟起来,一下子从还塞着绸布的小肉袋里涌出一大股淫水,很快连声音都颤抖着弱了,面上表情有些崩溃地痉挛着,迎来了剧烈的高潮,盈满的泪水随着身体的颤抖啪嗒直掉,修长的五指死死地抓着扶手。
医生伸着手到他面前,手套上全部是亮晶晶的淫水:“你看……我的手套都被打湿了,上面全是你的淫水哦。”
柳鹤又羞耻又崩溃,他总觉得今天这套程序有哪里不对,下意识地左右摇头,抽噎着道:“我、我不想拿了、呜呜呜……”
“受不了了吗?没事的,其实现在差不多就是最后一步了,你感受一下,里面都已经完全打开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冰冷的探头在紧绷的子宫口里进进出出地划弄着,甚至还时不时伸到更深处里面去戳弄娇嫩的子宫内壁,挑逗着敏感的神经。
“不、别戳啊啊啊!救命、呃啊啊啊!”柳鹤崩溃地尖叫着,弓起腰肢不住地挣扎起来,全身颤抖起来,不能自已地上下摇晃着胯骨,乍一看简直像是他自己在用这口湿红的肉屄去不停套弄着探针,汩汩的淫水流到臀缝直往下滴,活像是失禁一样。
“真是娇气呢,前置工作都完成了,那现在我就正式开始帮你拿出来。”不顾他的挣扎,冰冷的镊子再度从湿滑的圆洞里探了进去,这回的肉穴已经被连最深处紧紧闭合的保护关卡都被撑开了,一圈紧绷的肉筋正无助地抽搐着,怎么也合不起来。
他目标明确地夹住子宫里的软绸布,手上动作着往外拽了一段,吸满了淫水的布料沉甸甸地动作起来,不停地摩擦着遍布敏感神经的内壁,柳鹤几乎要看不清眼前的模糊的景象,一双眸子里都是难耐的水光,他被这剧烈的刺激作弄到不住颤抖,无意识地呢喃着:“不……”
医生嘴角翘起,看了他现在的情态一眼:“那我动作快一点?”
“啊……不、呃啊啊——!!”柳鹤还没来得及思考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医生就猛地一下将小子宫里饱饱地吃着的软绸布一口气全部扯出来了,来着肉袋内部的剧烈的刺激直让他失控地翻起白眼,嘴唇颤抖着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向上弓着腰臀,在短时间内再次迎来了可怕的高潮,随着拽出的布料一同飞溅出来的淫水直直地洒下,淋湿了一小块地面。
那取出来的软绸布已经吸饱了淫水,沉甸甸地被放在一边,散发着腥甜的淫靡气味。
柳鹤软绵绵地摔回椅子上,甚至觉得医生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不真切:“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倒是毕竟在可怜的小子宫里面过了好几个小时,保险起见,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嗯……”他晕乎乎地应了,无力地任由对方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医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柳鹤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液体轻打在了肉穴边缘,不由得紧张地蹙起眉头抽噎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
“放轻松一点,很快就好。”温和的声音在传到耳畔,终于快要结束了,柳鹤点点头,深呼吸一口气,心中自我安慰地觉得经过刚才那种过度的刺激,他已经做足了准备,不会有什么能让他失态了。
医生操控着手上奇怪的工具,瞬间一股有力的细水流从被完全扩张开的肉洞中直射而入,快速地穿过撑开的宫口,全数击打在脆弱娇嫩到不可思议的宫壁上,瞬间屄里的一腔软肉都被刺激得疯狂蠕动收缩起来,小小的子宫更是被刺激得不住抽搐痉挛。
“嗯啊啊啊啊——!!!”柳鹤忍不住随着冰冷的冲击的冲击尖叫出声,不停地向上挺着屁股,接着又难受又茫然地想要去看医生在做什么,这东西难道是冰箱里拿出来的吗?
', ' ')('“医生……这个好冰、呃啊!!!不、不要呀啊啊啊啊!!子宫也、也好酸呜——”对方置若未闻,持续地变换着水流冲刷的方向,透明的水柱强劲地舔舐过了每一寸柔软的内壁,美人随着他持续地冲刷,难以自控地不住抽搐起来,小腹肌肉跳动着,合不上的嘴里咿咿呀呀地,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呻吟着什么淫荡的话语。
医生见他这样,甚至还毫无预兆地将水流调得更大了,瞬间水柱粗壮得完全填满了入口,那娇贵的小肉袋被冲刷得不住变形,柳鹤翻着白眼,崩溃地满是哭腔地胡言乱语求饶起来。
“嗯啊啊啊!!!痛、会被冰坏、呃啊啊啊!!停、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水流将倒梨形的小肉袋几乎要撞成长椭圆形,柳鹤被那过度的感官刺激弄得满脸是泪,不住地摇头挣扎着,勃起的阴茎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晃着,他被水流奸淫得不住尖叫呻吟,流出的淫水混在冰水中不见痕迹,很快竟是浑身抽搐着射出了一股精液。
随着水流的骤然停止,美人晕晕乎乎地喘息着,潮红的面上都是汗水,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顿时羞耻的泪水盈满了眼眶。
见他如此,医生温声道:“好了,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这个挺刺激的,有些人还会特地来请求水枪冲刷呢。”
“真、真的吗?”柳鹤连耳朵都是红热的,疑惑的话音中还有点羞耻的哭腔。
“我骗你干嘛,你刚才不已经高潮了几次,都不知道从屄里流出来了多少淫水,怎么现在用阴茎射精了就那么害羞啊?”
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可是……柳鹤看着对方衣服上那斑驳之余格外显眼的、来自自己的白浊精液,终究还是红着脸颊嗫嚅着说不出话。
医生上手熟练地动作着,将里外两个用于扩张的道具从柳鹤腿间依次取了出来,被迫大开的肉穴失去了支撑,开始缓慢地合上,那两片一时没法彻底并拢的粉白肉唇还在微微颤抖着,像是心有余悸。
“这全是水,现在我得帮先你用纱布擦干净一下再结束。”说着,医生又站起身,走到一边去开始手脚利落地处理一些等一下要用的纱布。
没一会儿,对方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俯身靠近了被折腾得还有些红肿松垮的花穴,又准备着最后一步得动作,若有若无的鼻息打在敏感的肉屄上。
“唔……”柳鹤清晰地感觉到那带着凉意的手套捏住左边的肉瓣,接着往外侧拉开,顿时那深红色的黏膜完全地显露了出来。
粗糙的纱布被戴着手套的长指拿着,暧昧且色情地划过娇嫩的小阴唇,又摁着它上下揉搓几下,才算是擦完。
接着他又开始仔仔细细地扒开大小阴唇夹缝里的软肉,一并用粗糙的医用纱布擦拭起来,敏感的神经被不断地刺激挑逗着,那些被擦过的地方甚至隐隐约约有种在逐渐发热起来的感觉,柳鹤半眯着眼睛,粉润的唇间不住溢出暧昧的喘息,湿润的长睫颤抖着,难耐地手掌轻拢成拳。
将两边都这样慢悠悠擦完以后,整个阴户看起来干爽了许多,只留有一些刚刚才被刺激得往外流出来,正挂在阴道口的透明淫水。
医生又换了一种手法,柳鹤疲惫地闭上了眼,清晰地感受着一边柔软的小阴唇被指尖捻住扯开,露出中间被保护着的脆弱黏膜。
那小小的尿眼在穴口上方,正随着呼吸轻轻地收缩着,医生面上露出认真的表情,用粗糙的医用纱布掠过微微张开的穴口,打着圈去擦了擦那娇嫩的小眼,引得美人不得不难耐地抓紧了扶手,咬紧下唇以摁下骤起的尿意。
他没有多做停留,接着沿两片软肉的内侧向上滑动着,逐渐靠近顶端的肉唇汇聚处,那枚被玩得明显肿胀了许多的的阴蒂正凸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深红色的表皮泛着暧昧的水光。
医生转了转指尖的方向,由下至上用指甲隔着纱布抵住那肿肿的肉枣,运动着手指随意地抠挠了几下,几乎是一瞬间,阵阵难以忽视的酸麻快感像是电流一样传到全身,柳鹤猛地一颤,接着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连声惊呼着,坐在躺椅上的屁股都被那还在不停持续动作的手指抠得痉挛着直往上抬:“呀啊啊啊!!嗯啊!!别顶、啊啊啊!!别抠那啊啊啊——!!”
“嗯?弄着反应那么大吗,今天上课的时候也有使用这里是不是,那怎么阴蒂现在还是那么肿呢?”
“我……呃、好痒…!”柳鹤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医生本来也没有打算听他的回复,径直用两根小指配合着扒开包在阴蒂旁边保护着的幼嫩肉瓣,接着竖着塞了片纱布去造成隔开,让那肿肿的肉果完全地暴露出来。
他又从两侧着力,收拢手指捏着肥软的阴蒂不得章法地揉捏起来,像是寻找着什么似的,粗糙的纱布随着手指的动作不停地摩擦着娇嫩的阴蒂表皮,再叠加揉捏带来的刺激,一阵阵酸酸的快感直让美人轻蹙着眉,急促地小口吸起气来。
很快医生像是找到了大致的位置,他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用一小块纱布卷着包住了这遍布敏感神经的肿胀肉果,接着指尖放在阴蒂根
', ' ')('部从下到上用力地合着手指,像是在侍弄一条迷你小阴茎一样不停地撸动起来。
“啊啊啊啊!!”坚硬的指尖随着动作不住地反复划过内部的富集感受神经的小籽,柳鹤只觉得那骤然剧增的快感像是惊雷一般带走了一部分理智,强烈的快感直让他茫然地高声尖叫呻吟起来,身体都不自觉地向上挺动着,就仿佛是在自己淫荡地迎合着似的。
阴蒂头随着手指小幅度撸动的动作,持续地从薄软的嫰皮里往外冒出,红彤彤的时露时藏,那敏感娇嫩得不可思议的肉果被牢牢地抓在指尖,像一条柔软湿热的小舌头一样被随意亵玩揉捏。
医生见他那不自觉蹙眉半眯着眼睛,舌尖半吐的情欲神态,手上动作先是变得更加用力,接着干脆将指尖停留在根部,恶劣地用坚硬的指甲去针对性地粗暴挤压里面那圆鼓鼓的小东西。
“呃啊啊啊!!别挤、啊啊啊!!不、放过我啊啊啊——!!!”柳鹤被折磨得忍不住哀声惨叫,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快感让他受不了地微微翻起白眼,饱满的肉臀不住痉挛着,竟是没一会儿就浑身战栗着被作弄到又一次阴蒂高潮,大股淫水从湿软的肉穴里汩汩流出。
医生松开了手,慢慢地去欣赏美人那不能自己地弓起腰肢摇摆呻吟的淫荡模样,然而在快感的浪潮的击打中不住抽搐的肉屄和那凸在空气中直抖的肥软阴蒂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挑了挑眉,非常恶趣味地伸手去上下快速地拨弄起还正在高潮中抽搐的肉果。
“不、呀啊啊啊啊!!!”一瞬间叠加的可怕刺激惹得美人崩溃地尖叫起来,一下子摔回躺椅上,无力地双眼翻白,两条长腿抖如筛糠,本已快要流完的高潮淫水又突兀地往外溅出了一大股。
等到那阵可怕的快感过去,柳鹤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那被过度刺激的阴蒂彻底显出熟红的颜色,鼓胀得亮晶晶的,医生这才毫无预兆地出声道:“又弄上水了,我刚刚忘了告诉你,里面也要擦干净的哦。”
高潮带走了他很多的体力和精力,柳鹤此时整个人都是晕乎乎,柔软的面颊布满了潮红,思考能力都是钝钝的,好一会儿才含糊不清地疑惑道:“唔……什么里面?”
“猜猜看?”医生露出轻快的笑容。
闻言他有些不安地轻轻挣扎了一下,然而事实上自己也清楚挣扎不开,只能茫然地感受着医生熟练地拿过冰冷的镊子,接着将粉嫩的包皮一下子夹住。
“唔嗯!!这、不要这样……”薄薄的组织很快就被轻易地向上扒开了,一下子完整地露出了那圆鼓鼓的的蒂芯,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柳鹤几乎是立刻就有了不安的感觉,他抬了抬上半身,想要去看对方在做什么。
“求求你、别弄那里、呃啊——!”医生随意向那光滑的硬籽吹了一口气,那热热的气流持续地抚过一团暴露的神经末梢,光是这样就直让他猛地一颤,接着扭着腰嘤嘤呜呜地要躲避,小腹处涌上酸酸的尿意。
“吹一下而已,接下来才要开始擦。”
“不要、那里不用擦、啊啊啊!!!不、哈啊啊!!停呀啊啊啊!!”那粗糙的纱布被修长的手指拿着,在美人眼中含泪的求饶中靠近了那圆鼓鼓的小东西,开始对准了它左右上下地刮擦起来。
“啊啊啊!!别擦、嗯啊啊啊!!!我、放过我呜啊啊啊——”一阵阵极致的快感安妮神经末梢绵绵地窜遍肉体,几乎让人一瞬间连骨头都是酥软的,浑身都使不上力。
柳鹤被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弄得向后扬起脖颈,失控地发出没有意义的哭叫,那脆弱的小肉核还被没擦上多久,他就颤抖着潮吹了,腿间再度变得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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