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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解仪式刚刚结束,路易还来不及从告解室中起身,隔间便响起了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今日的告解仪式已然结束,请您择日再来吧!”路易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尊敬的圣子大人,请您发发慈悲为我这迷途的羔羊指点迷津,否则我恐怕就要犯下令圣主蒙羞的罪孽了!”隔壁的声音透过一层满是小孔的木制窗子传了过来,路易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却看不清来人的长相。
“既然如此,我便答应您好了!”路易摸了摸腕间的玫瑰念珠,默念了几句光耀圣经,祈祷能够帮助这个可怜的教徒。
那人的面貌看不太清,隐隐约约一个正襟危坐的轮廓,他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两人就这么安静了好几分钟。路易没有打算催促,这种时候恰恰要给对方足够的时间。
“我有三个哥哥,”终于,那人像是酝酿好了一样,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们彼此之间因为父母的关系并没有产生什么感情上的羁绊。”
路易微微叹了口气,这大约也是一般贵族家族里的通病了吧!
“我的大哥几个月前刚刚找到了他的终身伴侣,他们在圣主的见证下缔结了终身的承诺;我的二哥上周则刚刚与一位贵族小姐订了婚约,不久之后,便会成为一个名正言顺的有妇之夫,然而,”那人顿了一下,好像有些难以启齿,他吞咽了几下口水,接着往下说道,“然而,我却发现了一件令人作呕的事,我的二哥与大哥的伴侣之间存在不道德的肉体关系!”
“咣!”路易的脑子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敲了一下,这人告解的内容竟与他最近的烦恼无缝重合了。
“我现在很烦恼,圣子大人,作为一个无意间发现了真相的人,我该怎么办呢!”
路易脸上难看极了,他自己也正处于泥泞不堪的旋涡之中,又怎么能为信徒提供指引呢!
那边没有得到路易的回应,只好继续说了下去:“圣子大人,那人轻而易举地周旋在我两位兄长之间,我不愿直白地将真相暴露出来,却也不愿让他如此玩弄我的兄长,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呢?”
路易的脸色难看极了,他觉得好像有人在他脖子上架了把刀,他的羞耻、他的心虚毫无防备地被人在这间窄小的告解室里揭露了个干净,哪怕对方是无意为之,路易仍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窒息。
“圣子大人?”
“......您说得没错,这样罪孽缠身的人的确应该受到惩罚!”路易深吸了一口气,煞白的嘴唇动了动,吐出这样一句话,“圣主是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可是,”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迷惑,“难道在圣主降下惩罚之前,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了么?难道我只能将真相吞进肚子里,然后让那不知廉耻的贱人继续在我的家族中兴风作浪?”
“......”路易被问得有些哑口无言,他数度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
“既然圣主不能替我主持公道,那么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半天没有得到路易的回应,那人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请您冷静下来,不要做出什么违背圣主教条的傻事!”那人愤而起身,路易立刻推门要去阻拦他,却正好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之中,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人便一把将他推进了告解室之中,两个成年男性挤在这狭小的空间之中,路易整个人都被困在墙壁与男人的臂弯里,两人近得几乎没有半点距离了。
“请您......是你?”
洛尔克公爵詹姆斯·哈特菲德,弗兰德斯一世皇帝陛下最为宠爱的私生子,浅金色的短发有些微微凌乱,双眼愤怒地瞪视着路易。
路易望着这位年轻人,脸上的血色几乎瞬间褪去,这位洛尔克公爵阁下突然抓住路易的手,将一个带着体温的物件放在他手中。路易吃惊地看着在自己掌中静静躺着的白玫瑰胸针,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然连质问都忘记了。
“圣子阁下,这枚胸针是我在圣摩尔那宫的花园里找到的,当时这件珍贵的无价之宝就那样灰扑扑地落在被压塌了的玫瑰花枝之中,”洛尔克碧绿色的眼睛一次次在路易脸上扫来扫去,将他每一个神情变换都深深记在脑海里,“请您为我解惑,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会让您遗失了这件宝物呢!”
“我...我...”路易刚要开口,一根手指便落在了他的唇上。
“算了,您不必开口了,我不愿意听到您的狡辩之词,您就如同教皇陛下一样巧言令色,善于将自己描绘成无辜的受害方,然后在作恶之后全身而退!”詹姆斯的身体紧紧压迫着路易,手指像是老鹰抓住猎物一般深深陷在他的手臂之中,指骨用力到泛白。
路易在慌乱之中隐隐抓到了什么,这位洛尔克公爵在提到教皇陛下的时候明显情绪更加激动了,“洛尔克公爵阁下,我感激您送还胸针的举动,并且对您拾金不昧的品质报以最高程度的敬佩与赞赏,请您先放开我!”
“呵呵!”洛尔克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 ' ')('我亲爱的圣子大人,您真是像极了教皇陛下,哪怕是被人戳穿了最无耻的真面目,也可以依然粉饰太平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公爵阁下,请您不要对教皇陛下出言不逊!”
“不能对教皇出言不逊?”詹姆斯眼神晦暗了一瞬间,“那对您呢?”
“什么?”路易一瞬间惊住了。
“是否就可以对您为所欲为了?”詹姆斯的视线在路易领口处来回游移,这放肆的目光让路易心中一阵阵发寒,他用力将詹姆斯推开,便要伸手推门,后者反应迅速地将路易拉了回来,手指抓住他的领口用力一撕,水晶质的扣子便窸窸窣窣地散落一地,布满了青紫吻痕的胸膛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我真想让大家都看看,我们的圣子大人是个怎样的下贱货色!”詹姆斯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危险,然而更让路易心惊的是,这间告解室与圣厅相通,经常人来人往,如果让人发现了,如果,如果......
路易简直不敢想象,他的反抗力道顿时小了不少,这让怀着不轨企图的男子露出一个近乎于残忍的笑意,手上更是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他洁白如雪的法袍。
“呃不,别,别!”
路易的哀求声倒是长了詹姆斯的气焰,粗糙的手掌顺着大开的衣襟往下身摸去,微凉的触感让路易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嘘,嘘!小声一点,圣子阁下,你不想让人看到现在这副样子吧!衣衫不整地被一个男人压在下面,还是在这里,圣光耀大教堂中,你自己的名声扫地便罢,教皇陛下,圣主也得跟着一起折进去!”
“洛尔克公爵,请您不要过于放肆!”路易怒气冲冲地瞪向詹姆斯,凶狠地出言维护教皇,维护圣主,这几乎是他刻印在骨子里的本能。
“哈哈!教皇真是调教地好呢!不知道这副身子是不是也调教好了?”粗硬的手指拨开碍事的性器,目标明确地移向路易的花阜,这只阴穴看起来十分肥美,两瓣肥厚的肉唇之间夹了一条嫣红的细缝,缝口有些微肿,颜色十分艳丽,詹姆斯的手指在上面揉了一把,沾到了一手湿淋淋的水液,“啧啧啧,居然是湿的!圣子阁下,刚才您带领着教徒做告解仪式的时候,也是这样夹着腿,湿漉漉地留着淫水的么?”
“你!!!”
“你们这样的人,总是满口圣主在上,劝导别人向善,自己却把各条戒律犯了个便,淫乱又无耻!对了,您刚才是否向圣主忏悔过,忏悔过自己的淫荡下贱呢!”
“......”路易很想反驳回去,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詹姆斯的手指狠狠在他滑腻腻的湿润泌出抠了一把,指节凶悍地掰开湿润的穴口,露出中间缓缓泌着淫汁的阴肉,“这里都不知被肏过多少次了吧!形状还漂亮得很!只可惜这个颜色,一看就不是雏儿了!”
他的手指粗暴在穴口用力绞了一圈,满意地看着路易半裸的身子微微颤抖,指尖掐住微凸的阴肉往外轻轻一扯,又突然松开,那被扯长了的红肉又瞬间弹缩了回去,“弹性很不错呢!一会儿,好好夹!”
“不,不行,你放开,放开我!”路易像是突然生出了力气,手脚拼命地踢打身上的男人,窄小的告解室里不断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圣子大人,请问您需要帮助吗?”侍从的询问让正在撕扯中的两人顿时停了下来,詹姆斯先是一愣,然后坏心眼地笑了起来,他瞥了一眼路易震惊的脸,手指在水淋淋的湿穴中中中搅了一下。
“呜嗯!~”路易反射性地发出一声带着尾音的呻吟。
“大人?”
詹姆斯笑的开心极了,又往里多加了一根手指,路易急忙咬住下唇,极力地克制着漫至喉间的淫叫,生怕露出一点声音。
“大人?圣子大人?请恕我无礼,我要进来了!”侍从在告解室门口等了一会儿,不见路易的回应,便要伸手推门。
路易惊恐地睁圆了眼睛瞪着那开始下移的门把手,心跳加速,下身更是紧张地夹住詹姆斯的手指,慌慌忙忙开口:“我没事,我需要单独向圣主告解,你先退下吧!”拧到一半的把手又迅速回到了原位,侍从恭敬地听从了路易的命令,行了礼乖乖地退了出去。
“真是危险呢!”詹姆斯戏谑地出声调戏,身体却更加往路易的方向压了过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路易有些无奈。
“我不是说过了么!大哥的伴侣与我的二哥通奸,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我贸然地揭露这一切,整个圣路易恩那怕是要地震了吧!”詹姆斯慢条斯理地回望路易,欣赏着路易绝美的脸庞,“那不如,我也参与进来做个共犯,这样您也不必再担心真相会暴露,不是互利共赢么!”
“...这...这...圣主是不会允许的!”路易拉高声音让自己听起来更加有气势,但身体却不由得软了下来。
“哦,我也不需要他允许,我只需要您的允许,如果你不允许,”詹姆斯暗示性地扫了一眼门把手,“我就立刻走出去,让民众都看看您这具变态的畸形
', ' ')('身体,将你与我两个兄长罪恶的肉体关系大白于天下!”
“不,不要,请求您不要!不要,这会毁了光耀教廷,毁了整个帝国的!”路易着急慌忙地拉住詹姆斯的手臂,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已经几乎于投怀送抱了。
詹姆斯一把抱起路易的身体,在狭窄的告解室中转换了个位置,自己安逸地坐在了椅子了,将路易抱在怀中,一根火热的阳根从解开的裤头中弹了出来,柱身一弹一弹地贴在路易赤裸的下身。
“既然您允许了,就请拿出点诚意来,乖乖地自己骑上来,夹得我开心了,你的秘密自然也就安全了!”
路易听了这话,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向后退,背部靠在了告解室的门上,詹姆斯完全不担心到了嘴的鸭子会飞,反而耀武扬威地动了动腰胯,那根形尺寸恐怖的粗大鸡巴前后晃了晃,直挺挺地对着路易的下身。
“圣子大人,我是个商人,商人总是逐利的,您不给我足够的利益,我就只好自己动手截取了!”詹姆斯的眼睛放肆在路易全身上下来回游移,又接着说道,“哦,对了!忘记说了,我也没有太多的耐心,毕竟这里已经硬的发疼了呢!”
“请您尽快做决定吧!”
“三!”
“二!”
詹姆斯还没有倒数完,路易便已经认了命,他磨磨蹭蹭地移到詹姆斯面前,明明不足一步的距离硬是走出了千山万水的架势。詹姆斯果然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没有耐心,伸手捉着路易的手臂往前一拉,将他整个身体顺势拉进怀中,扶住硬邦邦的粗大肉刃,对准双腿中间那只湿红的女穴,连一丝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留给路易,便是一个由下而上的尽根没入。
“呜!!!”路易狠狠一口咬住詹姆斯的肩膀,将即将冲口而出的痛叫咽了回去。
“原来兔子也会咬人么!”詹姆斯笑着调戏道,肉棒往外退了一节,又是一个凶猛地捣入,路易浑身上下一个猛颤,被暴力插入的身体抖得厉害,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开到极致,阴道里的嫩肉火辣辣得,紧紧缠缚上硬热的柱身上。他还死死咬着詹姆斯的肩膀不肯松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口腔中扩散,喉间带着哭腔的气音一点点被吞了下去,双手死死抓紧男人的背脊不肯放开,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在男人腰间,整只肉穴急促地痉挛着,一抽一抽地含着那根粗大的阳物细细吸吮。
詹姆斯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忍住强力的想要尽情冲刺的欲望,又在路易体内重重顶了一下。那紧缩的肉穴又是一阵抽搐,黏滑的红肉夹着黏腻的阴汁将烫热的肉棒裹在阴腔之中。湿润的黏膜如同无数张殷勤的小嘴,年轻的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立刻激动地捉着路易圆滚滚的肉臀,用力地在这只紧窄的肉穴中疯狂冲刺起来。
“呜,嗯嗯!”路易的身子被顶得前后摇晃,双腿错开坐在男人身上,重心完全落在了男人巨大的肉根上,这样的姿势让詹姆斯的肉棒进的无比深入,在又快又猛地肏干之下,大量的湿夜在路易的阴道之中被搅成了一滩浑水,整根肉棒都被泡在了淫汁里。黏滑的湿红女穴被肏得“滋滋”作响,那被暴力插入的痛很快便消散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异常猛烈的激情浪潮。这是自从被爱德华开苞以来,第一次在人来人往的教堂之中与男人交媾,路易心中满是羞愧,可是身体却比平常更加敏感,更加激动。
嫩滑的花阜被男人逼得悬在空中,整个人像个玩具一样被肏得上下起伏,两条白嫩的大长腿下意识攀在男人腰间,湿黏的淫汁在这凶悍的冲刺之下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整只肉棒被浸润地湿亮粗长,孔武有力地在酥软的女阴之中来回抽插,整只阴道软得一塌糊涂,外阴被捣得充血肿胀,像一只脱了水的鲍鱼,一张一翕地将那恐怖的男根夹在中间。
嫣红的花蒂早已不堪其扰地挺了起来,肉嘟嘟的,像一颗粉嫩的珍珠,男人坚硬的阴毛伴随着每一次撞击扎在肉嘟嘟的嫩蒂上,独属于雌性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在他小腹处奔涌。
“嗯嗯,嗯,呜,呜,嗯,嗯!”路易一边强烈的痛恨自己淫荡的身体,一边不可抑制地陷入到这汹涌的情潮之中。两具肉体在这极度紧窄的空间之中激烈交合,性爱的气味儿将他们紧紧包裹在一起,詹姆斯无穷无尽的精力仿佛在这一瞬间都被激发了出来,他失控地在路易腿间疯狂顶撞,火热的肉刃在紧窄的肉道中疯狂操弄,像是要将路易的身子顶穿一样。
突然,路易死死抱住了自己的小腹,一股强烈的酸胀从阴腔之中散开,平坦的肚皮上竟然被顶出了一个龟头的形状。詹姆斯望着路易肚皮上的凸起,恶意地勾了勾嘴角,肉棒恶劣地卡在阴道尽头那道紧窄的肉门上,冠状沟来来回回地在宫口上反复磨蹭,嫩生生的子宫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侵犯,委委屈屈地缩紧在坚硬的龟头周围,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大口湿滑的晶露。
“呃,呃不,太,太麻了!”路易小心地压抑着自己的音量,唯恐被随时可能路过的外人发现。
“是这里吧!你的子宫,嗯?”詹姆斯按着他的屁股,将路易的女穴发了狠地按在自己的
', ' ')('肉棒上,“爱德华、亚瑟都进过这里了?真是没用的东西,过去这么久,居然还没干大你的肚子!”
“你,你别说了!呜!”
詹姆斯重重在路易屁股上拍了两下,想捉了一只小鸡仔似的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下身猛然发力,抽插的速度顿时又快了不少,两颗硕大的卵蛋胡乱地拍击在路易的双腿之间,坚硬的阴毛将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扎得红红的。
路易被陡然加快的冲撞顶得说不出话来,硬热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射出几道极为稀薄的精液,下身如同失禁一般往外喷泄不止。
“既然如此,就让我这个弟弟来帮帮忙吧!圣子大人,你这块肥沃的土地可千万不能浪费了,接好这泡精液,呃,呃,啊!”
詹姆斯的嗓音突然变得低沉而粗犷,他动作迅猛地在路易腿间拼命狠捣,快得仿佛要滴出汁水,剧烈的快感从阴道里奔涌而出,直接淹没了路易的理智。路易发出一声无声的气音,像是小动物临死前的悲鸣,四肢剧烈地抽搐着,一股带着高热的精汁如同喷泉一般从男人的马眼处倾泻而出,像是暴雨一般一股脑地浇在路易的子宫壁上。高热的白精烫的路易直翻白眼,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缩在詹姆斯腿间,是不是被射的抽动一下。
詹姆斯爱怜地吻了吻路易泪眼模糊的眼角,轻声低诉:“亲爱的圣子大人,三日后别庄上要举办一个化装舞会,我期待您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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