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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抽/针剂催打肥嫩/大N按摩/四流双X展示/指J(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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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催促奚天思的手指稍顿,像看那兔郎的大胸脯看呆了一样,对方就仿佛突然接受信号成功,白嫩的双手先是回护到自己身前,却是欲擒故纵——慢慢、又慢慢地将那双巨乳从他胸前的镂空爱心里拨了拨,两只大奶子可怜兮兮地一前一后、互相争挤出了这个在阎契看来不可思议的存储间隙。

卧——槽!

明显经过特殊药剂催打过的红嫩乳尖,正肥嘟嘟的膨肿了能有一圈不止,甚至连带着乳晕都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看上去像个分外可口的玫瑰乳荔色果冻,想必嘬一口肯定极嫩、妙极。

此刻这俩奶尖被推挤地大变形,视觉冲击力十足地紧兮兮卡在他胸前短衫的镂空边缘,仿佛只一点点轻微抚触,都能令他浑身颤抖不已。

阎契眼睁睁看这兔郎因这一点微小的布料擦碰,就浑身突打了个激灵,身下棒子在裤裙下明显湿痕凸形,两个奶子更是猛烈地甩了甩,互相拍击着。

他听力太敏锐,甚至能准确从这音乐声中,自动分离环境音般准确捕捉到那混入其中,不知有意、还是故意挑动神经的皮肉触动“啪啪”声。

阎契实打实一愣,心说不是吧,哥知道哥魅力大,但哥这不是还没掏钱也没点人吗,直接就这么主动?

他妈的,也该着来太着急,没提前问2x要点这种地方的说明书什么的……不过这里明显也不跟听话的机械一样,简单的读懂说明,就能读懂人心。

也不怪阎契这时候纳闷,他没认识沈青词之前整天沉浸在机械模型、涂装改造等一系列锦上添花或屎上雕花的无用功行为上,在别人为如何从模拟战打积分赢得一把好武器,或者怎样攒钱买到一台好机甲时,阎契向来不费吹灰之力已拥有最好的,所以他能做的,好像也只剩下“雕花”行为。这点别人不理解,但在奚天思这样同等level的世家子弟里能理解;遇到沈青词后,阎契忽然“大门能出二门能迈”了,温室象牙塔外原来是一个精彩纷呈的世界,作为一个真刀实枪战役下,次次赢得大满贯活下来的“兵王”,沈青词在刚调来不久,很快就收获了一群跟班,但因沈师太严厉,基本没多久其他人都吓跑了,除了像是开启“自动跟随”关不上的阎契,三步开外,必有这货身形。

院校里还有传言,沈师后来经常调课,就是为了躲他。

奚天思在另个院校都听说这回事了,还发消息问他:“真假,你不说他是你未来老婆吗?”

阎契认认真真回:“是我老婆!他说为我好,能尽快把分拉回来,也要好好听别人课,所以故意调的tt。”

奚天思欲言又止——他起先只认为这是成熟大人间的默契“婉拒”,毕竟沈青词并非世家,门不当户不对,他破格被提拔来教这几年学,已经是他们那散兵军团的荣耀了,最终肯定不会留在兽形纹的“皇家军”里。但后来他改观,是因为阎契的哨兵潜能和天赋,都是完全被沈青词挖掘出来的。

别的不说,沈师调教人是有一手,早已如雷贯耳。

阎契这一路,不是被家里保护的太好,就是被老婆管的太好,此刻头一回来这么震撼心灵之地,心里头还琢磨呢,来之前还以为跟点菜流程差不多,现在寻思着,可能这里,菜也能点人。

——老婆虽然离开了,但老婆留刻在自己身上的思维方式、行为痕迹都在,所以阎契几乎下意识反应过来:

他们也在主动挑选雇主。

这可有意思了。

他借着弹烟灰的动作垂眼,静静地看这个兔郎一点点大了胆子,晃荡着这惑人凶器,缓缓地,拿这分外柔软、饱满的胸部,蹭上了他的机车裤管。

阎契眉头一挑。

靴尖刚忍不住紧跟一抬,方形尖端轻凝力,像暂做阻力点一样,从他那深深的奶沟里上挑着一路擦滑,不及挑起对方下巴——“轰隆”一声巨响,旁侧沙发上有个兔郎直接被惊蹿起,花容失色地往旁侧蜷身,胸都快直接怼客人脸上了,正好被那人又顺势打横一抱。

圆形毯中央同时升降出一个小型舞台,几根看不出材质是如何的透明管,正缓缓自下而上攀伸,造型各异,有的其上还有狰狞的仿生肉筋,却全都是清一色通透模样,给人一种奇异的,非人类性器的感官模拟。

阎契心里默默恶评:什么破烂玩意儿,果然设备不行,年久失修。

本就留在舞台中央的部分兔郎此刻也并未下场,一个先前就站在c位的,更是直接上手就抓握住了舞台中央的一根透明管,他背对客人而立,缓塌下小腰,屁股却高高翘起,随着音乐将自己的短裤缓慢扭撩,丁字裤明显曾被穴肉吞进去一些,饱满的粉嫩唇肉覆压着,他亲手一点点扒开,及至最后,都弹出了“啵”的一声水响动静。

而那透明管道,更是能将他那肥臀压在其上的挤压观感,放大的一清二楚。

阎契的呼吸陡重了些,他腿边的那个小兔郎更是一路托举着胸,像做按摩一样,拿这对特地暴露给他看的丰腴软肉,一路打着圈地按摩起他小腿肚。

——理事私下交代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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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客人尤其钟爱大胸,他的胸是这里面最大、最好看的一个了。听说这客人还很有钱、且不在乎钱,要是能被他领出去过一夜,那岂不是大半辈子不用过这等卖肉营生?

想着,兔郎更加卖力地妄图讨阎契的欢心。

舞台中央的那位双性兔郎再度缓掰开他自己肥润的屁股瓣,水弹水弹的,两片大阴唇看起来也很肥美,被他亲手剥开,暴露出其下那点嫩红孔洞——一直加力道地大掰、撑平,手指在嫩肉上一挑,便有银丝勾连,更是把里头褶皱模样都清晰可见地扒剥给客人看,手又一松,两片大阴唇立时软黏着顺势闭合,将指尖含吞其内,水声荡荡的浅插了两下,就立即“啵”的一声抽拔出,估计早把自己玩嗨了,他又就势肥臀一扭,穴口压着透明管慢悠悠地来回碾,很快就冒流出泂泂淫水,顺着那透明色管道甫一流下,却一路轨迹潋滟的、映烁出一些五彩斑斓的晶灿光感。

不是,这他妈什么玩意。

阎契瞬间又被这审美震撼了一下,他仿佛这时回过神来,不再看那个嫩批是如何在磨嘬着那根管子,本想一把掐住这个硬往自己身前凑的骚货脖子,给他摁远点,刚伸手——他就有点心疼自己这手,扫了眼,正好看到沙发侧扶手上摆着些调教道具般的东西,有一根纯黑马鞭样式的,立即吸引了阎契注意力。

果断将其拿来,虽只用三指闲闲捏住了,但力度极精准,朝面前这个兔郎那红彤彤的果冻奶尖突发一抽,收稍力度却又极快。

“啊~”的一声媚叫,错乱的鼻息间甚至能听出对方好像还有一丝“爽感”,放眼观量,兔郎身前没留下任何鞭痕,唯独左边那被抽过的奶尖,肉眼可见的更肿胀起来,整个人酥若无骨地,近乎要攀倒在阎契脚下。

这又软,又香甜的一团雪白奶肉颤巍巍摊放在他蟒纹皮靴上,随着兔郎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像在小心翼翼、蹭掉其上不曾沾染的灰。

阎契恶劣地勾唇一笑,靴尖再度微抬,那水嫩奶肉似乎都能从他靴上歪滑开,如果此时真摸上去的话,手感定然非常软绵。

他二郎腿的翘姿抬开,这兔郎便只能跟着重新起身跪好,却也是背对而卧。

柔弱又娇媚,喊了他一声:“主人……”

说着身段微扭,高腰丁字裤将他胯两侧微勒出一点丰腴赘肉,愈发显得风情万种,白嫩屁股娇俏地稍稍后撅,裤线紧绷,直白地,向他露出了那两口漂亮的淫穴。

?粉嫩的屁眼深埋在两瓣圆臀之间,而那根蕾丝裤线,则稳稳地含进了他的逼缝里。

??水光润泽的淡粉嫩鲍也被勒的微微高凸,像个香甜的发面小馒头。因这兔郎背朝自己而合拢腿的跪姿,越发显得那隐秘之地诱人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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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似是知道这个兔郎想要什么,十分善解人意,将马鞭稍侧,从对方乳尖轻轻滑到侧乳,忽然反手一振,几乎倒削般抽打在奶肉上,大奶垂荡着又随他颤抖的身体晃了几晃,阎契似是不满意对方的本能躲闪,重正过鞭子,轻点拍了他乳头几下,像是让他在慢慢适应这异物的触碰。瞧人身躯能逐渐平复下来了,这才再侧鞭子,又抚胸腹,一路挑逗般后延,最终贴滑过腿缝,再一点点,极慢地轻抽出——

??兔郎被大力抽击后,似是再耐不住这等隔靴搔痒,屁股更是高抬着冲后撅了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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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风光一览无遗,阎契却有些走神般抽空往台上扫视了一番。

??即便一心在二用,也没干扰他的精准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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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准确无误地抽在那兔郎的骚逼上,“啊~”的一声销魂骚叫,只一下,就把对方抽的肥臀猛夹紧地扭甩了几下,白绵臀肉阵阵如浪抖,伴随着再娇媚不过的诱惑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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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尖略一朝前,从这人跪姿肋下轻抬顶起这人如奶牛般垂下的巨乳,阎契一边用靴尖围着他更红肿不堪的乳尖打着转玩,一边反手,对着这人故意暴露给自己的穴口,又接连抽打了四五下,鞭鞭精准无误,次次破开花唇,直接抽到了阴蒂位置,到了最后一鞭落下,直将人阴蒂都从花唇里颤巍巍打的充血勃起,前头高翘起的男根也早泄了精,大屁股直抖筛的不成样子,随着阎契的最后一鞭落下,前头嫩红花穴孔洞忽一翕张,直直地喷出淫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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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阎契收脚快。

??他早就有了起身之意,此刻毫不留情地踩着那对大胸,将人一脚重重踩倒在地毯上。

??很软的触感——唔,糙汉日子过惯了,一时没个数。

??阎契心底短暂地浮出了应当“怜香惜玉”四个大字。

??可怎么怜?怎么惜?

??他现在就是那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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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兔郎犹自挣扎了一下,像是不明白,原先还看入迷的男人为什么会忽然性情这么恶劣。此刻他浑身还带着些高潮后的余韵,四肢正绵软无力,很怕这个客人再忽然暴虐,四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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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想求庇护,才发现理事早已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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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无序的地方就是这样,可以在此拿命换钱,也可以随意被侮辱到死也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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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害怕地抖起来,心说可能运气不好,他花了那么多积蓄贿赂理事,就是想找一个好人,没想到还是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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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把人踩着了也没什么其他表示,他只是在等。

??智脑忽又在腕间轻震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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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平平无奇的陌生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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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您亲爱的2x】:

??不是吧,不是吧,这就是你当年爱的要死要活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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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天思拿到照片的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

执枪人也只能充耳不闻判词,帝国需要的,向来只是爽快利落的行刑机器。

“清道夫”这个职位的设立,从一开始便被剥脱了人权,无非是去打扫一堆“垃圾”。

整个过程里,他杀“垃圾”,“垃圾”也同样在寂寂无人的夜里,梦魇般将他反复枪决一万次。

——‘那一些从未留名于史记的不屈意志’,‘那一些也曾矜矜业业效力过的圆材丁卯’,帝国是一台巨大的往新世纪狂奔的轰鸣机器,跟不上、或者拖后腿的机械零件,便只有被削减这唯一下场。

今日是他人,未必旁日非你我。

达摩克利斯之剑即那日,便已日夜高悬在颅。

是鸣巢二次把他从受足了“太攀”疯狂反绷袭击自身精神海的兽化影响下,再度重新梳理回一个尚且有血有肉的“人”。

可事实证明,愚忠既换不来金银富贵,也换不来平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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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

——‘哥,你真是从当年就错的离谱啊。’

战舰上的那夜谈话,换来的只有渐行渐远。

沈青词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鸣巢,才伪装般穿好了自己这层人皮。

实际上,大概在他当年尚且稚嫩,在太阳下熠熠生辉,远远看去,像是一只急欲振翅的隼。

——‘鸣巢’,代号“伯劳”,代号“栖鹭”。

还是很久之后,阎契在一次被罚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时,也没好好反思,东看看西瞅瞅,最后偶然看到了他哥那一届的几次实战演练记录,才把这两人对上号。

可以说是把院校里的新兵收拾的屁滚尿流,惨不忍睹。

而那时候,他哥在的“流鹰”明明是院校常年各种演练包揽者的恒久“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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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握住了裆下粗物。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瞬间拔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身上。

沈青词隔着软被,又轻轻在人胯下揉捏了一把。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问:“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一只手把捏着他逐渐在掌心里愈发粗壮勃发的性器,另只手从被里抽出,捏上他下巴,掐的两颊肉嘟嘟。

阎契像一只巨大豹猫,眼瞳里金光简直快亮成一线全竖,嘴唇软肉竟被老婆主动叼住,含吻般的反复吞舔玩弄。

幸福到迷糊,被撸的浑身发飘,肉棒很快就在沈青词手心里疯狂跳动。

隔着软被都能清晰感受到这粗物如硬铁般悍然狰动,要不是沈青词掐的紧,都快拿不住他。

只不过隔了布料,就未真切贴近,阎契躁动起来,开始劲猛挺腰,以自己舒适的狂暴律动节奏,疯狂在老婆掌心里找到舒爽感,嘴早不老实地吻上脖颈,渐吻深嘬到他束胸前。

他不喜欢他穿这个!可能是真飘了,双手一前一后,搭配的分外及时,“夸嚓”一下把他束胸开扣扔飞,两团大奶肉脱弹出,上下左右地四外乱弹,水球般又润又嫩地晃着波。

沈青词嫌弃地看着他,速系起外衬衫扣子,刚系到胸前,就被阎契强势摁住双手,猛力一扒,“嗖嗖”的振飞了前头系扣,阎契轻车熟路的把他大奶子掏出来,领口却又收紧,视觉上像一个要兜不住的雪白三角,独露着俩大奶子在衬衫外,看的他鸡巴更是紫胀勃发,嘴上却“嗯~~”的拐了七八个起伏音调。

这世上什么最恶心,当属壮男撒娇。

沈青词的拳头,又硬了。

阎契看人没不准,自然满足地一头扎入,跟条狗散热一样喘着粗气,大伸着舌头,疯狂舔卷吸吮着,手也不老实,狂搓摸另一个没被照顾到的奶尖——没事儿,已经被打练出来了,他现在的目标就是争取在老婆动手前,能多舔一口是一口!

奶子那么大,不给人玩还有理了!

沈青词本来确实要给他一大逼兜,刚抬手,忽一奋起,一把将阎契摁倒在床。

阎契就看着那俩红嫩奶头突然放大怼近,不及嘬上,又一翘一甩,大奶子“啪”一下砸在他脸上,好、好棒,幸福的快昏过去了……

沈青词那边却像是经历了次生死关头,猛趴身一矮头,让过刚才那脑后袭风,阎契这一晕,从空中突化形的猛兽就顿失力道,眼瞅着就要半空砸墙。

是真完蛋啊,又不能见死不救。

只得拧身横扑,双腿一夹,硬生生在空里卡抱住这豹身——

房间小,豹子又太重,惯性使然急刹不住,好在之前嫌墙边潮,多竖了几个枕头。

为防止阎契别被真震成个傻逼,他将豹头紧护身前,“哐”的一声以背作抵,被挤进床角。

好柔软的感觉……一定是……老婆的奶……

阎契感觉天旋地转的,又和精神体视角混乱共感,老婆的大奶就在跟前——舔口,嘬嘬——

性冲动是最基础的精神本能,粗糙兽舌接到指令,立即刮舔过嫩红乳尖,打着圈的疯狂舔吮,湿漉漉的微凉兽鼻和呲着的胡须,就跟着一个劲往奶肉上搔刮点碰。

沈青词身体猛一紧绷。

“服了我日,你真他妈是快死了都不忘这点逼事。”使巧劲往豹腿上一铲,沈青词单手凝力,先摁住豹首,才回头甩了阎契肉身一巴掌:“醒醒!人才是‘精神’的主导,把控你的力从一点、凝一线!”

——他应该刚才是在极度兴奋里知道自己即将挨揍,瞬有防备,精神拉崩过度,无意间把精神体放出来了。

——极优秀的精神力,极稀烂的把控力。

入学为520特辑下】【时间线在他俩还在军校时】

【——有半兽人形态出没,介意请及时闪避——】

对阎契改观是傻小子有天送了把铂金枪托来,长触发隐形摁扭是个极细致、以毫米为单位的小巧玫瑰刻印。

整体涂装改造、测试完,耗了他快三天时间,近乎废寝忘食。

沈青词突然来了兴致:“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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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间环境并不是很好,至少和他那豪华学生公寓是天差地别。

整个人蜷缩在一个工作台上,长时间维持一些动作涂涂改改。

沈青词抱臂倚在门框,静静看阎契兴奋地给他讲解各路用途,又细致描绘自己如何拆解涂装。

兴许是阎契的持之以恒奏了效——就哪怕养条狗,这一年多也养出点感情。

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

沈青词看着像是沉浸在自成一隅小天地里的棒槌,心中唯一想法是:他的掌控力,或许还有一救。

只要他能把这个专注的劲头,换个领域。

那一天,天很蓝。

沈青词的视线越过阎契,望向窗外,眼底突然就铺陈开一条极明亮的路——

尽快把阎契带出来,他兴许就可以打个报告,提早归队鸣巢。

毕竟放眼整个学院……不提也罢。

于是,沈青词态度对他好了些,是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对阎契进行怎样的魔鬼训练。

却没想到在最基础的收放精神体上都这么费劲。

此刻他掐着黑豹,又猛甩了阎契一巴掌,厉声问:“阎契,回答我,痛不痛!”

“痛……?”阎契声音懵懵的,“我、我该痛吗?”

又是一耳光,沈青词扇的干脆利落:“集中你的精神力,我刚扇了你一巴掌。去感受它!”

音色又忽压的温柔,轻声引导一样:

“脸上应该火辣辣的,对不对?”

火辣辣的、脸、脸疼……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点头。好像是有点火辣辣的。

嘶——沈青词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要糟。

倒吸了口气,左右四顾一番,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

另只手还要一直强摁住他的精神体,这时候拿枕头充数,还怕再次扰乱他感知。

当下果决地再无任何犹豫,他单手捧住阎契脑袋,手掌遮他眼,极力俯身,一对柔软的大奶缓抵在他脸上,红艳艳的乳头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乳肉瞬间满唇齿溢香,阎契下意识动了动嘴,只是也很轻微。

“这是你魂牵梦绕的奶,塞你嘴里了。”

“唔?”阎契动静都变得尖尖细细的,听起来还带了点哭腔,“老婆?我眼前黑黑的……”

沈青词缓抬开几根手指:“现在你看到……”

话未完,右手靠精神凝练压制住的黑豹忽然消失!转瞬被重扑在床,肩膀上死命扣住的明明是人手,五指却锋利,仿佛带无形尖勾。

阎契人身却现兽耳,两个黑黑尖尖的猫耳高支棱在头顶上,不断在空中来回耸动,英俊高挺的鼻梁疯狂蹭嗅着身下人气息。

因为看不到,所以下意识调动其他五感凝练——阎契突然无师自通了这个,竟靠的是他压根看不到沈青词、也感受不到他。

他很恐慌,像自己一个人行走在茫茫黑暗里,一点灯光都无,连他的声音都逐渐消失。

所以触摸、嗅、看、听,他几乎轮番狂躁地挨个调动。

他太害怕了。

不是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死亡。

而是害怕这个没有沈青词的世界,他要一直、一直这样茫然的走下去?

不要!

沈青词当然明白这个糟糕的局面。

只有很高阶的哨兵才能以人和精神体相结合的形态出现,这也代表着是他最危险、最接近狂兽化的时候。

更别提只是初试训练,明明还停留在收放精神体都费劲的阶段。

阎契紧紧摁着怀里人疯狂嗅闻,沈青词难得安静地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口舌或尖耳蹭过自己的敏感地带,肩膀已有了血丝红痕。

“放轻松阎契,”沈青词嗓音很平静,“这是我的手。”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地拿脸腮蹭了蹭。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沈青词察觉到他身后连豹尾都出现了,正打了个弧圈,一把勾到了脚腕。

“那是我的脚,再往上一点是小腿。”

尾巴听话地圈着人脚踝往上蹭了蹭,像是努力试图感受老婆描述的地方。

阎契又继续向下摸爬。

鼻尖忽蹭到了非常柔软的东西,他抬鼻,顶了顶。

沈青词不说话了。

他又顶了顶。

“老婆?”他慌了,“是我彻底听不到了吗?”

沈青词郁闷开口:“我刚没说话。”

“这是哪里了。”

沈青词真的很不想回答,但随便谎报一个位置吧,又怕他真救不回来。

阎契不死心,伸出舌尖猛勾挑,又大口大口的含吮,双手扒他内裤扒的太过熟练,沈青词有那么一个瞬间,都怀疑这逼崽子是不是故意的。

但他下意识要摁到自己男根上的手——还没接近时就感到锋利,甚至被扒下的内裤两侧都有明显勾丝划痕。

沈青词忙捂着自己肉棒微一扭胯:“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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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现在凝了力,有无形爪锋。”

阎契立时听话地高举了自己双手,头却凭感觉拱到老婆胯下,疯狂含舔着那两片嫩肉,拿脸近乎像猫蹭人一样,狠狠在他裆下直晃头。

“这是哪啊,老婆。”阎契拱来拱去,不知舔到了什么小硬凸起,又开始疯狂嗦那个局部。

沈青词猛仰了仰头,能清晰感受到他唇舌的湿热,两片花唇被舔吮的东倒西歪,那分外会勾翘的舌尖很快就找到了下面的孔位,试探性地往里不停嘬伸。

他大含一口,几乎把老婆整个嫩逼都暴风式倒吸入口,同时舌尖却分外快速地模拟起操穴频率,对着那小孔洞疯狂戳探,又不时用整个舌面顺着他逼缝来回推抵,两瓣花唇一路被破开,再狂卷住那一点骚豆子,嘬的水声阵阵。

沈青词将自己的呼吸压的极低,还是在某个瞬间,会压不住的深“嗯”一声,双手都忍不住插入他发间,指尖搓摸着那对毛绒绒兽耳,将其反折一下,猫耳朵般在空里一阵甩抖,又从指缝里溜走、重竖直。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短暂理解了阎契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自己奶子晃或是抖,说实话,他也挺喜欢搓拨这猫耳朵乱抖。

尾巴梢随着舌尖抽插的频率,也近乎飞速地在他腿肚上来回摩挲,很痒的触感,却也很舒服。

沈青词短暂闭了下眼——脑内却在清醒盘算,手头向导素还剩一盒,可能一会要先给阎契用上。

他自己今天在操场精神力消耗太多,本想睡一觉缓慢恢复一点,但现在……或许需要个别的途径发泄出来,才能保证一会的“精准掌控”。

喉头略动了一下,沈青词双腿高抬,将阎契的脑袋深夹住,阎契只觉得有什么非常柔软的东西几乎碾压着自己的脸,在轻柔摩擦打转——在意识到那能是什么后,他近乎疯狂地大口猛吸,舌尖从下往上推滑,肥嫩的逼肉倒舔开,又紧紧夹贴到自己鼻两旁。

虽然阎契现在看不到,但他已经完全能想象得到——

他之前就觉得,沈青词特别会长,奶子大腰细屁股翘鸡巴长,就是用那张绝美的漂亮脸蛋冷冰冰看人有点不好……凶起来也是真凶,老婆嘛,还是找个温柔点的好。

但偶然一次看到老婆的逼后,阎契满脑子就不会转了。

就、就他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当时侧躺姿势,过于挤压那个位置,还是他天生逼就比别人要更肥嫩一些,总之当时太过饱满粉嫩的凸起,软糯地相互贴挤着,几乎把那一条窄逼缝衬得都深陷其内。

可能,伸指插进去,都得没入一个关节多,才能捅到穴……

要是埋头狂吸,能一边舔一边插,指不定要操出多少汁水来,一看就特别润……

阎契要委屈死了,魂牵梦绕的奶和逼还有老婆都看不到,但老婆告知自己现在所触碰的一切部位,期间双手多次想摸到奶上,或彻底捧住这个翘臀扒着吸个畅快,但想起之前老婆说的话,他双手极力分摁到床板两侧,利爪已把床板穿透,也不敢乱动分毫,怕伤着他。

沈青词大力夹紧了阎契脑袋,喘息声越发深重。

他单手揪起他兽耳,迫的他偏了偏头,空隙一让出来,便能清晰看到他那嫣红的舌尖几乎快把身下嫩肉舔震的都荡出残影,很快、力道很深,淫水几乎次次都反拍到他脸上……逮着阴蒂猛嗦的时候也让人很爽……

修长的白腿夹搭过阎契背后,很快,脚背都忍不住紧紧绷直——

不得不承认,这傻孩子是在某些地方有些没必要的天分。

阎契只听到老婆好像突然极短促轻颤了一声,那一定是老婆的软嫩逼肉,正压着自己的脸在疯狂翕合抖嗦,紧接着一股水流喷了出来。

应当是甜的,他之前也把沈青词舔高潮过,那次也喷了水,侥幸尝到了!虽然被老婆睡醒发现后揍的好长一段时间老老实实,不敢觊觎他身下,就只好盯回了怎么玩奶上。

此刻虽然感受不到味道,但阎契还是莫名被爽到了,他甚至能感受到沈青词夹住自己脑袋的腿也在疯狂打颤。

——那是多么修长有力的一双腿,可以把自己从床上一脚踢出门外!

真劲啊!阎契当时边从地上爬起来边想,早晚操到他哭。

可现在,这双腿也能这么“软若无骨”地,搭在自己肩上颤成这么个德行。

好想……好想以后让操批了,都能把老婆次次操成这样……

阎契光想想都觉得自己要爽疯了。

歪着脑袋,正调整角度希望能盲接到一点老婆的逼水,还没来得及蹭头找明白,突被一把撂倒。

极乐高潮的欢愉疯狂上脑完,沈青词感觉自己脑子里紧绷的弦微有松动,几乎抓着这瞬放松空隙,他冷静变脸:

“忍住。可能有点疼。”

阎契:???

你该不会是要趁我之危?!

脸上潮红未退,但沈青词眼神已分外回冷,水色的唇轻启,亲吻却突如狂风骤雨侵吞——

铺天盖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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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聩五感瞬被一味白甜气息充斥满,几乎占据所有释放出路。

阎契的精神海还未及波动防御,瞬被数条极光银线如电闪惊蹿,四通八达的已在他脑内疯狂铺陈开去——

像一种微弱的电流,刚接触时有一点点类针扎的痛,阎契下意识要对抗,但躁动、不安,都在电流通过后,有一种抚慰般的舒缓凉抚。

到最后只剩下全心全意的臣服,他忘了自己本想做什么,呆子一样空张着嘴,安分被老婆吻着。

紫胀的胯下被富有技巧的一通揉捏,指甲勾挑着蹭滑过囊袋,温热的掌心再度紧攒他的大肉棒,飞快上下套弄起来,没几下,阎契就一个激灵,满脑白光乱窜,高翘的鸡巴抖射出一大滩白精,喷在沈青词胸口、奶上。

“你很安全,我的哨兵。”

迷迷糊糊里他好像听到沈青词这么一句话。

在阎契的豹耳逐渐消失,精神力稍有回归倾向时,沈青词立时把控精准的撤出所施加过去的所有威压。

阎契茫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那嫣红奶头上挂着大片白精,因为奶子太翘,精液正淅淅沥沥地从他大奶上垂挂下来。

“滴答滴答的”,房间太静,声音太响,不可置信。

阎契整个人都懵了。

耳畔延后耳鸣般“嗡”一声,极炸开来。

沈青词趁人尚处眩晕中,抽过纸巾来给他这傲人的肉棒并着俩沉甸甸卵蛋擦了几把,粗壮男根一边擦一边又翘着抖,抽吐般流蹿出几滴精液。

直到沈青词拿衣服去洗澡了,阎契还半裸着躺在床上,不时鸡巴忽抽弹一下。

——呜呜,有、有过电……一样……老婆……嘿嘿……

直到沈青词洗完出来,坐在桌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阎契仍发痴一般,露着半个大腚也不自知,抱卷着被子,鸡巴粗长地歪倒露在被外,满脸淫荡地不知回味什么。

老婆……怎么忽然换了件衣服……

好有食欲喔……在桌前大吃特吃,阎契光看着他吃,都觉得自己在幸福的冒泡泡……泡泡……老婆……

“我变成泡泡了……啵——亲破了,老婆?”

沈青词无语地揉了揉眉心——行吧,还是威压过了头,看来即便是自己,也无法很好掌控这个度。

不然他没有狂兽化变成傻子,可能会先被自己搞成傻子。

直候着人突然没电一样,不再胡言乱语,彻底昏睡。沈青词这才掏出药箱,给自己肩膀简单上了点药。

“谢谢你的夜宵。”

终于说上了今天正常的节互动情况——】

阎契处理完军务蹑手蹑脚进来时,沈教授早已睡着了。

故意给他买小一号的内裤,微有些兜不住他那圆润的大屁股。阎契悄么声掀开被子,那两瓣丰盈的软乎肉正随着对方的平稳呼吸,极轻浅地,像在蠕吞着那一点点“遮羞”布料。

他轻车熟路地勾挑开,一口形状完美的嫩鲍就从其下慢慢呈现。

粉嫩的阴唇一点点、缓慢地跟陷进去的布料柔软分离、剥脱,细窄肉缝若隐若现。

看的眼热,想也没想就闷头过去,伸出舌尖上下飞速舔吮了一圈,尔后一边将他双腿更掰抬开。

一手揉摸上了这大屁股,太过绵软趁手,阎契幸福地晃了晃脑袋,几乎拿老婆的嫩逼擦了把脸。

被轻柔舔吮吻触的感觉令沈青词于睡梦中微一抽抖,蹙着眉头发了句极清浅的“嗯……”声,身子却要扭,似乎还想再度并腿避开。

阎契只好顺着他侧身的倾向跟着侧头,揽过他骨峰明显的胯侧,又不忘贪心地伸另只手去抓揉他奶肉,嘴下更是没放过,大口大口含吞起老婆已经整个水汪汪的嫩批,舌尖绕在其内,围着那点阴蒂豆疯狂打转。

湿热的口腔又亲又吮,还在疯狂对着敏感点狂嘬不止。

沈青词被舔的喘息明显重了些,带出些鼻音朦胧的呻吟,却是喊出了“不、不要……阎契……你答应过我的……”

说着猛一扭身,直接卧姿趴床上了,一手从枕头下穿过,斜抱了睡枕——这个姿势能护住部分胸不被侵扰。另只手又回揪了揪软被。

只可惜睡的朦胧没盖对方向,从腰上横过去,倒把两团臀丘衬的更弹滑诱人。

阎契顶着一脑门淫水,刚想重新缠上去大摸特摸、大舔特舔!余光却看到沈青词智脑忽然亮了。

抢在震动吵醒人之前先一步强制关闭,他有控制沈青词智脑与外界通讯的权限。

却意外看到了好几条未读消息,一瞬展开复叠合——来自您的【烦人精】。

靠,谁家好人半夜联系我老婆啊?!

阎契极敏锐地记住了时间,正要抬手解他屏锁,后知后觉发现其实和自己发给他的时间一致。

哼,他都没看!还乱改我备注!

阎契一手摸上他屁股蛋子,一手调开自己的智脑,飞速把沈青词的名片资料点开——

先是气冲头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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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改成:

【奶软逼肥】。

刚躺下,又爬撒起来,改成了【沈大美人】。

又躺下,没过多久,又爬起来,回到了一直以来的【沈青词】。

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后,阎契再度惊坐起,十分珍而重之的改为:【宝宝】。

大半夜睡梦中先是被抓奶狂草,顶醒了的沈大美人好不容易等他灌了一次精,以为能睡觉了。刚迷糊着回笼觉,又接连被身边人弹起弹起的反复无常速度搞到崩溃。

中详细扩写爱爱过程︿︿】

不要看小阎起初这么疯这么欺负老婆

等沈师站起来的时候你们才知道疯的到底是谁jpg

——“你沈师永远是你沈师jpg”

希望小阎那一天还能保住自己的大鸡霸!祈祷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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