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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T批缝吸老婆汁水/扇耳光/险被T喷漏尿/舌JPXR大N(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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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想猛猛舔老婆嫩批的前一秒,大脑诡异地好像正确识别了一回目前“血腥”境况,他这才像猛然想起,老婆刚被气吐了血,应当要好好休息……

唔,虽说杜淳给他打了消炎。

此刻阎契内心简直两个小人也在疯狂斗争,可老婆现在好香……争来争去,还是没忍住,“啪”地一声,给人短裤扯开。

——别说,以前可能是被老婆规训惯了,沈青词要是真醒着,他可能也没那个胆子当面舔。

就得趁他昏迷时,好像才鼓莫名勇气。

眼下这湿淋淋的珍珠几乎被完全卡吞进穴缝里,有些都已深没进去,逼口处早已一片湿濡水色,阎契来不及细想,就赶忙闷头过去,双手紧摁着老婆的胯,舌尖早已跟着凑近,舔卷上两瓣肥嫩花唇,嫣红的逼缝正似有呼吸一样,泌出些湿漉漉甜液,并着那一点隐约露头的白珍珠,将蜜洞口反复缩扩。

舌尖轻巧地将这条嫩红肉缝彻底上下滑舔开,微抵在穴口,被嫩肉挟裹着往里一卷,他再用力一吸,就从那紧致甬道内一点点把珍珠陆续勾挑出来。

早已忍不住,边勾边“啵啵”地对着那水呼呼的嫩穴蛮亲一通,手在人大屁股上同时揉摸着,弹溜打滑,这才逐渐将扯开的情趣丁字裤彻底从雪白臀肉上剥脱。

珍珠也一颗、一颗的缓吸出来,上头都沾满老婆的逼水,湿的水光淋漓,正当好适合开拓,阎契想也没想,就又把这珍珠顶蹭到人家屁穴前——

昏迷中像是也察觉到被试图侵入的异样感,屁眼处的褶皱立马有了缩合骤放,阎契稍一摁,就换来沈青词身子微挣动,似在负隅顽抗。

只好又一边吸吮起老婆的嫩逼,一边用拇指先在人屁眼上轻缓摁揉了一阵,他拿牙齿轻嗫在阴蒂旁,并不是咬,而是隔着阴蒂上的薄薄嫩皮,用整个门牙去往里使力顶摁,这使得在昏迷中的沈青词忽然轻“呃……”了一声,不可名状的私密之处感到莫名酸胀,像是一股尿意突发上脑,又掺杂了一丝奇怪的爽麻,未等这快感彻底落实进大脑皮层的深处,阎契就猛然对着小阴蒂突一狠嗦,拇指也同时发力,顺利将一颗圆润珍珠推进了老婆的嫩屁眼里。

粉嫩的屁穴被迫扩开,珍珠体量虽不大,但从未含吞过物品的穴眼受不了这等异物侵入,仍是自发地要将其“吐”出来,阎契手就候在旁边,见刚一冒头,又立即给人二次回顶。

反复拨顶了几下,犹如肏穴一般,刺激到沈青词浑身猛有抽抖,却依旧没醒。

直至玩的他屁眼像是适应了含进珠子,阎契将珍珠又连续浅没进去了三四颗,这才甘愿收手,随便余下的仍裸露在外,通过穴口垂牵着,摊荡在床面上,很漂亮。

他将人屁股略微抬高,又用力大掰开,被舔的水呼的嫩逼甚至“啵”的一声,发出了开孔的水声,屁眼倒是被堵的牢实,丁字裤上的珍珠链于此刻,就变成了从穴口里垂出来的一条晶莹小尾巴。

他捧着老婆的大腚略有摇晃,整个白嫩的臀肉都跟荔枝白冻似的,快在空里弹出残影。

很快,昏迷中的沈青词就被迫随着被摇晃的惯性,自发地将鸡巴和屁眼里含住的珍珠都一起甩荡在阎契眼前。

他咽了口唾沫,视线顺着这细窄腰肢向上逡巡,嫩乳也早跟着跳摆节奏,高翘着俩嫣红奶头,一并在空里左右乱点。

老婆身上这三处性感地带,简直一处比一处折磨人、要人命。

阎契立即调开摄屏,对着这样无比淫靡的沈青词,果断地又拍了十来张。

边拍边又伸舌舔到屁穴上,录起了自己猩红的舌尖嗦卷住洁白的珍珠链,微一抽拔——

粉嫩的屁眼褶皱连连被撑开扩缩,刚吐出一颗湿漉漉的小珍珠,又被阎契嫌角度太偏了,没录好。

立即拿手指捅进去预备重录,屁穴此刻太像张樱桃小嘴,甚至轻轻“啵”地一声,嘟含了下这顺势浅没进的指关节。

他立即将视线看回屏幕上,这会屁穴正被玩的整个也湿漉漉,在镜头下,连珍珠熠熠生辉的反射光泽感都能映照出来。

这才对着老婆的屁穴也满意亲了口,又顺势搓揉起他腿根的娇嫩肌肤。

边亲边上上下下的拱头乱蹭,再度大口大口吸回了老婆嫩逼处,湿滑的舌在花唇上极快速地来回勾挑,飞快将不过稍有怠慢,就立即闭合的穴缝再度舔的又湿又软,这会穴里面没含着东西了,反倒会令人倍感空虚——

他听到沈青词略有不满的哼唧鼻音,虽然知道这是生理本能反应,要是估摸清醒着,可能被他故意压腔回去。

这么一想,还好昏迷着。阎契这才更放心地伸舌捅进老婆嫩逼里,模拟肏穴的频率,开始疯狂抽插。

“呼噜噜”的,很快就把穴口舔插的水声阵阵,沈青词也被舔起了生理反应,身子虽苍白无色,但那粉嫩的鸡巴却陡然在空里跳了两跳,大腿根并着逼肉,简直都要在眼前被带动着震抖出残影。

只是甬道内依旧太过紧致,软舌破不开更深层的地方,阎契欲求不满,抽出舌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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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回到嫩逼前,大口大口在外面张嘴含嘬——先是将整个舌面都覆裹住娇嫩的逼肉,湿热的唇舌与阴唇肉相衔,互相弹碰着体验彼此柔嫩触感。

他“啪、啪”地用舌面拍打几下,随后舌尖微一轻勾,从这已被舔的分外狼狈湿滑的逼缝里,从下滑到上,先狠一戳顶、又一卷嗦阴蒂,灵活地打了个花舌圈结一样,再闷头从阴蒂,一口一嘬地含叼住软肉,陆续亲回下方嫩孔处。

昏迷中的沈青词被刺激出了一声声无意识的绵长呻吟,阎契更是倍受鼓舞,湿热的舌尖重扫了逼肉几回,感受到他这花唇更是往外翻卷,蜜洞里的汁水甜味几乎直白地往自己鼻腔里散发勾引气息,就立时又伸了舌,再度往嫩孔洞里戳刺。

软肉与软肉一会激灵碰探,一会又被大力含叼,一会却又是连甬道里的肉壁都被细心照料到,烫舔至浑身松软——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身下疯狂向上袭卷,沈青词的白皙胴体猛然开始频率多的抖嗦起来,两片花唇却又随着身体变化重有缩合,阎契这次再伸舌肏进他这嫩逼,能感觉到就连里面的逼肉都开始了微有夹紧。

——身体有了更多的复苏意识,他可能是快要醒了!

阎契可太熟悉老婆这种苏醒前的身体变化,以往,这就是他该及时收口,准备撒丫子狂奔出卧室,以免挨打的预备抢跑时间!

可于这一刻,阎契今天分外雀跃起来,他根本躲也没躲,甚至是更加兴奋地猛一大口,彻底吸裹住沈青词这水光淋淋的嫩逼,生怕他听不到一样,“啵啵啧啧”的,疯狂对着花唇护卫下的阴蒂每一口都猛嘬。

双手掐着人大奶往两侧用力掰分,别妨碍自己牢牢盯锁住他的脸——

花唇嫩肉每口都被嘴角吸附着大力黏合,带动着两片嫩粉软肉早被吸吻至歪扯形变,盖不紧逼孔,只好大敞开嫩逼,泂泂地往外流冒着透明汁液。

沈青词就是于这种分外酥麻的体感中茫睁了眼。

那好像是一种非常舒服的、躺在云端上的感觉,浑身懒麻麻,绵的要命。

但身体深处又分外察觉到一股异常涨意……

“嗯……?”

他的大脑还有点混乱,之前被光斑绕晃的眩晕感尚持留,像闪光灯刺激过视网膜那瞬短暂的黑底残影,只不过现在持久地,凝留在他视觉中心,阻碍视线。

是闭眼静待了一会,身下这酸软又涨满的奇怪感越发不对,他这次再睁眼,好了许多,也有力气微歪了歪头,逐渐看清室内——日了!视觉好点,体感却像出了问题,怎么又回到那间“屋子”?

他不是在……不在宴厅,也不是幻境,是那逼崽子精心攒了个局的台上?!

这傻逼玩意!

沈青词怒火中烧,烧的他爬都想爬起来狠给他一瓜瓢,心说三年了,空长个子不长脑子,都特意换皮、躲在流放区,还他妈能遇见,遇见了有没有想过,就是不想被人认出来啊?!

妈的,人呢!

房间里这次虽没开灯,但光线并不算太暗,朦朦胧胧的,能模糊看到在场所有物的剪影,自然,身下正趴着一个体型这几天来再熟悉不过的黑影,像极力弓着肩背,在……自己身下勤劳……嗯……舔吮……

沈青词心下忍不住爆了句粗,心说什么鬼情况。

他不是先前还在台子上跟这人差点要剑拔弩张,真恨不得当时能一拳揍晕他让他速速闭麦!

脸面可以丢,但鸣巢的人命丢不得!

不是他舔个什么……

此刻沈青词想开口骂他,一张嘴嗓子都哑的难出声,像是被口老血给糊在喉间,只好下意识先把腿不住并拢。

阎契手却太不老实,胳膊一路长伸着,早就搓揉上了老婆这裸露在外的双乳,沈青词甚至能看到,自己那乳房被搓捏的大变形,乳头又被他用拇指推抵着,正搁空里头颤巍巍翘晃。

……是很熟悉的……舔吮力道,嗯……难怪那么舒服。

但!

是他妈这事的时候吗?!

你这臭傻逼!老子三年来躲的、伤的快殚精竭虑才护住他们一直没有暴露,你妈的……简直要我功亏一篑……!

即便浑身轻飘飘的即无着落、也没力气,沈青词还是努力往下一伸臂,凭感觉一把攥住了那个毛绒绒的大脑袋。

“干!嗯哈……我、我日你……”沈青词这会猛呛咳出声了,这一口里还带着些许血腥沫子飞溅,阎契现在正处于敏感时候,立马警惕嗅闻到了,连忙手脚并用,奇行种似的疯狂上爬,带着满嘴老婆逼水,想也没想就又一口吸上了他的唇,疯狂伸舌掠夺着那点‘血腥’甜气。

沈青词连偏头躲都不及,一句“我日,滚!”还没能出声,就被摁住脑袋大口大口地深吻起来,灵活的舌极力搜刮着口中津液与血沫,一口换气间隙都不给,这给本就刚醒,还没完全身体机能复苏的沈青词造成极大呼吸困难,差点被强吻地又窒息过去。

二人离得太近,阎契的仿生皮早已卸下,虽然他一直陶醉地闭着眼,但这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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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轮廓……

无非是当年脸上尚有青涩的蠢货,变得更成熟版本。

也说不上哪儿不一样了,但至少比原先那张“仿生皮”要更俊。

但再怎么俊——

沈青词的手从他脑袋滑到脸侧,即便此时宛若柔弱无骨,还是给了他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巴掌。

“啪”的一声,眼下虽抽不重力道,但特意扇在耳侧。

阎契猛甩了下头,敏锐的五感显然被这一下激到,重喘了一口粗气,近乎有些愤怒地喷着鼻息,扭头回瞪过来。

也是这一眼,沈青词一愣——

他的金瞳里好像瞬闪过一丝黑雾缭绕般的东西?

是房间太暗影响,还是自己眼花……?

沈青词都怀疑自己叫他气出了幻觉,真他妈什么孽缘,要叫这傻逼气死了,怎么又是你呢阎契?!

三年了,你不该早抱着新老婆孩子热炕头,指不定和你一样蠢的小猪仔都满地乱爬,你他妈好端端的跑d19抓我还摘我面具暴露我身份干嘛呀!

三年来,遭受了太多屁事、苦难的沈青词从没有想流泪这一说。

但在这一刻,感到鸣巢众人一定暴露无疑,自己殚精竭力的三年保护能被他轻飘飘一个举动全作废的这一刻,他忽然想委屈大哭。

这一点陡然顶涌在喉腔、恨不得要冲出眼眶的酸涩之意,几乎也让沈青词逼近想发疯的边缘。

——死,不如都一起死!

就说了,当年用“太攀”瞄准过帝都之时,他就该狠心松了手!

早知人性本恶,也根本从没想过要当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好人。

“清道夫”的职业生涯给他带来太多在精神海中可归结为负能的影响。

曾在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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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握住了裆下粗物。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瞬间拔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身上。

沈青词隔着软被,又轻轻在人胯下揉捏了一把。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问:“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一只手把捏着他逐渐在掌心里愈发粗壮勃发的性器,另只手从被里抽出,捏上他下巴,掐的两颊肉嘟嘟。

阎契像一只巨大豹猫,眼瞳里金光简直快亮成一线全竖,嘴唇软肉竟被老婆主动叼住,含吻般的反复吞舔玩弄。

幸福到迷糊,被撸的浑身发飘,肉棒很快就在沈青词手心里疯狂跳动。

隔着软被都能清晰感受到这粗物如硬铁般悍然狰动,要不是沈青词掐的紧,都快拿不住他。

只不过隔了布料,就未真切贴近,阎契躁动起来,开始劲猛挺腰,以自己舒适的狂暴律动节奏,疯狂在老婆掌心里找到舒爽感,嘴早不老实地吻上脖颈,渐吻深嘬到他束胸前。

他不喜欢他穿这个!可能是真飘了,双手一前一后,搭配的分外及时,“夸嚓”一下把他束胸开扣扔飞,两团大奶肉脱弹出,上下左右地四外乱弹,水球般又润又嫩地晃着波。

沈青词嫌弃地看着他,速系起外衬衫扣子,刚系到胸前,就被阎契强势摁住双手,猛力一扒,“嗖嗖”的振飞了前头系扣,阎契轻车熟路的把他大奶子掏出来,领口却又收紧,视觉上像一个要兜不住的雪白三角,独露着俩大奶子在衬衫外,看的他鸡巴更是紫胀勃发,嘴上却“嗯~~”的拐了七八个起伏音调。

这世上什么最恶心,当属壮男撒娇。

沈青词的拳头,又硬了。

阎契看人没不准,自然满足地一头扎入,跟条狗散热一样喘着粗气,大伸着舌头,疯狂舔卷吸吮着,手也不老实,狂搓摸另一个没被照顾到的奶尖——没事儿,已经被打练出来了,他现在的目标就是争取在老婆动手前,能多舔一口是一口!

奶子那么大,不给人玩还有理了!

沈青词本来确实要给他一大逼兜,刚抬手,忽一奋起,一把将阎契摁倒在床。

阎契就看着那俩红嫩奶头突然放大怼近,不及嘬上,又一翘一甩,大奶子“啪”一下砸在他脸上,好、好棒,幸福的快昏过去了……

沈青词那边却像是经历了次生死关头,猛趴身一矮头,让过刚才那脑后袭风,阎契这一晕,从空中突化形的猛兽就顿失力道,眼瞅着就要半空砸墙。

是真完蛋啊,又不能见死不救。

只得拧身横扑,双腿一夹,硬生生在空里卡抱住这豹身——

房间小,豹子又太重,惯性使然急刹不住,好在之前嫌墙边潮,多竖了几个枕头。

为防止阎契别被真震成个傻逼,他将豹头紧护身前,“哐”的一声以背作抵,被挤进床角。

好柔软的感觉……一定是……老婆的奶……

阎契感觉天旋地转的,又和精神体视角混乱共感,老婆的大奶就在跟前——舔口,嘬嘬——

性冲动是最基础的精神本能,粗糙兽舌接到指令,立即刮舔过嫩红乳尖,打着圈的疯狂舔吮,湿漉漉的微凉兽鼻和呲着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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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就跟着一个劲往奶肉上搔刮点碰。

沈青词身体猛一紧绷。

“服了我日,你真他妈是快死了都不忘这点逼事。”使巧劲往豹腿上一铲,沈青词单手凝力,先摁住豹首,才回头甩了阎契肉身一巴掌:“醒醒!人才是‘精神’的主导,把控你的力从一点、凝一线!”

——他应该刚才是在极度兴奋里知道自己即将挨揍,瞬有防备,精神拉崩过度,无意间把精神体放出来了。

——极优秀的精神力,极稀烂的把控力。

入学为520特辑下】【时间线在他俩还在军校时】

【——有半兽人形态出没,介意请及时闪避——】

对阎契改观是傻小子有天送了把铂金枪托来,长触发隐形摁扭是个极细致、以毫米为单位的小巧玫瑰刻印。

整体涂装改造、测试完,耗了他快三天时间,近乎废寝忘食。

沈青词突然来了兴致:“带我去看看。”

工作间环境并不是很好,至少和他那豪华学生公寓是天差地别。

整个人蜷缩在一个工作台上,长时间维持一些动作涂涂改改。

沈青词抱臂倚在门框,静静看阎契兴奋地给他讲解各路用途,又细致描绘自己如何拆解涂装。

兴许是阎契的持之以恒奏了效——就哪怕养条狗,这一年多也养出点感情。

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

沈青词看着像是沉浸在自成一隅小天地里的棒槌,心中唯一想法是:他的掌控力,或许还有一救。

只要他能把这个专注的劲头,换个领域。

那一天,天很蓝。

沈青词的视线越过阎契,望向窗外,眼底突然就铺陈开一条极明亮的路——

尽快把阎契带出来,他兴许就可以打个报告,提早归队鸣巢。

毕竟放眼整个学院……不提也罢。

于是,沈青词态度对他好了些,是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对阎契进行怎样的魔鬼训练。

却没想到在最基础的收放精神体上都这么费劲。

此刻他掐着黑豹,又猛甩了阎契一巴掌,厉声问:“阎契,回答我,痛不痛!”

“痛……?”阎契声音懵懵的,“我、我该痛吗?”

又是一耳光,沈青词扇的干脆利落:“集中你的精神力,我刚扇了你一巴掌。去感受它!”

音色又忽压的温柔,轻声引导一样:

“脸上应该火辣辣的,对不对?”

火辣辣的、脸、脸疼……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点头。好像是有点火辣辣的。

嘶——沈青词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要糟。

倒吸了口气,左右四顾一番,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

另只手还要一直强摁住他的精神体,这时候拿枕头充数,还怕再次扰乱他感知。

当下果决地再无任何犹豫,他单手捧住阎契脑袋,手掌遮他眼,极力俯身,一对柔软的大奶缓抵在他脸上,红艳艳的乳头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乳肉瞬间满唇齿溢香,阎契下意识动了动嘴,只是也很轻微。

“这是你魂牵梦绕的奶,塞你嘴里了。”

“唔?”阎契动静都变得尖尖细细的,听起来还带了点哭腔,“老婆?我眼前黑黑的……”

沈青词缓抬开几根手指:“现在你看到……”

话未完,右手靠精神凝练压制住的黑豹忽然消失!转瞬被重扑在床,肩膀上死命扣住的明明是人手,五指却锋利,仿佛带无形尖勾。

阎契人身却现兽耳,两个黑黑尖尖的猫耳高支棱在头顶上,不断在空中来回耸动,英俊高挺的鼻梁疯狂蹭嗅着身下人气息。

因为看不到,所以下意识调动其他五感凝练——阎契突然无师自通了这个,竟靠的是他压根看不到沈青词、也感受不到他。

他很恐慌,像自己一个人行走在茫茫黑暗里,一点灯光都无,连他的声音都逐渐消失。

所以触摸、嗅、看、听,他几乎轮番狂躁地挨个调动。

他太害怕了。

不是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死亡。

而是害怕这个没有沈青词的世界,他要一直、一直这样茫然的走下去?

不要!

沈青词当然明白这个糟糕的局面。

只有很高阶的哨兵才能以人和精神体相结合的形态出现,这也代表着是他最危险、最接近狂兽化的时候。

更别提只是初试训练,明明还停留在收放精神体都费劲的阶段。

阎契紧紧摁着怀里人疯狂嗅闻,沈青词难得安静地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口舌或尖耳蹭过自己的敏感地带,肩膀已有了血丝红痕。

“放轻松阎契,”沈青词嗓音很平静,“这是我的手。”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地拿脸腮蹭了蹭。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沈青词察觉到他身后连豹尾都出现了,正打了个弧圈,一把勾到了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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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脚,再往上一点是小腿。”

尾巴听话地圈着人脚踝往上蹭了蹭,像是努力试图感受老婆描述的地方。

阎契又继续向下摸爬。

鼻尖忽蹭到了非常柔软的东西,他抬鼻,顶了顶。

沈青词不说话了。

他又顶了顶。

“老婆?”他慌了,“是我彻底听不到了吗?”

沈青词郁闷开口:“我刚没说话。”

“这是哪里了。”

沈青词真的很不想回答,但随便谎报一个位置吧,又怕他真救不回来。

阎契不死心,伸出舌尖猛勾挑,又大口大口的含吮,双手扒他内裤扒的太过熟练,沈青词有那么一个瞬间,都怀疑这逼崽子是不是故意的。

但他下意识要摁到自己男根上的手——还没接近时就感到锋利,甚至被扒下的内裤两侧都有明显勾丝划痕。

沈青词忙捂着自己肉棒微一扭胯:“别靠近,你的手现在凝了力,有无形爪锋。”

阎契立时听话地高举了自己双手,头却凭感觉拱到老婆胯下,疯狂含舔着那两片嫩肉,拿脸近乎像猫蹭人一样,狠狠在他裆下直晃头。

“这是哪啊,老婆。”阎契拱来拱去,不知舔到了什么小硬凸起,又开始疯狂嗦那个局部。

沈青词猛仰了仰头,能清晰感受到他唇舌的湿热,两片花唇被舔吮的东倒西歪,那分外会勾翘的舌尖很快就找到了下面的孔位,试探性地往里不停嘬伸。

他大含一口,几乎把老婆整个嫩逼都暴风式倒吸入口,同时舌尖却分外快速地模拟起操穴频率,对着那小孔洞疯狂戳探,又不时用整个舌面顺着他逼缝来回推抵,两瓣花唇一路被破开,再狂卷住那一点骚豆子,嘬的水声阵阵。

沈青词将自己的呼吸压的极低,还是在某个瞬间,会压不住的深“嗯”一声,双手都忍不住插入他发间,指尖搓摸着那对毛绒绒兽耳,将其反折一下,猫耳朵般在空里一阵甩抖,又从指缝里溜走、重竖直。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短暂理解了阎契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自己奶子晃或是抖,说实话,他也挺喜欢搓拨这猫耳朵乱抖。

尾巴梢随着舌尖抽插的频率,也近乎飞速地在他腿肚上来回摩挲,很痒的触感,却也很舒服。

沈青词短暂闭了下眼——脑内却在清醒盘算,手头向导素还剩一盒,可能一会要先给阎契用上。

他自己今天在操场精神力消耗太多,本想睡一觉缓慢恢复一点,但现在……或许需要个别的途径发泄出来,才能保证一会的“精准掌控”。

喉头略动了一下,沈青词双腿高抬,将阎契的脑袋深夹住,阎契只觉得有什么非常柔软的东西几乎碾压着自己的脸,在轻柔摩擦打转——在意识到那能是什么后,他近乎疯狂地大口猛吸,舌尖从下往上推滑,肥嫩的逼肉倒舔开,又紧紧夹贴到自己鼻两旁。

虽然阎契现在看不到,但他已经完全能想象得到——

他之前就觉得,沈青词特别会长,奶子大腰细屁股翘鸡巴长,就是用那张绝美的漂亮脸蛋冷冰冰看人有点不好……凶起来也是真凶,老婆嘛,还是找个温柔点的好。

但偶然一次看到老婆的逼后,阎契满脑子就不会转了。

就、就他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当时侧躺姿势,过于挤压那个位置,还是他天生逼就比别人要更肥嫩一些,总之当时太过饱满粉嫩的凸起,软糯地相互贴挤着,几乎把那一条窄逼缝衬得都深陷其内。

可能,伸指插进去,都得没入一个关节多,才能捅到穴……

要是埋头狂吸,能一边舔一边插,指不定要操出多少汁水来,一看就特别润……

阎契要委屈死了,魂牵梦绕的奶和逼还有老婆都看不到,但老婆告知自己现在所触碰的一切部位,期间双手多次想摸到奶上,或彻底捧住这个翘臀扒着吸个畅快,但想起之前老婆说的话,他双手极力分摁到床板两侧,利爪已把床板穿透,也不敢乱动分毫,怕伤着他。

沈青词大力夹紧了阎契脑袋,喘息声越发深重。

他单手揪起他兽耳,迫的他偏了偏头,空隙一让出来,便能清晰看到他那嫣红的舌尖几乎快把身下嫩肉舔震的都荡出残影,很快、力道很深,淫水几乎次次都反拍到他脸上……逮着阴蒂猛嗦的时候也让人很爽……

修长的白腿夹搭过阎契背后,很快,脚背都忍不住紧紧绷直——

不得不承认,这傻孩子是在某些地方有些没必要的天分。

阎契只听到老婆好像突然极短促轻颤了一声,那一定是老婆的软嫩逼肉,正压着自己的脸在疯狂翕合抖嗦,紧接着一股水流喷了出来。

应当是甜的,他之前也把沈青词舔高潮过,那次也喷了水,侥幸尝到了!虽然被老婆睡醒发现后揍的好长一段时间老老实实,不敢觊觎他身下,就只好盯回了怎么玩奶上。

此刻虽然感受不到味道,但阎契还是莫名被爽到了,他甚至能感受到沈青词夹住自己脑袋的腿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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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打颤。

——那是多么修长有力的一双腿,可以把自己从床上一脚踢出门外!

真劲啊!阎契当时边从地上爬起来边想,早晚操到他哭。

可现在,这双腿也能这么“软若无骨”地,搭在自己肩上颤成这么个德行。

好想……好想以后让操批了,都能把老婆次次操成这样……

阎契光想想都觉得自己要爽疯了。

歪着脑袋,正调整角度希望能盲接到一点老婆的逼水,还没来得及蹭头找明白,突被一把撂倒。

极乐高潮的欢愉疯狂上脑完,沈青词感觉自己脑子里紧绷的弦微有松动,几乎抓着这瞬放松空隙,他冷静变脸:

“忍住。可能有点疼。”

阎契:???

你该不会是要趁我之危?!

脸上潮红未退,但沈青词眼神已分外回冷,水色的唇轻启,亲吻却突如狂风骤雨侵吞——

铺天盖地的,昏聩五感瞬被一味白甜气息充斥满,几乎占据所有释放出路。

阎契的精神海还未及波动防御,瞬被数条极光银线如电闪惊蹿,四通八达的已在他脑内疯狂铺陈开去——

像一种微弱的电流,刚接触时有一点点类针扎的痛,阎契下意识要对抗,但躁动、不安,都在电流通过后,有一种抚慰般的舒缓凉抚。

到最后只剩下全心全意的臣服,他忘了自己本想做什么,呆子一样空张着嘴,安分被老婆吻着。

紫胀的胯下被富有技巧的一通揉捏,指甲勾挑着蹭滑过囊袋,温热的掌心再度紧攒他的大肉棒,飞快上下套弄起来,没几下,阎契就一个激灵,满脑白光乱窜,高翘的鸡巴抖射出一大滩白精,喷在沈青词胸口、奶上。

“你很安全,我的哨兵。”

迷迷糊糊里他好像听到沈青词这么一句话。

在阎契的豹耳逐渐消失,精神力稍有回归倾向时,沈青词立时把控精准的撤出所施加过去的所有威压。

阎契茫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那嫣红奶头上挂着大片白精,因为奶子太翘,精液正淅淅沥沥地从他大奶上垂挂下来。

“滴答滴答的”,房间太静,声音太响,不可置信。

阎契整个人都懵了。

耳畔延后耳鸣般“嗡”一声,极炸开来。

沈青词趁人尚处眩晕中,抽过纸巾来给他这傲人的肉棒并着俩沉甸甸卵蛋擦了几把,粗壮男根一边擦一边又翘着抖,抽吐般流蹿出几滴精液。

直到沈青词拿衣服去洗澡了,阎契还半裸着躺在床上,不时鸡巴忽抽弹一下。

——呜呜,有、有过电……一样……老婆……嘿嘿……

直到沈青词洗完出来,坐在桌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阎契仍发痴一般,露着半个大腚也不自知,抱卷着被子,鸡巴粗长地歪倒露在被外,满脸淫荡地不知回味什么。

老婆……怎么忽然换了件衣服……

好有食欲喔……在桌前大吃特吃,阎契光看着他吃,都觉得自己在幸福的冒泡泡……泡泡……老婆……

“我变成泡泡了……啵——亲破了,老婆?”

沈青词无语地揉了揉眉心——行吧,还是威压过了头,看来即便是自己,也无法很好掌控这个度。

不然他没有狂兽化变成傻子,可能会先被自己搞成傻子。

直候着人突然没电一样,不再胡言乱语,彻底昏睡。沈青词这才掏出药箱,给自己肩膀简单上了点药。

“谢谢你的夜宵。”

终于说上了今天正常的节互动情况——】

阎契处理完军务蹑手蹑脚进来时,沈教授早已睡着了。

故意给他买小一号的内裤,微有些兜不住他那圆润的大屁股。阎契悄么声掀开被子,那两瓣丰盈的软乎肉正随着对方的平稳呼吸,极轻浅地,像在蠕吞着那一点点“遮羞”布料。

他轻车熟路地勾挑开,一口形状完美的嫩鲍就从其下慢慢呈现。

粉嫩的阴唇一点点、缓慢地跟陷进去的布料柔软分离、剥脱,细窄肉缝若隐若现。

看的眼热,想也没想就闷头过去,伸出舌尖上下飞速舔吮了一圈,尔后一边将他双腿更掰抬开。

一手揉摸上了这大屁股,太过绵软趁手,阎契幸福地晃了晃脑袋,几乎拿老婆的嫩逼擦了把脸。

被轻柔舔吮吻触的感觉令沈青词于睡梦中微一抽抖,蹙着眉头发了句极清浅的“嗯……”声,身子却要扭,似乎还想再度并腿避开。

阎契只好顺着他侧身的倾向跟着侧头,揽过他骨峰明显的胯侧,又不忘贪心地伸另只手去抓揉他奶肉,嘴下更是没放过,大口大口含吞起老婆已经整个水汪汪的嫩批,舌尖绕在其内,围着那点阴蒂豆疯狂打转。

湿热的口腔又亲又吮,还在疯狂对着敏感点狂嘬不止。

沈青词被舔的喘息明显重了些,带出些鼻音朦胧的呻吟,却是喊出了“不、不要……阎契……你答应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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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猛一扭身,直接卧姿趴床上了,一手从枕头下穿过,斜抱了睡枕——这个姿势能护住部分胸不被侵扰。另只手又回揪了揪软被。

只可惜睡的朦胧没盖对方向,从腰上横过去,倒把两团臀丘衬的更弹滑诱人。

阎契顶着一脑门淫水,刚想重新缠上去大摸特摸、大舔特舔!余光却看到沈青词智脑忽然亮了。

抢在震动吵醒人之前先一步强制关闭,他有控制沈青词智脑与外界通讯的权限。

却意外看到了好几条未读消息,一瞬展开复叠合——来自您的【烦人精】。

靠,谁家好人半夜联系我老婆啊?!

阎契极敏锐地记住了时间,正要抬手解他屏锁,后知后觉发现其实和自己发给他的时间一致。

哼,他都没看!还乱改我备注!

阎契一手摸上他屁股蛋子,一手调开自己的智脑,飞速把沈青词的名片资料点开——

先是气冲头脑,一口气改成:

【奶软逼肥】。

刚躺下,又爬撒起来,改成了【沈大美人】。

又躺下,没过多久,又爬起来,回到了一直以来的【沈青词】。

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后,阎契再度惊坐起,十分珍而重之的改为:【宝宝】。

大半夜睡梦中先是被抓奶狂草,顶醒了的沈大美人好不容易等他灌了一次精,以为能睡觉了。刚迷糊着回笼觉,又接连被身边人弹起弹起的反复无常速度搞到崩溃。

中详细扩写爱爱过程︿︿】

不要看小阎起初这么疯这么欺负老婆

等沈师站起来的时候你们才知道疯的到底是谁jpg

——“你沈师永远是你沈师jpg”

希望小阎那一天还能保住自己的大鸡霸!祈祷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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